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剧情,藏策小情侣腻歪,奶狗缠腹出公差,请君入瓮鸿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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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二少爷的“身孕”怀得很稳,人气色也好,除了肚子见长,别的地方不见一点臃肿,那一张秀气至极的脸更是肌肤莹润,一头乌发一双水眸,弄得众人看向李从圭的眼神里都透着诡异。 这是给榨干了呗,李统领。 李统领的脸色倒是一日差过一日了,整顿军备,彻查内乱,军中信报一日能来八回,每晚还得循着叶家的规矩,跟大舅哥“学生意”,直学得四肢疲软,消瘦委顿,甚至因为怠于武技,年纪轻轻身材就有些发福的样子,人前人后落得一句,“豪门赘婿不好当”。 赘婿这几日愁得发慌,出了冬月便见春,桃李一季姹紫嫣红,又是春来,暖风催得再穿不住厚重的大氅,轻薄衣衫一换,腰间的孕肚就得露出来了。 肚中的胎儿已经长大了,肚皮在轻衫下头高高隆起来,yingying地顶着,围了三四圈布帛都压不下去,只是徒劳地令他难受。李从圭蔫蔫地坐在书房里,长腿岔开,撑着额头缓缓呼气,手里攥着白绸一角,拢住快八个月的肚子一点一点地加力,“呼.....呼.......嗯.......”,伸直腰背深吸一口气,手腕发力,拽着丝绸向外拉,“嗬.........”,腰围再减小两寸,李从圭额间出了细密的汗珠,停下拍着肚子安抚:“就好了,就好了,你别动了。” 他肚子里的踢打就没停过,他也想得通,搁谁谁愿意啊?手长脚长地伸不开,好端端待的地方被压得只有原来一半大,换他早一拳打出门了,孩子只是踢踢,说明脾气好,是好孩子。 书房门窗原本都是关着的,此时吱呀一声推开,暖煦的日光登时照进来,李从圭两手都捂在肚子上,不悦地眯起眼,“进来也不敲个门。” 他不是很愿意让叶渊看见自己这模样,袒胸露乳,又岔腿又出汗的,不好看,“你这人怎一点礼数都没有,就跟在自己家似的......”,李从圭说到一半,自己先愣住了,这他妈还真就是他自己家里......怀了个孩子怎还变傻了?殊不知他嫌自己难看,叶渊却是看得心动,小奶狗气喘吁吁,仰着头一脸呆住,在那一束阳光里毛茸茸地,可爱得紧。 “怎又缠肚子?有什么事不能给你送书信来?”叶渊反身关上门,走到他身边,顺着缠紧的腰腹抚摸,光滑厚密,触手生凉,硬邦邦不知道围了多少层,手心里一顿震动,是胎动。 庄里最好的绸缎,就是给他这么用的?叶渊有些疼,“议事而已,何必你亲自去?” 李从圭是个见人就撒娇的主儿,一看他来了,马上撇撇嘴,顺势就往他手里歪,头顶蹭在他腰间拱来拱去,哼哼道,“要处置阁内一个人,各路说了算的都得亲自表态,我也是一方大将呢。” 可爱,真是太可爱了,那得意洋洋的劲儿,都快能看见他屁股里狗尾巴在摇了,叶渊实在忍不住,俯下身就亲,李从圭慌得往后一倒,“哎,我.....唔唔,少君好香,皮肤好白,唔......”,狗鼻子往他脖颈里蹭,腰后空着,分明手还得支在后面撑,一身的孕态,就是惦记着那点嘴上的便宜,叶渊不轻不重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啃咬亲吻着,手轻轻在他肚子上揉,胎动这么大,也不吱声,平时屁大点事都叫唤,这时候怎不说了,叶渊对他又气又疼,“不要缠肚子了,就说你怀了我的孩儿又能如何,” 李从圭肩膀搁在椅子上,整个后腰空托在手里,腰腹被缠得硬挺,闻言却卷着舌头偏头,一边躲着吻一边挣地要说话,“不行,不说,说了要乱,唔,唔.....帮我拉着点,肚子上没打结呢,唔,少君.....要到时辰了,”湿漉漉地舌头含在嘴里,软乎乎地舔,李从圭自己都脸红心跳地,却还是挣开他,一本正经道,“别闹了。” 嘴唇都红了,肚里砰砰鼓动,胸膛一挺一挺,明明情动不已,又晃着头说不要,真是......叶渊偏偏就吃这一口,叶澜说得对,从前对许朝云不过是疼惜,觉得他美,而对这嘴硬的小奶狗,却是实实在在喜欢。 “好,不闹你了,肚子很难受吗?不行告个假。”叶渊答应着,帮他拉着白绸一端,皱眉看他又吸气收腹,孕肚勒得几乎平坦,刚红起来的脸又白下去,手掌放上去摸,肚皮都硬了,人僵直了腰,坐都坐不直。 “哎.....难受,宝宝不高兴,踢我,哎.......” 叶渊一听就知道他又要开始了,装模作样的,简直懒得回应,手指伸进腰窝空隙的地方慢慢松了松,“气还喘得顺?药吃了没,几日回来?” “三日,药带着呢,没人的地方我就松开他,少君......” “叫夫君。” “哦,夫君~~,”李从圭撑着腰低下头来,在他脸上舔了一口,笑起来,“他好着呢,过个把月,待为夫给你生个胖嘟嘟的小狗狗,天天咬你,好不好?” 叶渊真是没了办法,无奈地叹口气,侧脸贴在他肚子上,双手放在后腰处一下一下地顺着,“别逞强,知道吗?” 李从圭咣咣点头,活蹦乱跳地出了门,骑马走出去十里地,脸色惨白地下来说要小解,和心腹副将换了人,躲到车里蜷成一团,疼出了一身的冷汗,却不敢剪开缠腹的绸缎,摸了一块手帕咬在嘴里,两腿一阵乱蹬,瞪着眼挺肚子,“唔——,唔,唔,唔——” 他腹痛,重孕的身子在马背上点颠了一路,给所有明的暗的人看清楚了脸,缠得发硬的肚子一下一下撞在鞍头上,腰酸得几乎直不起来,全靠绑在上面重重厚绸支着,这会儿终于忍不下去了,大汗淋漓地抱着肚子急喘,腹中新生的生殖囊在下腹里绞动,胎水一阵一阵晃荡,肚皮紧缩,胸闷欲呕。 胎气大动。 亏得有江子兼带来的内阁秘药,将这意料之外的孩子保在他肚子里,李从圭沉重地喘着,腹痛慢慢平息,胎儿还在他衣服下面拱动,撞着腹腔,往胸腔里踢,他僵着腰腹翻了个身,将头埋入那一方绸帕里,岩骨花香,叶渊着人从岭南买了一年仅出二两的紫袍将,亲自盯着制成的香薰,费了不知多少人力钱财,染在他日用的物件上,让他“带着玩儿”,李从圭在迷蒙之间闭上眼,用力地闻,肚里踢一下,他就低低地喊一声,“阿渊......” 到了地方,会审之人有军、有吏、有宗亲,还有新任的阁主,平民出身,以一手瞒天过海的绝技占得鳌头,看着也不过是个年轻俊俏的书生。一群狐狸见了面,皮笑rou不笑地打了招呼,都识趣地恭喜他即将喜得麟儿,李从圭最爱听的就是这话,当即拍着大腿,“承您吉言!”,他是军中悍将,自然在一方小椅上也得坐出大将之风,两个膝盖大喇喇分开,将左右的大人们挤得缩成一团,敢怒不敢言。 要审的人带进来了,暗室里刑具一个也没有,因为, “哎,听说了吗?阁里的刑都上过了两轮了,嘴巴硬的很。” 李从圭耳朵动动,凑过去八卦,“谁啊,用我们来审的,按理不该用刑啊?” 那人来了兴致,赶紧对他咬耳朵,“说是个功臣,一辈子立的功都够入凌烟阁的,啊呸呸,反正就那意思,但是这回吧,”他神神秘秘地指着新阁主,“换人喽,这人压着上一个的心腹,拿了一具假尸体来凑数,本来也不是大事,但变天嘛......就......” 李从圭哦哦点头,呵呵呵道,变天嘛,过去的帐定是要一次肃清的,否则剪不断理还乱,“这是拿他开刀,给老人看呢?” “噢哟,这可不兴说出的呀,李将军哟,”另一边的凑过来八卦,“看吧,且看看。” 等看清带上来人是谁,李从圭呵呵不出来了。 他知道为什么要叫他来了,那人不人鬼不鬼给扔上来的人,外头一身紫黑的衣服,半是血染,半是本来的颜色,卓星沉。而那据说被他“压着”不肯说去向的心腹,现正在他家里劈柴挑水守大门,他家二少爷的天乾,江子兼。 李从圭感到自己脊背上射过来一道锐利无比的目光,四周气氛一瞬冷如冰窟,他不动声色地瞥过去,看见了那平民阁主弯弯的眉眼。 江子兼当初奉命来叶家,作伪证当细作,奉的便是那“病故”的上任阁主的命,而这命,据说是叛徒阳奉阴违改了的,而那叛徒,正是江子兼的直接首领,去年叶澜撮合他与叶渊的那一晚,江子兼跪在地上说自己已是个死人,电光火石间所有事情串在一起, 卓星沉做了假,放走了江子兼,现在事发,被拿来杀鸡儆猴,一来立威,二来......李从圭忽觉心腹之间一阵急痛,暗室周围的冷根本不是他的错觉,是外头恐怕已经架满了森寒铁器,“嗯呃.......”,孩子在他肚中猛地一脚,直踹在他心腹之间, “李将军?你们上惯了战场的人,也怕见血啊。”旁边的人关切地问道,“啧啧,早听说凌雪里头刑罚骇人,啧.....” 卓星沉被架起来捆在木十字上,双目已经被活活剜去,手脚软绵绵地塌在地上,筋骨尽折,侧脸烙着罪印,双手已剐成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