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能在工作时间犯sao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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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第二天,云出岫起了个大早洗澡。 昨天梁嘉镕的话她放在心里了。特意把花xue洗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sao味。 一个优秀的党政媒体女记者,要时刻保持端庄优雅、矜持大方的风姿。 她换上特意为实习准备的战袍——职业风白衬衫、小黑短裙,再挎上通勤包,有那么几分职场女性的味道了。 带上单反、采访本,迎接第二天的实习。 梁嘉镕的车早就停在宿舍楼下了,他正在车里吃包子喝豆浆。下巴上的胡茬间或戳到包子上,她忽然萌生出把胸递上去给他吃的冲动。 一边跟他zuoai,一边吻遍全身。胡茬偶尔戳到胸上,粗糙尖锐的触感一定会爽到高潮。 梁嘉镕疑惑地看着她炯炯有神的视线,看了眼嘴边的rou包子。“想吃?” 小姑娘谗地咽了咽口水,“想!” 想吃你! 他把半个包子咬掉,剩下三个全留给她。“吃吧,快吃,等会儿跟交警队出勤可没时间吃饭。” 云出岫囫囵吃了两个包子,盯着后视镜里梁嘉镕的下颚发呆。 梁嘉镕疑惑地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小姑娘,今天精神格外充足,双目迸射出不一般的灼灼光芒。 “昨天的照片和稿子非常不错。图很专业,稿子老道凝练。站长今天早会着重点名表扬你。实习第一天能交出这样的稿子,不错啊小姑娘。” “啊?”她有些意外,不过也是情理之中。本来就对做新闻记者有自信,在大学里做校学生会分管宣传的副主席,学校八成以上出名的外宣稿件全是出自她手。 她有十足自信,在H市应届毕业生中,专业能力数一数二。 “谢谢师父。”云出岫平静地接受了实至名归的表扬。 梁嘉镕意外地看着她,“你,是专业的?” “不是。学校里有锻炼过。所以比一般零基础实习生要强一点。” “这叫强一点?已经很专业了。你的图片无论是构图、色调还是内容、人物写真都不是一般学生能做到的,甚至比普通记者还要强。” 梁嘉镕如此高的评价让她非常意外。在学校里待着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是她太强了还是普通记者太差了? “我难道捡了一个厉害徒弟?”梁嘉镕冲着后视镜里的小姑娘一笑。 “是我荣幸之至才对。您可是H市排头的大记者,走出去市长都要给面子的。”她笑嘻嘻地说。 说完,师徒俩自己都笑了。日常互相恭维。 “说真的,岫岫,你可是出名了。实习第一天就敢自告奋勇录制入殓师。出来的稿子还是专业级水准。能在第一天站长都注意到你,确实很不错。再接再厉呀小姑娘。” 得了师父的肯定和表扬,她喜滋滋地放开胆子,从背后突然伸手摸梁嘉镕的胡茬。想了一整路了。 “不过。该批评还得批评。”梁嘉镕的语气陡然变得十分严厉。 云出岫的手刚摸到他胡茬,一瞬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梁嘉镕严肃提醒道。 忘记了事?忘记了什么事? !!想起来了! “师父,我......”她不知该怎么解释,竟然会犯这样严重的错误。 昨天的采访任务,分明是要拍摄入殓师遗体化妆过程和对繁鹤骞的专访! 专访啊!这可是梁嘉镕争取来的宝贵专访! 梁嘉镕拍开杠在下巴上的细嫩手指,严肃得可怕。“你是被cao昏头了?这都能忘记!” 语气之严厉是她从未见过的。 “本来就是繁鹤骞的专访,昨天任务没完成,自己想办法补上吧。今晚之前我要看到专访稿件。这件事我还没上报站里,不然你得表扬一万次也抵不过一回职业失误。” “知道了。”她低声认错。 昨天确实是被繁鹤骞搞的sao虫上脑,连本来的工作任务都忘记了。下次千万千万要记住!不能在工作时间犯sao病了! “师父,把繁鹤骞的微信推给我吧。” “没有。自己去殡仪馆找。” 云出岫失落地偷看梁嘉镕。她一个女生,独身去殡仪馆那间阴森森的地下尸库找一个变态入殓师,这...给她一百个胆子也做不到啊。 云出岫惴惴不安了一路。快到交警大队时,梁嘉镕突然出声。 “对了,还有个好消息。昨晚连夜发了你的稿件。到目前为止,头条APP的浏览量是11万,易网新闻是15万。还有微博上,清明节入殓师遗体化妆新闻转疯了。” “啊?这么快就发啦?可是人物专访还没出呢。”她有些担心,万一错过这个热度,制造头条的机会不就泡汤了。 “所以你今晚之前必出繁鹤骞专访,不然就等死吧。亲手掐死了本市党政媒体年度第一热门头条。” ......云出岫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 “不带这样跌宕起伏的啊!” 一路忐忑不安到了市交警大队。此时交警小哥哥们早已集结完毕。今天九点钟的这班警队是替换昨夜在国道、省道上执勤的交警队员。 清明节前后,往返异地祭祖扫墓的车辆太多。国道省道全线堵车。碰到地段不好的滑石、坏路。很容易造成单条线路堵车从而导致两线全堵。车队从这省堵到那省是很常见的事。 今天的采访对象是在国道翠滨湖路段执勤三天的基层交警队员任因。 清明第二日,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云出岫和梁嘉镕坐交警大队长陈队的车来到严重堵塞的翠滨湖路段。 一下车她就被雨中执勤的年轻交警吸引住了。 他年纪很轻,面容青涩干净。个头一米八五左右,穿着醒目的荧光雨衣矗立在万重车流之中,从容不迫地指挥来来往往的车辆。 眼神满是认真。三天两夜未下岗位,眼球布满了血丝,眼眶底下还隐隐透着青黑的黑晕。 脸上驳杂的雨水都来不及擦,任它一直淌下去,淌到雨衣里。 清明的雨下了三天,可想而知他雨衣里面得湿成什么样子。 他始终认真地指挥车流,即使疲惫,即使穿着雨衣也被淋透。 “青涩的脸庞在雨雾中模糊了轮廓。一抹荧光色警服,指引了多少思归的心。” 云出岫在镜头里拍下雨雾中的这一幕,并在采访本上写下这一段字字濡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