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高辣小说 -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在线阅读 - 给你吃馒头

给你吃馒头

    听得背上女子的娇喘越来越重,卫秋阳把自己的猜测解释给儿子听。

卫尊内心:原来她那样看他,是想睡他。把他看成解药了。

之后,父子俩沉默着赶路。

出了树林,便是叶仙仙来时那条羊肠小道,老驴早已不见了踪影,几只飞雀吱吱叫着,站在枝头用嘴梳理着羽毛,添了几分野趣与生机。

要不是叶仙仙早先被yuhuo焚身这项惩罚练了些忍受力,早扛不住媚药的药力了。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忍到什么时候?

简直自虐啊!

叶仙仙叼住卫秋阳颈间一块rou,舔吮,手穿到他前胸,穿入衣襟,毫无章法的一阵乱摸。双腿像要粘牢在他身上一样,紧紧盘在他后腰。

“别乱动。”

同样的话卫秋阳已经说了好几遍。

饭饭红字:[播主越来越sao了。]

sao也是一种成长,一般人想sao还不好意思sao呢!

饭饭红字:[好想变成那个男的。]

云上飘红字:[楼上的应该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硬汉88蓝字发了一个顶你的小表情。

拇指、食指、小指朝上,中指,无名指朝下。

硬汉99黑字:[俗。(??_?)?]

今晚绿了你黄字:[哇,黑字大土豪。幸会幸会。]

硬汉99黑字:[╯^╰]

硬汉88蓝字:[播主懂我意思吗?]

一个顶你小表情而已,能有什么意思?叶仙仙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智商,也低估了弹幕们的猥琐程度,88和他爸99,污的不相上下。

[咦?]

[看不懂,求豪哥解释。]

[哥好像明白了……]

[靠!]

[污逼啊!]

[一看这豪哥就知道是个知识粪子。]

等等,她还没明白呢!

啥意思?究竟啥意思?

有外人在不方便问,叶仙仙就往污的方面想。

一是好奇,二是和弹幕有个互动,三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污……

叶仙仙眼睛蓦地睁大。

因为她想起了莫玊的金手指。

拇指按阴蒂,食指插前xue,小指插后xue。

叶仙仙:妈呦,好污!

[看样子播主猜到了。]

[坐等播主开车。]

卫尊瞄一眼她,转过头去。

一辆灰旧的马车从小道拐弯处的驾出,车轱辘朝着卫尊等三人滚来。

满身防备,随时准备发起攻击的卫尊和卫秋阳在看到之人时杀气顿时一松。

“爹,是宁堂主。”

宁堂主跳下马车,“属下来迟,万幸阁主少阁主平安无事,否则属下拼死也要取了琴霄的项上人头。”

宁堂主掌管听雪阁在京城的分堂,经营多年,自有获得不少旁人所不能知的消息。当得知君子剑琴霄围攻阁主,心急如焚,付出不少代价才寻到当日打斗的蛛丝马迹,特特寻来。

如今见阁主少阁主皆安然无恙,提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回去。

卫秋阳简单说了一遍经过,略去地宫受辱那段不提,只说山穷水尽时得人相救。

宁堂主不明其中就里,“如此,我们应当重谢恩人。”

卫秋阳脸色霎时难看起来,卫尊柔媚的凤眸内亦满是阴翳。

“热,热……”趴在卫秋阳背上的叶仙仙扭麻花一样扭来扭去。

再不让她来一发,真的要yuhuo焚身了。

睡男人的办法千千种,她却用了这招最自虐的。

苦!

阁主背上背着个女人,宁堂主眼又不瞎,自然早看到了。自夫人过世,阁主身边再未有女人,如今肯纡尊背一个女人,看来阁主好事不远了。

卫秋阳道:“此地不宜久留,上车再说。”

车厢不大,仅容二三人可坐,放了一个包裹,里面是以备不时之需的食物。在地宫的三天里,父子二人吃的只是保命的丁点干粮,早已饥肠辘辘,

看到卫秋阳吃完一个馒头了,叶仙仙扭到他膝上,粉莹莹的小脸微仰着,眼眸媚的仿佛盛着一汪水,看一眼就能把人沉湎其中,卫秋阳喉头不禁有些干。

递给她个馒头,“要吃吗?”

她看也不看,“要男人。”

山道不平,马车行在上面有些颠簸。她如失去神智般扒自己的衣裳,“奴家的馒头也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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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秋阳的誓言

衣衫下滑,随着最后一件葱绿抹胸褪去,娇嫩双乳彻底暴露在了父子二人的视线里,两朵娇红蓓蕾迅速地骄傲挺立,宛如立在雪堆上的一粒胭脂,独有它的妩媚娇妍,看上去又美丽又可口。

她挺起上半身,软绵绵的手臂抱上卫秋阳的脑袋,把丰满的乳儿送至他嘴边,邀请他品尝。光溜溜的玉腿分开叉坐在他腰上,急不可耐的磨起来。

湿了男人的衣摆。

事实上,普通媚药只是让人yuhuo焚身般难受,却不会被欲望完全支配,成为一只发情的母狗,脑子也是清醒的。

卫尊吃完最后一口馒头,拍了拍手上屑沫,如羽蝶拢翅的睫毛内,是眼波深处划过的一抹阴影。

这女人,忘了谁才是真正救下她的人。

但陷入情欲中的少女竟是直接把乳儿贴在了卫秋阳嘴上,卫秋阳被动的吃了一嘴软腻。

乳蕾受到刺激,由软变硬,顽皮的钻入卫秋阳口中。

很香,很甜……

她的手往下,准确地擭上他的命脉所在,急躁的往外掏。

卫秋阳感觉喉头愈发干了,舌尖向前一舔,便舔上了那粒乳蕾。

“啊!”她急喘,声音媚的似妖精,“奴家下面好痒,好人,帮帮奴家。”

“啊……把这根棒棒插进来,奴家要吃棒棒……”

[没有最sao,只有更sao。]

[哥硬了!]

roubang硬到极致了,男人却一点主动的意思都没有。

“好哥哥,你为何还不帮帮奴家,是,是奴家不够美吗?”

话语中有一种淡淡的怨意。

美,自然是美的,只是他……

卫尊:这女人,好不知羞耻。

“有一点,你怕是不知,我爹他在我娘坟前立有誓言,此生不会再有其他女人。”

弹幕区一片哗然,各种表情都有。

叶仙仙面上没什么变化,仍sao媚的发浪,内心却如巨兽咆哮而过。

我cao你大爷了,你发了这种誓你不早说,我吃力不讨好,在山林里苦守了三天,费钱又费力,何苦来哉。

忽然的,想起了普通媚药的药性介绍:药效长达三天三夜,唯一解药为交配,无他解。

妈呦,三天三夜……

偷偷觑一眼身旁的卫尊,少年眼眸微垂,皮肤是毫无瑕疵的瓷白,五官立体精致,下颌尖尖。再觑其父,美鬓如削,眉目立体深刻。

是各有千秋。

相对而言,卫秋阳的相貌更符合她的审美。对和她比美的小少年不是很感兴趣,虽然他的roubang不小了。

如果不是他提醒,说不准卫秋阳默默地半推半就了,他还把她从背上扔下去。

多次行刺她。

性质恶劣。

和卫尊做能解媚药,但于任务无益。

古人重誓言,这次的任务悬了。

果然,在卫尊那句话一落下,卫秋阳似猛然惊醒,他功力恢复了八九成,要挣开叶仙仙,轻而易举。

卫尊手臂一捞,将站都站不稳的叶仙仙捞进怀里。叶仙仙嘤咛一声,软倒在他怀里。而卫尊的一只手掌托住的部位恰好是她送入卫秋阳嘴里的那只rufang,指腹仿似无意地摩擦着乳蕾,沾在乳蕾上的那些属于卫秋阳的口水被擦去。

动作很轻微,却绝不是她的错觉。

卫秋阳转身,悄悄平抚激跳不止的心,效果甚微,特别是当听到儿子似在吸嘬那对嫩乳时发出的‘嘚嘚’声,心激跳的更厉害了。而原本在他怀里,向他求欢的少女,此时却在儿子怀里婉转,娇啼声声。

明知她为媚药所控,心里还是不舒服。

卫秋阳靠上车厢壁,闭目养神。

然而马车内的香气更浓了,萦绕在他鼻端,粘柔香腻,无处不在。

卫秋阳喊了停车,跳下车厢,去到前面和宁堂主坐在一处赶车。眼不见为净。

车厢和驾座之间有一扇方形小窗,用一块蓝花布遮了,这样的装饰对普通人都没什么隔音作用,何况是宁堂主这种有武功的人。

车厢内的对话,包括女人娇媚的呻吟宁堂主一声不落,全部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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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翻车了

在宁堂主停车时,惯性使得蓝花布掀起一角,车厢内的情景猝不及防的被宁堂主收入眼中。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老脸一红。

只见车厢内,两人均是神仙一样的容貌,那原是阁主背着的女子身上的衫儿散乱在木榻上,白如嫩藕的臂弯上挂着绣海棠花的绿肚兜儿,系线岌岌可危,像是下一瞬就要掉下。那一对高耸耸奶儿,韵白如雪,被少阁主含着嘴里吸,想婴儿吸食母亲的乳汁一样,女子腰似水蛇,软若无骨的扭动,软软的抱着他。少阁主的手穿在她腹下,似在抠弄。坐在他怀里的女子仿似要化了,眸带春色,浪语声声。

一个细节宁堂主不小心也看到了。就是少阁主臂肘往后时,手上湿淋淋的……

卫秋阳给出一句解释,“她中了媚毒。”

原来如此。

那女子的容貌和少阁主极是般配,就是艳了点,遥想当年的武林第一美人似也不及她。

但是,解媚毒要阳具插入的吧,可少阁主他用的是手,莫非年少不会?

宁堂主对卫秋阳耳语几句。

卫秋阳目光深邃,面上是不以为介的样子。

阁主对夫人的深情当真可昭日月,如此美人竟也能做到无动于衷。

不说宁堂主的想七想八,叶仙仙浑身发软,水深火热,无力的歪在卫尊身上,百爪挠心的sao痒。

敏感的乳尖儿承受着少年guntang唇舌和牙齿的一并交织爱弄,嫣红的乳尖儿充血,愈发娇艳欲滴。她双手紧紧抱着他头,难耐哀求。

“奴家痒,好哥哥给了奴家吧!”

她也不想这样,但她不想难受上三天三夜,与其随便拉个男人做,还不如卫尊。

“谁是你的好哥哥?”

他记得,方才对他父亲也是这么喊的。

卫尊火热的舌沿着乳尖底端,绕着微鼓的乳晕,一遍遍舔吮过去。雪白的乳球上沾满他的口水。同时手指在她张开双腿内捣鼓,肥实的荫唇拨开,手指插入。

没有人教过卫尊这些,却好像天生就会这么玩女人。

湿淋淋的yin水泛滥成灾,散发出一种更为浓郁的幽香。

难道说,老色贼身上的香气实际上是从她这儿沾染的?

“别,别那么重,疼……”叶仙仙颤着声儿道。

硬汉88,来来来,我们来探讨一下人生。好好儿的,你发什么顶你。虽然说顶在后xue上的手指并不深,那也是被爆菊了啊!

要知道,活了几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人爆菊,虽然入的并不深。

这卫尊是黄暴文男主附体了吧?

“不要用手,用这个……”

白嫩的手指按住柔滑的精囊,从roubang根底逆向往上,一直到guitou顶端最敏感的马眼,来回抚动。从她动作看便知有多急迫了。

赶紧来一发走人,江湖不见。

卫尊把她置于木榻上,掰开她的两片rou瓣,娇樱颤颤,水光粼粼,开合的口子眼时不时溢出点水儿,像是极力想吸住点什么。

卫尊食指猛地插进去,然后抽出,又插进。他看的专注,似在欣赏yin水被挤出的yin荡景色。

这么个娇艳的美人哭着喊着求cao,搁其他男人只怕恨不得多长两根roubang,把美人翻来覆去的cao。

但卫尊却似无动于衷。

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