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同人小说 - 原神莱欧斯利右向在线阅读 - 婊子男高雌堕记下

婊子男高雌堕记下

    刚刚那维莱特完成了生命中第一次长跑,在此过程中终点线狡猾地不停变换着位置,无一例外都是离他愈来愈远,值得庆幸的是他抵达了,这份成功多亏了达达利亚的帮助。

    “我们为什么不能一起呢?”达达利亚说这话的时候手还紧紧拽着莱欧斯利,生怕他不小心泥鳅一样滑进马路边的下水道消失不见。

    莱欧斯利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谁才是小三”的年度大戏,已经有路人用疑惑的眼神打量气氛古怪站姿暧昧的他们仨了,他提议随便找个附近的饭馆坐下。

    “介绍一下。”莱欧斯利向那维莱特揭露达达利亚毕业生外的第二重身份,“那维老师,这位是一号玩偶哥哥,负责跟你天天聊天。”

    “这位是……”

    “我知道。”达达利亚抢过话,以前在网络上天天见的头像走进现实反而变得更加抽象,“n先生是吧。”他再次提议多人运动:“我们可以四个人一起。”

    那维莱特闻言抱紧怀里的猫:“不行,芙宁娜是只猫。”

    “……”达达利亚说:“我说的第四个人是莱欧斯利的男朋友。”

    那维莱特安静了一小段时间,不解地开口:“你们两个不是情侣吗?”

    “我们两个只是拍片搭子,拍片,为莱欧斯利提供了经济来源,又满足了我的兴趣。”

    “暂停。”莱欧斯利插进他俩中间,“今天不做,以后也不做,达达利亚,拿好你的剧本乖乖当个死掉的男朋友。”

    “你好残忍。”达达利亚转头继续对那维莱特说:“我们可以把莱欧斯利囚禁起来,他没钱没权,没人真心在意,粉丝那边我会发动态宣布玩偶哥哥无限期暂停活动。”

    那维莱特托下巴低头沉思,另一只纤长的手指陷在白茸茸的猫毛里顺来顺去。

    莱欧斯利说:“不会吧,你真的在考虑这件事?”

    老师、那维莱特的形象在莱欧斯利心里小小崩塌了一下,达达利亚说过不论富二代还是矮矬穷,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男人对着逼撸管是刻进DNA里的本能,这份忠贞不渝的感情直至死亡降临也不会带走。

    就算莱欧斯利在最后一排想象了无数次在讲台下给那维莱特舔rou、无数次在办公室或者厕所隔间里cao逼,那些都是他下贱的幻象,他可以在梦里满足一下自己饥渴的心情和sao逼,现实不行。要莱欧斯利真想,师生相处这么长时间,他早就主动出击进攻那维莱特,把天真无辜的处男老师溜得一败涂地溃不成军轻轻跪倒在他鞋下……哦不,莱欧斯利已经改头换面发誓不当抖s,安心做他的母狗了。

    以为那维莱特是什么乖乖女吗,他看上去很守序,善良纯洁像个天使,实则跟家里人因为工作安排闹掰而离家出走一气呵成,一夜之间众叛亲离,他在网上搜索如何开心,浏览器告诉他:看片。

    于是那维莱特不仅看片,还给合心意的片里有男朋友的婊子转钱谈感情,目前只有玩偶哥哥。但他也没那么坏,只是脑回路跟大部分人不同,暂时超脱普世的世界观,略显电波,并且格外执拗:一定要跟玩偶哥哥在一起。玩偶哥哥的逼被干得汁水淋漓,如此色情场面让每个有rou的人包括那维莱特都身心愉悦,玩偶哥哥,这个把自己被jiba搞烂的逼露给所有人看的贱逼婊子,支撑那维莱特走过了离家最初的迷茫期,是新生的那维莱特的初恋以及一生最爱。

    所以对于莱欧斯利是玩偶哥哥这件事,那维莱特只是小小惊讶了一下,随即适应性良好地接受了,系统更新,把莱欧斯利跟玩偶哥哥叠在一起,从此以后玩偶哥哥就有脸了。那维莱特的脑内不禁浮现他在教室里最后一排静坐时的场景,如同一个正在遭受经文淋浴的和尚——含着跳蛋吗夹着按摩棒吗戴着吮吸小玩具吗,偶尔改变姿势的时候是因为受不了了还是高潮得控制不住痉挛抽搐的身体,又或许莱欧斯利私处什么工具都没有,他的腿那么rou那么粗,视频里的逼也身经百战丰满肥厚,似乎很轻松就能靠夹腿来到达高潮。

    “你还在犹豫吗?”一直跟明知道有对象的玩偶哥哥玩暧昧,就差发rou照了。“老师,你还有什么介意的?”达达利亚说:“莱欧斯利可以同时给两个人插,他下面有两个洞……”话至此,达达利亚唐突默然,莱欧斯利以为他们两人的脑电波对接成功,陷入了莱欧斯利不明所以的未知思考中,达达利亚又直直问向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玩过你后面吗?”

    那维莱特突然活了,抢答说用过,拜托这又不是什么综艺节目小游戏环节,然后我们玩偶哥哥的铁杆粉丝n先生精准无误地说出莱欧斯利的肛门第一次有除水外的异物入侵是哪一天发布的视频,并一本正经地背诵出标题名,以及续集情报,让莱欧斯利与达达利亚两名学生同时感受到了名为老师的压迫,那维莱特好像在给他俩圈考点,真来学习了?

    莱欧斯利的肛门性爱初体验,刚开始是被灌肠用的针筒与达达利亚的手指轮番破处,屁眼暂时被玩弄得松软后,达达利亚拿着一个狗尾巴肛塞,智能感温的高级货——达达利亚在配件方面没有亏待过莱欧斯利——肛塞连着的深色狗尾巴,随着莱欧斯利被达达利亚的jibacao得升高的体温越摇越欢,尾巴毛扫得后入莱欧斯利的达达利亚小腹痒痒,达达利亚嫌碍事一把拽住乱摇的母狗尾巴给毫不留情地薅下来,肛塞啵的一声被拔出后xue,一瞬间把xue口撑大,莱欧斯利绷紧全身的肌rou,屁眼初次体验到高潮,再给达达利亚撞了几下水淋淋的xue腔,女逼抽搐着开始往下哗啦啦尿水。

    达达利亚没想过再用这个观赏性高但是实cao很狗屎的东西,还不是因为莱欧斯利发烧,达达利亚心血来潮把肛塞拿过来往他屁股里怼,毛茸茸的尾巴一进去就立马欢快地晃来晃去,“啪!”达达利亚抽了他夹着尾巴的rou臀一巴掌,说:“还没cao呢母狗怎么就摇得这么欢,逼就这么痒?”随后理所当然地脱裤子开干,当时莱欧斯利脑内一闪而过反抗的念头,不过马上其他莱欧斯利就开始举一反三:cao一下也不会怎样,太累好累想睡觉药里面放了安眠药,jiba整根进来了那就继续吧,逼好热……诸如此类越积越多越积越沉,莱欧斯利皱起眉头,晃了两下头,疲惫地喘出声,头脑不太清醒,他对达达利亚说感觉自己肚子里的药要出来了,随即唔一声,呕吐物呛进气管里。

    提问:屁眼被别的东西浅浅地cao了那么两下,但没被jiba插过,还是处子屁眼吗?

    ——

    莱欧斯利跟那维莱特在一起了,没想到有朝一日天龙人竟然会给卖逼女当小三,莱欧斯利翻看社交软件,雷腾快一个月没给他发消息,他把分手信息发过去,后面没有红色感叹号,后悔的情绪开始涨潮,心中郁结难消,莱欧斯利问那维莱特:“你想当小三吗?或者当我的……”

    当什么?稍微等一下后莱欧斯利找出一个合适的词:“小妾?”

    那维莱特问:“有什么区别吗?”

    “你想和有男人的我在一起,还是和没有男人的我在一起。”

    “都可以。”那维莱特光速回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莱欧斯利长按那条信息,超过两分钟已经没有撤回的选项在呼出的栏目里,他编辑了一条信息,很简单的四个字,“开玩笑的”,随后把手机放在床头。

    莱欧斯利跟那维莱特在同一张床上躺着,时间为傍晚,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本来不必赘述,但由于对方是那维莱特的特殊性,让莱欧斯利体验到了新奇的故事与感受,以及他们本该要做的也没能进行下去。

    那维莱特的jiba很白,像玉雕出来的,像死了,现在正在慢慢变红,多亏了神医莱欧斯利妙手回春。莱欧斯利沉默地跟那维莱特新鲜出炉的jiba对视,脑内的思想竟然有些可笑——那维莱特为什么会有rou。但他依然娴熟地俯下身去用口水给对方做润滑。

    莱欧斯利想不明白,就像莱欧斯利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想不明白那维莱特有rou一样,男人不都有根rou吗,难道他其实是想跟那维莱特磨豆腐?不对仔细想想也不是这样,莱欧斯利不太清楚,好像有什么关于他的东西呼之欲出,像家里的猫,莱欧斯利出门在外不知道它是死是活,他希望是好的,那坏事的预感就会格外强烈,强烈到他不想去跟这东西扯上什么关系了。

    “我们的进展是不是有些快。”莱欧斯利吐出那维莱特的roubang说。

    与此同时,达达利亚也在用手机做着一个重大决定。在那维莱特义正言辞地拒绝他后,达达利亚非法囚禁莱欧斯利的成功概率小于等于零,更何况他爹还在后面盯着他,他这次跑出来有违家规。

    只要按下发出键,他就能毁掉莱欧斯利,此时达达利亚异常冷静,他感到一丝挫败和耻辱,与大量的遗憾,单单没有平日里那些暴力的想象,那些性暴力与纯粹的血暴力,他不会当街乱刀砍死对面,也不会雇一堆肌rou大汉去强jian莱欧斯利,那样拍下来的无码视频放出来会更有冲击力,让关系死得更彻底,这是他最后一点无力的善意,聊胜于无。

    “就这样吧。”达达利亚发出视频,在他的一个小号上,对话框显示的日期停留在他与莱欧斯利劳燕分飞的那天。

    ——

    莱欧斯利看到了那个视频,达达利亚只给自己做了处理。他没考虑过露脸会给他带来什么,近期也确实有露脸的打算,去直播,圈钱快,正如达达利亚迷恋的那样,莱欧斯利有一张令人神魂颠倒的无情俊脸,但签约是件麻烦事。

    露脸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曾经私信中不乏有欲望包养他想跟他睡的人,网络上的身份晦涩不明,鬼才知道他们是真有本事还是穷rou丝吹牛逼过嘴瘾,达达利亚运营时将他们整整齐齐晾鱼一样吊得好好的,他很闲,觉得这样逗弄别人很有趣,莱欧斯利可没心情陪这群老头玩文爱,现在他们都看到了莱欧斯利的脸,最后一丝犹豫也打消了,莱欧斯利的私信里被塞满了红色的气泡提示,他标为已读,没点开过,连看多一眼都不愿意,两个男朋友对他而言已经足够了。

    学校里陆陆续续有人认出了他,莱欧斯利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黏附在他身上的,被嚼过的口香糖一样恶心的视线,戴着口罩会让别人更快认出他来,莱欧斯利享受这种被拥簇的感觉,直到第三次晚自习下课差一点被几个人按在校门外的绿化带里强jian。

    不去上学半个月后,那维莱特找上他,想说服他返校,“不上学我就不能活吗?”莱欧斯利问他。

    “也有别的路,没有百分百的好运就会走得很辛苦。”那维莱特他说:“读书是最平稳的出路……你不想做色情工作了,对吗?”

    那维莱特说:“不用去学校,莱欧斯利,我可以一对一辅导你。”

    “你还有工作。”莱欧斯利说:“不用担心我,你知道的。”

    “我很快就会辞职,我要回家了……”回家就有第二个选择,那维莱特的爹是p站创始人,莱欧斯利对是否继续色情事业这件事上表现得很暧昧,如果继续,比起和别的公司签约,那维莱特当然会让他来自己家。

    “你不用为了我去跟家里人和好。”莱欧斯利说,“好了,老师,想留下来吃饭吗?”

    那维莱特吃了两份,一份在餐桌上,那维莱特的位置曾经有人长久地坐过,莱欧斯利有段持续了大半年的时间天天与达达利亚面对面吃饭交谈拍摄计划,包括许多许多的黄色杂志,达达利亚靠那玩意来找灵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一份在床单上,那维莱特的位置曾经有人长久地躺过……

    第二天要走的时候,那维莱特说:“我帮你处理掉。”他指的是那一堆散发着古怪味道的快递,有些腥臭的液体把盒子的边角渗透成深色,摸上去亲密且粘稠,那维莱特就是在那时候意识到世界小小的房间里面充盈着恶意的因子。

    “不用,我会自己收拾。”莱欧斯利说,“里面有我买的东西,还有正常的礼物,需要挑拣出来。”

    那维莱特想说通过非法手段获得你的详细地址而送来的东西,能被称为是“正常”吗,他的睫毛抖了抖,最后也没有开口。

    两个人都不是好腻歪的人,那维莱特离开就是很简单的走出门框,“我走了。”“呃,拜拜。”“你也是。”由对方轻轻关上门,那维莱特的背后传来一声细微的“咔哒”。等他离开后,莱欧斯利从厨房拿来一把崭新的剪刀,开始开盲盒,很暴力地插进一个从外表上来看没有被尸液污染的纸盒。

    快递盒里装着各种各样品类丰富的尸体,昆虫、金鱼、老鼠、青蛙……很多不是很讨人喜欢的小生物,寄件人可能想把莱欧斯利比喻成盒子里的东西,告诉莱欧斯利他会把他残忍的杀害再塞进快递盒寄给他,或者把莱欧斯利活生生塞进狭窄的盒子里,没有食物没有水,到了地方被打开后奄奄一息接近死亡。

    面前纸盒子里的这条鱼在再次出世后挣脱莱欧斯利的手,活蹦乱跳地挣扎在地板上,妄图引发一场海啸淹没莱欧斯利的公寓,这样它就能重返大海,莱欧斯利把它捉住,丢进水盆里养着,晚上就死了。

    可能因为太饿——莱欧斯利没有去给他投食——也可能因为运输过程中它遭到的精神或是rou体上的伤害让它无法复原,再细致入微地照顾,也不能令它完好如初。

    寄件人也可能是想告诉莱欧斯利,因为你我才去残害动物。莱欧斯利对他们厌恶自己的原因有些眉目,不是嫉妒,就是爱的太扭曲,对此莱欧斯利可没功夫去管,也就不追究是谁送的这些东西……反正他马上就要搬走了……

    也就代表,另外的正常喜爱他的人送来的礼物他也全都不能再接受了,这才对,因为他马上也就不做这一行了。

    手写信实在是没有什么要阅读的必要,花很快就枯萎,手作的食物之类莱欧斯利谨慎之下选择扔掉,第一眼看到时他实在是没有胃口,他指尖上还有不小心沾上的死尸残垢,还怕有人投毒。那些情趣用品讲真莱欧斯利也不会要,第一他不缺,第二对方很可能把自己的jingye弄到上面过,即使洗干净了心里的污垢也无法去除,忙活来忙活去不知道在忙什么,最后莱欧斯利把这堆东西全带到楼下丢掉。

    莱欧斯利走进电梯的时候大脑开始有些恍惚了,他到底在干什么?对经历的一切事都非常困惑,电梯隆隆地停了下来,门开始缓缓打开,电梯门的宽度顶多够并排走进两个半人,莱欧斯利感觉有人在扯他的脚腕,沉重得像淤泥,同时又脆弱,他一拉就断开了。

    开门回家再锁门,他如释负重般叹了口气,随即看到脚边还有一个深棕色的方块,表情迅速凝重起来,很明显他不想再走一遍下楼的路,他感觉到电梯里有东西,垃圾桶里的那些东西简直要了他的命,如果你能干脆利落的解决一件事,就不会发生之后的故事,如果你重复去第二次,他们就会相信你还会做第三次、第四次、第无数次,永远也数不清像地平线一样望不到尽头。

    莱欧斯利捡起来,发现纸盒上的胶带密封完好,他明白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别人送他的玩意儿他都要丢掉,但他还是走两步去拿刀,出于任何人都看不到的礼貌,或者叫做强迫,而不是好奇。

    莱欧斯利剥鸡蛋一样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它剥开后,放在掌心的是一方绒面礼盒,莱欧斯利猜测会是什么价值不菲的饰品,这他可不得不破例接受了,再转卖,继而他又想到里面不会装的是阴蒂环吧,那可有点难卖,如果是用心定制或自己手工原创制作,莱欧斯利考虑收下。

    然而里面安置的是一枚钻戒。

    莱欧斯利跟这颗明亮清澈的钻石对视了两秒,准备联系那维莱特商量商量怎么卖钻石。

    ——

    “我们什么时候跟雷腾见面。”那维莱特握着他的手说。

    “他还没回我消息……”莱欧斯利说:“我联系不上他。”懊悔的感觉随着时间慢慢削减于无,莱欧斯利咂了下嘴:“以后就当他不存在。”

    “……”

    “还有,我决定不做av了。”莱欧斯利敲着桌子上的钻戒盒,“但是,我要拍一部三级片来结束自己的av生涯,那维莱特,这需要你帮忙。”

    “需要我做什么?”

    “这方面我可是零经验。”莱欧斯利问向他:“你呢?”

    “我也是。”那维莱特在对面正襟危坐,谦虚地说:“我之前有读过一些书……”

    ——

    玩偶哥哥的账号沉寂了大半月,莱欧斯利此时正与那维莱特热火朝天地筹备三级片,莱欧斯利说剧情轻松一些,又说也不要那么轻松,黄暴一些,所以剧情的商讨急转直下进入阳痿期。

    莱欧斯利考虑着是否邀请达达利亚出演达达利亚,av主角人生的污渍,邪恶的反派,碗里的刺。他点进批里批里,忽略99+的私信,发了个动态,问百万+粉丝包括站内所有浏览到他这条动态的人:想看什么。

    不久后下面就跟了一溜评论,有想看在前男友坟前跟别的男的cao逼的,有想看前男友从坟里爬出来cao逼的,也有想看去强jian前男友尸体的,还有想看前男友诈尸跟现男友一起在墓碑前cao莱欧斯利的。

    还有一些没有前男友出现的评论,不插入玩阴蒂玩到失禁等等一些普通的要求,莱欧斯利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划,“没活了就逼咬打火机啊”这么一条非同凡响的评论出现在眼前,下面跟着个对莱欧斯利身上并不存在的东西意yin的猥琐逼,说想看打火机燎逼毛,有人反驳说玩偶哥哥没逼毛,他不服气地说可以用生发剂长啊,三二一上链接,开始推销某某家生发剂,就算是玩偶哥哥的逼,洗干净一抹睡一觉起来第二天逼毛蹭蹭长,莱欧斯利把手机放下没眼看,估计两个人都是托,他可不记得自己有接过代言。

    ——

    莱欧斯利按下打火机,扑地一声,一簇火苗跳出铁壳子,中心的明黄色好像达达利亚额头的挑染。

    达达利亚说过世界是逼,每个人都有或轻或重的恋母情结,我深沉地爱着这片土地,母亲,而生活是rou,是爹,是儿子的一生之敌,当儿子把爹cao了的时候,爹性就转移到儿子身上,而原本的爹,就变成了娘。

    莱欧斯利被夹在世界跟生活中间,刚开始挺爽的,后来痛苦成分越来越重,人都是这样活着活着就感觉难受了,好像空气有毒,最后一刻又疯狂呼吸,好像这样人生就值了,达达利亚说感觉这些什么有意义没意义的有什么卵用,你感觉一下我的jiba,插进你zigong里了对吧,莱欧斯利你是不是没感觉过caozigong的滋味,我真想把整个人都干你zigong里面,当一辈zigong底之蛙井底之胎,当一辈子傻逼弱智,我是不是要叫你一声mama了,这是不是进入你zigong里的通行证,mama,我真的特别爱你。

    达达利亚真的说过这些东西吗?

    打火机是满的,莱欧斯利按了一会就感到手指泛酸,松开手达达利亚的身影就跟着火苗一起消失,莱欧斯利握着打火机赤身裸体靠在床头,失眠了。

    ——

    清晨的光把周围模模糊糊地照亮了,像是落了一层浮毛,这场景可太温馨了,令莱欧斯利昏昏欲睡,就在他即将获得睡眠时,耳边突然响起一声猫叫。

    只有一声,细微但是清楚地传进他的脑海,像根针,莱欧斯利侧过身,环顾四周发现窗帘上印着一个人形黑影。

    身形矮小又纤细,莱欧斯利是无神论者,第一反应是小偷,第二时间想到的是狂热的粉丝,喵那么一声是要当他的性感小野猫吗。

    莱欧斯利全猜错了,那人拉开窗帘,与莱欧斯利一样赤身裸体的,虽然他有一头香槟金的头发,但他紫罗兰的眼明晃晃地告诉了莱欧斯利他是谁,啊老天,他美好的、梦幻般的浑浊眼球转动的一瞬间,独特的馥郁香气与蛆虫味道扑面而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开始啮合转动,又好像一切都停止了,莱欧斯利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那种球体一样滚动过年份的感觉是被替换掉了,还是就此不存在了。

    “林尼?”莱欧斯利注视着这样一位黑猫死神,林尼赤裸的足边慢慢有沾着体内粘液的昆虫与沾着血的老鼠爬上来,莱欧斯利认出那是他扔在楼下垃圾筒里的东西,他那时站在五颜六色的垃圾桶面前犹豫了一会儿,把死尸倒进不可回收里,把空空如也的快递纸盒扔进可回收里。

    他仔细观察它们就像在观察昆虫的肚子是否破裂了一样,同时林尼慢慢向他这边移动,很遗憾莱欧斯利没有找到会动的信纸或是情趣内衣硅胶玩具,林尼贴了上来,莱欧斯利注意到他的roubang,长满了倒刺,cao一下肯定能让他生不如死,林尼张开嘴,伸出同样满是倒刺的舌头,舔上莱欧斯利的下巴。

    被舔过的地方传来密密麻麻尖尖细细的瘙痒感,莱欧斯利分开嘴唇跟这只小猫接吻,rou刺刮蹭着单薄的口腔rou膜,好几次勾舔都让莱欧斯利产生一种内腔流血的错觉。

    林尼的手摸上莱欧斯利的脖颈,他的手指甲圆润光滑,看起来也不会伸缩,想抓烂人皮需要费上很大的力气,但是用来抠逼很方便。

    莱欧斯利摸上他的手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马上他的笑容就变得难堪起来,林尼抠逼的那只手用力过猛,rouxue没有经过循序渐进的扩张直接吃进两根手指,毕竟林尼只是只猫,没有上来就塞jiba干逼,而是先用手指就挺难能可贵的,莱欧斯利忍一忍就过去了。

    恐怖的带刺狼牙棒jiba顶在xue口的时候,莱欧斯利才开始惊讶,他竟然在跟一只猫zuoai,还是一只死了不短时间的猫,莱欧斯利想起来它的骨灰盒还在床头,想侧头去瞧瞧,但是下身的酸涩冲击得他不敢轻举妄动。

    林尼把光滑的柱头卡滑溜的女xue后,腰就开始肆意妄为地动,全然不顾莱欧斯利的xue是rou做的,倒刺顶入卡进xue壁,再猛地往外拉。

    “哈嗯!”莱欧斯利不用看也知道xuerou被扯得掉出来一截,林尼一挺腰,那截rou又被jibacao了回去,如此反复两下,莱欧斯利就绷紧肌rou吹了一床水,大量的水液淋在柱身,roubang进出湿xue,摩擦间发出yin媚的响声。

    “哈、林尼……哈啊!”莱欧斯利翻着眼,虚抓着林尼卡他脖子的手腕,很少有人能把他做到这样,接触过的就只有雷腾,莱欧斯利很满意雷腾的jiba和力度,他也没尝过几根jiba,十几根不能再多了,除掉最近的三根他在下面,从前都只有他骑别人的份,jiba进到逼里多少厘米由他来决定,让人产生他被许多人cao的错觉是因为他在互联网上被赛博射精过无数次,达达利亚没买过粉,每个粉丝冲一次,那至少也有百万次。

    xue口被满是rou刺的jiba凿得红肿,上方的尿孔不停颤抖收缩吐露春液,两下一小去三下一大去,被jibacao进逼xue的yin液缓和了一些不适,对莱欧斯利来说杯水车薪,林尼简直把他当成一个jiba套子来用,xuerou锁在jiba上被来回拉扯玩弄,莱欧斯利身为主人弃他于不顾最终害死了他,他在宠物店舔莱欧斯利裤脚的时候根本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快的死,有点火气理所应当。

    林尼啃啮着莱欧斯利的脖颈,莱欧斯利的身上已经浮出了层层薄汗,喘息带着身体细微地颤抖,让这场性交进入更加水rujiao融的领域,林尼舔上他的嘴唇,刺挠的感觉再次袭来,莱欧斯利的呼吸已经够困难的了,林尼又封住他的嘴,进行交换唾液的亲密接触。

    莱欧斯利只觉得自己十分缺氧,渴望氧气,私处传来灼烧一样的刺痛,可能林尼的rou刺最终还是蹭破了他的yindao内壁,这份火焰好像把他体内的所有氧气燃烧殆尽,缺氧的感觉在林尼顶开zigong、roubang闯进宫腔翻搅时达到顶峰,莱欧斯利像被装进真空袋里一样,袋子收紧到退无可退的地步,把他的内脏从身上的孔洞里全都挤了出来——他吐了。

    咳了几声后莱欧斯利把喉咙给咳得差不多干净了,至少能让他正常与人交流,他强忍着黏腻的不适说话,至于恶心的味道,怎么也比不过林尼身上的死味浓重。

    “哈……哦,别扯,里面……要掉出来了……”

    是已经掉出来了,zigong被jiba勾住,拉垂到yindao里,这种脱垂感与顺产和月份大的非人工流产很相似,莱欧斯利实在无福消受,几乎感觉不到下体的存在,似乎就在刚刚那场大火里烧毁了。

    林尼把他的zigong往yindao外面拉,像一位魔术师从帽子里拉出五彩的丝巾或者旗帜一样,不过被串在一起的是莱欧斯利的内脏,莱欧斯利看到林尼下身套着一个粉红色的小rou套,飞机杯一样那其实是莱欧斯利的zigong,zigong后面又连着心肝脾肺大肠小肠,贵族色的旗帜被林尼用倒刺jiba勾了出来。

    ——

    莱欧斯利醒来的时候浑身渗着冷汗,它什么时候睡着什么时候做的噩梦都不知道,他仓皇地看向床头,那里安放着一个被遗忘了不少时间的宠物骨灰盒,一定是他没有让林尼入土为安才会做这样的噩梦。

    他感觉嘴里有异物,尝着有股很淡的咸味,他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呕吐物,又撑起身干呕了半天那恶心的感觉也挥之不去,股间又湿又黏,真的能仅凭精神上的刺激就潮吹得腿软吗,莱欧斯利不知道,他休息了一会儿,爬起来收拾自己跟床单。

    洗衣机开始嗡嗡地震动起来,按摩棒跳蛋启动后也会发生这样的声音,完全跟垃圾桶上的苍蝇没什么两样,莱欧斯利居然还要把它们放进逼里玩,把一台洗衣机、一个装满苍蝇的小球,然后苍蝇在小球里繁殖繁殖,繁殖出蜂窝一样的卵,卵被温暖的yindao带给它们的温度孵化成蛆,蛆又慢慢长成坚硬的蛹,越来越多最终把透明的小球挤爆,新生的苍蝇一窝蜂地从那里涌出来,遮天蔽日狂风一般填满了世界。

    莱欧斯利一脚踩空,林尼的骨灰撒了一楼道,粉尘洋洋洒洒地浮在空气里,莱欧斯利一呼吸,许多林尼就进到他的胃里。

    不是故意的,他刚才有些走神,脑中计划着埋完林尼去见一见那维莱特,现在楼梯帮他省略了一个步骤,他无奈地叹气,眼前出现了皮鞋的鞋尖。

    “莱欧斯利,你怎么摔倒了。”

    “咳咳!”莱欧斯利被铺天盖地的林尼呛到,一时间无法回答。

    “这些是……你的蛋白粉撒了吗?”

    “……哪有灰色的蛋白粉,你不如说它是黑芝麻糊。”莱欧斯利接受那维莱特伸下的援助之手,“这些是我的猫,愿它安息。”

    反正清洁工会来打扫,经年累月,所有林尼最终都会落到地里。

    莱欧斯利看到那维莱特,真新奇,莱欧斯利还是第一次这么渴望一个女人,渴望那维莱特是一个女人,他一不小心就把这话给说出来了。

    那维莱特说:“你怎么能这么自私?我在你眼里看起来是一样工具吗?我们在这段爱情里并不平等,莱欧斯利,你可能没认识到自己是一个多么自傲的人,迄今为止所有行为都是为了满足自己,你只爱你自己。”

    莱欧斯利叉腰思考,这是那维莱特能说出来的话?还在继续吗,他不会还在梦里没醒吧。

    他的猜想大概是正确的,下一秒那维莱特递给了他两样东西,一个戒指一样的金属环与一条小细链。

    “戴上。”那维莱特命令他。

    莱欧斯利收起来,对那维莱特说:“晚上再说,那维莱特,我们有正事要做。”

    “已经结束了。”那维莱特皱着眉头说:“想离开就直接离开,跟他们客气什么?”

    争吵是没有意义的,莱欧斯利折返回家,脱了裤子分开腿开始cao作,链条一边被那维莱特缠在手上,一边被莱欧斯利扣到环上,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的一刹那,那维莱特抬手,放松的细链骤然绷紧,将莱欧斯利从床上牵扯到地下,rou蒂疼得好像在突突跳动。

    那维莱特听到他闷哼一声,一对rou腿在止不住地打颤,又往内慢慢并起,把链子紧紧夹在丰满的大腿中间,那维莱特转过身往门那边走,纤细的链条链接着他的手与莱欧斯利的下体,拉扯之间,莱欧斯利不得不膝行向前,对方没有给他站起来的闲暇时间,金线一样的细链连着他的外阴,反复绷紧又放松,一下一下扯着翻出包皮的敏感rou珠,他感觉自己的阴蒂要被扯下来玩坏,刺激出来的yin水把xue缝完全润湿,还有往下滴落的征兆。

    那维莱特停在门前,他转下把手,莱欧斯利看到门缝像yindao一样渐渐裂大,他被短暂却艰辛的yin浪线路折磨得满脸通红浑身渗汗,他摸上链条,拽紧不让那维莱特继续蹂躏他的阴蒂,得以有口气喘。

    “那维莱特,安全词。”

    那维莱特的眼瞳移向一旁,似乎在思考最适合两人的安全词,随后淡薄颜色的眼珠转回到莱欧斯利身上,告诉他:“说‘汪汪’。”

    莱欧斯利闭上眼,对着那维莱特叫了两声,那维莱特的头半垂着,俯视到他嘴里乖顺躺着的一小截舌头。

    “好狗,乖狗。”那维莱特满意地扯动手心的链子,牵着这条母狗,彻底推开门,“我们走吧。”

    “哈啊、那维莱特……”

    莱欧斯利顺着链子往下摸到rou逼上,试图去解开链子与阴蒂环,那里被他流出的逼水弄得滑溜溜湿淋淋,捏都捏不住,手指刮蹭到红肿的rou蒂,比起解救自己饱受摧残的花蒂更像是在手yin。

    “我允许你这样做了吗?”那维莱特转动手腕将莱欧斯利往门外拉——

    莱欧斯利呻吟一声,胯被扯得往上抬,被迫分开的腿间呲下一柱透明的潮液,尿湿了门前的地毯,陷些溅到那维莱特的皮鞋上。

    “咿、哈啊——”

    他还来不及喘气,就又被那维莱特拉着阴蒂往外牵,高潮那一刻变得麻木的rou蒂慢慢恢复知觉,不久后又被堆积的快感冲刷到腿软,莱欧斯利低着头,就这样跟着那维莱特来到光天化日的马路上,走动间的性爱拉扯从阴蒂蔓延到他的整个女性生殖器,让他无时不刻都在堕入雌性高潮地狱的过程中,他感觉自己无限趋近于一只为了羞辱性性交而存在的母狗,赤身裸体,被主人牵着狗链遛在公共场合。

    路人的目光如有实质,像一只只宽厚细腻的大手抚摸着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欣赏性地在漂亮得体的肌rou上流连忘返,最后再给他的翘臀来上一下,把湿透的私处拍得yin水四溅。

    莱欧斯利大喘着气,已经不在乎自己阴蒂下面可怜兮兮的小尿孔里有没有尿出高潮的水,他现在跟一只随地撒尿的母狗没什么区别,这让他混沌兴奋的大脑突然闪回最开始认识雷腾的那段时光,那时他好歹有一件蔽体的大衣。那维莱特这么对他就好像把他直接抱在马路中间,极度大方地分开他的双腿暴漏出水光晶莹的私处给路人看,再衣冠楚楚地用手cao得莱欧斯利xuerou抽搐爱液四溢,女xue的每一个反应都被人看得全面又清楚。

    他就这么低着头被主人牵着往前爬,那维莱特散步向前很是悠闲,周围时不时有汽车经过,偶尔也能听到刺耳的鸣笛声,像警示一样让这条母狗从复杂的rou体羞耻与性亢奋中惊醒一瞬间。

    莱欧斯利黑灰挑染的头发遮住半边眼,阴影之下脏玻璃一样的眼珠在发丝的缝隙间若隐若现,他的下体没有经过什么调教训练,达达利亚向来都是提枪就干,抚弄外阴之类的前戏进行得都很短暂。

    在坚持被那维莱特牵着阴蒂跪行了一段时间后,他高潮痉挛得酸痛的腰腹终于承受不住过载的负荷塌下来。

    “哈……不行了……”

    那维莱特可能良心发现,也停了下来,蹲下去摸他皮rou丰腴的大腿,感觉到里面的骨头都在颤抖,又绕到母狗的背后,手里仍旧紧紧攥着那条金光闪闪的细链,这只缠绕着金线的白手卡着莱欧斯利的下巴,另一只探到胯骨下抚慰莱欧斯利肿胀的外阴。

    那维莱特把那颗经不起刺激的rou蒂卡在指缝间,手指上的脂肪很薄,纤细的手骨硬邦邦地夹着rou蒂上下滑动,莱欧斯利靠着那维莱特,动了几下腰,绝望地发现自己避无可避,只能任由那维莱特把他xue里的尿一点一点揉出来。

    “汪汪。”

    这血气方刚中气十足的狗叫必然不是从只靠尿xue吹水就去了半条命的莱欧斯利嘴里发出来的,它来自一只血统纯正的狗,骤然出现在莱欧斯利面前,与瘫坐在地上的莱欧斯利几乎平视。

    莱欧斯利觉得它很眼熟,狗甩了几下保养得顺滑油亮的大尾巴,香气扑鼻,莱欧斯利躲不过地嗅出来这是达达利亚常用的那款洗发水味。

    达达利亚变成狗了?

    莱欧斯利消化了一下现状,觉得变成狗的达达利亚有点可笑又可怜。

    他不禁回想起来之前达达利亚受午膳中的黄焖鱼影响要拍人兽,菜市场买了条泥鳅,要往莱欧斯利的逼里塞,而在塞之前,他甚至慎重考虑到要想再从逼里把滑溜溜的泥鳅拿出来会特别麻烦,达达利亚说我去渔具店买鱼钩跟鱼线,勾着尾巴就不怕扯不出来了,莱欧斯利说钩到yindao了会受伤,谈笑之间泥鳅从达达利亚的手里炮弹一样逃走一飞冲天,直直打击到面前莱欧斯利的腹部,再摔到地上扭来扭去乞求一处水源的安稳地。

    莱欧斯利看着达达利亚逮泥鳅,猫和老鼠一样恨海情天你追我赶,从卧室追到卫生间,泥鳅的头卡进地漏,达达利亚拽到它的尾巴,故事在这停顿,就此人鱼he完结,如果不提后面两人把它当晚饭煮吃了的话。

    达达利亚的人兽杂交实验还没完,某天蹲着给莱欧斯利舔湿,手一转掏出来一只小王八,往莱欧斯利逼那凑,guitou进去喽,莱欧斯利把王八抢过来,扫一眼纠正他说这是鳖。达达利亚说一个壳子四条腿不都差不多?纠结这些干什么。随后夺过心爱的海鲜市场小宠物,继续往莱欧斯利逼那怼,王八明显被他的架势吓到了,头总是往后缩,达达利亚笑骂那小王八说这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个sao逼吗。结果那小王八咔擦一下真咬上莱欧斯利的逼了,试想一下鳖的咬合力,还有天生自带的一股倔劲,要把莱欧斯利的逼rou都咬下来一块,死死咬住这块saorou不松口,达达利亚往外拔了两下,幸灾乐祸地说这你知道sao逼的好了,爹逼你是为了你好!莱欧斯利疼得脸色煞白说赶紧去拿把刀过来把他剁了。为了玩偶哥哥的账号与玩偶哥哥的白虎嫩逼门面,达达利亚丢下王八任它坠在莱欧斯利腿间,去厨房摸了把菜刀,回来手起刀落,鳖头与鳖身整齐分开,达达利亚感觉自己的胯下也隐秘地发疼,又等了一会那王八头才从莱欧斯利逼上卸力掉了下来。

    第三次达达利亚不搞水产了,由于目标生物过大他也不能塞进口袋在zuoai间隙爆出来给莱欧斯利一个惊喜,只能口头跟莱欧斯利研讨一下:狗cao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莱欧斯利说,你cao狗,怎么样?

    达达利亚说你这样的母狗就应该跟公狗cao逼,真是天造地设百年好合的一对。莱欧斯利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话,达达利亚后知后觉不对劲,他也没有丧心病狂到贬低自己才能羞辱莱欧斯利的地步,他绝对不是公狗。

    可他现在就是一条公狗,低下头去舔莱欧斯利yin水横流汁液四溅的水逼,逼xue被那维莱特的手指分开,让它能舔到里面的嫩rou,舌头碾进逼rou大力地舔,发出吧唧吧唧津津有味的声音,好像在舔猫条。

    湿漉漉的狗鼻子碰上莱欧斯利同样潮湿的逼,顶着被链子残忍吊起的阴蒂,莱欧斯利哼哼几声,觉得舔舔也没什么不好,直到达达利亚抬起前爪扒在莱欧斯利胸前,下身一挺——一根灼热的紫红狗rou打上雌xue,莱欧斯利还没来得及喊那维莱特救命有狗在日我,你的母狗被野狗日了,往后退缩的雌xue就被那维莱特拽着阴蒂链带到狗那边。

    莱欧斯利眼睁睁看着那根粗壮的狗rou一点点埋进小rou丘中间的缝隙,撑开他的yindao,向yindao里的每一处地方宣告它的到来,短暂地占领这一处蜜地,狗小腹上短浅的毛发被莱欧斯利外阴的逼水沾湿,一缕一缕地粘在小腹上。

    “哈啊……那维莱特,狗在……!”莱欧斯利摸上那维莱特扒着他yinchun的手,话被狗形态达达利亚的rou干得支离破碎,怎么说也说不完整,路人行色匆匆地走过母狗的交配现场,这只母狗不怎么温驯所以交配的时候需要主人在一旁控制,比起被别人观察研究,莱欧斯利更在意的是他被一条狗日了但没人觉得不对劲,难道他真的是一条生理意义上的母狗?只是他太渴望成人,一直深陷在幻想里,而之前cao他的人都有jian狗的特殊癖好。

    “看到你幸福,我就很开心。莱欧斯利,这是我专门为你买的优质公狗,以后它就是你的老公了,要加油给老公生小狗崽。”那维莱特咬着他的脖子,“我们三个要一直在一起。”

    “嗯……不行……不行!”

    如果莱欧斯利晃腰躲避,那维莱特手里的链子就会无情地收紧,就像那会儿他的腿因为连续不断的潮喷而软得甚至跟不上那维莱特散步的速度,阴蒂惨遭非人虐待,在一松一紧的刺激中下方的娇小尿xue条件反射地吹出yin水,莱欧斯利感觉不到雌xue的存在了,但狗撞击他的有些毛绒绒的触感还在,达达利亚吐着舌头哈哈散热,这是达达利亚吗,达达利亚其实是一只小狗,不能以人类的标准去要求他多高尚。

    冲进柔软zigong里面后,莱欧斯利的呻吟变得不可控地高昂起来,yindao的肌rou夹得更紧,更令狗窒息,这只小狗被大屁股母狗的逼吸得很开心,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后面扫来扫去,莱欧斯利差点就以为它要欢快地汪汪叫。

    它的狗爪忽然开始轻轻抓挠起莱欧斯利的腹肌,像在踩莱欧斯利一样,狗yinjing靠近头部的地方濒临顶点时慢慢膨胀成结,卡在母狗zigong里面,将宫口堵得严严实实,随后将份量不少的浓精灌入了这颗巴掌大的小rou袋里,将其撑得涨大一圈,过量的jingye从两狗连接紧密的私处满溢出来,顺着幽深的股缝往下流。

    要怀孕了,要怀上狗的孩子了,莱欧斯利仿佛能闻到狗精腥臊的味道从满是yin乱液体的交媾处传来,忍不住想吐,狗往外拽了两下他的zigong,莱欧斯利感觉到林尼把他zigong拽出来的事即将重演,这时那维莱特又把他的头抬起来,让他只能看到蓝蓝的天空洁白的云,蓝蓝的眼睫尾洁白的头,那维莱特两片浅薄的嘴唇压了下来。

    ——

    莱欧斯利被手机铃声吵醒,他烦躁地拿到眼前,上面赫然显示着来电人是雷腾,顿时气消了大半,接通后雷腾对他说“我在你家门口”说罢敲了几声门,莱欧斯利说:“你怎么来了?别急,等我穿件衣服就去给你开门。”

    莱欧斯利开门抬头,奇了怪了没见着雷腾,这难道是那种被透明人的透明jiba强jian的黄片。

    “莱欧斯利。”雷腾叫他低头。

    莱欧斯利比了比,这孩子到他胸下面一点,跟雷腾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随娘,估计找妈之旅会异常艰难。

    “雷腾的私生子?”莱欧斯利说:“你找错妈了。”

    雷腾解释了半天自己变小的原因,因为他杀人了要躲警察,哦,莱欧斯利就知道他是放高利债的打手,莱欧斯利还知道……

    “你送的?”莱欧斯利把绒盒里的戒指拿出来。“你订太大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他把戒指戴手指上转呼啦圈一样转起来,说。

    “我……”幼年版雷腾乖巧地坐在床边,说:“是照着我的手指定做的。”

    “那就对了,怪不得这么大,给你正合适……”莱欧斯利拿戒指往他手上比了比,呼啦圈的可动范围更大了,这是给大雷腾的而不是小雷腾,如果一个人回到小时候那他造成的恶果善果会消失吗,结合莱欧斯利所在的时间并未重返到几年甚至十几年前来看,并不能。

    莱欧斯利扣着小雷腾的头,把戒指塞进他的眼眶里,冷硬的金属压烂瞳膜,雷腾惨叫一声开始在莱欧斯利胸前挣扎,感觉自己要溺毙在奶子中间,被放开后他眨了眨眼,金属圆环像羊的瞳仁一样卡在眼球中间闪闪发光,眼白被血糊满。

    “给你正合适。”

    “jiba变小没有?”莱欧斯利抓着他的头问,“要不要跟哥哥zuoai。”

    ——

    莱欧斯利这里不收留无家可归的杀人犯,他可不想惹祸上身,莱欧斯利靠着门框抽烟,目送着小雷腾在烟雾里消失在拐角,他把这根烟抽完,没有回家,而是去找那维莱特,因为今天刚刚开始,那维莱特是他对象。

    他想起来自己昨天被那维莱特一路拖行到野外露出,像一只蜗牛一样不管是速度还是爬过的地方有水光莹亮的粘液,光想想他就把持不住要跪下去高潮,等见到那维莱特的时候内裤都要湿透了,他们首先不要干正事先干逼。

    逼跟退而求其次的正事都干不了了,莱欧斯利看到那维莱特当街被一小孩捅了一刀,雷腾抬起手臂,尖刀在日光下闪着寒冷的铁色,直直捅入那维莱特的脖颈。

    莱欧斯利原地震惊,却不敢上前,就这样死了也挺好的……那维莱特下辈子投个好胎变成女孩,雷腾扭头看了他一眼,离他越来越远渐渐退场,消失在屏幕另一端。

    “……莱欧斯利。”那维莱特捂着脖子,跌跪在地上,仿佛就要断气。

    莱欧斯利不能淹没在人群中了,一条母狗混进人群里是有点鹤立鸡群的意思,他可以装作被人潮挤得不能自已,情不自禁地看着那维莱特一点点去死,前提是人有那么多,潮水一样那么多,莱欧斯利再有魅力,也不可能一声令下几亿人就立刻塞进这条街道。

    所以他走过去,也不知道道安慰些什么,他说:“我们去医院,那维莱特,你要坚持住,千万别死。”他说了一些常见的生死存殁时会出现的话。

    “我想跟你一起回家。”那维莱特看起来就要哭了,哽咽着对他说。

    莱欧斯利把那维莱特带回了家,走过的路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几乎跟昨天他们的路线,母狗与主人之间产生的水痕重合,人在很累的时候会出水,伤心的时候会,愉悦的时候也会,人百分之七十是由水组成的,另外百分之三十就是大地,地球就这样组成了,每个人都是一颗球体,滚动着向前,滚过的地方留下许许多多的痕迹,有时候是透明的,有时候——就像现在这样是血。

    莱欧斯利无聊的时候,就会打开电视,也不看,当背景音放,他坐在沙发上,那维莱特躺在他怀里,电视里有个女人,莱欧斯利经常会想要是那维莱特是个女人那该多好。

    她在说一名网络红人在公寓里自焚,灰尘里面亮晶晶的疑似坐化出舍利子,警长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连忙封锁现场叫人念经做法,折腾半天毕恭毕敬小心翼翼地把舍利子从灰中扒出来,看清了,是阴蒂钉,闪着狡黠的光。

    有那么一瞬间,躺在他怀里的那维莱特放开了捂着冒血脖颈的手,雪色头发的那维老师站起来,蜿蜒的血顺着纹路回流进伤口,把薄薄皮肤下的血管重新填成青紫色,美得像天鹅。

    随后那维莱特抬手把狼狈间弄乱的碎发别回耳后,向着沙发另一头的那维莱特走去,身躯逐渐透明,最终融进那位那维莱特中消失不见。

    那维莱特手里拿着遥控器,拇指放在红色的按键上一直没按下,在寂静的屋里,公式化的女声听起来很冰冷,最后以一句珍爱生命远离邪教结束。

    她开始说前所未有的新新闻,那维莱特终于舍得关掉电视,侧过的脸颊靠上手背,留给莱欧斯利一个背影,莱欧斯利只能看清他手背上反光的水液。

    火如同快感一般逐渐攀升至莱欧斯利的整个身体,充盈进每一颗细胞,高温扭曲着莱欧斯利眼前的空气,把场景烧成一缕缕飞灰,而那维莱特像一株湿润的水蔷薇,在扭曲的波纹下被火炙烤得边缘暖黄、蜷曲,慢慢地也溶解进了这空无一物的黑暗里。

    全剧终。

    ——

    “接受了会怎么样?”那维莱特问。

    “莱欧斯利会变成rou便器飞机杯男人的性奴。”

    “那请容我拒绝。”

    “确定吗?”莱欧斯利或许思考了一下后续发展,他促狭地笑着说:“那么接下来莱欧斯利会被砍断双腿,然后再变成rou便器飞机杯男人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