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好痛啊
第二十九章 好痛啊
侵犯一波一波涌来,大手抓揉着遍布鞭痕的胸乳肆虐,而阮软却像一具理智崩溃之后无智无识的艳尸,随着他的冲击一波波涌动,连rou体的疼痛都无法唤醒她的心智,浑身上下只剩下本能的反应,像个充气娃娃,被韩应挤压出一波又一波的声响。 韩应心中隐约有一丝后悔,他下手或许应该轻一点,那样的话,她还有力气哭喊挣扎回应斯闹,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一动不动,像在jian尸。 但是在她身上留下永恒印记的占有欲给他充沛的快感和满足,压过了对她无法回应的小小遗憾,表示大方得包容了她的不适,体谅她的小小忤逆。 …… 阮软醒来时,昏暗的光线让她恍惚中以为还在那个恐怖的地下室,还困在那个困扰她多年的梦魇里。 柔软的床榻,干爽的被褥,这些都是那个地下室不会存在的东西。 阮软打开所有的光源,可昏黄的灯光却无法让阮软觉得温暖,反而像是墓地的黄昏。 木着脸翻身下床,挪动着脚刚放在地上,勉力支撑起身体顿时就是膝盖一软,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一片青紫突破了膝盖上原本就有的伤口,渗出血丝。 阮软却像是对疼痛失去了感知,勉强扶着床榻和墙壁,挪进衣帽间,看向全身镜里的女体。 身上的鞭痕哪怕都已经敷上了薄薄的药膏也是一片红肿,结了痂的棕褐色遍布在血痕上格外难看,而这样的鞭痕,除了那张脸和双手,几乎遍布了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rutou还翘着,却并非是情欲所摄,而是横跨乳尖的伤口结成血痂,强硬得支棱着不让软塌。 与这些鲜血淋漓的疤痕相比,身上的青紫痕迹似乎都不值一提了。 还有更坏的。 阮软低头,分开腿,细瘦的手指扒开带血的yinchun,刺目的灯光照射下,青灰色的字迹落在充血的yinchun内侧,青与红,对比格外鲜明。 韩应。 这就是他留在她身上的签名。 他在最隐晦处留下最耻辱的印记。 他践踏她所有的尊严和自我,标记上他的所有权。 阮软恍惚得想,这世上,真的还有阮软这个人吗? 还是只有一个叫阮软的,韩应的附属品,韩应的性奴,韩应的玩具,依附于他,他要她生则生,他要她死则死,为所欲为,百无禁忌,所有的优待都是恩赐。镜花水月,空中阁楼,他一挥手,就都散了。 不,也许她还有最后一点选择的权利。 她可以选择怎么散,什么时候散。 厚重的窗帘无声无息得打开,灿烂的阳光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救赎撒了进来。 真好啊。 阮软歪着脑袋看窗外的阳光,阳光真好啊,这样的明亮,在这样的阳光里仿佛永远都不会有地下室的阴暗,和那些随之而来的惊惧,恐怖,撕扯,凌辱,践踏。 这样璀璨的阳光,这样灿烂的光明,是她能拥有的吗? 她魔怔一样地靠近,靠近,再靠近,窗户挡住了她的靠近,真讨厌,她打开窗户,爬上去,离阳光近一点,更近一点。 韩应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阮软坐在窗台上,张开双臂拥抱阳光,却只有半个身体搭在室内! 阳光照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被肌肤上的绒毛柔和出光晕,仿佛圣光一般圣洁。 也衬托出那一身的鞭痕越发凄惨,明晃晃得斥责着他的暴行和卑劣。 韩应脸上乍青乍红,第一时间命令别墅里为数不多的佣人全部待在房间里,不管是什么动静都不许出来。 不能让人看到赤裸的阮软! 门口的动静的惊动了阮软,她转过身歪着头:“韩应,你来了。” 韩应刚要靠近却发现阮软的身体本能得一缩,往窗台外面挪了一点,吓得他不敢轻易动弹:“我来了,我来了,阮软,你先下来好不好?” 一向百依百顺的阮软却第一次没有听她的话,似乎是在看他,可眼神空濛,仿佛早已穿过万水千山,不在人间:“韩应,jiejie说,你喜欢我,是吗?” “是,我喜欢你,我爱你,你是我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你是我唯一的亲人。”韩应后颈冒汗,脸上勉强维持笃定,和平时一样的笑意,“软软下来,有什么话我们换一个地方说。” 阮软的头微微一歪,好像是在困惑,可一张脸已经跟面具一样失去了表情:“你喜欢我,为什么要打我呢?” 清清淡淡的语气,背景却是那一身凄厉的鞭痕:“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