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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起头。他身高只到王后腰部,丹馨王后张开腿,在客人们面前分开阴户,挺起下腹,用红腻的蜜rou包住小丑的鼻头,细緻地擦拭起来。侏儒硕大的鼻子像一只圆圆的rou球,在她柔腻的yinchun间滚进滚出,就像一场别开生面的交媾。 王后两手剥开阴户,主动挺起下腹,taonong着侏儒的鼻头。侏儒仰着脸,随着她的挺动,头上的铃铛不住作响。他的鼻头比一般人的guitou还大,王后下体的蜜rou柔腻地套在上面,边缘发黑的大yinchun和里面的小yinchun清晰地暴露出来,yin艳无比。 侏儒鼻子上厚厚的胭脂被柔软的蜜xue一点点舔舐乾净,然后他抬起手,扒开王后的性器。她阴内沾满了胭脂,蜜xue更显得鲜红发亮。xue中混着胭脂的yin液流淌下来,在腿间留下一道鲜红的湿痕,彷彿处子殷红的血。 古蛮拿起巨大的金樽,与铁由碰杯痛饮。“我的女奴还让你满意吗?” “很有趣。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的样子很可笑,身体像五岁的孩子,却有着成年人的脸。为什么他要穿这样宽大的衣服呢?” 古蛮大笑着一饮而尽,把空杯扔在地上,“桑切小丑,金盃赏给你!” 侏儒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捧起金盃,“慷慨的主人!感谢您的赏赐!” “继续表演吧,我的客人很开心。不过我的女奴并没有给客人留下太多印像。是因为她不够美吗?还是她的表演不够卖力?” “你的女奴非常美丽。但她不知道羞耻吗?为什么她在客人面前裸露身体,还会带着笑容?” 古蛮笑道:“亲爱的铁由,你该知道,她们不是草原上豪爽贞洁的女人,她们是腾格汗手下的妖婆,yin荡就是她们的天性。你攻破居桓,俘虏了他们的汗和王后。那个美貌的女妖不也在毡房里委身给了草原的英雄吗?” 宛若兰垂下头,脸色变得苍白。铁由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的女奴不会在酒筵上裸露身体。” 古蛮大笑道:“你会知道这里面的乐趣的!把待客的女奴带来!我的铁由已经是个男人了!” 17 两个美貌女子被带进大帐,年纪略长的一个吻了古蛮的脚背,然后跪在他身边。另一个来陪侍铁由。 她们是丹华汗的姊妹,现在一同成为蛮族征服者的玩物。古蛮毫不客气地扯开姊姊的衣服,抓住她白嫩的rufang。旁边的勇士们也纷纷搂住自己的陪酒女奴。 大帐内瀰漫着脂粉和女人肌肤的香泽。 筵席间的表演还在继续,赤裸的女奴伴着乐曲声妖冶地扭动身体,侏儒围着她旋舞,忽然他停下来,拉开缀满羽毛的皮袍,示威似的露出胯间一根粗长的物体。而裸舞的丹馨王后配合地身子后仰,瞪大眼睛,露出惊讶的表情。 客人们一阵大笑。侏儒桑切露出的是一根木头刻成的阳具,又粗又长,guitou像小孩的拳头,棒身还镶着铜钉。 在客人们的轰笑声中,赤裸的丹华王后躺在自己带来的皮褥上,张开双腿。 侏儒走到王后腿间,来回甩动着木刻的阳具。 王后用指尖抚弄着被胭脂染红的下体,吟唱道:“丹华的妖婆被指配给主人的小丑,他个子还没有我的儿子高,阳具却比我所有的丈夫更大。就像一匹野马,让妖婆觉得害怕。”她彷彿害羞地合紧大腿,哀求说:“令人畏惧的桑切主人,你的阳具会把妖婆干死。” 侏儒神气活现地说道:“尊敬的古蛮翎侯命令我作你的丈夫,快张开腿,让我的阳具进去!” “古蛮翎侯的命令不能抗拒,即使妖婆也要乖乖服从。在客人们的观赏下,丹华的王后露出yinxue,夹住小丑的阳具。” 王后吟唱着扶住侏儒的阳具,把它顶在xue口。侏儒粗鲁地挺动身体,将粗大的木棒捅进王后体内。这时帐内已经一片yin乱,喝足酒吃饱rou的草原汉子们各自抱住自己的女奴,把她们压在席上。只有铁由盘膝坐着,有趣却不动声色地看着席间。 丹馨下体被木棒顶得凹陷,眉间露出痛楚的表情。白杨木作成的阳具一点点挤进蜜xue,棒身被鲜艳的胭脂染红。侏儒跟受辱的王后一边交媾,一边yin谑的唱答。 “躺在我身下的女人,你是谁?” “我是丹华的王后,主人命令我来与你交合。” “这个软软的roudong有多大?” “你粗大的阳具塞满了它。” 王后痛得变了脸色,勉强道:“我的小丑丈夫,你顶到了妖婆rouxue的最深处。” 侏儒从王后xue中拔出阳具,棒身已经被胭脂染得鲜红。桑切得意地说:“你像处女一样在流血。” 王后被命令跪在皮褥上,翘起丰满的雪臀。那个丑陋的侏儒站在她臀后,用木制的阳具在她xue内大力挺弄。王后两手撑着地面,被铁钉穿透的rutou红肿突起,她rouxue被木棒整个干开,蜜rou随着木棒的抽送在xue口来回翻进翻出。融化的胭脂湿黏的从xue口滴下,星星点点溅在臀间。 那个年长的丹华王女已经被古蛮推倒,在席间纵yin。整个帐内,只有铁由还没有动作。 侏儒扒开王后的臀rou,怪声道:“可憎的妖婆,你的屁眼儿为什么像被戳瞎的羊眼,红红的,又软又大?” “是尊敬的古蛮翎侯,他用勇力和智慧征服了我。玩遍了妖婆身上每一个洞。” 古蛮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身下女子的白臀。 侏儒拔出阳具,把它伸到王后臀间,去戳她柔软的肛洞。王后拧紧纤眉,两手紧紧抓住皮褥。她后庭虽然柔软,却还乾涩。侏儒几次用力都没能挤入,他放下木棒,朝王后臀间唾了几口,然后重新干入。 王后终於哭了起来,她一手掩住面孔,泪水不住滚落。侏儒连忙用袍子遮住她流泪的脸,在她rutou扯了一把。王后痛得浑身一颤,止住哭泣。侏儒怨恨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王后点了点头,然后拭去泪水,重新露出笑容,撅起脂红狼藉的屁股,与侏儒木制的阳具肛交。 古蛮满意地抬起眼,却发现铁由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那个王女不知所措地跪在空席旁。 *** *** *** *** 宛若兰伏在铁由肩头痛哭失声,为丹华的王后感到羞耻而哀伤。虽然她的遭际并不比丹馨好多少,同样是亡国妾妇,在野蛮人身下失去贞洁,曾作过毡房的奴隶,像娼妓一样被人恣意jianyin。但至少铁由不会把她当成招待客人的玩物,让她在酒筵上跟侏儒表演yin戏,以此来炫耀自己的战绩。 铁由忽然拨转马头,他已经奔出数里,这时连连催马,驰回古蛮的营地。他径直驰向古蛮的大帐,跳下马,跨进帐内,对古蛮说:“把你的奴隶给我。” 古蛮正在发怒,听到铁由的要求,他不高兴地说:“你在向老鬣狗索要吗? 你想要什么?这些女乐?美貌的女奴?还是这两个王女?“ “把丹华的王后给我。我与你交换。” 客人突然离席,娱客的女奴都受到惩罚。丹馨脸上被掴了一掌,臀间两个roudong都被干得敞开,满是胭脂的艳红,一只rutou被扯得流血,看上去狼狈不堪。听到铁由的要求,她惊恐地抬起头。 古蛮瞇起眼睛,“她是老鬣狗的战利品,当她在酒筵上裸舞,每个人都知道是老鬣狗攻破了丹华,把他们的王后变成奴隶。你在向我索取她吗?” “是的。” “那么,你拿什么与我交换?” “我的马匹、武器,或者一百名奴隶。” 古蛮摇了摇头,“这不够,我的孩子。为了驯养她,我甚至杀掉了她的女儿。 那是一颗未出蚌的珍珠,本来应该献给乌德勒汗。“ “你想要什么?” 古蛮歎了口气,“我喜欢你,铁由,我像看待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你。即使你对我不够礼貌,我也不介意。既然你向我索取,就用你的女奴和我交换吧。” 宛若兰浑身一僵,恐惧的寒意从脚底直到心头。丹华的王后泪眼模糊中,身体突然一颤,认出了她。宛若兰穿着女奴的袍子,又一直坐在暗处。如果不是古蛮把手指向她,一直不敢正视客人的丹馨也未必会留意这个女子。 古蛮竖起一根手指,“只要一个晚上。你的女奴只需要陪老鬣狗一个晚上,你就可以把丹华的王后载上马背带走。” 两个女子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丹馨眼中露出难以索解的目光。宛若兰不禁动摇了,只需要陪古蛮一个晚上,只要忍受到天亮,丹馨就能得到解脱。这样的交易对古蛮来说已经足够慷慨。看到丹馨淒惨的面容,她已经忍不住要答应。 但铁由摇了摇头,“她是我的女奴。” 古蛮道:“我知道,她只是你的女奴,而不是你妾。为一个只度过一夜的女奴,而永远失去一件可纪念的战利品,老鬣狗已经吃了很多的亏。” 铁由说:“她是我的女奴。” 古蛮耸了耸肩。 谈判已经无法进行。铁由转身离开,古蛮突然道:“等一等。” 他喝下一杯马奶酒,然后说:“丹华的王后,你现在是铁由的女奴了。” “不。” 出乎他们的意料,丹馨居然拒绝了,她脸色惨白地说:“我愿跟着您。古蛮翎侯,我的主人。” 古蛮皱起眉头,“一个贱奴也要拒绝我吗?” 丹馨一言不发,只伏下身,深深地叩下头去。 “好吧。”古蛮终於说:“你的儿子,我不会让他死。” 丹馨双肩抽动,哽咽得无法开口。 古蛮站起身,搂住铁由的肩膀走到帐外,在他耳边悄悄说:“英雄的铁由,你已经被腾格汗的妖女诱惑了。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会不择手段地掳走她。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暴露你的弱点,我的铁由。” 他用力搂抱了铁由一把,然后挺直腰,沉声道:“把丹华的王后带走吧,希望她的rou体能让你满意。” 丹馨跪下来,对他说:“奴婢丹氏,见过主人。” 铁由拿起铁矛,说:“我的女奴因为你而哭泣。如果你死去,她就不会再伤心了。” 说着他一矛刺进丹华王后的胸部,刺穿了她的心脏。 丹华王后眼中的光亮渐渐散去,用耳语般的声音说:“谢谢……” *** *** *** *** 马蹄声在无边的草原空旷地回响。宛若兰摀住面孔,泪水不住淌下。 铁由不悦地说:“不要哭了。我就是不想让你再哭,才这样做的。” 宛若兰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哽咽地得更厉害了。 “如果你再哭,我就把你扔掉。”铁由停下马,他们离开了古蛮的营地,只能在原野中过夜了。 铁由解下座骑的鞍辔,宛若兰拭去泪痕,铺好皮褥和御寒的毯子,忽然她扬起脸,嫣然一笑,对铁由说:“谢谢你。主人。” 铁由摸了摸鼻子,过了一会儿说:“你哭的时候,就像天上的神灵死了,整个天地都悲伤起来。告诉我,这是不是你蛊惑人的妖术?” 宛若兰抱住他的双腿,把脸贴在他膝上,低声道:“你是被青穹赐福的英雄,有着神祇一样的力气。没有一个妖婆能在你面前施展她的妖术。” 铁由道:“这是不是也是一种妖术?” 宛若兰笑了起来,那一瞬间,她像少女一样妩媚,“我只是你的女奴。除了使你快乐,我不会任何妖术。” 她低声道:“我想过了。丹馨心里也是想死的。是你让她得到了解脱。我很高兴,我的主人。” 铁由抬起她的下巴,命令她,“让我快乐。” 熟艳的妇人垂下柔颈,用她红艳的唇瓣,含住主人的阳具,用心舔舐着。很少有哪个女人,在给主人koujiao时会那样喜悦。她眉梢眼角都带着柔媚的笑意,仿佛在抚慰一位年轻的神祇. *** *** *** *** 草儿海是一个比蒲昌海更辽阔的湖泊,阳光下,平静的水面宛如一颗硕大的蓝宝石,一眼望不到边际。湖畔肥美的草场上,漫游的羊群像飘浮的白云,牧民拿着长长的套桿,纵马奔驰。远处白色的帐篷散落在青碧的草原上,如同像天上的繁星。 经过一百多年的休养,魁朔部已经从皇赫王朝的打击下逐渐恢复元气。仅乌德勒汗身边,就有超过十万帐牧民。除此之外,归附於他还有四大部翎侯和二十一个小部族。人口超过三十万帐,可以随时召集四十万的骑兵,成为大草原上实力最雄厚的一股力量。 宛若兰发现,这里的帐篷与铁由的部族不同。它们是能够活动的毡庐,用细柳木搭成骨架,盖上毡片,庐顶开有天窗,用来透光通气。庐门是可以撑开的伞状,制作得精巧细緻.整个毡庐可以装在大车上,随意迁徙。 “这是穹庐。”铁由告诉她。 铁由巨大的铁盔已经成为草原上的传说,他带着女奴出现在草场时,牧民都举起套桿,远远向他致意,还有一些人把手放在额头和胸口,为他祈福。 铁什干已经到了三天。跨过金微山以来,他的部族获得的战利品最为丰厚,但他的帐篷一如往昔,没有任何装饰,质朴得甚至堪称简陋。 他站在营帐前,挺拔的身躯彷彿一支锐利的长矛。当他英雄的儿子跳下马,铁什干跨前一步,抓住他的肩头。 “你的肩还和镔铁一样结实。”铁什干满意地说。 然后他皱起眉,“为什么还带着你的女奴?难道你离不开她吗?” 铁由倔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