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遁柳旋凝劍如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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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展渥之踢門之前,侍衛們已經嚇得趕緊用暗力把門閂震酥了,免得皇上傷了腳。 白瑧也已經把甄珠護在身後。 她警告展渥之:“真心喜歡一個人,就要讓她去做她開心的事。”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展渥之火更噌噌往上躥:“開心?被亂軍輪姦很開心?!”要命這個小白臉的眼睛確實好看!而且像星星一樣亮。生起氣來就更亮了——哎怎麼還生起大氣了? “所以你當皇上就應該保證地方安全啊!”白瑧更氣的是甄珠被人傷害了身體,這個人怎麼可以當面又難聽的詞匯去紮人心! “——所以我這不是親臨前線!”展渥之不但生氣,還委屈! “那你不快點去打戰還在這裡欺負女人?!”白瑧希望皇帝們一個個都靠譜一點啊! “朕……你碰朕的女人還有理了?!”展渥之就應該把她的頭砍下來。 就可惜這雙眼睛,生著氣都這麼好看的眼睛。 如果生在一個女人臉上多好。 不過如果是女人的話…… “怎麼就被刀砍得這麼醜了!”忍不住說出來。 “……”白瑧想這人嘴裡含著的不是根舌頭是根臭rou吧! “……皇上,白姑娘,是位姑娘。”甄珠抓住重點,再補一句:“她是為了救我才被傷成這樣的。” 白瑧怔了一下。甄珠在展渥之背後擠眼睛叫她別穿幫,一邊拜託展渥之:“有好傷藥的話給白姑娘用吧!” “用了也好不了了啊,都傷得這麼深了。”展渥之脫口而出。這次是真可惜。好個美人兒居然被毀了容,剩下能看的就一雙眼睛了。也不怪他先入為主當他是個男的,畢竟哪個女的被傷成這樣還能鎮定,還能身姿秀峻啊!不,就算沒受傷也沒這個氣質啊!他的甄珠已經算很特別了,不然也不會讓他眷戀到現在捨不得放手。但比起來還是…… “要不,白姑娘還是先去休息吧。”甄珠發現展渥之的異常,示意白瑧趕緊走。 “你呢?”白瑧記得她討厭展渥之。 “我跟皇上的事,白姑娘不用多管了吧?”甄珠口氣冷淡下來。 “……”白瑧窒了一下。 轉身離開了。 在她還沒有完全離開的時候,甄珠已經開始跟展渥之說話,雖然還是一慣懶洋洋帶點嘲笑的樣子,但添了些撒嬌勾引的意味。 畢竟是從陰謀開始、到身體性事,合作了這麼久的兩個人,心底再怨,可能也敵不過身體的吸引吧? 反正展渥之知道甄珠犯了多少欺君之罪、有多桀驁不馴。他就是想搞她。 白瑧走了以後,展渥之連床都來不及上,就把甄珠摁在桌邊,摸奶子caoxue。 雖然是皇帝,性交起來也還是這幾樣動作,並不見得會多長幾條尾巴、cao得高大上起來。 甄珠的雙乳摸起來手感也還是這麼好,xiaoxue也還是一摸就出水,一出水就很容易cao進去,一cao進去就很舒服。她上頭這張嘴還是不老實,挨cao時也要氣人:“皇上啊,我都被人家玷污過了,你得把我正法啊,怎麼還寵倖上了。” “別廢話了,我這就是正法妳!”展渥之心裡也火燒火燎的。也知道這女人不乾淨了應該直接殺掉,怎麼還能拿高貴的龍根入她體呢?可他就是想cao。想到她被亂軍們幹過了,就更想cao了。不但cao,而且一邊還想氣她。想看她氣得胸口起伏、rufang也隨之抖動的樣子,非常rou感。 展渥之努力的想怎麼才能氣到甄珠,腦子動得跟胯下一樣的用力。有了!“妳跟妳朋友一起挨的cao啊?憑什麼她挨了那麼多刀妳沒挨啊?躲人家身後了吧?哎妳這個不要臉的賤玩意兒。不如我把她封妃吧!妳嘛,提壺暖床都不配!” 沒等到甄珠像以前一樣破口罵回他,但她的身體倒是顫抖起來,抖得不太對勁。展渥之把她翻過來一看,居然哭了。 展渥之不怕她罵,就怕她哭。甄珠一哭,展渥之就慌了,把她溫香軟玉赤條條揉在懷裡,哄道:“怎麼了?以前沒這樣……是受過驚嚇了?誰叫妳亂跑。以後乖乖留在宮裡就完了。貴妃位置我留給妳。妳放心。看我現在不在cao著妳嗎?不會不要妳的。”陽物聳動得可溫柔多了,有意叫她也爽到。等完事了以後,也抱著她在懷裡,這陣子難得睡個安穩覺。 一覺也沒睡多久,很快睜眼爬起來,就上前線去了。畢竟這趟真是來禦駕親征的,與旁邊張翼國的戰事是很吃緊了。 他一放鬆,甄珠就摸到了白瑧屋裡,悄聲問:“之前說的還算數嗎?趁他們打戰,妳帶我跑唄!” 白瑧對她的建議倒也沒覺得很意外,一直就等著她過來似的,只是有件事要說清楚:“我比剛見妳時,功夫是恢復了很多,但也沒把握在亂軍中也能護妳周全。” 甄珠正抬手要說什麼,白瑧拿一把刀給她看:“若怕到時候生不如死,我總盡力先殺了妳,妳看可以嗎?” 甄珠微微一笑,抬手,手裡也是一把刀。 兩人竟是想到一處去了。 但甄珠忽然又對著白瑧發起呆來。 白瑧以為她反悔了。甄珠卻道:“妳傷好起來,怎麼變好看了……不是,我知道妳好看,但怎麼傷痕淡了,連相貌也改了……眉毛原來是柳葉形的,現在呢,柳葉裡還帶了劍氣。竟還能比原來更好看了。” 白瑧許久沒特別注意過自己的眉型,也想像不出柳葉帶劍氣是怎麼個形象,只被甄珠不錯眼珠盯得怪不好意思的,這時候也不便找面鏡子看看自己是怎麼了,只能輕輕推甄珠一下:“還不快走?” 白瑧傷勢既好,之前的功夫恢復到至少九成。展渥之留下的軍衛又不如那流浪漢遠矣。甄珠在女性中也算行動靈便的。戰局又緊張。還真被她們兩個溜了出來。 清風拂面,甄珠伸開雙臂深呼吸了一下,胸圍更見偉岸。白瑧有點不好意思,偏開頭,隱隱聽見金鐵聲,心下不安。甄珠也道:“這裡離戰場太近了,我們再跑遠些。” 白瑧小聲問:“妳不後悔?” 甄珠瞄她一眼,催著她邊走邊道:“寧願他死了我遠遠的後悔,也好過困在他身邊左思右想的後悔。” 言方出,但聽“嗤”一聲輕笑,好像懸在她們頭上發出來似的。 白瑧在那笑聲一出時即有警惕,持刀往上一削。那笑聲倏忽來去,竟像不需要實體,只黏在她們背後。白瑧遍體生寒,與甄珠背靠著背,兩人四隻眼睛上下左右的看,也見不到誰。那笑聲且臊甄珠道:“背了妳男人跑出來,還要咒他死,妳好大的膽!” 甄珠聽了這聲音,卻是認識的,立刻道:“九公主?” 一聲好像破了翳障。白瑧見到一個小小少女,晶鈿雙鬟,姿容艷俏,輕晃雙足坐於桃花樹上,將桃花顏色都壓了下去。手裡一個金環,還在輕輕晃動,仿佛發出“嗡嗡”聲。 她把玩著金環,將白瑧上下一看,笑道:“好勾人一張臉,冰裂得這般別致,怪道將我嫂嫂也勾走了。” 白瑧原已攔在甄珠身前。甄珠一聽小少女這句話,卻反又攔在白瑧面前,陪笑解釋:“九公主,這位白司尉,其實是女兒身……” 一句未完,小少女便搶白道:“我看不出來麼?只除非我那瞎了眼的哥哥看不出來罷了。而他竟還要妳,可見離瞎也不遠了。” 她嘴裡雖懟著甄珠,目光只朝甄珠後頭的白瑧看。 甄珠何等任情任性的人品,在她面前半個字都不敢嗆聲,只勸道:“九公主既來了,手中可是新法器?正好去助皇上……” “妳讓開!”小少女看白瑧看得不盡興,喝令甄珠道,“這白司尉正長在我審美上,妳將她給我。” 甄珠知道她是瘋的,今日似乎更瘋。她以前把別人玩得多殘,甄珠是見過的,想想還偏體生寒,絞盡腦汁想把她哄走,手緊緊拉住白瑧不敢放,盼望她看在展渥之面上,對自己身邊的人也禮讓些。 白瑧持劍,正色對小少女道:“妳既是公主,豈不知蒼生為重。縱然不去戰場出力平定戰火,又何以在這裡說些粗魯傷害人的話。” 小少女呆了呆,大笑。笑得前仰後闔,蓮足都踢起來。雖是極其粗魯不文的姿勢,在她做來,就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說不清是誰先動的手。白瑧與她就打了起來。小少女看起來遊刃有餘。白瑧恨自己實力不如她,相當惱火,而遠遠躲到一邊的甄珠知道,白瑧能頂住她,就已經算是個高手了。 白瑧在公門,身手是練得很紮實。她也不知為何,這個世界與她原來的世界,功夫是有所區別的,與其說武學,不如說更像玄學……更像流浪漢那一路!她明明只練過武學的,如今打起來,卻自然的融入了玄學,以至於可以和九初抗衡。似乎是,白瑧剛進這個世界時,遍體鱗傷、功夫虛弱得幾至於無,但是身體慢慢好起來以後,相貌也開始改變,而身手,她自己感覺,是比以前進步得多了。 一時不知是喜是憂。 許多白亮的圓薄物體忽然飛來。 白瑧剎那間的反應是:這是餐館誰在飛盤子嗎? 第二個反應:糟糕,甄珠要被殺了! 白瑧撲向甄珠的方向、要護著她的時候,九初是噘嘴大發嬌嗔:“妳居然拋下我去救她!”一邊振起金環,幻出許多影子,將周遭一尺內的飛盤都震落了。 落地的盤子即刻消散,比冰融雪銷還乾凈。眼見得也是玄術,不是實體的暗器了。 發出盤子的是兩個男人,一個長得黑,另一個長得更黑——兩個都背後有翅膀,如蝙蝠狀,乃是白瑧剛來這世界時見的那些士兵的人種,也是與甄珠這國家交戰的,名為“遐煤”。 遐煤國當今乃是個女皇。女皇需要很多年輕美貌的人。她派出許多特使在各地替她搜羅。這兩個飛盤子的正是特使。那只金環本是他們的物色,被九初偷了,他們兩個追過來,才遇到白瑧與甄珠。 甄珠一見飛盤襲來,也知不好,手握了刀。那發飛盤的男人看她姿色,撮唇作聲,飛盤襲至甄珠身邊的盤子,並沒有殺了她,只是將她圍住。而甄珠的神色便見茫然。 白瑧撲來救她,沒來得及。甄珠不但握刀的手松了,而且竟然自己松開腰帶,一下子就露出了半個胸部。飛盤特使看她rufang的成色,更滿意了,一邊又指揮飛盤也來鬥白瑧。 他們看白瑧疤痕嚴重,算是毀容了,看起來不可能恢復,但就沒被毀的部分來說,又是上上等的,在“殺了她”與“擒下她”之間稍有猶豫。白瑧打得極兇,仗劍一下子擊落他們好幾個飛盤。而小少女那邊也將她自己身邊的飛盤都震落。兩個特使想想:一個美麗熟女、一個半毀容的異姝、一個絕色少女,其中兩個是很能打的。而最符合交貨標準的還是那小少女。能全活擒是最好。但恐怕難了。還是先保住小少女能全須全尾捉回去最好。 他們便指揮飛盤跟白瑧也打得更狠些,並不在意是否囫圇生擒了。 白瑧須臾便負了傷,仍然盡力將圍著甄珠的盤子擊落幾個。盤子落下多些,甄珠的神色也更清明些。 那邊小少女怒道:“我看中的人,不要跟我搶呀!”沖過來要殺兩個特使,金環一飛,特使倒笑了: “等的就是妳!” 小少女只看金環燦然可愛,到手試了又覺得很好用,豈不知它還有個特性,被外人拿到手裡用得越多,反噬起來就越兇。飛盤特使祭起“鎖”咒,那金環飛起,便朝小少女當頭落下,竟落在她玉頸上,立刻縮小。 特使倒不想殺她。只是環縮得夠緊,血氣不暢,她就會窒息倒地,任他們為所欲為了! 緊急時刻,甄珠用僅剩的意志舉刀自刎,用眼神鼓勵白瑧:“妳也來吧。” 白瑧沒能救到她。 白瑧甚至不知道怎麼救自己。 似乎真到絕望的時刻了。 “砰!” 小少女爆了身上所有的法器,金環終於被重新撐大、並吹飛了出去。 兩個特使都被沖擊波撞出好幾尺,被傷到只剩血皮。但他們還是努力重新祭起了金環。金環又朝著九初罩去。 白瑧雖也打到近乎力竭的程度,仍然劍鏠一振追向特使,拼著拿劍氣擊倒了一個特使,自己也被特使打成重傷。 小少女用兩只纖手捂住腦袋,一邊躲著金環,一邊往白瑧那邊奔去。金環幾次想套她,沒套上,氣得一頭撞在她腰上,將她撞倒,然後朝她蓮足套去。 小少女正倒在白瑧身邊。白瑧眼看著她要遇難,畢竟還是幫她一把。艱難的舉起修長手臂,白瑧抱住了小少女的雙腿。 金環是有柱狀物才能去套的。既然小少女的四肢和腦袋都不能套了,金環便機智的……飛進了她的裙底? 白瑧:??? 小少女吃痛的一震,眼裡一下子滿是晶瑩淚水。若非已知她是個瘋貨,看她現在的模樣真算得楚楚可憐。 在白瑧反應過來之前。小少女親上了白瑧,還咬破了白瑧的嘴唇。血液在四片櫻唇間彌漫開。 也浸潤了小少女塗的唇脂。 其實小少女還剩一樣法器,正是她塗的桃紅色唇脂。一遇血,在小少女喃喃咒術下,擊發出桃花綺夢。 白瑧忽覺空氣一清,絲絲縷縷仿佛是細雨,沁著醉人香意。小少女雙臂還摟著她,眼中則帶了別樣的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