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蓝决与鹿迷的连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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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两根手指模仿性交的姿势搅动抽插,颤抖着没到根部,竟然还弯曲了指节,旋转着四处按压,像在寻找什么! 元思年一如既往湿的很快,手指的进入抽插丝毫没有滞涩感,她想夹紧腿又忍不住张得更开,扭着膝盖双弯极为难受,她避开他的嘴,大口大口喘息,而后脖子一扬,红唇猛地咬上他不停上下滑动的喉结…… “阿恒,你的喘息声真好听!”她急促的呼吸,伴着极度的渴望,手指就轻轻抚上了他的面颊。 苏恒血脉喷张,大口大口回咬着她的锁骨,玉乳,然后回应着她的所求,将胀痛发硬的柱子挤了进去,幽洞竟然还是那么狭窄逼仄,紧滑的让他立刻哼出了声,他一边cao着,一边温柔地问:“只是喘声好听?” 元思年荡漾在沉稳的巨浪中,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哈着气,用最低柔的声音魅声道:“嗯不……我……我错了,是怎么样都好听!”她盯着黑暗里结实的轮廓暗暗一笑,随即,结实的轮廓回给她重重一击,就算力道大的惊人,却也依旧是温柔的模样,有种小心翼翼被人呵护的感觉。 元思年也不过二十,声音里带着一半少女的清脆,一半御姐的温清,松软的床上,那声声婉转被男人张口吞下,只余出破碎的哼吟和粗重的鼻息,从缠绵的深吻中溢出。 苏恒感受到她的沉沦,缓缓抚摸,来回揉捏起被他膝盖强行撑开的圆润大腿,像rufang一样柔软弹滑的大腿,用力一握,白嫩的rou就从张开的五指间溢了出来。一米八的修长身高,要弓起背部才能让自己一边抽插一边亲吻。 女人的青葱般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窄腰,紧紧抓着,在撞击间刮出几条细红的划痕。 夜间虫鸣狗吠的喧嚣被屏蔽在外,卧室里,只听到大床摇动,男女性交,水声抽动的混合声。 苏恒取了两串气核后,就从背后紧紧抱着元思年回味了好一阵。 他已经精疲力,但她知道,怀里的女人一定还没有满足。他穿好衣服,对她道:“你去看看他们吧,离家这么久,也不是我一个人很想你。” 元思年还想说什么,就被他打横一抱,光溜溜扔进了鹿迷的屋子。 他们房间是紧挨着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鹿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耳边是接连不断的靡靡之音,脑海里也清晰回放着觉醒殿里颠鸾倒凤的画面,没成想,房门就这么突然被打开,元思年刷的一下,光溜溜倒在了自己怀里。 大冷的天,怕她冻着,鹿迷赶紧用被子将女人团团裹住,再抬头的时候,苏恒已经关上门出去了。 元思年此刻是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鹿迷穿着单薄的纯白色里衣,也是呆愣着,直直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要说感情,他和她顶多算是露水情缘,两个人的交集并没有多少。 “嗨……还……还没睡呢?”元思年在被子里动了动她的手。 “嗯……没睡。”鹿迷也回复道。 “要不……麻烦你帮我拿下衣服?”元思年对他的印象还只停留在他给玫宇看病时候的匆匆一瞥,根本不知道他其实已经是自己的实际夫侍了。 趁她说话的当,鹿迷看了眼她的舌头:不对劲! 他不顾女人怪异的表情,撑开她的眼皮,观察:很不对劲! “你的身体……”他顿了顿又说,“你的身体很特殊,可能是因为活气太强的缘故,能力伴随着欲望,欲求不满,对身体就有致命损害,简而言之,要么不做,要么做,就要做够做尽兴。” 元思年瞪大眼睛,他怎么可以这么一本正经,严肃且理直气壮的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鹿迷很有职业道德地将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一扛,又扔进了蓝决的屋子。 不过和苏恒不同,他没出去,直接将被子一拉,女人光溜溜的在床上滚了几圈。 披着外衫,坐靠在床头的蓝决低头看看女人,又抬头看看鹿迷:“你们这是……” “这女人欲求不满,搞得身体越来越差,你快给她补补!”鹿迷眨眨眼,不快不慢地说。 蓝决:? “不是……什么情况?”蓝决将外衫一抖,轻轻盖住女人的玉体。 “我一个人不行。”鹿迷捏了捏眉心,尽管是女权世界,不能满足女人也不是件光荣的事。 元思年:??! 元思年:“那个……你们当着我的面聊这种事,是不是不太尊重我……” “快点!”鹿迷一吼,蓝决赶紧脱衣服。 “不是……他还在呢?!”元思年抓着身上的外衫往后退了些,不知说的他是蓝决还是鹿迷。 脱衣服的短短几秒钟,蓝决却觉得像过了好几个世纪般漫长,紫色的roubang一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站立,直到进入天堂,他才有了踏实的感觉。 屋子不大,三个人待在里面不出一会儿就变得闷热潮湿,像极了夏天,元思年紧张地抓着被子,而后,被子也被蓝决激动的蹬到了床底下,她又去拉纱帐,“嘶啦”一声,纱帐也被她长长的指甲穿透、划破,撕烂,没办法她只能去拉蓝决额头上来不及解下的夜墨色抹额长带。 这一拉,蓝决整个额头都绷紧了,高高束起的马尾扫在脖后,痒痒的,让他立马挺直了上身,像个辛勤的农民不知疲惫的耕耘。 鹿迷背靠在床边站着,目光纯洁的看向别处,耳边很快就传来了男女的拍打声。四周弥漫着男人的精腥和女人气核的幽香,混合在一起是浓郁到令人血脉喷张的激烈情味。 好紧,好舒服,蓝决心里叹谓,控制着力道动起堪比轩辕的公狗腰,飞速深插。他捧起元思年的脸蛋,一遍遍亲吻,额头,眉梢,眼角,鼻尖… “思年……娘子……”男人猛地收紧臀部,沉沉一顶,顿时脑中嗡鸣,天地雪白一片,热烫喷洒在溪径中缓缓流淌。 被腹腔里的肿胀感弄的嗓子干哑的元思年,激流荡漾中,好像听到谁在呼唤,迷离的眼皮颤了颤,始终睁不开。耳边依稀听到自己的名字,有人喘着粗气,沉声长吼着她的名字,似是压抑又似是愉悦。 蓝决在她体内僵硬了很久,直到高潮余韵结束也没有退出来,他的rou根半软,却仍旧依依不舍地停在那里,感受着紧致与温暖。 直到jingye哥哥牵着气核meimei滑了出来,他才飞快的退出,将漂亮圆润的气核融进肚脐,继续第二场。 低头,便看到了蹂躏得不像话的小唇。 他万分心疼的低头吻了吻肿大的阴瓣,从鹿迷手中接来药膏,在她xue口涂抹一圈,才用roubang旋转着往里推送。 一下一下,越送越深。 元思年叫得越来越控制不住,带着些嘶哑,穿透了整个后院,抽抽噎噎,哼哼唧唧,就跟催情药似的让蓝决欲罢不能,连鹿迷都难捱地长呼了口气。 蓝决一边送药一边抽插,元思年爽的控制不住肆意的力道,在男人身上留下连片的青紫和红痕,性交的印迹明显展示了两人的疯狂,尽管准确来说,只能算是元思年的个人疯狂,蓝决那边可是心疼的要命,她的叫声稍微大一点就顿一顿,搞得像做贼似的。 在蓝决的又一次粗气低哼中,元思年眼神迷离,心神都飞翔在浩瀚的宇宙里,甚至连什么时候换了人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