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糙汉子觊觎的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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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员们每天都是天擦亮就起来干活,等太阳高高挂起时在回家吃早饭,下午等太阳没那么晒了再开始上工,到晚上天黑才能收工。 这几天分到许秧秧的活都比较轻松,又是去晒谷场掰包谷。 到是刚回公社的苏知青,第一天上工就被分到村外的田去拔草,还是和景涯开垦荒地的田在一块。 许秧秧啧啧感叹,不愧是男女主,连上工都分到一起,就是有缘分。 心里是这样想着,但不知为何,嘴里总有种涩涩的感觉,她压下心里涌出的那股异样。 还没想明白这种古怪的感觉就被领粮的喜悦压下,知青队长宋非通知她中午知青可以去仓库那里领口粮啦。 李佳找她商量了一下下午去租社员家的老房子的事,中午领完粮就去看房子。 许秧秧去小队长那领了一筐玉米,就混在大娘里边听八卦边百玉米。 聊着聊着又聊到了刚回公社的苏芮身上,有人向她打听,“诶,那苏知青的meimei真有那么坏吗?” 许秧秧装傻,“苏知青还有meimei吗?我也不知道啊。” 大家还以为两人有矛盾了,毕竟许秧秧和陈红梅是队里除出了名的爱搞事,下乡两个月就听说打了好几场。还有婶子苦口婆心的劝她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要把关系闹得那么僵。 “婶子看的人多,那苏知青虽然看起来有些高傲,但人不坏,你可别听其他人胡言乱语昂。” 许秧秧乖巧的点点头,这话她信,人坏怎么可能做女主嘛。 下工的时候有些晚,景涯早就吃了早饭不见人了,苏芮帮着景奶奶洗碗,留了两个甜馒头一碗粥给她。 苏芮看见她回了,笑道,“待会咱俩一起去仓库领粮。” 许秧秧呼啦啦的喝完粥,点了点头,“行!” 她见苏芮站在门口等,洗了碗,忙把馒头揣在身上就一起出门了。 小队长在仓库那探头探脑,见两人来了松了口气,许秧秧笑嘻嘻的伸手,“小队长,都登记好了吧,快把粮给我吧。” 宋非就站在小队长旁,奇怪道,“你的口粮不是被景同志给顺道带回去了吗?刚走,你在路上没有碰到啊?” 许秧秧苏芮面面相觑,许秧秧摇头,“我不知道啊?” 小队长看天看地就是没有看许秧秧,他低头看手上的表格,“诶,这,景同志就是帮你提回去了,反正你就住在景同志家,我就让他帮忙拿走了。” 许秧秧趁着他不注意伸着脑袋看了下领粮的记录表,鸡贼问,“我上个月公分挺多的,没少吧。” 小队长伸手一遮,“少谁都不会少你的。”又再上面写了什么,“反正现在知青都住在社员家,到时候年底就一起来领粮吧。” 许秧秧那快速的一瞥清清楚楚看见自己的名字被写在景涯下面,她上下打量着小队长,有些不高兴,好歹也问她一声吧。 同个知青点,宋非早就知道许秧秧的狗脾气,忙打圆场,“我在旁边也看着呢,七十多斤的粮一个女同志哪里搬得动嘛,他刚巧经过,也是热心,听我这么一说,二话不说就扛在肩上带走了。” 他笑着看向苏芮,补充,“苏知青也被景同志带走了。” 许秧秧嘴巴撅得高高的,但也不是不识好歹,猜想可能是男主本来准备帮女主搬粮,顺道带了自己的。 苏芮浅笑,“那我还得好好谢谢景同志了。” 女人说话声音清浅温柔,和旁边斗鸡眼似的许秧秧形成鲜明对比。 小队长暗自感慨,景涯人不错,就是出身不好,现在又多一个不好,眼神不好。 许知青也就比苏知青好看那么一点,性子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他要喜欢,肯定选温柔的苏知青喜欢。 许秧秧刚下乡的时候,脸又白又嫩又好看,一下就把村里的单身小伙给迷住了,都跑去给她献殷勤。 没想到才几天,就传出和另一个女知青打架的事,队里就有人传出她可能是个搅家精,又娇气又爱偷懒,消息一出,献殷勤的小伙子就少了大半。 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景涯能不能摘下这朵娇花。 两人又原路返货,一推开景家的木门就见景涯在小杂物房收拾东西。 苏芮有片刻愣神,劝道,“我和苏知青挤一屋挺好的,没必要再收拾出一个房间。” 景涯满头大汗,下意识看了看在苏芮身后伸着脑袋往里看的许秧秧,他摇摇头,“收拾出来我睡。” 这间屋给他自觉睡,那他原来的屋呢? 苏芮低下头,手指忍不住抓紧衣角,脸上带着淡淡的羞意。 许秧秧早就看到放在屋檐下的蛇皮袋了,她忙跑过去,这可关乎着她这几个月的口粮,半点马虎不得。 用手提了提,嗯,提不动。 她抬头看向景涯,“景同志啊,看清称了没有啊。” 想了想,语气有点生硬,好像怀疑人家似的,又软了语气,“景同志我不是这个意思,是那个小队长,人精得很,喜欢拿玉米粉补白面……” 玉米粉和面粉根本不是一个价,给他们称粮时还是按照等称来分。 许秧秧几个新知青刚下乡的时候就吃过亏,欺负他们脸嫩,不好意识说出来,许秧秧可不惯着他们,直接去公社讨说法。 后来因为这事吃了好几个闷亏,学聪明了,不当着所有人的面让那群领导下不来台。 景涯逆着光,看不清神色,“不会,我看着他分的,没有错。” 许秧秧想了想,放下手里的蛇皮袋,“行,别人我都不信,我就信景同志,景同志是肯定不会骗我的是不?” 景涯默了默,点了点头。 除了苏芮,没人看见,男人突然冒红的耳尖。 她心里突然有些惶恐,上辈子她错过这个男人,是不是这辈子也要错过? 蹲在地上眼睛直往粮袋里瞅的许秧秧一脸满足,白皙的小脸上全是欣喜。笑得就像一只偷腥的小猫。 男人就这样低着头看着她,嘴角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