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性欲女帝]满朝文武以舔批上位在线阅读 - 宫中贵君呼延绮的舔逼(中)

宫中贵君呼延绮的舔逼(中)

    清沐像突然想验证什么似的,从腰间解下一把精致贵气而又不失锋利的匕首扔到他面前,蛊惑似的开口:“或许你现在想要做点什么?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找你麻烦,我以太女的名义担保...”

    他选择用它自杀解脱?或许选择别的...清沐视线扫过那两个仍跪在那瑟瑟发抖的人。

    不过最后还是有点出乎她意料,她看着他在原地愣怔了几秒,好像未听懂她的话,只是拿着匕首端详了一会,随后起身,但并未自杀也未对那两个人干什么,而是...像模仿她一样,把她做过的事又做了一遍。

    他漠然地将匕首刹进刚刚那个欲褪裤子的畜生的体下,后者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到几近死亡。再转头将利刃准确无误地扎进那个把他视作禁脔欲意强jian的畜生的胸膛,让他彻底停止了呼吸。

    他好像许久未与人交谈了,艰涩地开口,不过是胡语:“我只杀了这两个真正的畜生。”

    清沐放心了,这证明他还未是那种已经被逼到丧心病狂的杀人犯。不过听他开口胡语,她明白了方才他的迟疑是因为真没听懂她说什么。

    她唤佑文把那两个从犯带到慎刑司去,那是戴罪宫人的地狱,不死也要残。即使刚刚他俩并未对呼延绮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他们助纣为虐也不会落得好下场。

    两人被押送着却哭喊不出,佑文给他们点上了哑xue。身边没有了聒噪的噪音,清沐很满意,赞许地看了佑文一眼。

    敬国竟然送来了一个完全语言不通的小家伙来。清沐知道了这个质子在自己国家里恐怕也是不怎么受待见,既没有侍从陪同服侍,出发前也没安排语言学习。在这种完全陌生的国度,语言不通相当于一个小哑巴,这让她不禁些怜悯。

    呼延绮起身,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依旧没什么表情,向太女行过礼后便站着不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昏暗庭院,两具尸体,两个活人,怎么看怎么诡异。

    这阴冷的偏殿还刮起一阵潮湿的风,怎么看怎么晦气。

    呼延绮站在血泊中,面颊衣袍沾满鲜血,怎么看怎么渗人。

    清沐她浑然忘了刚刚是谁四箭几乎夺走了两个人的生命。

    她清了清嗓子,换用之前自学的胡语和他交流:“这里不太干净,看你好像也没宫人服侍,想换洗估计没人烧热水,不如就暂且随我先搬到我寝宫的西殿住下吧。”

    呼延绮这下听懂了,眼睛亮了亮,点点头,跨过尸体来到她身边,乖巧地站着等她领路。

    “呃...没有什么衣服...要带吗?”清沐有点吃惊地看着他,这未免也太可怜...

    “就这一件外衣没破洞的。”呼延绮依旧老实巴交地站在她身旁。

    好端端的把人家唯一一件好衣服给弄脏了,清沐心里倒腾升一点歉疚。

    她转身带路,不过路过院子里的花坛突然感到一丝不对劲。

    这花坛里的花不见一枝,露出了光秃秃的土层。可就算这里再偏,不至于花坛里连草都不生吧。

    “这花坛...”她指了指那片荒芜。

    “我把地犁了种了菜。”呼延绮老实巴交地交代。

    清沐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一时语塞。他真是...自给自足啊。

    她这才注意到那里确实有埋种子的小洼坑,一段间距洼一个,井井有条,看起来他种起地来还挺有经验...

    清沐更语塞了,很难想象他这个敬国皇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有这种经验。顿时看向他的眼神更怜惜了...

    提起种子,呼延绮这才想起什么似的。让清沐稍等他一下,回到了房屋内。

    清沐都能猜到他要干什么。等他领着一小袋沉甸甸的种子出来后,清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果然...

    他不会要把我寝宫花坛的花拔掉种菜吧..清沐光想想那个场面就不由得两眼一黑。

    像是看出来了她的顾虑,呼延绮解释道:“这里太冷湿了,我怕种子放这太久发潮霉坏...”

    清沐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扶额轻笑,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未免也太过离谱。

    清沐带他回去派人对照着他那件染血的衣服,按照普通皇子样式去尚衣坊取些衣服放在浴房中。

    呼延绮蜷在热池里,但还是觉得自己手脚冰凉。那是杀人后的恐惧。当激烈的愤恨消退后,这种情绪如潮水将他淹没。

    他回到房间躺下,用被子缠紧自己,但还是觉得自己手脚冰凉。那是杀人后的恐惧。他完全无法入睡。

    不知道从哪里隐约传来了一阵鹰骨笛声,清亮而空旷,却又透着苍凉哀怆,吹奏的正是北塞最经典的民曲。

    这熟悉的乡音安抚了呼延绮的心神。他拢衣起身,站到了窗前向外望去。

    月如银盘,庭内如水。清沐正站在庭院一角徐声吹奏,身上镀着一层银白月辉,如月下仙人,举止娴雅。

    呼延绮步入中庭,但清沐仍然沉浸在音乐中,并未在意他。等一曲吹奏完,她放下骨笛,抬头看着他因恐惧而被折磨的发红的蓝眸,温声问:“此曲如何?”

    “太女殿下的笛声...很好、很好...”呼延绮的语气里竟有些委屈哽咽。

    “那就好。”清沐伸手,揉了揉他绵软微卷的发顶,好像安抚一只小绵羊似的,“不怕,一切都过去了。”

    呼延绮因为营养不良也只比清沐高点。清沐轻松便能把他拢进怀里。她拍哄着他轻轻用胡语哼唱着胡部童谣。

    呼延绮就像迷路着寻到母亲的孩子似的,紧紧抱住清沐,急促地呼吸,呼吸间潮气打湿了清沐的颈窝,他终于感觉自己再也不能忍耐,发出了令人心痛地恸哭。

    等他爆发的情绪平静下来,清沐拿出帕子,轻轻地擦拭他脸上的泪痕。他被泪打湿的睫毛如蝉翼般闪亮颤动,湛蓝色的眼珠如宝石般透亮闪烁,简直像西域那种精致的蓝眼布偶猫。宝石的主人此时正认真地注视着清沐。

    清沐捧住他的俊脸,赞叹道:“这双眼睛真漂亮啊...”太美丽了,美得她忍不住踮脚亲了亲那双眼眸。呼延绮微闭上眼睛,感觉眼皮上好像落上了一片轻柔的羽毛,那羽毛又扰动着他的心。这使他随后忍不住低头,追逐着那片羽毛,亲吻着它,羽毛化成了清沐的唇,唇间的触感是那么的温暖,让他的心绪彻底归于平静。呼延绮深深地吻着清沐,一吻结束,口舌间两人交缠的液体在月光下拉出一条细长而又色情的银丝。

    他脸颊染上了一层绯红,气喘吁吁。

    其实那个缠绵的亲吻把清沐下面也给亲湿了。

    她感觉自己的yin逼急需要谁来帮她吃一吃抠一抠,想到佑文今日跟在自己身边很表现不错,便打算回去奖励他一下。时辰已晚,清沐便和呼延绮分别,回到了寝宫。

    “佑文...”她躺在床上,脱下了所有衣物,冲着门口打开了自己的腿,逼间水淋淋的。“到床上来。”

    佑文进来,听到太女殿下命令明白了要干什么,恭顺地趴到床上,把俊脸埋到清沐腿间,伸出舌头卷着yin液,开始给她清理起小屄。

    厚大的舌头重重的舔进逼道里面,嘴唇覆住嫩逼嘬吸里面漫出的yin水,之后舌头慢慢拔出并向上挤压着阴蒂,用舌尖在阴蒂上来回拨弄,等yin逼被刺激的从逼道里面继续流出逼水后再把舌头卷进去挑动屄rou,再次吃下sao屄里的yin水。这种熟练地吃水逼方式让清沐很受用,她忍不住扒着大腿,主动拱着让佑文拿舌头抽插她的嫩逼。

    舔逼舔的爽了,清沐娇喘吁吁。佑文看清沐爽到了以为命令已经完成了。大着几把本欲离去,回房间里想着给太女舔那甜美sao逼的滋味手冲一发。

    结果清沐并没有让他走,平躺着,从大腿下面抱着自己并住的两腿并搂了起来,继续朝着佑文的方向露着sao逼缝。“佑文,来腿交...”

    这是少有的荣恩,佑文立马毫不犹豫地褪了裤子,粗紫的几把蹦出来跳动了几下,他上前去伸手揉着清沐的sao逼缝。然后两指扣进摸着她敏感点来回剐蹭,等她rou逼抖着潮喷喷的满腿都是yin液后,握着几把,将它插进太女那水滑湿透的腿缝间。他没有资格cao进清沐的sao逼道里。

    佑文拿guitou顶着清沐的阴蒂腿交即使是奖励他也要尽量确保太女殿下也能舒适。啪啪的击打声好像cao逼一样响起,之后他用手指撑开清沐的yin逼道,看着那小小的黑洞,撸射了自己的几把。

    奖励完之后,佑文将狼藉清理干净便退了出去。满足性欲的清沐也香甜地睡了过去。

    呼延绮这次回去睡的格外踏实,甚至还做了童年母亲犹在的美梦。只是他丧母时尚且年幼,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母亲的脸来,他就放弃了,倾听母亲给他哼唱童谣,声音是如水般润澈,他突然悟过来,那是清沐的嗓音,结果母亲模糊不清的脸逐渐变成了清沐秀妍美丽的面容。

    然后他在梦里又一次吻住清沐,只不过抱住她的手探进了她的衣物里面,触碰着她的肌肤,拢上了她的奶子,捏搓着她的乳尖。听着她的呻吟,扒开了束缚的衣物,捧着她的奶子拿舌头难耐地蹭了一会儿,随后大口大口吸了起来,像孩子吸乳那样用力吃她的奶头,她则抱着他的头轻拍着他的颅顶,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好乖、好乖...”他就对着那对大奶子反复吸弄,含的她整个rufang都湿淋淋的。

    第二天一大早上起来,他发现自己的几把射了白精,他便明白自己对着清沐做了个发情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