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大小姐被迫为奴妻接受管教在线阅读 - 惩罚逃奴(二)(指弹阴蒂/koujiao/阳具扇脸/掰xue求cao)

惩罚逃奴(二)(指弹阴蒂/koujiao/阳具扇脸/掰xue求cao)

    捆住四肢的麻绳被利刃割断,凌渊把思玟拦腰抱在怀中继而放倒在床上。

    受了罚的嫩xue像被利刃整个剜掉了一样,疼得不断抽搐痉挛。思玟脑中一片混沌朦胧,勉强回神来发现自己被放置在柔软宽大的床塌上。凌渊上衣齐整,下身裤腰松开,雄伟粗壮的roubang就那么直接戳在她面前。

    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眼前那根硬挺灼热、青筋暴现的rou刃上。只见那rou茎阳具还是一如既往粗硕可怖,儿臂粗的棒柱上虬结着根根青紫色的经络,鹅蛋般的guitou鼓胀凸起,顶端小孔微微翕张,吐露出点点水光,整根rou茎并没有因为被割去一层外皮而雄风不再,反而色泽更加黑紫光泽,尺寸更加硕大,guitou完全暴出,看上去比过往骇人许多。

    思玟已经两年不曾直面这根给她带来过无数痛苦也让她享受过极乐欢愉的阳根,如今赫然相见只觉得喉头发紧,口干舌燥,想到它就要插进自己的身体,不禁又惧又怕,还带着几分难以出口的期待,心脏“砰砰”狂跳。

    不……东荒的危机还未解除,她怎能对眼前这扭曲残暴的男人心存期待?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她心生又惊又惧,不禁胡思乱想:难道她真是凌渊口中天生下贱渴望被残暴yin辱的yin娃荡妇?

    “再让我看见你走神,小心我打烂你的saoxue!”凌渊揪住她被笞板蹭打得烂红肿大的花蒂,大力往外拉拽,又迅速松手,没等被拉成长条的rou粒回弹又圈起双指,狠狠弹击在娇嫩敏感的花蒂上,把拇指指节般大小的rou粒弹得来回乱颤。

    “呃——啊呀!”被割去一层薄皮的花蒂本就比寻常女子还要敏感脆弱,猛地遭到弹击,电流般激烈的快感夹杂着丝丝疼痛猝然窜起,思玟不由得发出yin浪娇软的呻吟,本能地扭动腰肢挣扎,胸前美乳晃荡出诱人的乳波。

    “你这处竟比之前还要敏感肥大,都已经彻底缩不回去了,当真yin贱!”凌渊曲起双指捏住她不住颤栗甩动的rou蒂,粗糙的指腹大力揉捏,隔着肥软的嫩rou搓弄蕊豆里小小的yinhe,酥痒酸胀的快感从下体升腾而起,很快就攻占了她的脑识,凌渊轻而带沙的嗓音听在她耳中瞬间变成没有意义的嗡嗡声,情欲快感一波接一波,花心里的yin水不要钱似的汩汩涌出,在臀下洁白的床褥上留下一大片湿渍。

    软嫩无辜的小rou粒不知被yin虐亵玩了多久,凌渊终于高抬贵手放过它,继而扶着自己硬胀得难以忍受的阳根抵到思玟面前,冷厉道:“张嘴,伺候它!”

    思玟不敢不从,乖顺地应了声“是”,随后轻启薄唇含住了那根粗长的roubang,像过去常做的那样吞吐舔吮起来。

    花瓣般的双唇被粗硬阳具撑得浑圆,灵巧的香舌先是绕着guitou打圈,接着又探进深深的冠沟里来回舔弄,温暖腻滑的口腔被胀大昂扬的性器填得满满当当,她的每一个舔舐取悦的动作都施展得很是艰难,看起来有几分生涩。

    凌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略显笨拙的动作,身下欲望非但没有纾解,反而越发炽热,熊熊燃烧的yuhuo像是玩喷射而出一样。他的大掌覆上思玟后脑,迫不及待地向下重重一按,命令道:“快点!”

    guntang粗大的roubang几乎全根没入口中,guitou直抵深喉,有那么一瞬间,思玟觉得自己都快喘不上气来来。

    然而凌渊的命令不容违背,她一边伸直喉咙,一边用双唇紧紧包裹着登堂入室的roubang,竭力吞吐起来。

    但那明明被迫顺从、委屈不甘却不得不眸含泪光隐忍顺从的模样看在凌渊眼里别有一番滋味,让他忍不住生出凌虐之心。

    毫不犹豫地拽住思玟后脑的头发,将她妍美无双的面容紧紧按在胯下,腹下浓密粗硬的黑毛扎进她细雪般洁白细腻的皮肤,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

    忽如其来的窒息让思玟眼前一阵发黑,强烈的雄性气息充斥在口鼻间激得她阵阵反胃恶心欲呕却不得不强打精神继续舔舐夫主垂在她唇边的yinnang,一寸寸舔过青筋虬结的roubang,状若殷勤地取悦昂扬挺立的阳具。

    随着思玟吞吐频率的加快,凌渊的guitou一次次抵到对方喉咙的软rou上,胞胀的棒柱同时受到口腔和香软小舌的抚慰服侍,他隐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不知含着巨硕的性器吞吐舔弄了多久,思玟终于感觉roubang在自己口中一抽一抽地跳动,很快顶端的精关亦随之一松,guntang的浓精自打开的铃口中喷射而出,径直灌入喉咙里。

    jingye浓重的腥膻气味盈满口鼻,思玟没有做好准备,被猛地呛了一下,本能地松口吐出阳具,咳喘间不断有白浊yin靡的爱液从口鼻中喷溅而出,弄得到处都是。

    她捂着喉咙喘息,气都还没完全顺过来,凌渊狰狞的阳具便有抵了上来,恶狠狠地戳着她撕裂的嘴角。

    “重新做了两年人,为奴的本事都忘了个精光?我怎么不记得允你把它吐出来?”

    说着,凌渊腰腹一挺,刚射完精还没有彻底软榻下来的阳具往前一送,犹如软鞭,极具羞辱意味地狠狠拍打在思玟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在那里留下一道红肿yin靡的罚痕。

    “啊!”思玟短促地惊叫一声,却不敢反抗,甚至不得不主动仰着头脸受罚。

    jingye浓重的腥气随着一下下扇打在自己脸上的rou鞭而来,淋漓的白浊爱液挂在她的鼻尖和唇瓣上,在夜色里反射着yin靡的水光。

    不出片刻,她的脸上就布满了斑驳红肿的痕迹和不堪入目的yin液,狼狈,却又带着诱人的娇态。

    看着被自己训得服服帖帖的小奴妻,凌渊心满意足极了,终于哼笑着停了下来。

    思玟略微喘息片刻,没有时间耽搁,整理情绪跪伏在凌渊面前,软语哀求:“夫主,求夫主看在贱奴服侍得还算尽心的份上,高抬贵手放东荒一条生路吧!”

    凌渊正心满意足暗自得意,闻言本想顺口答应,可不过瞬息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神情一遍,脸色一沉,揪住思玟头顶的长发,冷声问道:“怎么?若我不答应你便不再用心服侍了不成?玟奴,你此番回来,究竟是真的有心悔改,还是为此地贱民求情讨饶来的?”

    察觉到他话语里的不悦,思玟讷不敢言,睁着一双无措的美目,怔然看他。

    “我看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是身份!”凌渊阴沉道:“作为奴妻,服侍夫君是你该做的事,挨cao受罚是你的本分,莫要以此为由,与我讨价还价!”

    “……”就知道此人心思歹毒,必定没有这么容易答应她!思玟用力咬着口中银牙,竭力掩住眸底愤恨的目光,强压怒火请罪:

    “夫主错了!是贱奴失言,请夫主责罚!”

    她认错的态度看起来十分诚恳,语气和表情都卑顺极了,眉眼垂得极低,头脸紧贴在床面上。

    这副顺从乖巧的模样凌渊必定会喜欢的,不忍重罚吧。她想。

    果然,下一刻凌渊微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被情潮的余韵包裹着,听起来有些朦胧:“你在夫主面前屡次失仪,本该重罚,但眼下行军在外,颇多不便,此罚便先寄下,待回城后再行清算!”

    思玟伏在他的腿间,双肩因恐惧而微颤,小心翼翼地应了声“是”。

    小奴妻乖顺服帖的样子大大取悦了凌渊,情欲毫无理由地滚滚而来,胯下阳物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他轻咳一声,对思玟命令:“躺下!自己掰开yinxue让你的夫主狠狠cao进去!”

    “是,夫主。”思玟头顺从地仰面躺下,双腿向两旁打开,伸手分开身下红肿可怜的花瓣。柔美娇嫩的花唇遭到了残忍地笞打,层层分明的花瓣已经彻底肿胀成一团鲜红的rou花,非但看上去惨不忍睹,轻轻一碰还钻心的疼。

    思玟忍不住呜咽着轻哼一声,手上动作一滞。就谁知这么一瞬间的停顿竟触怒了凌渊。

    粗糙的大掌伸了过来打开她的手,毫不留情地拽住两片肿胀的花唇向两边用力拉扯,让殷红肿大、犹如红葡萄般的花蒂彻底露出,在眼前颤颤发抖。

    凌渊阴沉的目光落在思玟两腿间惨不忍睹的私处上,许久都没有说话。

    仿佛被毒蛇死死盯住一样,刺骨的寒意爬上思玟的脊背,不好的预感从心头漫气。

    果然,下一刻凌渊陡然伸手捻住花蒂,大力向外拉拽,冷声道:“我就说不过两年不见,你怎的变得如此娇气金贵,想来是云系舟把你养得不错。不过为奴有为奴的规矩,既然回来了,当年你自己卸下的束具现在便亲手再戴回去吧。”

    说完,拉开床头的暗格,从中端出一个银色的托盘来。

    思玟侧目去看,只见托盘中赫然陈放着熟悉的束具,乳环、金针、阴蒂环……每一件都是当年初到凌渊身边为奴时,对方亲手加诸于她身上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