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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瘸子的故事】完

    29-8-1

    一觉醒来,脚趾头传来冰冷的感觉,不禁下意识地把脚掌缩进被窝裡,提腿的瞬间,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脚。

    五年过去了,我还未能从那场可怕的车祸逃脱出来,偶尔间,依会可笑地惦念着失去了的双腿。

    我侧了身,掀开被单,心不甘,情不愿地握住床边那肮髒的手把,胳臂运起蛮劲,撑起上身,坐在底沿上,看着一双残缺的腿。

    五年前,那个天杀的醉驾司机开着一辆改装跑车,直冲上行人道。我的右脚小腿骨被撞至完全粉碎,左脚掌被跑车车底额外加装的支架齐口削断。我一觉醒来,发现医生把我右边膝盖以下的小腿全部切除。本来,左脚还保有一截完好的小腿,怎知那道伤口不断地发炎,十多个月裡,反覆进行多次手术,我看着医生们把我的左脚一截一截地切除,直至连膝窝也因炎症坏死而切除,最后只剩下半截大腿。

    「你要起来?我扶你吧。」老婆的声音刚从身后响起,下一刻已经爬到我的身旁,伸手拓着我的腋窝,准备把我扶到轮椅上。

    「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再休息一下吧。」我沉声地说。

    老婆一脸娇羞地说:「我不累,不用休息。」

    我坐上轮椅,正好从老婆睡衣的领口看到她那对饱满的rufang,想起昨晚她骑在我身上时,那副风sao蚀骨的模样,我恨,我恨成了瘸子的自己。

    昨晚,老婆格外起劲地舔啜我的jiba,久违了的koujiao马上令jiba昂首挺起。老婆握住坚拔的roubang,用她一双丰唇紧紧压在rou茎的血管上,舌头不断反覆舔鑽塞在嘴裡的guitou马眼。我一直默不作声,纯粹地用roubang感受着她不断变化的口技。

    当老婆自然而然地把我的yinnang会阴舔个一乾二淨,她便开始唧唧啐啐地脱掉睡衣、胸围、内裤。全裸的她像跪在我的身旁,继续卖力地吸吮我的roubang,我是多么的期盼着这温柔的剪影,我是多么的嚮往着这激情的瞬间。

    不过,当街外的黄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散乱地落在我一长一短的残肢上,美好的画面顿然变得份外可笑。

    全裸的老婆没有留意到我的心思变化,只用着自己的节奏跨到我的身上来。她用健全的四肢撑起娇躯,一对软滑丰满的rufang,从下而上地扫过我坚挺的jiba。那双棕褐色的大奶头沿着我早已化成一垞肥腩的腹部,一路划到我的胸前。

    我俩闭起双眼,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四片唇瓣慢慢地紧合,舌头乱缠。漆黑中,老婆柔软的手缓缓地扶正我的阳具,让微湿的阴户一分一寸地紧裹住充血的roubang。

    刚开始时,老婆只是跪在床上,慢慢前后摇动下盆腰肢。阴户渐渐传来了热度和湿润,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我一边倾听老婆诱人的喘息声,一边用roubang感受着阴户的摩擦。她的腰肢越动越快,情绪也愈发高涨。她把手按在我的胸膛上,然后慢慢提起下腹,我清楚感到阴户轻轻拉扯着我怒起的roubang。当半根yinjing滑出yindao,老婆便顺势一跌,guitou又一次挤进她的yindao深处。只听她倒抽了一口气,便再次上下吞吐我的roubang。

    我一直瞪着老婆美丽的脸,她闭起双眼,小小的鼻孔和丰厚的红唇同时微张,狂热地骑在我的roubang上。

    此时此刻,我就彷如一个人形自慰器,而且是个残缺的人形自慰棒。我理解她需要合上眼,创造一些空间,运用一些想象力,方可全心全意与一个残缺的人形自慰棒,享受性爱的过程。

    老婆并不擅长运动,双腿却意外地充满耐力,她可以持续不断地在我身上上下跃动。过往,我习惯伸手扶着她的下盆,让她顺着我喜欢的节奏骑乘,但现在她却像久经历练的骑师,把胯下的我牢牢地制在一双玉腿之下。老婆不断变换骑乘的力量和速度,兴奋地踏上愉悦之路。

    她双手托着剧烈晃动的rufang,不自觉地捏玩自己的大奶头,嘴裡吐出yin秽的浪叫声:「哦啊~~~好老公,我要到了!德,不要停哦!呼哦啊哦~~~」

    看到老婆高潮的前奏,听到老婆忘我的叫床声,我没有特别的感觉。我只是一具没有双脚的人形自慰棒,没法自主,只能安分地躺在床上,从下而上地观看着我老婆奋力策骑我这残躯,直至我在她的yindao裡,喷出一泡热精为止。

    「嗄嗄~~~嗄~~~老公,我爱你。」她热情地亲了我一口,「嗄~我真的很爱你。」

    我与老婆是在我旧老闆的髮型屋认识的,当时我已经是首屈一指的髮型指导,而她只是个比我小一轮十二载,踏入社会工作不久的洗头妹。

    当年,十九岁的她青春可人,脸上的婴儿肥慢慢褪去,俏丽怡人的轮廓渐现。她的双眼像腰果般微弯,挂着永恆的笑意,厚厚的唇瓣丰盈欲滴,配合毕直但小巧的鼻子,勾玉一样的下巴,直像漫画的女主角一样完美,使我一见难忘。

    那时候,我们一帮髮型师一同见证着她从少女逐渐变化成女人的过程。她从刚入职时土头土脑的打扮,一天一天地羽化,微胖圆润的足肢渐渐变成了一双健美的玉腿,圆圆的腰rou渐渐显出漫妙的腰线,少女开始懂得配衬更合身入时的上衣,让一直羞涩的胸脯一跃而出,自信地展示出傲人的曲线。

    这位出落成小美人的洗头妹,很快成了我的女友。往后,她就有如我的幸运符一样,我的事业一帆风顺,很快我就有了自己的小髮廊,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们结婚以后,她留在家中替我打点家中一切,我则勤奋工作,从小髮廊起步,到拥有两家城中颇具规模的髮型屋。当我正在筹划人生下一个十年之际,我遇上严重车祸。我失去了双脚,我失去了人生。

    经过多番重覆而漫长的手术,在医生们把我的左膝完全切除之后,我把两家髮型屋的股份全数卖给我的合伙人和员工们。现实很残酷,即使双手还是一样灵活,但始终没有人愿意光顾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首席髮型师」。在完全没有工作的十多个月裡,合伙人们还是依旧把髮型屋的盈利发到我的帐户。在情在理,我不可能再厚着面皮,以纯投资者的身份强留在公司裡。

    在我出事以后,我的好兄弟王令德,用风一样的速度为我打点一切。在他斡旋下,他让保险公司火速批出应急金,保险金也紧接地到帐。他还一拍胸口,把我儿子的教育费全包下来,好等我儿子可以原本的名牌寄宿中学继续学业。

    这个比我年青十二载,跟我老婆同龄的小伙子,当年跟我老婆同期进入髮型屋工作。虽然只是初阶髮型师,我其中一个学徒,但他展现出有着超过同龄的成熟和上进心。我很快便察觉到他的天资,不只是髮型设计上的天份,而是他对任何事情都有着深刻的理解。对王令德来说,这个髮型屋太小了,甚至可以说,这个髮型界别对他来说太狭隘了。我们几番促膝详谈,他终于立定决心,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我们再次聚首时,他已非当日战战竞竞的初阶髮型师,而是独当一面的时装设计师,有自己的国际品牌。从那时起,我们成了忘年之交,以兄弟相称。后来,他做了我的伴郎,我儿子的契爷。后来即使他经常身处国外,他也热心地替我牵线,在我扩充髮型屋时找到合适的合伙人。

    待我伤情稳定以后,王令德请我老婆到他的公司当业务助理,好等没有太多工作经验的她慢慢与社会接轨。两个月不到,王令德婉转地跟我说,老婆的表现和他的预期有点落差,但他还是会留用我老婆。待她找到更合适的工作,才再作打算。我心知肚明以我老婆的学历、经验、资质,都难以应付跑业蹟的工作,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千万个不愿意让她抛头露面去交际应酬。

    不过,一个家庭总有开支,老婆也明白她要负责养家。在我明示暗示下,她试着探索自己真正的兴趣和能力。半年过去,意想不到地,老婆在网络世界找到一片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当起网红来。

    我这个残疾中年人早已和世界脱轨,完全不熟悉网络生态,所以并不了解老婆当上网红的过程。只知道,最初的一段时间,她不停向我请教关于髮型设计和保养头髮的知识,然后把我教的小技巧拍成视频片段放到网上。后来,有一个新进口的头髮护理产品公司,找老婆试用他们的产品。影片放到网络后,最初也只得固定粉丝追棒。谁知道,两个星期后,在一夜之间,她的粉丝数量暴增,自此开展了网红事业。

    那时候,我已经适应了王令德转介的工作,在一家标榜僱用伤健复康人仕的非牟利镜片公司当个打磨员。我踏实地工作,努力希望向家人证明自己残而不废,不需要老婆一人养活全家。

    某一天的清晨,我一张开眼就看见老婆在镜子前打量着身上的内衣。上身是一套深紫色胸围,胸罩是半杯式设计,把原来已经相当丰满的rufang从下而上托起,一对雪白的rou球夸张地挂在胸前。下身内裤跟胸围罩杯一样,前方倒三角形布幅上绣满一朵朵玫瑰图桉,但内裤后方却是丁字设计,老婆圆润丰盈的屁股赤裸裸地曝露着。

    老婆从镜裡看到我,俯身拾起起上的睡衣,挡在身前:「你起来了?」

    我试着问:「新买的?好像有点……」

    话还没说完,老婆已经抢着说:「有点性感过头,待会打电话去厂商商量。」

    「你接了内衣业配?」我有点惊讶,用力攀着床头扶把,撑起来坐到床边。

    老婆顾不得挡在身前的睡衣,伸手轻轻调正我的坐姿:「对呀!他们出手相当大方。」

    老婆身体微微前倾,一双rufang像满溢的牛奶布丁般从罩杯中一泻而出。看着白嫩的rou团在老婆的胸前不住晃动,我多么希望可以威武地站起来,把我我老婆扑倒床上,用火热的性慾好好表达出我对她的爱意。

    只是,我永远无法重新站起来。

    我已经想不起有多长时间没有如此激烈的性冲动,然后心裡一算,原来夫妻俩已经超过三年没有性生活。我不禁惭愧,老婆还不到三十五岁,她为了我过着什么日子。

    就在当天晚上,我试着和老婆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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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十多年,都是我主导着我俩的性爱。虽然我不是她的初恋男友,不是她个男人,但这些年来,我一直带她走过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在那个毫不特别的夜,事隔三年多以后,我再次请她为我koujiao。

    我安静地躺下,老婆跪在我身旁,慢慢吞吐着我的jiba。直至久休的roubang重新奋起,老婆为我戴上安全套,然后习惯地跨过我的双脚,准备伏在我的腿上继续品尝我的roubang。当她如常跨过我的身体,下身一沉,下盆和脚掌正正落在我的断肢虚空处。

    我的内心一阵悲鸣,roubang瞬间软了下来。

    不知就裡的老婆耐心地吞吐着jiba,在挺立的roubang上重新戴上安全套。然后在我的指示下,骑在我的roubang上,慢慢地上下晃动。她体力不好,许多时候我想往上顶向她的花芯,但我只能像一条rou虫一样,噁心地在床上一弹,再弹。最后,在她得到快慰之前,我已经一洩如注。

    那晚以后,我再没有任性地要求老婆与我行房。

    我工作的非牟利镜片公司有一个特色,就是休息的时间比较多,也比较自由,原意是让不同伤健程度的员工享有切合自身的作息时间。同事之间也不会过度热情,不会过度社交,就是怕意外触碰到对方内心的痛处,同事们各佔一个角落休息倒是很常见。于是我向老婆要了她的旧平板电脑,在休息的时间看看短片视频,追看美剧韩剧。

    老婆虽然答应我不接那家胸围内衣公司的业配,但是我心裡一直萦绕着盛载着老婆胸前两口白嫩布丁的性感胸围。有一天心血来潮,在午休时点开老婆的专页「小洛-轻熟女美髮日记」,看看她最近在卖什么产品。

    我们家虽然经济拮据,但至少不偷、不抢、不骗、不借,全靠老婆那些业配工作,厨房用品、餐厅美食、潮流时装、甚至是短途的亲子旅游等等。看到老婆盈盈笑意的眼睛,嘟起丰满性感的小嘴,在镜头前推介着不同产品,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

    我身后是一个又一个身心伤残的同事,我们困在一台又一台的机器前,无法脱身。老婆则与客人隔空对答,她不只用甜言蜜语推销产品,还温柔地与陌生人聊天互动。看着老婆头上的一片天空,无以名之的烦躁便油然而生,我好恨,我好恨没了双腿的自己。

    然后,我的目光落到一个老婆所谓的友情分享,随手点击进去,页面跳到一个内衣品牌的专页。这个内衣品牌虽然分成好几种系列,但总体来说都是走性感风为主。我很快就被其中一段短片的标题吸引着。

    「美人妻小洛/让老公爽YY的小秘密/这样挑内衣就对了」

    「小洛」是我老婆的小名,但当她的小名併上「美人妻」三字,然后又来什么「爽YY」,听起来彆扭得直像一个色情宣传。

    短片开首,老婆穿着小背心,坐在我家的沙发上来一段开场白。我听着听着,觉得一阵心痛。她从来没有用过桌上陈列着的胸围去讨好她的瘸子丈夫,但我不是怪她虚陈作假,而是,就算她穿上再性感的胸围,我这个瘸子也不能雄纠纠地把她压在身下,却只能像一条rou虫无助地躺在床上。

    经过特效剪接,老婆像换衫娃娃一样,身上的小背心,叮的一声,变成了一款黑色胸围。貌似平平无奇的罩杯紧紧包裹着丰满的rufang,但仔细看,密密麻麻的绣花图桉之间,竟然是镂空设计,而且没有承托软垫,镂空的小孔溢出白嫩的乳香。老婆一晃一动间,胸前丰满的rufang在镜头前媚惑地摇曳。

    如此这般,胸围一个接一个地换到老婆身上,直到第七款,我认得就是之前某一个早上,老婆试穿的那个深紫色半杯式胸围。这七款胸围可谓各有特色,却一件比一件性感。

    到了第八套胸围,画面先出现血色大字:「大招」,然后画面接到老婆用大毛巾挡在胸前,脸上一片猩红,害羞地向着镜头后方询问:「太害羞了!这件真的不行,不录可以吗?」

    镜头后方一把沉厚的声音响起,笑着对老婆说:「不怕,我不介意。」

    老婆性感的丰唇靠往镜头,近距离小声地对着镜头说:「嘻嘻…他装作大方呢!」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对话的意思,老婆已经在镜头前鬆开浴巾,一套酒红色半杯式胸围映入眼帘。同样是半杯式胸围,但这酒红色胸围却比之前任何一款内衣都来得性感。整片罩杯用上酒红色半透明薄纱缝製,薄纱绣上一株不知名的花朵,花茎从rufang外侧一直生长到乳尖的位置,含苞待放花蕾正好落在乳首上。老婆没有真的全裸上阵,她用上乳贴,不过,她左右两圈大得夸张的乳贴还是非常瞩目。

    老婆用心介绍设计上的种种细节,但我的眼光却一直落在她那对雪白的rufang上。我分不清是窗外的太阳,还是镜头后的补光,把她双峰上一丝丝的皮下血管也映照得清清楚楚。我凝神细看,还能隐隐看到老婆微不可察的毛孔。

    当其他年青貌美的模特儿努力地搔首弄姿,老婆几个漫不经心的动作来得更清纯,更自然。同时,老婆可爱俏脸下的一举手一投足,却又散发着丝丝成熟诱人的性感。

    我恨不得马上跳进屏幕裡,用力扯开她的胸围,狠狠地使她臣服在我胯下。不过,那个晚上,我俩吵了一场大架。

    「妳不是说妳不接那个内衣的业配吗?」

    「我没接,那是广告,是模拟业配的广告。」

    我不了解那些网络广告的生态,一时间听不明白老婆的意思:「啥?」

    老婆突然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但一闪即逝:「我只是跟着稿唸,一个纯粹的产品介绍,没有放在我自己的专页!」

    「所以呢?别跟我说你们的名词,我不懂,我只知妳穿着胸围任人看!」我激动起来。

    「会进去内页网的都是女客人!」一直非常低声下气的老婆也跟着提高声线。

    「我呢?我不是女人呀!你拍这些片,就…就…就…就…」我不知道是我理亏还是紧张,突然头胪发胀,口吃起来:「就有男人看到!」

    「不可理喻!」老婆把眼光落在我身后的电视上。

    看到她冷待我的表情,我忍不住吼着:「你最后那件…件…件…透明的!男人都看光了!你说…说…说…是不是过火了?」

    老婆从沙发站起来,从上而下地看着我,我看到她双眼凝着一眶泪水:「我过火?我过火?你以为我愿意?我要赚钱耶!我不做,可以,我以后就不做啦!我们一家乞食吧!」

    看到老婆的泪,我有点心怯:「但只有乳贴,太曝露了……」

    「我也害羞呀,但我要赚钱养家!」老婆紧握双拳,用力敲在自己的大腿上。

    看见老婆紧握的拳头不住抖擞,我心底一软。念想她从一位养尊处优的全职主妇,被逼成为家中经济支柱,我要怪责的应该是那个醉驾的司机。

    我试着慢慢压下怒意,止息我们之间的争吵。突然,那把藏在镜头后的沉厚男声,穿过我内心的怒火,在脑海中鸣叫着,一腔怒火重新燃起:「害羞?赚钱?你镜头后还有一个男人呢!我、不、介、意!他、装、作、大、方!妳在那个男人面前全裸呀!让他看光整个奶呀!妳还嘻嘻呢!」

    我看到一行清泪从老婆的左颊滑下,还没来得及细看她的眼神变化,她已经结实地扇了我一个耳光:「他是内衣公司的老闆!」

    惊讶、惭愧、嬲怒,多种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我气得站了起来,巴掌用力一挥,却只看到自己的大手仅仅在老婆胸前略过,我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贴服地坐在轮椅上,而老婆则定眼看着我落空的大手。

    老婆嘴裡呢喃着:「你想打我?」

    看着高高在上的老婆,我顿觉羞愤难当,一腔莫名恨意从心底爆发:「你妈的!看…看…看…看什么看!去他妈的老闆!cao你妈逼!老闆就可以看妳的奶子!我现在给你钱,你马上拿出来让我看!马上!怎么不动了?哦,对了!赚钱是吧?我这个瘸子没有往你奶子塞钱对不对?老闆的钱你有没有好好接住?」

    怒火中烧的我还用手托了一下胸膛,下流地作了个捏奶子的手势。

    「拍」「拍」两下清脆的耳光,一左一右地狠狠地掴下来,我的脸颊瞬间像火烧般刺痛。

    当我冷静下来,家中早已空无一人。

    我独自一人,在四壁之间,过了一段看似漫长的日子。星期五下午,王令德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从学校宿舍接我儿子下课,然后两人去了工场找我,要我向老婆好好道歉。

    我一直以为老婆跑回娘家,原来她一直躲在王令德家中。

    我老婆的家人头上都长着一双势利眼。当我风光的日子,他们都前呼后拥,到我断了双脚,他们马上露出一双双不屑的目光,这些我全都看在眼裡。想到此处,我更加羞愧得无地自容,老婆在盛怒和痛心之下,竟还为我保住一丝丝的面子。

    把老婆接回家后,又过了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我们才重修旧好。不过,这个家的碉堡正以我察觉不到的速度,一点一滴地崩毁。

    自老婆回家后,每晚她躺在我枕边,我就忍不住细想老婆口中的「剧本」,那两句对白的含义。

    「不怕,我不介意。」「嘻嘻…他装作大方呢!」

    我一直想不通内衣品牌的老闆和我老婆为何设计出这一段对答,像夫妻间的对答。只是,每当想到这裡,我便开始害怕失去老婆、失去儿子、失去这个家,我努力压下内心的不安和疑惑。

    往后的日子,老婆的业配成了一道微妙的缺口,横在我俩夫妻之间。

    我不敢过问她的业配内容,而她也不再主动提起,我只能从老婆的专页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根据老婆的说法,她正式接受了内衣公司的业配,光明正大地在自己的专业推介不同种类的胸围内裤,把心得仔细和女性粉丝分享。不知道是灯光的巧妙,还是老婆保养得宜,短片视频中的「小洛」越来越容光焕发。老婆的衣着打扮越来越时尚,而且总带着几分让我难以释怀的性感。

    她个子不高,但经过细腻的穿搭,一对本来毕直的玉腿,显得格外修长。过往她总保守地穿戴着保守的全杯胸围,厚厚的垫总是紧紧地包裹着丰乳,现在,在那个所谓的老闆指导和鼓励下,她开始试穿无垫的胸围,暗暗地展露着她天生优美的rufang形状和自然有力的弹性。老婆没有穿上时下少女们既刻意又夸张的低胸装,但她胸前烂漫的晃动,比赤裸裸的曝露更性感百倍。

    老婆越是明艳照人,越是把我反衬得无地自容。我像是一垞rou块,不要脸地缠绕在她身上,肮髒的烂rou渐渐地变得臭气熏天。在大街上,认出「美少妇小洛」的粉丝统统来不及收起詑异、惊讶、失望、怜悯等等目光,只能尽力把目光移到外表醒目爽朗的儿子身上。这班粉丝的目光明明白白地提醒我,我这个瘸子侮辱了小洛的完美人妻形像。往后的周末,我逐渐选择留在家中,也不要沾污老婆神圣的光环。

    一天午饭过后,我看到一则留言:「原来我跟小洛住同一个屋苑呢!但我太害羞,没有跟你打招呼。想说你跟你老公好登对!幸福哦!」

    留言下方还显示着为数不少的讚好数目。不过,当我在另一个休息时段再看专页的时候,那个业配的帖子已经消失不见。到了下班时间,帖子又重新上载。

    粉丝那则留言和老婆突兀的举动,挑起了我心中的那根刺。

    于是,我买了几个迷你的监视器,把它们藏在家中密不可见的位置。然后,我打开平板电脑上的APP,在分成四个小方框的画面中确定监视器清晰地映照着饭厅,客厅和睡房。

    终于来到星期一,我如常上班,但一到休息和午休时间,便马上冲到工场的角落,察看家中的动静。

    我一边等待,一边抚心自问,我到底在期待着什么。我到底期待着老婆一个人在家中安分守己,自言自语地拍摄业配的光景。还是,希望自己可以成功捉姦在床,拍下一段老婆与姦夫在我的床上翻云覆雨的yin戏。

    等了一天、两天、三天,我开始心生惭愧。看着老婆一天天的日常,拍业配、发货、联络新厂家、打扫、洗衣服、买菜做饭,我不禁问自己是不是忘记了感恩。

    退一百步,老婆有这个条件和别的男人好上,跟我这个瘸子离婚,然后带走我们的儿子。至少,老婆家裡的势利眼都会举脚赞成。不过,这些年来,老婆一直守在我的身边,照顾得这个家贴贴服服。

    一个星期后,我差不多忘了监视器这回事。午休时间,我点开了美剧的播放器,再随手点开监视器的APP。

    饭厅客厅空无一人,只有架设客厅四周的自拍直播设备,还有随意在沙发乱放的胸围内裤。

    不过,当我把画面调到睡房的即时影像,顿觉胸膛有如被槌打一样,喉头中的一口气转不过来,千言万语堵在嗓门上,噗通乱跳的心室一阵悸痛。

    我试着告诉自己我是双眼昏花,然后左手扶着右手,强迫自己点击屏幕上的小方框,画面优美地从右下角弹出,变成一个大方框。

    看到变大了的画面,我心头一紧,泪珠一滴一滴地掉到平板上。

    天地一片静寂,彷彿堕进恶梦的尽头。无论我如何撕心力歇地呼喊,四周还是一片死寂。彷彿回到那辆跑车撞断双脚的一刹,然后看着医生们把我完好无缺的腿,一截接一截地切断。最后,我又回到轮椅上,看到放在断肢上的平板,播放着一个身躯雄壮的男人正在紧紧压着我深爱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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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看片:LSJVOD.

    老婆白滑的双腿毫无耻感地用力缠着男人的熊腰,纤细的手指不住在男人的虎背上乱划。那个四肢健全的男人,用完好无缺的双膝跪在床上,健全的脚趾蹬踏床铺,一下接一下地向前冲刺。

    壮汉向前一蹬,老婆那优雅美丽的五官便夸张地扭出如痴如醉的yin态。再蹬一下,老婆便张开丰厚的嘴唇在男人的耳边放声呻吟,彷彿向男人诉说着阴户内的愉悦。

    老婆过往也曾经在我耳边喊出风sao入骨的呻吟,所以,我很清楚,那个我深爱着的女人正在享受着另一个男人的抽插。

    镜头下,壮汉缓急有序的抽插,巧妙地支配着我老婆的情慾。当壮汉全力抽动熊腰,强而有力地冲击我老婆的阴户,老婆便貌若痛苦地皱起秀丽的眉头,闭上那对腰果弯弯的美眸,咬紧丰满性感的朱唇,露出一脸若罢不能的yin相。当壮汉放缓腰劲,慢慢地轻轻抽送,老婆则若有所失地定眼看着壮汉,深情地伸出舌头,让壮汉吸吮。

    二人反覆进行着深情又yin秽的舌交,壮汉突然一挺腰板,那道蛮力夸张地把老婆撞前半尺,然后把我老婆盘缠在腰间的玉腿一左一右地槓挂上肩。老婆还保留着半分耻感,一手捂着双眼,一手横架rufang上,但这样娇羞的姿态只会让天下男人为之疯狂。果然,当壮汉调好跪姿,便马上快速有力地挺进。rourou交击的拍打声,此起彼落,连绵不绝。

    此时,我终于看清壮汉的脸。

    藏在梳妆镜后的监视器,乘着窗外的阳光,清楚摄下壮汉近乎完美的侧脸。深邃坚定的眼神,挺拔毕直的鼻樑,薄唇带着永恆的笑意,我认得那个把我老婆压在身下的壮汉,正是我的好兄弟王令德。

    王令德缓缓弯下腰板,双手撑在床上,把老婆的玉腿压在身下。老婆一直说她的筋骨不够软,每次我这样压下去时,她总是痛得瓜瓜大叫,但此刻,老婆的筋骨奇蹟地柔软起来,像瑜伽大师般对摺着身体。王令德也调好角度,下腰用力一顶,老婆发出一声靡糜烂的yin叫,随王令德受到yin叫声的鼓励,下身用力抽送,老婆也跟着发出连绵不断的浪叫。

    我切换到另一个监视器的画面,那个镜头藏在床头灯裡,从上而下地稍稍拍到老婆的正脸。在王令德激烈抽插之际,老婆一早就鬆开捂着小脸的手,无意识地把双手到rufang与大腿之间,我很了解这是她高潮的前奏。

    在我还四肢健全的时候,每次当我把她送上高潮之际,她总会不自觉地握起晃动的rufang,伸出纤巧的手指捏搓自己的大奶头,激动处甚或会把rutou拉扯至红肿难分。

    王令德像是早已知道老婆的小习惯般,稍微放慢抽插的速度,顺势把老婆的腿往左右分开,果然一如所料,老婆正在痴迷地拉扯抚弄自己的rutou。王令德弓身用力吸吮着老婆捏在手指间的rutou,然后像是刻意在镜头前,向远方的我卖弄一样,轻轻咬起老婆的大奶头,缓缓向上扯起。

    深褐色的大奶头首先被拉长至极限,接着是大乳晕呈拱形般扯起,最后,老婆的丰乳也被王令德强行拉扯着。老婆一边皱眉闭眼,嘴裡连连叫痛,但她的手却甘之如饴地托着一双rufang的下方,等待着男人的虐咬。

    男人不断左右一吮一咬,老婆原本褐色的乳首瞬间变成血红的大腕豆。王令德重新整理姿势,乔着老婆的大腿膝窝,用力往左右压下,然后示意我老婆自己扶紧双膝。

    王令德在镜头前握起胯下的巨根,巨根活像一根烫红了的火棒一样向着我和老婆耀武扬威。

    老婆用我从未听过,既娇羞又妖媚的声线说:「快点进来哦,大坏蛋!」

    画面中,老婆双脚依旧放荡地张开,但扶着膝窝的手却从大腿内侧滑到耻丘两侧。我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睛,老婆居然如此下流无耻地用手指扒开大小yinchun,曝露出娇羞嫩红的媚rou。过往,老婆一直嫌弃我这个请求,是她自己说这是妓女和A片女优才会摆出的动作,现在她却如此下流,主动地向王令德曝露自己的阴户。

    我忘了自己身在工场,竟冲口而出地大叫:「不可以!」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突兀,打手势向其他工友同事示意我做恶梦,因为说梦话这事在身心受创的伤健人士间见惯不怪。

    当我回神到平板画面时,王令德早已把rou棍塞进老婆的阴户,卖力地抽送着。

    我一直看着王令德不断抽插挺进,强迫听着老婆此起彼落的yin声浪叫。不知过了多久,王令德从老婆的roudong裡抽出roubang,跨坐到老婆的面前。他一手握住依然怒拔的rou棍塞往老婆的嘴裡。

    藏在床头灯裡的镜头摄下老婆最yin荡的一刻。上下倒置的画面突显了老婆娇艳丰满的红唇,男人的rou棍在红唇洞口来回往返。直到男人满足地从老婆的嘴裡抽出jiba,拉出一丝丝的浊汁,老婆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把舔犊着遗留在嘴角上的浊汁。

    最后,老婆俏丽的脸无意地正对着隐藏的镜头,露出一脸满足的笑容。

    我忿然把程式关掉,还没有向公司主管请假,便一口气地冲到大街上。我不停推动轮胎旁的手推环,漫无目的地向前推进。我的眼眶一直凝着泪珠,眼前一片茫茫前路。直至街灯亮起,一位好心的路人截停了我,提醒我双手在流血,我才冷静下来。

    我定眼望着大街上的行人,一双一对的足肢在我眼前晃了又晃。我不禁垂下头来,对着左右长短不一的残肢苦笑。

    老婆一脸满足的神态,甜蜜的笑容,不断在我脑海中盘旋。不得不承认,已经无力满足我深爱的女人。在我这副残躯身上,老婆得不到身为女人应该拥有的满足。

    即使是小矮人,也可以脚踏实地佔有公主,而我却有如一颗冬瓜,半跪半爬地滚到深爱的女人胯间,着她坐到我的yinjing上。世上还有什么比更滑稽、更荒谬、更可悲的房事。

    我要么选择忍耐,忍耐着往后老婆不断偷汉的未来。要么马上撕破脸,揭穿老婆的肮髒秘密,让自己变得一无所有,失去深爱的女人,失去唯一的儿子。

    自发现老婆偷汉的那天起,我非常认真地观察老婆的一言一行。她对我们这个家的奉献始终如一,没有半点怠惰家务,依然把我和儿子的起居饮食打点得妥妥当当,除了背着我和王令德鬼混以外,她还是那个我深爱着的老婆。

    我不断告诉自己,不断教育自己,不断催眠自己,逼迫自己相信我的老婆还是爱我的,她只是单纯地补偿rou慾的缺陷,才会我的好兄弟王令德偷情。

    为了证明我这套理论正确,我开始变得执迷。明明每次看见我的好兄弟把rou棍插进老婆的roudong,我的心就有如切掉双脚般痛得撕心裂肺,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检视老婆与王令德zuoai时的每一个细节,细看老婆每一个表情和肢体的反应。我要向自己证明我深爱的老婆只在追求rou体的欢愉,她的内心依然情归于我。

    那天,老婆完成直播,一直坐在镜头后的王令德竖起姆指表示讚赏,然后站起来两手一摊。穿着新款性感内衣的老婆从沙发一蹦一跳地绕过拍摄工具,一跃跳进王令德怀中。王令德雄伟的背影完全挡住我隐藏在客饭厅的两组镜头,只见体形小巧老婆一双玉腿紧紧钳住王令德的熊腰,双臂紧缠着他的颈脖。王令德用强劲有力的臂弯轻鬆地托着老婆的rou臀,无度地苛索着老婆的火吻。

    老婆被王令德像婴儿般抱起,在客饭厅到处乱转,最后他们跨过拍摄直播的器材,掉到沙发上。

    隐藏的监视镜头不偏不倚地照着老婆翘高的臀部,那袭新款的内裤的布条,连耻丘屁眼都遮蔽不了,周边深棕色的媚rou赤裸裸地曝露在空气之中。王令德的大手一下接一下地拍打在老婆丰满的臀rou上,像是向我隔空挑衅一样。

    良久,王令德把仍沉醉在热吻中的老婆推开,把她的身子一转,从后拥着她。老婆双目半闭,丰唇半张,坐在王令德粗壮的大腿上,享受着王令德一对大手的爱抚。

    当王令德撕下老婆胸围下的乳贴,便顺势把老婆的手收到身后:「宝贝,你看看画面,这套内衣完全突显了妳乳晕的美,我真的想让全世界看到现在的妳。」

    我放大了监视器的画面,认真细看老婆身上的胸围。它有着一切胸围该有的部件,但杯罩尺寸只有正常的四分之一,狭小的杯罩仅仅足够从下而上托起老婆的丰乳。一道漂亮的通花蕾丝带横置在胸围的正前方,蕾丝的宽度不多不少地把老婆的大乳晕收纳其中。蕾丝上的花纹优雅地点缀着老婆的乳首,骤眼看去,老婆深褐色的rutou乳晕,顿然化成花纹图桉的一部分,像极了一朵盛放中的鲜花。

    王令德左手的姆指食指连扫带捏,隔着蕾丝逗弄着兴奋得高高垄起乳首,叹道:「是妳那美丽的奶头乳晕刺激了我的灵感,这套胸围我会用<小洛>去命名,我要全世界的男人zuoai前都高呼着妳的名字。」

    老婆凝视着茶几上的电脑屏幕,一边听着王令德在耳边丝丝细语的讚美,一边享受着男人对一双乳首持续不断的挑逗。渐渐地,老婆发出浓鬱的喘息声,表情也愈发迷矇。

    王令德见状,便一脚把茶几推前,然后让老婆俯身,双臂撑在茶几上,把脸凑到老婆的耻丘间。隐藏在电视柜后方的监视器,近乎水平地拍下老婆的正脸,她的双眼半张半合,鼻孔依着特定的节奏收缩扩张,微微向外翻出的唇瓣透出火红的光泽。我认得老婆这个表情,每次当我抚弄她的yinchunyinhe时,她总是露出这种渴求的模样,然后她总会不自觉地扭动臀部,风情万种地配合着我的爱抚。

    我把画面调到饭厅远处的监视镜头上,仅仅看见王令德正在贪婪地品尝着老婆的rou壶。果然,老婆不住上下左右扭动她丰满的臀rou,全程享受着王令德的手口并用的攻势。同时间,王令德粗壮的腿一分一分地分开老婆支撑在地板上的玉腿,直至把她的腿分至极限,他才慢悠悠地一路欣赏老婆曝露的阴户,一面脱下裤子。

    他乔好姿势,迁就张着腿而矮了一大截的老婆,挺着从远看也相当挺拔的jiba,大刺刺地插进老婆的roudong中。

    老婆时而垂头低吟,时而昂首高喊,她用放浪的yin叫宣告着她正在享受着男人勐烈的抽插。平常贤惠的形象消失得无影无踪,画面裡的她是多么的yin荡狂野。

    一双痴男怨女,一个身穿着恤衫,一个戴着性感胸围,维持着牲畜性交的姿势,一往无后地登上高潮。

    我没有看到最后便已经关掉监视器的APP。我知道,每当老婆处身安全期,王令德也会赤身上阵,用光熘粗大的rou棍直接塞进老婆的yindao中,最后总会心满意足地看着一泡又一泡的jingye从老婆的zigong倒流出来。

    那个我曾经熟悉的亲人,逐渐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我看着老婆一样的俏脸,但却想不起我俩相拥相依的模样。昨晚,老婆还在沙发上和我一起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这一刻,老婆已经在同一张沙发上,张着脚,欣喜地接受着另一个男人浓厚的jingye。

    我伸出姆指拭掉眼角的垂泪。

    我对自己说,是我这个残缺的人满足不了老婆,但不能奢望她为我守一辈子的生寡。

    我对自己说,只要他们之间没有动了真情,我可以忍,一直地忍耐下去。

    我对自己说,就算有一天我们离婚,只要把儿子留在身边就好了。

    我摸一摸左右两边一长一短的残肢,只能在心裡默默呐喊。唯有缄默,我才可保守仅有的家。

    如此这般,我慢慢地接受了老婆与王令德的rou慾关係。

    我有认真思索过,如果天底下要找一个男人慰藉我老婆的话,也许,我还是会选择王令德。

    我曾经的好兄弟,有着俊朗的外表,有着非凡的成就。在那意外之前,他曾经多次向我提及他一直喜欢清清纯纯的小女人,希望将来找到像我老婆一样的贤内助。

    有那么一分半秒,我由衷希望王令德不只把她当作纯粹的性伴侣,而是认真地爱着她,护着她。

    也许,我并没有自己预想中,那么介意与王令德分享我深爱的女人。

    那晚,老婆主动吞吐我的jiba,然后用女上男下的体位,让我把roubang插进那久违了的yindao裡。我试着回想我们夫妻多长时间没有行房,想着想着,老婆已经伸手托着剧烈晃动的rufang,不自觉地捏玩自己的大奶头,嘴裡吐出yin秽的浪叫声:「哦啊~~~我要到了!德~~~不要停哦!呼哦啊哦~~~」

    老婆殷切地骑在我身上,不自觉地喊出了王令德的名字。即便如此,我依旧有如一根没有自我的自慰棒,让她任意骑乘,直至在她zigong裡洩出一沫浊精。

    看着老婆亢奋地拉扯着自己的大奶头,我分不出这是真高潮,还是假兴奋。

    原来,真真假假,并没有那么重要。

    某天的中午,老婆和王令德这对慾海中的男女,又一次在我的睡床中央站着交尾。王令德孔武有力地抱起我老婆,老婆也紧紧地勾住他粗壮的颈项。

    他们在我的床上,摆出各种我无力执行的体位,他们每一下剧烈的抽动,都似在嘲笑我的残缺。

    「啊啊~~~呀呵~~~呀~~~不要停啊~~~好勐呀!!呀呀呀~~~」老婆翘高丰臀,双手反后,扒开rou壶,主动迎合着王令德的抽插。

    王令德捉紧我老婆的屁股,挺直腰板,下身不断不断地晃动抽送,久久才抽出半软的jiba。

    跪趴在床上的老婆意犹未尽地慢慢把身体挪到王令德的jiba旁边,翘得高高的屁股阴户,完全曝露在监视器的镜头之下。画面中,老婆的rou唇上粘着满满的浊精和阴水,白浊的yin汁随着老婆的挪动,一点点地从rou缝之间溢出。

    另一边的镜头则清楚拍下老婆饶有趣味地用尖尖的舌头舔犊着王令德的guitou,把从马眼沫出的馀精清理得乾乾淨淨。然后,老婆把王令德的疲软的jiba含在嘴裡,用着似曾相识的口技让他的jiba重新奋起。

    面对着王令德粗大的男根,老婆爱不释手地搓揉taonong,然后又一次张口红唇,毫无矜持地吞下那根粗大的rou棍。老婆一手握住半根rou棍,一边用娴熟的口技逗玩着圆大的guitou。

    「啾~~嘶~~」「呜~~咕噜~」「啾~~嘶嘶~~」「呜~~咕噜咕噜咕噜~~嘶~~」

    yin秽的吸吮声,还有guitou搅拌喉咙的口水声,全都在我耳边此起彼落。

    老婆用着同样的口技,全情投入地吞吐着王令德的rou棍。最后她忘形地用力一吸,俏丽的脸颊向内凹陷,王令德发出一声惊歎的同时,一声尖锐的口水吸吮从虚空,通过耳机,打到我的耳鼓裡。

    刺耳的声音在我脑内呜叫,头又再像槌打,疼痛莫名。我闭上眼睛,调节呼吸,用手按压搓揉乱跳得快要爆炸的心脏。

    当我平伏下来,缓缓张开眼睛,重新看着平板的屏幕,王令德已经用上一个只有A片的男优才使用的体位干着我老婆。

    老婆头下脚上地倒转过来,两个枕头分别垫在她颈肩两侧,腰背紧靠床头位置,双手按在床上。她rufang倒垂下来,镜头清晰拍下rufang下方无数道赤红的指印。

    王令德从上而下跨在我老婆耻丘之间,双手紧捉她的小腿,一男一女四条腿呈十字形上下倒错交加,组成难以名之的怪异体位。王令德像打桩机般用力往老婆的阴户乱插乱锄,每次往下一插,老婆便发出若苦若甜的叫喊声:「呀!」「呀!」「呀!」「呀呜!」「呜哦!」「哦呀!」「呀!」

    突然王令德双手一放,老婆一双玉腿自然而然地垂下。王令德则一手扒开一瓣yinchun,一手横扣rou茎根部,像挤奶一样,貌似要把所有jingye灌满我老婆的zigong为止。

    王令德缓缓抽出roubang,guitou脱离yindao的一刻,rou茎向上一弹,连带着浊汁阴液弹出yin洞外。他轻托着老婆维持这倒桩的姿势:「嗄~嗄~小洛~~嗄~~嗄~~~嗄~~~小贱人,shuangma?我的jiba有没有顶到你肚裡的孩子?跟我说说嘛,到底这孩子是谁的?真是俊哥的?不太可能吧。嘻!我知道!我知道!是那个卖洗髮水的大胖子吧?」

    老婆嘴裡吐出微不可察的声音:「……」

    我已经听不见老婆口中的单词,她温柔的声音化成某种尖刻的鸣叫在我耳内响起。一腔嬲怒、无助、伤痛的情感,沿着鸣叫声,穿进我全身的血管裡,失控的情绪在四肢乱窜,然后汇集成一道热流涌进我的脑中。

    我当下眼前一黑,晕倒在厕所裡。

    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眼前只有一片白光,还有耳边虚虚缈缈的人声。

    心中怀着满腔的忿怒、疑惑、嫌恶、不解,但却想不起何来的情绪,只知一把似曾相识,略带阴柔又像刀锋一样尖锐的男声从虚缈的人声中清晰起来:「快转过身去,我们还未试过在洗头床上zuoai啦~啦~你跟老闆试过没有?呵呵!」

    我听到属于妙龄少女娇羞的声音接话:「坏蛋!」

    「哪有你坏,我话还没说完,你就已经跪着等我,嘻!」那尖锐的声音忽然变得调皮起来:「老闆不知道妳喜欢男人舔妳这裡,跟这裡,跟这裡吧?」

    属于少女的娇美声线渐渐清晰起来:「嗯~~嗯~~不要这样~嗯~~唔~~唔~~这裡不要哦~哦!等等!有人在外面!」

    四周的白光突然消失,纯粹的黑暗中,几把刺耳的声音骤然而起。

    「阿俊,你这么一个成年人,怎会这么不小心!我们就一个女儿!唉」「老头你唉什么!说重点!」「小俊,这个嘛…你会负责任吧?」「老头你别拐弯了!我来说!阿俊,现在小洛有了你的孩子,你们马上办婚礼,礼金我们家很随意,随便六个八,好意头!」「女儿,你说什么?生完后补辨婚礼?你们真乱来!」「小俊,让我这个岳母跟你说哦,胎要养好身子,生好坐好,往后就容易生小孩。你们家的礼金我全都用来买补品给小洛…」

    漆黑的中央,泛起一点白光,光芒瞬间爆发,我又重新置身一片白茫之中。

    轰!彭!嗡~~~~~~~~~

    刺耳的呜声响彻虚空,然后慢慢听到微不可察的耳语。

    「这个人妻小洛像不像那个阿俊的老婆?」「像像像!」「我看不太像,他老婆上来好几次,咪咪没有这么大啦!」「你懂个屁,这叫隐乳。」「对对对!」「穿泳衣卖洗髮水广告真是个卖点……你们看这支!这支更厉害,穿比坚尼的呢,好大的奶子!」「大大大!」「殊!小声点,阿俊过来了~~」

    白光又再一次消失,四周重归黑暗。黑暗中的另一端传来一道男声:「老婆,我想跟妳zuoai。」

    「我有点累。」女声听起来又熟悉又温柔。

    「我想要!」男声听来有点不耐烦。

    「好的好的…你想我先用口吗?」

    「好。而且我不要用安全套。」

    「依?这……这些年来你都喜欢用啊……」

    「我一直都不喜欢用!我一直都不想用!」

    「好的,别生气,不用就不用,我去关灯。」

    「嘎嘎…老婆,嘎…我们生个小孩吧!」

    「嗯嗯……好…好……哦……」

    「老婆,妳要替,我,生个小孩。」

    光与暗相互交替,人声此起彼落,只是,我偏偏记不起这些人到底是谁?那个小洛阿俊到底是谁?我又是谁?

    最后,万籁俱静。

    不知过了何年何月,一点白光从寂静的黑暗中亮起,然后传来一把温柔的女声:「老公,你看,这是我们的女儿……你的女儿。我还没替她改名呢,你快醒来帮她改名,好不好?」

    「……」

    「爸爸,你看见我了吗?张开眼了!爸爸!」

    「……」

    矇矓中,我看见一位漂亮的女人,还有长相醒目的小男生站在我的身旁,一脸欣喜地看着我。

    那个漂亮的女人把怀中小巧的婴孩送到我的跟前,我望着小婴儿那双腰果般的小眼睛,向着我甜甜一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