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高辣小说 - 一篇简单的致郁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

简单致郁。

简单在男主单纯馋女主身子;

致郁在,他们一点也不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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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NP但也有男女主:浪荡二世祖x倒霉小情妇

古早矫情,强取豪夺。三观和逻辑我自己先给埋了!

本来想rou随剧情来着,写着写着变成了剧情跟着rou走……当放飞rou文随便看看吧就。

簡體版NPH現代都會心情抒發

1“卿老师看着倒像十七八岁。”

卿书到白汀家时,是厉白瑽开的门。6岁的小男孩刚能够着门边墙上的电子屏,开门后还撅着嘴一脸不快。

“我mama马上就会回来的。”厉白瑽警告般地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开。小小年纪,俨然已习得一家之主般高高在上的架子。

卿书笑笑,跟进了屋。她没必要和小孩子计较,更何况,厉白瑽这样的小孩。

这家女主人白汀大概25岁,儿子却已经6岁。说是“女主人”,似乎也不太对——这家没有男主人,只白家母子两个住在这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段。偌大的平墅里,颇为冷清。

厉白瑽本是跟着mama姓的,没那个“厉”字。

白汀是卿书早几届的学姐,17岁被保送H大。人美,还年年拿奖学金,用现在话说,不折不扣的真女神。大二时却被举报给人当情妇,怀了孕,就快生了。一时间全校闹得沸沸扬扬。结果没两周,这事儿就被学校给压了下来——白汀傍的,还真是大有来头。她索性休了学,回去待产生孩子,之后就再没回过学校。一直到学校给她这休学两年的人送去了毕业证书,都没人清楚她“那位”到底是谁。

卿书快研二了。想做兼职,便有当年与白汀交好的同乡学姐介绍她来做家教。白汀没工作过,每天闲在家带孩子——她还跟着那男人。卿书不多话,只默默做事,时间久了,少爷习气的厉白瑽便暗暗瞧不起这“老师”的没脾气,对她呼三唤四。

最开始一段时间,卿书和白汀基本没有直接交流。卿书每次上完课就走倒没什么,整天没人陪的白汀倒先沉不住气了,开始找卿书聊天。后来大部分时候,她说,卿书听。

卿书知道白汀是太孤独了,便学会了当个听故事的人。

“白瑽该上小学了,他爸前几天给他改回了姓,带他进了厉家宗祠。”

“我?我算什么。他外面女人多的是。比我年轻貌美的,比我会来事儿的,比我对他家有利不知道多少倍还心甘情愿跟着他的……”

“他家里那个正的下不了崽,有什么办法?他们这些官商勾结的大户,就看重香火嘛。我算运气好的。城东明墅郡住了个小的,才17,前几天给他生了个女儿……这辈子都别想进他厉家的门……”

卿书不了解本市几个豪门大户的事儿,听了这么多也只知道白汀那位姓“厉”。但她也曾经壮着胆子开口问过一句:“当年……学姐你为什么……”

当时白汀正在修指甲,“呲呲”的声音像老鼠在偷磨牙,响个不停。

她一听,手一顿,眼一抬,波光流转:“呵,我为什么?家里穷成那种鬼样子,所有奖学金都贴进去了还是快饿死,我还能怎么办?”转又诡魅地眨眨眼,娇媚笑道:“比起现在那些拿钱就给上的小姑娘们,我好歹还找了个年轻皮相好的。这都跟在他身边七八年了,我也不算亏嘛。”

卿书默然。上大学后她一心学习,没碰过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平日顶多听别人聊聊学校里一些事儿。如今白汀这样赤裸的说法,她有些……难以消化。

白汀似是嗅出了卿书心里那点味,哼笑一声,咂嘴道:“啧,你只要认真把白瑽教好就行了。母校的水平,我还是信任的。”

厉白瑽九月该上小学,可卿书已经给他教到了“数的平方”——用白汀的话说,白瑽只有“先人一步,强人一头……不,几头”,以后才能“挺直背回厉家”。好在厉白瑽脑瓜转得快,学起来不费力,才让卿书少了些摧残小孩子童年的罪恶感。

进了书房,卿书开始有些后知后觉地头疼——这小祖宗被宠坏了,平时应付他已很疲累,全靠白汀镇着。今天白汀不在,自己一个人,估计够呛。

“白瑽,今天我们讲……”

“不听!不听!”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厉白瑽在书房里上蹿下跳,稚嫩的童音有些尖利。

“不学!不要你教!”

卿书叹了口气。厉白瑽对卿书除了最开始那段时间的新鲜感,之后就再没给过好脸色。说起来,全靠扎实的报酬,卿书才能一直留在白家。

“你再这样,我要告诉你mama了。”卿书无奈道。

厉白瑽丝毫不为卿书软绵绵的“威胁”所动,小小的脸上满是鄙夷:“我要告诉爸爸,你欺负我!”

话音刚落,外边突然传来些许动静,两人的注意都被吸引。卿书想走出去看看,可厉白瑽已先她一步,猴子一样蹿向门外。

“爸爸!”

卿书还有一只脚没踏出书房门,就听到了厉白瑽惊喜的呼唤。

爸爸?

卿书走向门厅,老远便看见厉白瑽扑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男人顿了顿,继而轻拍两下身前毛茸茸的小脑袋,笑到:“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快站好。”说完,不着声色地轻轻推开面前rou乎乎的小身体。

厉白瑽吸吸鼻子,有些不舍地放开了男人。又似突然想起什么,一手扯住男人衣角,一手猛地指向站在远处的卿书——

“爸爸,她欺负我!”

男人这才悠悠抬起头,顺着小手指的方向望去。

卿书一下便撞进一双不见底的眸子里。男人目光很沉,瞳孔像曜石,深得像能把人吸进去。他忽地一挑眉,带得眼角上斜,溢出几分戏谑。

继而便是一声意味深长,低沉的声线压得气氛骤冷。

“——哦?”

卿书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寒意。迎面而来的视线却是炽热,像探照灯打在身上,让人无处遁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