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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玩的冲动,裙子将她两条纤细的玉腿掩藏,那并不小的裙子在臀部却显得很紧,那巨大的丰硕在它走动间巍巍颤颤,在那不堪一握的柳腰映衬下,更是万分显眼。 好美!我不由从心底发出一声赞叹。 从她背后依稀可见酥胸的侧面,那恰如其分的隆起形成完美的曲线,乌黑的秀发如同它的主人一般显得迷人温婉。 “你是大夫?” 她娴熟的技巧显然是深谙其道。 秦清回眸,嫣然一笑,“你现在才知道?” 那百花绽放的姿态无疑是人世间最美的风景。 我不由哑然,“那我就算明知顾问吧。” 秦清小嘴一撇道:“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大姐,你怎么能一竿子都打死呢,比如我,就是标准的好男人。” 秦清瑶鼻一皱,不屑道:“好男人会被人打得躺在床上?” 熟悉她的人绝想不到温婉娴静的她竟也有如此俏皮可爱的一面。 我微微一叹道:“谢谢你救了我。” 想象着她背着一个大男人是怎样的一幅景象,嘴角不由浮现出一丝笑意。 秦清笑道:“你要谢就拿出点诚意,别就那干瘪瘪的几个字。” “所谓再造之恩如重生父母,那我就认你做干娘吧,也让我以后好好孝顺你老人家。” 我不怀好意地扫了扫她笑靥如花的娇颜。 秦清哑然,怎么也没想到我会用这种方法来谢她,半响才嗔道:“你怎么那么坏!我有那么老吗?” “那倒不是,看你的样子说你是我小妹都没人会不信,只是怕某人又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想方设法地想占某人的便宜,为了这个世界最后一个好男人不堕落,我怎么也得洁身自好吧。” 秦清无奈道:“不要脸的人我见多了,可是像你这么厚颜无耻的,我还真是次遇到。” 经过多次交锋,在最终达成的双边协议中,我“屈辱”地成为她的小弟。 望着像孩子般快乐的秦清,我感觉似乎又回到了有师傅在身边的童年,那种如母似姐的亲情让我彻底开放。 经过秦清的悉心调养一个多月后,我的伤已差不多痊愈。 自从我可以下床走动开始,我就随她一起给人治病,每当那个时候,她的身上似乎多了一层圣洁的光芒,美得令人睁不开眼睛。 我终于明白为何凭她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会在漕帮受到如此尊重。 漕帮位于杭州北面雾隐湖正中央的一个岛上,岛上渔猎耕作井然有序,好一个世外桃源。 岛屿的正中央是居民聚居区,简直就是一座城镇错落有致,井井有条,居民都是帮众家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每到傍晚时分,有若闹市,热闹非凡。 秦清陪在我身边,温柔地向我介绍这里的风俗,那柔美恬静的模样,显得那么超尘脱俗。当我们单独相处和有外人在旁时,她好像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一般。 一阵酒香勾起了我肚里的蛔虫,一月不知酒味,对一个酒鬼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折磨。 如今再见美酒,哪不令我欣喜若狂。 我急忙冲上酒楼,还未喝酒,就只那幽幽酒香,便不能自已。 秦清一进酒楼,所有人都向她问好,那敬重的神色没一丝做作,她也不嫌麻烦的一一回应。 秦清本就是漕帮数一数二的美女,只有帮主卓天姿可与其媲美,多年寡居守身如玉,更得人们敬重,更何况她精湛的医术不知给大家驱除了多少病魔,减少了多少痛苦,更难得的是她那以己及人,无私关爱,十年如一日的真诚,在大家心中她仿佛就是天使一般纯洁善良而温柔。 酒店老板一脸疑惑的问道:“小兄弟真要喝我这里的酒?” “什么意思?” “小老儿的意思是阁下既然和清姑娘熟识,怎么还会来我这里讨酒,须知清姑娘酿的酒可是天下一绝,比小老儿的好了不止百倍。” “什么?” 我差点跳了起来,对好酒的人来说,美酒的诱惑力就像是色狼碰到美女一样,“清姐,快带我去拿酒啊,真是的,有好酒怎么也不早拿出来,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难受。” 我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风风火火地向外走去。 玉手当众被我捉住,秦清不由大羞,挣扎道:“你先放手啊,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 焦急之下她却没想到她话里的毛病,那不是成了只要没人,你想怎么握都行! 酒楼众人一堂哄笑。 第三章惊鸿剑现 夕阳西下,月上柳梢。 夕阳最后的余晖染红了晚霞,给天空留下一道绚丽的色彩。 微风拂过,波光粼粼,层层细浪由远而近,拍打在岸边发出哗哗的响声。 远处是一望无际的稻田,绵延天边与皎空相接,也许那就是攀上云霄的阶梯。 北方与湖面交接处一座亭台傲然挺立,不知经历了多少年的风吹雨打,它依然还保留着当初的隽秀。 我提着一壶从秦清那里抢来的竹叶青,欢喜异常,走进亭台一览眼前的景色竟如此美妙。 打开瓶盖,顿时满室生香,那不同于一般酒的醇香,香气中带着一分清凉,似久旱的甘霖,沁人心脾,甜而不腻,香而不俗。 一饮入口,顿时化作一股清泉,那灼热的水滴似燃烧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慢慢回味,久而弥香。 “风吹雪”秦清愤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从她的语气可听出她的愤怒,可即使是生气,她那细腻的声音却并不能给人带来多少压力。 “清姐,什么事?” 我转过身来,笑吟吟地看着即将发飙的她,习惯了她的温柔娴静,此时她那由于生气而胀得通红的脸颊,那幅装出来的恶狠狠的模样,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竟显得如此可爱。 “你太过分了!” 她鼓鼓的腮梆憋了很久,最终还是只说出这几个字来。 骂人,她不会,骂我,她又舍不得,她只有用那恶狠狠的眼神表明她的愤怒。 “姐,你也太小气了吧,为了这么一壶酒,就追了我大半个岛,我在你心中连一壶酒都不如吗?” 望着秦清那可爱的模样,我总忍不住撩拔她那燃烧的火焰。 “你个大坏蛋,明明知道怎么回事,要是在平时,你就是拿十壶,我眉头都不皱一下,这可是这批的最后一壶,明明知道我是专门留给苏老的,还跑来抢,明天苏老回来找我要酒,我怎么向他交代,你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秦清越说越气,想着自己受到的委屈,泪水不由溢出了眼眶。 苏老,苏幕遮,乃漕帮当今帮主卓天姿父亲的结拜兄弟,可是如今漕帮的元老级人物,一套破风十八拳威震武林。 此老酒量不大,却嗜酒如命,一喝必醉,尤其对秦清的竹叶青情有独钟,每次回到总坛的件事就是找秦清讨酒,不醉无归。 秦清从小无父无母,苏遮幕对她就像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秦清对他也极为孝顺,二人不是父女却胜似父女,眼看明天苏遮幕就要回来了,难怪我把她最后一壶酒偷走,她会如此不依不休。 我也不是不知道这回事,酒也可以忍住一时半会,可就是忍不住想惹她生气,那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爱煞。 我一看她居然真的流泪了,心中一慌,暗骂自己混蛋。想到她对自己的好,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千古罪人,不由后悔万分,忙把她眼泪擦干,自责道:“姐你别哭啊,你骂我打我都好,求你就是别哭啊!” 也许是我们自幼都没亲人,自从她成为我干jiejie后,所有母性光辉似乎一下全都爆发出来了一般,对我格外疼爱,那nongnong的亲情在我最失意的时候填满了我心灵的每一个角落。 我不说还好,一说之下,她更有滔滔江水,绵绵不觉的迹象,一下扑进我怀里,小手捶着我的胸膛,泣道:“你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你坏死了。” 我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拍着她的后背,真不应该和她开这个玩笑,害她如此伤心,低语道:“姐别哭了好吗?我以后什么事都听你的还不行吗,乖,别哭了,再哭可就不漂亮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安静下来。 恋恋不舍地把酒壶盖上,略一犹豫终还是递给她道:“你拿回去留给苏老吧。” 秦清小手一挥,把我的手拍开,不满道:“哼,明明知道打开的酒隔了夜就会变味,得了便宜还卖乖,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自己喝了吧,真是个馋猫。” 说到最后不由掩嘴一笑。 我无奈地耸了耸道:“那可就怪不得我了,只是你的酒实在是令人回味无穷,寻遍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出一个可与你媲美的了。” “就你油嘴滑舌,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只是她那欣喜的模样完全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我提起酒壶往嘴里灌,任凭如何摇晃,却始终弄不出一滴酒来,仔细一看,酒壶中早已空空如也。 “小兄弟所言非虚,杨某行遍天下,佳酿过千,确无一可与此酒相提并论,小姑娘真是慧质兰心,妙手天成,不错,不错!” 我不由大震,自我跨过瓶颈,早非昔日吴下阿蒙,如今非是耳目失聪,对方近在咫尺,我却丝毫未觉,心下大骇。 那略显粗糙的声音并不悦耳,却给人一种奇异的魔力,令人生不出丝毫防范的心,无形间令人失去与之对抗的意识。 回头一看,却见亭畔湖面漂泊着一叶孤舟。 杨孤鸿斜依舟弦,手中提着一壶酒,品着刚从我那里盗来的绝世佳酿;腰间玄着一柄剑,那柄名震天下的惊鸿剑。 他的相貌很普通,如果他融入人海,也许只是转眼间,你就再也无法辨认出他来;却又很特别,只要看过他一眼,那道身影就永远难以磨灭。 他的脸很平静,就如眼下的湖面,任它雨打风吹却掀不起丝毫波澜,很难想象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动心。 不见他有任何动作,蓦地从酒壶中射出一道酒泉,落入他微张的口中,滴水不溅,没有人觉得他有任何炫耀的意思,信手拈来,那纯熟的动作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习惯一般。 “多谢二位好酒相待,二位何妨移驾舟上,也让杨某略尽地主之宜。” 不是没见过小偷,而是没见过如此理直气壮的小偷! 不过谁也无法把他和小偷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既然如此,那吹雪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揽着秦清,飘然而下,不带起一丝尘埃。 杨孤鸿双目一亮,暗暗一声喝彩,那轻盈的步履非常讲究,哪怕是在空中最僻远的角度也依然是攻守兼备,他那古井无波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小兄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成就,真是难能可贵!” 我淡淡一笑道:“小弟在杨兄面前班门弄斧,倒是让杨兄见笑了。” 秦清瑶鼻一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目光最后落在我们身上,巧笑倩兮道:“我怎么闻到一股nongnong的酸味。” 杨孤鸿和我相对一视,不由哑然。 面对秦清,他不由露出赞赏的神色,饮了一口酒,双目微张,“以杨某的年龄当二位大哥绰绰有余,要是不嫌弃愚兄身无长物,从今以后杨某就当多了一对弟妹。” 秦清一声娇笑,甜甜地喊了声大哥,小手扶住杨孤鸿的手臂,朝我嗔道:“我现在可有大靠山了,你个坏弟弟要是再敢欺负我,看我不喊大哥打得你屁股开花。” 说到最后几个字,像是感觉不雅,不由娇靥一红。 杨孤鸿宠爱地抚着秦清的秀发笑道:“要是谁欺负你,就告诉大哥,看大哥不好好教训他。” 这不分明就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嘛! 我不由苦笑到:“都一样是弟妹,待遇咋差别这么大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吧!苍天何公啊!” 杨孤鸿闻言不由哈哈大笑道:“我倒是想公平对待,奈何肚里的蛔虫不乐意,我可不敢得罪衣食父母。” 秦清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什么,柳腰一屈,“小妹秦清拜见大哥。” 美目一瞪,像是在炫耀一般。 “小弟风吹雪拜见大哥。” 我学着秦清的模样,依样画葫芦,对她坏坏一笑,令她大恨,揪住我的耳朵气愤地道:“你个坏弟弟又来气我。” “jiejie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迫不得已,连连求饶。 看着打闹的我们,杨孤鸿心底也升起一丝温馨,那是十多年前爱妻去世后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掌抵秦清后背,提气帮她疏通七经八脉,秦清只觉身体许多淤塞之处豁然开朗,有种飘然欲飞的奇妙感觉。 她虽不明所以,却也明白大哥给了自己莫大的帮助。 秦清经过杨孤鸿的开导,虽不说功力暴增那么夸张,但是如果她愿意习武的话肯定是事半功倍,以秦清的秉性显然不会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东西,但这也对她身体大有裨益,受益无穷。 杨孤鸿又饮了一口酒,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你们这声大哥是要白叫了,大哥早就说过,虽有堂堂七尺之躯,却身无长物。” 秦清挽起他的手臂,嗔怪道:“难道大哥觉得小妹的健康就那么廉价?一点也不重要?” 杨孤鸿傲然绰立,微笑不语。 “你们虽在这里待得比我久,却未必知道雾隐湖的别有洞天,今天大哥就带你们去一探究竟。” 言罢,小舟似有生命一般,不需cao纵,乘风破浪,飘然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