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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林宴二哥憋尿崩溃meimei在旁边揉腹接尿进酒壶酒杯

    琼林宴,是为殿试后新科进士举行的宴会。据闻在当日的琼林苑内玉台翠树,丝竹悠扬,舞姿翩翩,珍馐佳肴,好不美哉。

    宿清晏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因为云晋国情色合法的缘故,这等宴会到后面都是男女交媾之景,故而有明文规定,凡及笄女子才可参加各类宴会。

    所以宿清晏对于第一次参宴还是很看重的,而宿砚礼又不好违背meimei的意思,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她,许久,他将自己身上的状元红花摘了下来,“晏晏,这个给你。”

    “嗯?”宿清晏疑惑的看去,“哥哥把这状元红花给我做什么?”

    “给你留着做装饰。”宿砚礼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支支吾吾着,“若是没晏晏帮忙,哥哥可考不上这状元。”

    宿清晏能帮什么忙?不过是在宿砚礼因刻苦读书而憋尿之时,给他揉着尿袋子帮他把尿罢了。

    “那就谢谢哥哥了。”宿清晏也不推拒,笑着接过这朵红花,推门向外走去。

    等宿清晏收拾好时,宿母,宿砚礼,宿砚淮三人已经在大厅等着了,宿母对这唯一的女儿很是宠爱,看到自己的女儿唇红齿白,一身月白长裙,黑发高挽的俏丽样子就满意得不行,“咱们晏晏可真漂亮。”

    身后的宿家两兄弟也直点头,毕竟在他们眼中,宿清晏自然是貌若天仙。

    四人分开坐上两辆马车,不多久便到了琼林苑。宿砚礼作为新科状元郎,自然是要坐前席的,而他的家眷则会坐在下席,但宿家地位又高,所以宿母的位置安排在了宴会中间,而宿清晏和宿砚淮则去中后席坐。

    琼林宴自然是要陛下主持,他的身后跟着的是皇后与太子,今日陛下心情甚好,简单说了几句便让众人落座,宴会也就此正式开席。

    刚及笄的宿清晏在这宴会中自然备受瞩目,不少世家子弟虽早就见过宿家小姐的长相,但每次还是会被她昳丽的容貌所震撼,尤其这会儿的她又一身月白长裙的端坐在那,恍若天仙下凡。这就引得不少世家子弟纷纷来找宿砚淮攀谈,实际上是想偷偷与宿清晏接触接触。

    宿清晏对于这些凑上来的世家子弟自然也很感兴趣,但她并不急着接话,反而用那勾人的狐狸眼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

    但这就引得宿砚淮很不高兴,他阴沉着脸的应付这些无趣的攀谈,心中却暗自吃起了醋。

    这些sao男人可真是不知廉耻,一个二个都过来围着他的meimei转,真当自己几句话就能勾得走他的meimei不成?哼,一群贱货!

    世家子弟也都是聪明人,这会儿一看宿砚淮面色不善,宿清晏又迟迟不肯接话,只能纷纷识趣又遗憾的离开,离开前几个大胆的世家子弟还冲着宿清晏眨了眨眼,这就引得宿砚淮面色更黑。

    “呵。”宿清晏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她凑近宿砚淮的耳边低声轻语, “好大的醋味,是谁把这醋坛子弄翻了不成?”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耳侧,再配上娇软又戏谑的话语,让宿砚淮霎时面色一红,他嘴唇嗫嚅,“那群sao男人一看就不行,晏晏你可莫要随意轻信了他们。”

    “自然。”宿清晏笑着点头,白嫩的小手向男人的胯间摸去,“晏晏就算喜欢,也是喜欢像哥哥这般的处男jiba。”

    此话一出,弄得宿砚淮更是不好意思,但他的身子并没有躲闪,而是端坐着任由宿清晏钻进他的亵裤中,随意把玩着那根极长的jiba。

    他们这一番举动自然是没有避开众人的,这就使刚回到座位上偷看他们的世家子弟瞬间嫉妒气恼起来,他们也想被清晏meimei揉jiba!

    几个大胆点的世家子弟看宿砚淮被揉的舒服呻吟,自己也跟着去揉自己的saojiba,一边揉一边想象这就是宿清晏的小手,结果使本就肿胀的saojiba又大了一圈。

    而宿清晏可不知道别人,她一边吃着宿砚淮夹来的美味,一边用细长的手指在马眼口进进出出,直到后面的婢女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她才松开手中的长jiba。

    快被摸高潮的宿砚淮被中途打断,他满脸茫然的看向起身要走的宿清晏,手先一步的拉住了她,“晏晏,你去哪儿?”

    “二哥哥叫我,我去那边坐会儿。”

    开席到了中场,自然规矩就没那么严了,所以早就憋得不行的宿砚礼赶紧让人把宿清晏叫来,再等待宿清晏的过程中,他一边要神情自若的与人碰酒,一边又要痛苦艰难的继续憋尿。

    又一杯酒水下肚,宿砚礼被涨的眼眶通红,膀胱翻涌的剧烈快感让他离失禁就差一点儿,但若是真在这儿失禁,明天所有世家都会知道宿家二郎君是个憋不住尿而乱失禁的sao货。

    宿砚礼开始着急的回头张望,但他左等右看就是迟迟等不来宿清晏的身影,他也被憋到了极致,喉间止不住的冒出细碎呻吟。

    修长宽大的手掌开始按揉鼓起的腹部,但无论他怎么按就是不得其法,反而越按越尿不出来,汹涌巨量的尿液在膀胱中来回晃动翻滚,最后他只能崩溃地趴在桌子上,用行为来拒绝敬酒的人以及缓解下腹强烈的尿意。

    “唔啊……晏晏……”长久的憋尿让宿砚礼开始意识恍惚,眼眸迷离,大掌毫无章法的用力在腹部乱压,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着。

    眼看就要崩溃失禁时,一只白嫩的小手从后按住了乱压的大手,耳边也跟着响起娇软的女声,“哥哥,松手。”

    大手霎时拿开,宿砚礼崩溃又恍惚的看向突然出现的宿清晏,顿时不顾周围的目光,一头埋进她的怀里,声音颤抖又喑哑,“晏晏,晏晏,快帮帮哥哥,哥哥呜啊……哥哥真的忍不住了。”

    “好好好,晏晏这就帮哥哥。”宿清晏知道宿砚礼是彻底憋不住尿了,她也舍不得宿砚礼当众失禁,狐狸眼在桌上扫过一圈,然后抬手拿过一个喝完的酒壶,将它塞进宿砚礼的身下,“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晏晏给哥哥接尿。”

    宿砚礼顿时身形僵硬,他无措的看向宿清晏,只见宿清晏依旧眉眼含笑,似是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任何问题,反而手掌按揉着他鼓起的尿袋子,“尿啊?哥哥不是憋不住了吗?”

    “还是说,哥哥想当众失禁?”

    “哥哥要是现在失禁的话,不止你这些同僚会知道,就连陛下也会知道,到了明天,甚至大街小巷的人都会知道,知道他们的新科状元郎是个当众失禁的yin贱男人。”

    “到时候别说世家小姐敢不敢嫁你了,就连勾栏里的妓子怕是都会嫌弃哥哥吧?”

    “所以哥哥你听话一点,就在这里尿,meimei给你偷偷接着,不会叫人发现的。”

    宿清晏说的句句在理,宿砚礼根本反驳不了,但是当众射尿和当众失禁都一样让他羞耻不已,他想让宿清晏带他离去,可膀胱被不断被压揉的快感让过量的尿液已经涌至了尿道。

    他彻底憋不住了。

    片刻后,宿砚礼自暴自弃地用手半脱下亵裤,将自己憋得硬挺抖动的淡红色jiba掏了出来,将带着水迹的guitou对准酒壶的壶口,一边舒爽闷哼一边用力放松马眼。

    憋久的巨量尿液在膀胱被时轻时重的不断按揉下终于冲出了马眼,宿砚礼爽的彻底眼眸恍然,下腹上挺,对着底下的酒壶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一开始尿得又凶又急,少许尿液直接飞溅在了宿清晏的小手上,烫的宿清晏眸色一暗,按压的力道也跟着一重。

    “呜啊……尿了,尿了,终于被晏晏揉尿出来了呜呜呜……啊,对不起晏晏,不小心尿你手上了……”

    “啊啊……好爽,晏晏再压一压,尿袋子还是好涨好鼓……呜啊,晏晏压的好棒,再重一点嗯……”

    yin浪的叫声与哗哗水声交织,宿砚礼又舒爽又紧张,他还是害怕会被周围的同僚看见这如此yin荡的一幕,但好在丝竹悠扬,周遭的人也在行着交欢之事。

    没有人看到新科状元郎正被meimei揉尿袋子接尿。

    但露出射尿的刺激太过强烈,眼看酒壶都要被他尿满了,他的尿液依旧没停,宿清晏提着越来越重的酒壶,手也不由渐渐酸了起来,直到壶口快盛满尿液时,她才淡然开口,“还不快把你那漏尿的sao马眼堵住?等着尿身上是吧?”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就先一步的牢牢堵住张开的马眼,让涌至尿道里的尿液一时没了发泄口,又逆流着钻回了膀胱中,酸涩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让宿砚礼止不住的打起了尿颤。

    “呜呜呜,好憋,还想尿……晏晏,你帮哥哥,让哥哥的saojiba再尿一会儿,呜呜呜尿袋子实在太涨了……”

    “啧,怎么这么sao。”宿清晏先是从下面提上来一壶尿满的酒壶,里面的尿液已经接至了壶口,在放到桌面上时,起伏晃动的尿液还洒在了宿清晏的小手和袖口上,这让宿砚礼羞红了眼,可是射尿的快感太过舒爽,那种酥麻舒畅从尾椎骨直冲大脑,让他沉迷其中。

    他卑微又渴望的看着宿清晏,宿清晏在桌上扫了一圈又一圈,一时也找不到衬手的接尿工具,最后将目光放在了小小的酒杯上,她拿起空荡的酒杯又重新放到下面,“喏,继续尿吧。”

    “不过,哥哥要是再敢尿到晏晏手上,晏晏就再不给哥哥揉尿袋子了,让哥哥彻底把尿袋子憋坏涨烂得了,以后天天都能流着sao尿的去上早朝。”

    宿砚礼被吓得呼吸一滞,他才不要把尿袋子憋坏!要是真憋坏了他以后还怎么继续伺候meimei?于是他赶忙小心地点头保证,“不会的,不会再尿到晏晏手上的,晏晏放心。”

    “真乖。”

    宿清晏又重新揉起了宿砚礼的腹部,这会儿的腹部已经瘪下去很多,但她还是一下子就找到了宿砚礼膀胱的位置,在那里用力按揉。

    “又,又尿出来了嗯啊……好爽,射尿真的好爽……呼,怎么又满了,还想要尿呜……”

    酒杯实在太小,宿砚礼才打开尿眼尿了一点,它就被接满了,他也霎时缩紧了马眼,生怕自己尿到了宿清晏的手上,但这种断断续续的尿法更让他痛苦,他泪眼涟涟的看向宿清晏,眼神哀求。

    宿清晏一时也没了办法,狐狸眼在扫过一旁的盆栽时突然眼眸一亮,她当着宿砚礼的面将酒杯中的尿液直直倒了进去,接着又塞回男人的裤裆下,“好了小sao狗,继续尿吧。”

    就这样反反复复了三四次,宿砚礼才彻底尿完,膀胱被尿空的感觉让他浑身颤然,他脱力地倚靠在宿清晏的身上大口喘息。

    而宿清晏也终于抽出了手,频繁的接尿倒尿让她的胳膊酸软,手上的水意也让她极不舒服,她将带着尿渍的手伸到宿砚礼的唇下,“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