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贵君鹿拾槐的舔逼(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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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沐转身入水,默不作声地来到鹿拾槐身旁,鹿拾槐见美人计似乎有效,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便微微凝蹙,故作垂泪,让人见之欲折。 清沐是懂怜香惜玉的,当然明白花开堪折直须折的道理。 于是她绕后温柔地抱起鹿拾槐,小心避开他的腰伤,随即双手一发力。 “哗——”一阵水声过后,鹿拾槐便安安稳稳地躺在了温泉池边。 鹿拾槐一脸茫然:?这演的是哪出。 清沐则满脸善意地提醒他:“伤患还是不要长时间泡水了,以免发起炎症。” 鹿拾槐满头黑线,坐起身来,他只穿了一身轻薄的内衫过来,看来是早有预谋。 刚刚在水里估计也存着色诱的心思,衣襟不知道什么时候敞开了,白衫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年轻漂亮的rou体隐约欲现,胯间已经立起来的粉红roubang顶起了亵裤让人难以忽视。 清沐扫过鹿拾槐玉白的胸膛,视线一路向下,并未在意他硬起来的欲望。而是看向了他的腰腹处。 那里的伤口在这莫约小半个月的时间里竟然已经愈合的快差不多了。 鹿拾槐还真是喜欢真人不露相啊。清沐思考着这些天他露出来的本事,他虽看起来轻浮但在一些时候却也意外的靠谱。 鹿拾槐见她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嬉笑着伸手捞出她的玉手,放在他的腰间揉弄:“想摸就摸,清清想摸哪里都行。”又用大掌包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几把,上下撸动着,潮红着脸,媚眼如勾地看着她,活似个男狐狸。 清沐一脸无语,看他拿自己手自慰得不亦乐乎:“你这是干什么?” “嗯哈、哦...啊哈、让清清、吃、嗯吃我豆腐呀...”鹿拾槐自娱自乐地越揉越紧。微微眯眼,体验着那只柔软的小手隔着亵裤在自己柱体上挤压的快感。 他那副美丽的面孔上满是自慰高潮的痴样,确实散发着让人难以抵抗的狐媚气质。 清沐不由得主动握紧了几把,这让鹿拾槐更加难耐地呻吟了一声,低头看着清沐,“哈、嗯小清清...帮我撸...唔硬着难受...啊...” 她拉下他的亵裤,roubang彻底暴露在她眼前,意外地粉粉嫩嫩,只随便撸两下马眼就开始吐露清液。 没想到男狐狸的几把是这么纯情的小雏样,清沐基本可以断定他之前就没碰过异性。 看他轻浮的样子她还以为他早就阅女无数,这样的反差倒叫让清沐觉得有几分玩味。 于是清沐两手撸动的越来越快,时紧时松。鹿拾槐光是这样就已经仰着脖子,胸膛剧烈起伏了,似乎要爽昏过去。 “啊...好舒服...清清...多摸摸它啊、嗯...哈、想射了...”他yin叫着,支着身体,把粗几把主动往她送。 清沐低下头嗦着guitou,刚刚马眼流出的清液被她吃去,舌头舔着小孔,对着马眼来回按压,又亲着他几把上暴起的血管,舔过了粗粗的柱身,这下爽到他头皮微麻,忍不住要射精,“嗬呃...哇...要射了呃...嗯...” 鹿拾槐身子猛一绷紧,几把就噗噗开始射出白精,jingye零零落落地喷到了他小腹上,显得格外色情诱人。 清沐帮他解决完就从水池中上岸了。鹿拾槐含化了一粒药,又伸手勾住了她的玉腿,身体一侧,将脸埋在了她的股间。 他还在平复射精后兴奋的喘息,唇间温热的气流扫着逼缝。清沐欲离开,身体是完全背对着他的,现在只能无奈写向后伸手,企图掰开他的头,让他别搔痒着自己的小屄了。 然而他并不放弃,仰着脸吻住了yin屄唇,伸出舌头毫无章法地舔弄逼缝,那红唇紧紧包附在了sao逼上,清沐扯不开,只能任由他和自己的小屄接吻。 “哼...呼...唔呣...”他唇齿间漏出亲吻sao屄的水声,嘴上不停吸食落下的yin水。 清沐已经和她的侍卫们做过爱了,屄唇和rou逼内被他两人的几把翻来覆去地cao的有点点肿,本来就没什么太大的性欲了,因此不太喜欢鹿拾槐这么不识时务地硬舔她的yin逼。 但是倒很奇怪,被他这么胡乱地舔着逼,红肿的sao屄不仅不痛还很舒适,水逼内被他的舌头一点点推压着,不适感渐渐消失,像被治疗了一样。然后她也就慢慢放松下来,任由他温柔地安抚yin逼。 等吃完逼,鹿拾槐从那简直要淹死他的yin水中抽离,伸手拉扯开逼唇,检查了一下那蠕动的逼内软rou,这才放手。 即使很难以置信,但清沐也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那就是鹿拾槐刚刚确实好心治疗了她快被cao破皮的yin屄。 虽然治疗的手段有点奇怪... 这再一次刷新了清沐对鹿拾槐那高超又离谱的医术的认知。 等两人回去后,佑文已经把晚膳准备好了,鹿拾槐那一脸甜蜜的春意,鬼都知道他两人刚刚在别处肯定发生了点什么。 但三人行时的性交有多疯狂激烈佑文心底也有数。这让他不禁有些担心,“大人...那里不要紧吗?要不要属下给您按摩一下那里?” 清沐摆摆手,示意她没事。她其实并没和鹿拾槐深入发生点什么,只是他那副餍足的表情,确实容易让人多想。 终于赶到了徐安州,佐武佑文和清沐刚刚进城,便向路人打听品翠楼在哪。 鹿拾槐在入城前几天便和他们三人分道扬镳了,分开之前给清沐留了个接应点的纸条,上留着品翠楼几字,嘱咐他们按约定的时间去那里寻他。 清沐从小接受皇室贵族教育,未曾真正去过勾栏等风俗处,看到品翠楼三字还一直以为是个什么玉器店或者餐馆。 直到有人指路到一个华丽风流的春楼前,上面匾额上书“品翠楼”三个大字,这才缓缓接受约见碰面的地点是春楼这个现实。她默默收回之前认为鹿拾槐可能是个处男的看法。 不过女子逛青楼多少有点不合适,就又去乔装成富家公子,领着佐武佑文两个小厮,光明正大地进去看各色美女。 青楼大多都是晚上热闹,今晚更是热闹非凡。因为在今晚,美人花魁将准备出阁前的最后一场表演。 美人初夜本就是千金之物,美艳花魁的春风雨露更是世间稀殊的良辰美景。今晚在场的公子哥们不知谁将有幸在花魁裙下风流。 可是对于清沐而言,这个青楼其实有点古怪。她打听到原来老成的老鸨并不是此地老板,那个还未出面的花魁才是品翠楼的真正所有者。 这倒让清沐好奇这花魁到底是何许人也。不过她更多还是在搜寻这迎来往送的酒色男女中有没有鹿拾槐的身影。 不久,定场曲一响,象板轻敲,琼杯满酌,艳曲低讴,顿时间,歌舞升平。 等曲舞渐缓,觥筹交错后众人皆醉,蓦然间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 帘上银钩,香风美人,独奏筝弦,声声悦耳。喧闹的看台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注目那个屏帘后的绝色花魁。 清沐有几分好奇地看过去,正好和花魁视线相触。等她看清花魁的脸后,忍不住微微瞪目,滞住了呼吸。 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鹿拾槐,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清沐人生第一次选择彻底放弃思考。 没错,那台上一脸婉媚忧哀、怅然不舍,好像在为自己即将逝去的初夜悲叹弹筝的绝色“弱女子”正是女装的鹿拾槐。 自从遇到鹿拾槐起,清沐感觉自己那波澜不惊、镇静自若等等克己复礼的美好品德就离自己越来越远。不是时常感到无语就是一次次刷新了对鹿拾槐底线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