香落FD当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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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累了……”空心疼她,不射也没什么的,他已经很舒服了。 “不行…我就要哥哥射出来。”她不由分说地堵住空的嘴,在他湿润的嘴唇上乱舔。 …像小狗一样,空在心中偷偷评价。 荧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能夹着他的性器前后摆着腰,比起空的温柔,她的动作近乎野蛮。 “唔…!” 浊白的粘稠液体自二人交合处满溢而出,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臂将meimei箍得紧紧的,仿佛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哥哥…射了好多……”她黏糊糊地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喜欢哥哥……” “嗯,我也爱你。”他声音很轻,不敢大声说话,唯恐惊扰了这一场美梦。 早上起来换衣服的时候,空抵不过meimei软磨硬泡,换上了她为他准备的衣服。 “…有点像童装。”他别扭地拉了拉身上的领结。 今天他穿的是枫丹风的海军风洋服,中袖短裤,蓝白配色,再配上白色中筒袜和棕色皮鞋,堪称完美。 “S级!”她满意地上下打量,“哥哥的腿这么好看,当然要露出来。” “真的…?”空将信将疑地在床边坐下,自觉地替meimei更换出门的衣服,她的手立刻就摸到了他的大腿上,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真的很喜欢。 “那…我的脸呢,喜欢吗?”他为她穿上内衣,仔细地整理好后才扣上了后面的搭扣。 “喜欢,很可爱。”她被哥哥刻意露出来的温柔微笑给迷住了,毫不犹豫地说道。 “可爱…?确实,毕竟是和你很像的脸,我还是觉得你更可爱,先别顾着摸了,脚抬一下。” 防走光的南瓜裤也顺利地穿进去了,空又拿起床上的裙子往她身上套。 “你问什么时候最可爱?唔…每天早上叫你起床的时候?像只毛毛虫一样地在被子里拱啊拱的…啊,别打了,好痛…明明很可爱啊……” 居然敢说她是毛毛虫,荧气鼓鼓地收回了手。 看着哥哥如今可爱的打扮,她又消气了大半。 时隔多年,她又可以玩久违的「空空换装物语」了。 荧从小就爱把空当成等身大玩偶来打扮,哥哥长得这么美丽,就该漂漂亮亮地任由她摆布。 这样她也就能合理侵占他所有的外出服了。 临出门,空将提前准备好的便当交给了她。 荧毫无防备地接过,胳膊差点断了。 “哥哥,做得太多了…我和派蒙两个人也吃不完这么多啊,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野餐。” “吃不完就分给别的朋友吃。” 她那小同伴听说饭量很大,空怕自己meimei抢不过人家吃不饱,特意做了四人份的便当。 “怎么又拿出来了?” 空眼尖,发现了她偷偷往外拿饭盒的小动作:“是…吃腻了哥哥做的饭菜了吗?” 荧只好又把饭盒放了回去:“我们会努力吃完的……” 空脸上的表情这才又由阴转晴。 “对了,牛奶和鸡蛋快用完了,你回来的时候顺便带点,”他一边整理她的衣服发型,一边交待着,“还有,你买菜的时候都不挑的吗?昨天买的大蒜都干瘪了。” “啊?都是摊主帮我选的。”那大蒜的外表看着不都挺正常的,她怎么知道里面干了。 “下次不要去那家买菜了。”空像个小主夫一样絮絮叨叨,不对,他现在已经是了。 这才是哥哥该有的生活,当反派和拯救世界什么的,就交给她吧。 “好,都听哥哥的,”荧提起桌子上的便当,“那…我出门咯?” “嗯,”他弯腰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早点回来。” 正当荧为了手头的工作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房门被人轻轻地叩响了。 在深渊教团待习惯了,荧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家里,她头也没抬:“进来。” 这个报表是怎么回事,那个申请书又是什么时候提交上来的…天了,有没有好心人来篡一下位,这个深渊大统领谁爱当谁当去吧。 不如明天去找亚尔伯里奇卿,求他将「救国会议」和深渊教团合并了算了。 白天为了各种事务东奔西跑,晚上回到家还得处理一大堆的公务,哥哥这些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这么晚还在忙吗?我做了宵夜,先趁热吃吧。” 空端着宵夜在一旁站了好一会,meimei都没有搭理他,他只好放下托盘:“吃完再工作好不好?” “哥哥…?什么时候来的?抱歉,没注意到你。”荧这才留意到他的存在,接过他手中的糖水几口解决了。 “慢点吃……”空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将空碗放回了他的托盘上,继续埋头工作了。 如今深渊教团在她的统领下,虽不能说是蒸蒸日上,但也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至少目前没有人会再因为教团的计划而受到伤害了。 顶着哥哥的身份,她日日模仿着他的字迹,模仿着他的行事风格,生怕被坎瑞亚高层之外的人发现深渊统领之位已经易主。 深渊之主的身份虽然听起来威风,但她还是需要每天抽时间做做委任扮演好她作为旅行者的另一重身份,在野外遇到不知情的深渊法师一样要被他们Ika yaya。 …她才是深渊教团最底层吧? “桌子怎么又弄乱了…我帮你整理一下吧?” 空担心桌子上摇摇欲坠的文件山随时都会塌下来,把他meimei埋在里面。 “…哥哥,家里不用每天打扫也可以的,你这样只会把自己累到。” 哥哥怎么还在?他这么安静,她还以为他早就出去了。 “不会累的。” 他不知道meimei每天回家都在书桌前忙些什么,只知道这些都是委托人的隐私资料,即使看得懂上面的文字,他也尊重meimei的工作从来不去细看。 空整理完房间,又出去喂了一圈壶里的小动物,他洗完澡路过meimei书房时,发现灯还亮着。 “还不睡觉吗?已经很晚了,”他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针指向了凌晨两点,“你明天还要早起……” “我工作的时候哥哥能不能稍微安静一点不要撒娇了,思路一直被打断真的很烦…我已经很累了,”荧屡次被哥哥打断工作进程,不耐烦地脱口而出道,“要不是为了你……” 这话说出口,已经收不回来了。 她心里明明想的是早点做完这些事情就可以上床陪哥哥了,嘴里说出来的却是这些伤人的话。 空被她突然这么一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抿了抿唇:“…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直到哥哥离开了书房,荧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 她再也无心工作,丢下这堆烦人的公务跑到了空的房间。 他已经熄了灯,背着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哥哥,睡了吗?”她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了他,“对不起…不该凶你的……” “我才该说对不起,我什么忙都帮不上……”空转过身来,反过来搂住了她,“我每天在家里只能做做家务…一点用都没有。” 她天天和那些「同伴」一起外出,却拒绝他的陪同,明明…他才是她唯一的同伴啊。 “正是因为有哥哥在背后的支持,我才能不被生活琐事困扰,全心全力地投入到工作中。”是她亲手剪去了哥哥的羽翼,把他困在了这里,她才是让他感到痛苦无力的罪魁祸首。 “家务的话…谁都能做吧?”空并没有被哄好,反而更加低落了,“只会给你添麻烦,还让你放下工作来陪……” “不是这样的…要是没有哥哥……我早就活不下去了!”她在黑暗中亲吻他,担心他因为焦虑而加重病情,“哥哥就算没有用我也依赖着哥哥,哥哥不必强迫自己非要变得有用,哥哥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够了。” 他怎么能说自己没用? 如果真要说没用,那她才是最没用的,被哥哥保护在身边的那段日子里,她不打扫屋子也不怎么做饭,哥哥每天忙完工作还要回来照顾她…… 哥哥一次都没因为这些事情对她计较过。 自己却因为哥哥不小心打断了她的思路而对他发脾气…… “…说什么胡话!”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别动不动说什么活不下去这种话。” “对不起…刚才没有嫌哥哥烦,是因为太喜欢哥哥了,一看到哥哥在身边,就会无法集中精力…满脑子都是想丢下工作对哥哥撒娇的念头。” 趁空注意力被暂时转移了,她急忙解释道。 “我只是气恼自己工作能力太差了,我是在生自己的气,不是故意对哥哥发脾气的。” 哥哥当初怎么就做得到一边工作一边陪她玩的呢?换位思考,她要是空,早被自己烦死了。 “如果是哥哥的话…一定能比我处理得更妥当,但我不能放你出去……” “嗯,我知道的,你是因为担心我,怕我在外面受伤,才把我关在了这里。” 像是为了让meimei安心,他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好累哦,哥哥露肚皮让我吸一下。”见空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她开始得寸进尺。 “…肚子有什么好吸的?” 空虽这么说,还是顺从地撩起了上衣的下摆让她钻了进去。 “啊,好治愈,真想钻进哥哥的肚子里当哥哥的小宝宝。” 尘歌壶里的猫都不让她这样玩,只能用哥哥猫代餐了,荧心满意足地在他小腹上蹭了又蹭,工作带来的疲劳都仿佛减轻了不少。 “…我才不要生你这样不听话的宝宝。”他又羞又恼。 “啊,肚子饿了的话,哥哥要给我喂奶吗?”她才不管他要不要,埋头就在他胸前乱蹭。 “不要…这样好痒…哈哈哈…痒啦……”空被她毛茸茸的头发蹭得受不了,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哥哥变得不疼我了,以前你都是逼着我吃你的奶的。”她幽怨道。 空的笑容僵住了,那个他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 “…那你吃吧。”他别扭了一会,还是同意了。 “要哥哥用手捏着喂,不然找不到rutou在哪里呢,毕竟哥哥的rutou这么小……” 空再也忍无可忍,一把将她从衣服里掏了出来:“爱吃不吃…睡觉!” “提尔老师再见——” 提尔颔首,一脸威严地从教室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教室门口站立着的那个人影时,脸上一直努力维持着的威严顿时土崩瓦解:“殿、殿下!” “提尔老师,您这是下课了?”荧闲话家常般地同他打着招呼,“看来这份新工作很合适您。” 这个天天作妖的老小子被她丢到学校里劳改了一段时日,怎么如今看了她竟还有些老泪纵横。 她如今是越来越像殿下了,刚才提尔一出门,恍然间还以为自己看到的是昔日的王子殿下,「空」。 “明天收拾收拾回去工作吧,”荧拍了拍他的肩膀,“坎瑞亚不差会种蘑菇的。” 算算时日,新的教师也快到岗了。 不错,正是伪装过后的戴因斯雷布。 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在这里执教也不耽误平日写稿捞钱。 “卑职…卑职不能丢下这群孩子!”他竟动了几分真情。 “您复职了对他们的作用更大,”荧哭笑不得,总不能让他和戴因当好同僚吧,“就算是给我这个殿下一个台阶下吧,教团还需要您发光发热呢。” “…是,殿下。” 虽然知道这群孩子过几天同样也会忘记自己,提尔还是在窗前依依不舍地站了许久。 荧看着教室里这些熟悉的脸庞,恍如隔世,也跟着提尔在这站着发了好一会呆。 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更加美好的未来。 “我也同样不信仰神明,”她突然开口,“我信仰正义,信仰善良,这就是我站在这个位置的理由,我不会主动挑起战争,但我会尽自己的最大能力为坎瑞亚人民谋求福祉,如果您还愿意追随我,那以后就请您在旁辅佐我。” “…我是为了殿下。”这老小子,还傲娇上了。 “嗯,我也是。” “这是我在北国银行的存折和密码,里面有我这些年的一点积蓄,你拿去用。” 明日就要返乡执教,戴因斯雷布提前一晚来到了壶里。 荧不怕此时他和空撞上,她也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空的记忆恢复到了什么程度。 她知道戴因的意思,没有跟他客气直接收下了。 “以后要是稳定下来了,就一起回老家看看吧。” 她指的是坎瑞亚王庭,里面还有他的一些旧日同僚,虽然大多都已经变成了黑色骑士或是深渊咏者。 “…嗯。”戴因斯雷布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一幕刚好被空看到了。 银行存折?稳定下来?一起回老家? “哥哥,这位是著名小说家戴老师。”荧笑着向他介绍道。 “…倒也没那么夸张,小众冷门罢了。”戴因斯雷布总感觉她每次都是故意提到这个身份来揶揄自己。 空维持着面上的微笑,将手中待客的果盘放下。 “…招待不周,我去泡茶。” 他连茶壶都没拿就转身出去了。 “戴因,你先坐一会,我去看看他。” 荧觉察出哥哥的不对劲,立刻提着茶壶跟了上去。 “哥哥——” 她在后面追着喊,空在前面走,头也不回,她只好小跑几步追上他:“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都拿了别人的存折约定要一起回老家了。”空的眼圈红红的,但还是耐下性子等她解释。 “…那些钱是用来救助他老家的战后留守儿童和孤寡老人的。”这也不算是撒谎,确实如此。 空听到后,情绪很快就稳定下来了:“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哥哥可以帮忙编写课本教材!就按着我们以前小时候学过的那些来,”她灵机一动,“还可以做些点心由我带过去,只是糖不能放太多,怕孩子们蛀牙。” “嗯,好。”他现在有的是时间。 “对不起…误会你了。”空内疚地用手理了理meimei刚才因为跑步而变乱的刘海。 “哥哥吃醋的样子也很可爱哦。”她抱住他的腰,抬头看他害羞的表情,这人居然连戴因的醋都吃,明明他才是戴因的朋友。 “他就是…那个人吗?”空的眉头皱了起来。 “…谁?”她没能反应过来。 “…交往的对象。”他不乐意地提醒道。 这个设定她差点都忘了,只能拼命摇头:“不是不是,只是朋友。” “真的?”空狐疑地看着她。 “他和哥哥也不像嘛!”她急中生智。 好像也是,他没这么高…空莫名有些挫败感。 “好啦,不要吃醋了,我继续回去招待客人了。”荧亲了亲他的脸颊,提着茶壶跑去泡茶了。 她一离开,空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了。 这个男人…他在梦中见过,是用剑刺向meimei的那个人…… 荧洗杯子的时候,不小心将哥哥的那一只磕破了个小豁口。 “怎么了?”一旁忙碌的空转过身来,见她没事才安下心来。 “…哥哥的杯子破了,我给你重新买一只吧。”豁口的杯沿会划伤嘴,就是可惜了,这只杯子和她的是成对买来的。 她说着,便要把它丢掉。 “不要…!”空抢过她手中的杯子。 荧疑惑地看着他。 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太过于奇怪,他捧着杯子解释道:“突然换了…会不习惯的。” 他只是忽然觉得,明明是一起买来的杯子…另一只要被换掉的话,就太可怜了。 荧眨了眨眼睛,接过他手中的杯子放回了橱柜里:“放心,不会丢掉的。” “嗯……”空拿起她的那只杯子,和自己的放在了一起,还顺手把其他杯子全挤到了角落里。 面前的男子气质温润,一头浅绿长发松松散散地编成发辫垂在裸露的腰后,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一颦一笑间尽显柔情。 而他的meimei,正与这位自称白术的大夫相谈甚欢。 …会是他么?空望着柜台上花瓶里的蓝白色花束沉默不语,这个花和meimei头上戴着的一模一样。 “哥哥,别发呆啦,快过来让白大夫把把脉。” 荧跟白术简单描述了下空最近的情况,转身发现空一脸苦大仇深地盯着那束因提瓦特看,生怕他触景生情想起了些什么不该想的。 空点点头,将手放到了白术坐诊的桌子上:“有劳了。” 他肩膀上的长生一会看看空,一会又看看荧,觉得有趣极了。 白术把完脉,开了付安神调理脾胃的药方,他笔尖顿了顿,又加入了一味清热降火的药材。 “还是之前的煎煮时间,早晚两次服用,”他将笔搁回笔架上,“以后我上门复诊也是可以的,不用专程跑这一趟。” “怕哥哥在家里待久了要憋坏,顺便带他出来散散步,”她趴在哥哥的肩膀上四处张望,“七七呢,又出门采药了?” 现在她成为了深渊教团的统领,自然不会担心身边有眼线盯梢,毕竟…他们每个人的行程都被她安排得满满当当的,没这闲工夫监视她,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给哥哥披上了斗篷。 “方才你来的时候,她见到你与胡桃那孩子在附近聊了几句,吓得躲了起来。” 荧不好意思地握拳掩唇笑了笑,她不是故意把胡桃引过来的,只是恰巧,恰巧而已。 “哥哥想喝什么饮料?我进去买。” 天使的馈赠门口,荧让哥哥在露天的座位上坐下,打算自己进去点单。 “和你点不一样的就好。”这样她就可以和他换着喝了。 “嗯,好,哥哥乖乖在这里等我。” 空点了点头,他也没打算自己一个人乱跑让她担心。 “Olah,好久不见~!”一个绿色的身影不请自来地在他身旁坐下。 空扭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一个两鬓扎着小辫子的绿衣少年。 “…你好。”出于礼貌,他还是这样回了一句。 “嗯?不记得我了?”少年自来熟地上下打量他,“这样也好,那就重新再认识一次吧。” 荧点完单出来,看到温迪坐在哥哥身旁高兴地冲她挥手:“温迪?你怎么也来了。” 刚问完,她就感觉自己问了个很多余的问题,这里可是稳定刷新温迪的最佳地点。 她将苹果酿放到哥哥面前,自己则坐下喝了一口冰钩钩果汁。 “欸嘿,当然是风告诉我你今天会来,特意来蹲点了。”温迪托着下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温迪要喝点什么吗?我请客。”她猜想到温迪在她上次的行动中一定也出过力,比如…某阵奇怪的风。 “请客?那倒不用了,我前段时间运气超好,抽中了晨曦酒庄一季度的畅饮券,所以现在每天傍晚都会过来蹭上一杯。” “还好是晨曦酒庄的活动,要是信件通知的中奖信息可千万要小心甄别,最近好多人上当受骗呢。”至于这次的中奖有没有黑箱cao作…谁知道呢,就当是大家对风神的宠爱吧。 “啊,那个我知道,一开始会发布一些简单就能赚到摩拉的委托,结果到了后面就变成了需要自己垫钱进去的骗局,”温迪颇为夸张地舒了口气,“还好我身上一个摩拉都没有了。” 就连骗子路过都要忍不住偷偷往他帽子里塞上个五摩拉。 空安静地坐在一旁捧着手中的苹果酿看着他俩互相捧哏,meimei在外面时变得活泼了许多,以前这种场面都是由他来负责交际的。 …就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吟游诗人,似乎不怎么正经。 “我想吃上次那种切成小兔子一样的苹果,作为交换,我会带上刚烤好的苹果派,可以吗~可以吗?好心肠的荣誉骑士jiejie~” 这少年一边说话,还一边往他这边瞟,仿佛在期待他的反应。 “…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要学小可莉说话啦。”荧心知温迪就是故意这么说的,谁叫哥哥之前试图诱拐特瓦林。 “啊,好过分呐,只有小可莉才能这么叫吗?”他笑意盈盈,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唉,本来还想多和你聊一会天的,但要是再继续聊下去,里面还没喝完的酒就要被收走了,那我先进去咯,回见~!” 见温迪进了天使的馈赠,荧也找借口跟了上去。 “温迪,对不起…之前哥哥对特瓦林做的那些事……” “都过去了,”温迪找到自己还没被收走的酒杯,端起来喝了一口,再次投向她的目光温柔又包容,“如果还是心怀愧疚的话,就请你带那些流浪在大地上的游子回家吧,毕竟…再自由的风,也吹不进封闭的地心啊。” “嗯,我会努力的!”她认真地点了点头。 深渊教团最近没有出来捣乱,「暗夜英雄」暂时清闲了下来,迪卢克出现在吧台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他俩的对话完全没避开他,迪卢克就算不想偷听也被迫听了个全。 “…二位,这里并非无人之地,”他怕他们再聊下去,就要把深渊星空什么的全都扯出来了,“这是今天酒庄鲜榨的葡萄汁,你端去和你哥哥一起喝吧。” 托她的福,最近就连蒙德郊区游荡的丘丘人都少了许多。 “那我就不客气啦,谢谢迪卢克老爷!”葡萄汁甜甜的,哥哥一定会喜欢的。 荧端着两杯葡萄汁出来的时候,空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座位上发呆。 “哥哥,出来玩不开心吗?”她担忧地握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 “没有啊,很开心,”他垂下眼帘,“我只是…想回家了。” 只有在家里,她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喝完饮料我们就回家,好不好?”她就着他手上端着的苹果酿喝了一口,“真好喝。” “嗯。”空这才眉开眼笑起来,他看着杯沿上她刚刚喝过的位置,低头将自己的唇也悄悄地印了上去。 奔波了一天回到壶里已是深夜,荧没有先去找哥哥,径直走进了浴室淋浴。 …好脏,好恶心。 自她身上淌下来的水都是暗红色的,她洗了许久,水才变成了正常的颜色。 淋浴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空一脸担忧地站在外面,他手上拿着她刚才脱下的黑色外出服。 “…怎么衣服上全是血?”他丢下衣服走了进来,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她的身体。 “…我来生理期了。”荧搪塞道,早知道在坎瑞亚洗完澡再回来了,今天实在太累,就偷懒直接回家了。 空站得离她很近,他的发梢和下巴不断往下滴着水,全身都被淋浴头打湿了。 他突然低头吻住了她,她不明所以,只能顺从本能回应他。 她被亲得浑身软绵绵的,感觉到他的手滑向了她的两腿间,分开她的双腿,将一根手指探了进来。 “哥哥……” 她意乱情迷地收缩起内壁想要去绞他,那只手却无情地从她的体内抽离了。 “…骗人。” 空看着自己干干净净的手指,眼神冰冷沉静,不带一丝情欲。 “不是我的血……”见谎话败露,荧脱力地跪坐在地上,“我没受伤。” “…这次没受伤,那下次呢?”空也跟着一起蹲了下来,“你在瞒着我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只是普通的日常委任……”她逃避着他审视的目光。 “深渊教团…坎瑞亚的殿下……”空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你还有多少身份是连我这个哥哥都不知道的?” 他并非有意偷看,只是整理桌面时不小心看到的只言片语,联想到她不时就会带着一身洗都洗不干净的血腥气回家……他直觉meimei在做一些很危险的事情。 “这是我必须背负起的命运,”荧轻轻地回答道,“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我理想中的世界。” “哥哥,不要试图阻止我,也不要阻止深渊。” 三年了,她总算把这句话又还回去了。 “我……” “哥哥,我困了。”她闭眼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想再谈论这件事了。 空只能沉默地把meimei仔仔细细从里到外地又洗了一遍,再用浴巾包裹好抱回了房间。 “…晚安。” “…不要!” 空从噩梦中惊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荧从他的怀里滚了下来,她揉了揉眼睛:“哥哥…怎么了?” “没事,”他又躺了回去,“继续睡吧。” “哥哥,你还在生气吗?”她厚着脸皮去亲他,“我们和好吧?不要冷战了。” “…我才懒得和你生气。” 他明显还在气头上。 “哥哥,亲亲。”她像条吸盘鱼一样,用嘴唇在他身上吸来吸去。 空一开始还能无视meimei的sao扰,直到她一路向下,开始含他…… “…不要吃那里!”他无奈地掀开被子,看着趴在自己腿间舔得正欢的meimei,“松嘴…我说就是了。” 她这才将他从口中吐了出来,爬回他怀里等待他供述。 “也不嫌脏……”空被她舔得又羞又气。 “才不脏,”她凑上去亲他的嘴,“不信你尝尝。” 被meimei连续亲了好几口后,空才彻底消了气。 “我做噩梦了,”他任由meimei趴在自己身上,“梦里的人都在骂我,骂我是灾厄…骂我给他们的国家带来了危难……” 他看着meimei的眼睛,瞬间洞悉了她所有的情绪。 “其实你一直在骗我吧?我其实是…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才会被你关起来的。” 她如今天天做着这些危险的事情,说不定也都是为了他。 “不是的…!也有很多人因为哥哥才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