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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我带你去天上。”张宁火热地看着她的脸。 她的眼睛里露出了好像哀求的神色,却仍然不住摇头,头发都摇散了,青丝乱糟糟地拂在她的削肩上。 百一十五点五章 凸起在空气中的rufang被热乎乎的东西一烫,姚姬意识到是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了。久违的感觉,她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不是没有眼泪,而是经验告诉她一哭就容易心软,所以长久以来她脸上只有一种叫人生畏的微笑。而现在,她发现自己竟然像小女孩一般哭起来。 把她这么绑着、要凌辱她的男人眼睛里流露出火热的目光,那是因为充满了欲望。他就像一个在犯人面前的狱吏,手握着某种权力……但张宁在她眼里此时不是征服者、反而十分可怜。他如果知道自己亲手剥开的是他亲娘的衣服,不知会作何感想。这个无知的畜生,被下半身支配着,可怜又可悲! 他把系着乳铃的调情红线系到了姚姬的乳尖上,她的身体十分敏感,乳尖被手指拿捏着已经不受控制地发涨硬了起来,倔强地翘在空气中。姚姬的身心遭受极大的羞辱,恨不得死了好。 可她却对张宁恨不起来:张宁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此刻或许还带着一种报复的心理,因为他以为自己受到了羁押甚至性命受到了威胁……姚姬心道:你也不想想,我这里是想来就来的吗?要不是之前确认了你的身份,你有机会来伤害我? “呜呜……”姚姬徒劳地发出一些沉闷的声音,她想要说句话,哪怕只有一句。但是这样的声音,和她身体上没法控制的反应,相衬起来不像是要解释,而是在叫床一般……张宁一定以为我是个荡妇,在这种时候还会yin荡地呻吟。 这间密室里确实有些羞于视人的自渎物品,但这并不能说明她是个荡妇。她不到十三岁在宫里主动去引诱建文皇帝、被“强暴”以后,二十多年过去了就没碰过男人;而今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健康妇人,总会想着用别的法子。记得宫里成千上万的妇人绝大多数是得不到唯一男性临幸的,有的便找个同样的女子“磨镜”,有的和太监相好;姚姬觉得自己一个人偷偷做这种事,反而更有廉耻。 但张宁见到了这些东西肯定想不到那么多,他直观地就会认为“这个女人”是个荡妇。 二十多年来这么活着,就算早已心如止水,但平常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被挑起心弦。沐浴会自己碰到rutou,如厕更衣后清洗擦拭下身会触碰到阴蒂之类的敏感地方,那种痒痒的感觉虽然只是片刻,却会丝丝地入侵自己长久无趣的心房,难以阻挡。 起初她会在睡觉之时在床上脱掉衣服,一面捻撮自己的rutou、一面用手指撩拨耻骨下方rou缝里的小豆豆以释放念想。但这样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饥渴的心灵不是手指带来的短短高潮能平复的,如同饮盐水止渴,越这般满足自己越会勾起那种念想……于是才有了这间密室复杂的东西,它们能诱发人的想象,哪怕没能真正得到,却能从想象中得到满足和平复。 每当在这些器具诱发的如梦半醒的念想中,她幻想过很多不存在的事发生,对象都是些模糊的人影以及虚无的感觉。但从来不敢去实践,因为她已经是专属建文皇帝的女人,哪怕如今建文从来见不着、哪怕皇帝已经失去了江山和权力……她明白一旦逾越就只有死,这里没有青红皂白可言,也很难掩盖。她尚存有一席可以活着的立足之地,而且吃穿不愁,那是因为她是建文妃子这一身份;如果没有这个身份,辟邪教上下没人会听她的,更不是什么叫下属敬畏的教主。 她的胆子其实很小,虽然平常看起来冷酷而有心机,但内心里却常常怕得要命,软弱得要命。记得“引诱”了皇帝之后,被马皇后等一大票妇人忌恨上了,指使宦官宫女寻了个由头惩罚,将她一个十二岁多点小女孩当众脱了衣服毒打,在那么多人面前,奶子和下身都露出来光着屁股被打,还有什么脸还有什么自尊……记得那时候她都后悔有“非分之想”了,或许忍着刷刷马桶被人辱骂着偷生反而更好,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有口饭吃就行。 所以很多事只是偷偷想一下就行,躲起来更好。可是想象了如许多,她从来没想象到竟然是自己的亲儿子。 当初为了生下张宁,她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非人的苦,还以为以后会得到回报,不料刚生下来他爹又把好好的江山给丢了!命苦也不是这么个苦法,而现在就是这个儿子竟然在不知情下对自己产生了非分之想……姚姬哭了,她简直想放声大哭一场。 “椅子都湿了,教主想要吗?”耳边响起张宁的声音。闭着眼睛的姚姬从长长的睫毛下来浸出一线泪水,无语回答。感受到他爱不释手地揉摸着自己rufang,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终于发现乳铃在这时候完全没用了,便取了下来,拿嘴吸住了她发硬的rutou。二十多年前他也是吸允过的,虽然没吃到自己几天奶,总是吃上了几口。 他以为一个“荡妇”在被挑逗之后,就会求着要那事。这可能吗?姚姬又不是失心疯,她怎会要求自己的儿子侵犯自己? 平素里穿的整洁端庄的襦裙现在狼藉不堪,胸脯袒露,裙子和亵裤都脱到小腿上了……就现在这模样,姚姬毫无尊严可言,她原本认为和张宁重逢之后作为母亲应该受到尊重的,为何会这般情形? 她睁开了闭着的眼睛,一改羞得满面通红无颜面对的神情,大胆地看着他。张宁发现了她的目光,抬头一看神情也不禁一怔,大约是被她眼睛里神圣的情感给震住了。 但他怔住只是一瞬间,摸在姚姬奶子上的滚热而发颤的手掌告诉她,要让他就此罢手就不可能的,男人的欲望没有理智,除非外面的人冲进来制止;但冲进来就发现他们二人的事了,情况更加不堪设想。而且姚姬意识到,教内的人也会怀疑自己和张宁在一间屋子里会发生什么事,这事儿没法就算了,唯一的法子就是与张宁相认。到时候他知道真相了,会作何感想?姚姬一时间觉得受害者不止自己一个,这是谁造的错? 姚姬明白自己的身体太具诱惑力了,当年她不到十三岁身体还没成型就让建文那样一个自称君子的皇帝无法自控,何况眼前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子。 果然他再也没耐性磨蹭了,当场就开始脱自己的衣衫。姚姬冷冷看着他,但还是忍不住被张宁逐渐暴露出来的男性身体线条吸引,而且没有丝毫抵触心理。虽然有时候会想男女之事,但真有个陌生的男人在面前她会抗拒……对张宁却没有那种感受,觉得把自己给他是心甘情愿似的,就像曾经为他付出过的一切。有抵触也唯有羞耻。 他终于把那男人的长东西亮了出来,早已硬得筋都鼓了起来,直挺挺的样子充满了力量,甚至叫人看着有点害怕。冠状凸起的两沿,红通通的颜色昭示着火热的温度…… 姚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要用那个东西插进自己的身子里……下身那里就是生下他的地方,不言而喻这是违反天理的。她惊恐不已,使劲摇头用眼神想告诉他,绝不能那样做!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张宁发现她坐在椅子上、双腿绑着没法干那事,他便把椅子推到墙边靠着以免翻倒,然后开始解她小腿上的绳子。 一个短暂却仿佛漫长如一生的过程,姚姬的大腿被掀了起来,压向她自己的腹部,等于把大腿之间的部位突兀了出来。“呜呜……”她开始拼命地挣扎,但是张宁双手按在椅子扶手上,用膀子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