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疑似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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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的高潮都是起宣告性爱圆满结束的作用,但很明显的,白谦野的高潮不是。反而释放给敌军一个信号:虽然刚刚上面的小嘴吃鸡很辛苦,但一点也不影响下面的小逼哦。 于是,白谦野被折腾着换了一轮体位,轮到最原始的那种去了。他被轻言细语地命令要将双腿折叠到前胸,再向两边打开至能深含进她上半身的宽度,陈默笼温柔解释道直腰抽插不如像公狗一样压在白谦野同学身上冲刺来得深,白谦野一边浪叫一边抽空骂道:“你可真会比喻,啊,啊哈,一连骂了两个人。” 陈默笼无辜瞎编说这是仿生学在性爱方面的运用,随即视察性爱工作现场一番,指出了白谦野同学的工作不足之处:全进再全出后,他会呜哇乱叫着下意识夹腿并摩挲膝盖头,阻碍她连续推进工作进程。 “那是,啊啊啊啊,呜啊——那是习惯,我受不了了呜呜呜···你小时候难道没有夹着枕头或者被子自慰吗?啊啊啊啊干进来了!” 陈默笼:? “没有。我不是人。” 白谦野无语:“当我没说,哦啊好舒服好喜欢!” 但陈默笼发现了盲点:“一般不都是男生撸动yinjing刺激guitou手yin,女生夹腿摩挲自慰嘛?因为夹腿貌似能挤压阴部产生刺激。” “是是是,哈啊,哈啊——”这次白谦野一个激灵,直接把两脚抵在陈默笼下腹,纤白的腿高高屈起,绞在一起死死不分开了,“你等一下哈啊,我要缓,缓缓,唔唔唔——”陈默笼伸手一摸两人结合处,白谦野的小逼抖缩不成样子,恨不能把路过的手指头都给绞进去。 陈默笼轻轻一个挺身,他就像猝不及防被电打了似的朝床头猛嘣一下,长发跟水母小触须一样波荡。陈默笼把他拉回茎身上来,拨开粘在泪痕上的碎发,发现他瞪着眼睛懵懵的,一副完全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的模样。 噢,太可爱了。 于是陈默笼十分恶劣地决定,要钉着他一直cao。 吩咐白谦野同学用手把软得跟面条似的双腿捞起来,挎到臂弯处,就形成一个舒展的M型,但这还不够,陈默笼一边缓慢打桩,一边命令他收紧两臂向上提,提至手掌交叠捂住嘴巴,这样,白谦野同学的双腿就变成了提拉、收窄、紧绷的M,随即,陈默笼把着白谦野的胯骨狠命冲撞。 白谦野只觉得一会儿是xue内酸痒难忍,一会儿是会阴两旁的大腿筋儿隐隐酸胀,双腿下意识想要合拢,以建造一个私密且安全的暗处来静静消化这些感受,但被他自己禁锢的双腿所给出的反应,仅是荡了荡小腿,勾了勾脚。 陈默笼坏心曲解他的意思:“这是白谦野同学忍不住晃腿以表示愉悦了嘛?” 身体内酸麻的快感越积越多,他已分不清是来自xue内还是被强拉韧带的大腿根儿,缓解不能,临界点已悄然来到,身体越来越紧绷,十根脚指头蜷缩,紧绷脚背高高抬起——其实还是一种准备抵上实地,抬高膝盖,下意识为夹紧双腿做准备的动作。 最原始的他的自慰就是这种方式,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温和而缓慢地感受刺激的拉长与消逝。对当时的他而言,高潮意味着自我消解与平复。 但性交是两个人以上,在猛烈性交里,纾解的念头不知不觉转变成想要更多的贪念,于是双臂情不自禁夹拢,带着自虐又或是自我补足的意味,把两腿拉得越来越上去,酸痛就是愉悦,大腿根儿酸到不住颤抖的地步是失控,但并不要抗拒,因为默认性交里的高潮就是失控和泄出。 一阵抽搐,白谦野潮吹了,本以为又是自己一个人高潮,没想到陈默笼抱住他终于射了今晚第二回。这可让他难受死了,roubang抽插带来的快感余韵未消,jingye冲刷敏感xue壁直接让高潮变得温热而绵长。 “哈,哈啊···你,你出去让我歇一歇呜呜呜求你,腿抽筋了,让我把腿并上好不好···”白谦野一个劲儿蹭陈默笼以示讨好。 “白谦野同学还有力气?” 白谦野动作停了。于是陈默笼一脸喜爱地反蹭了回去,“我会出去,但能抱着白谦野同学吗?” 好吧他承认,陪别的客人时,绝大多数客人射一次就要喘好一阵,所以都会把那玩意退出去,但他也一向没有力气把腿并上,双腿大开瘫在床上等下一轮,只是在头顶刺眼灯光里幻想自己有在努力,时不时微弱地震一下大腿。 主要是高潮过后瘫软、洞开的感觉太难受了,会生出一种水泄出不止把自己放干的感觉。 陈默笼依言退了出去,将他调了个方向反圈入怀里,还特意调整了下他的双腿,让他以侧卧并紧的姿势休息。 可能是被她cao累了的缘故,白谦野眼睛半眯不眯,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窝进了书桌前的靠背椅,她软下去的jiba像是坐垫,只不过有点湿。 靠椅是他爸妈强调花大钱买来让他坐得舒服以提高学习效率的,但除了学习之外,他还在上面自慰。椅背柔软而有弹性,身体屈在一个舒适的小空间内,没有任何大幅度的动作,在吃过饭的午后,微弱的光线,昏昏欲睡之时,陷入私密性的快乐。 很舒适,是那种很安全的舒适,有时候比那种大吵大闹的激烈高潮好——虽然他现在没了jiba狠cao会死,哈哈。 而且那把椅子早就丢了。现在他哪里还需要自慰,接客还来不及呢!所以他在瞎想什么呢? 于是他起身问:“电话没来,你还要不要继续做?” 嘟——嘟嘟。白谦野的手机显示是那个富二代客人打电话来了。 “噢,白谦野同学真幸运。” 幸运个鬼,她可是要去赶长期客人,幸好陈默笼给的能补上损失的。白谦野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但也没阻拦陈默笼去。 陈默笼示意他开免提接电话,对方语气十分不耐烦,自顾自报完地址就挂了。陈默笼让他把客人姓名及样貌特征说了之后,建议他就在床上睡一小会儿,她很快就回来帮忙换洗床单被罩。 “等一下!”白谦野大声叫住穿好衣服准备离开的陈默笼后,却支支吾吾起来,“呃,呃我就是想问,那什么你打算怎么去?打车还是开车?” “我有车。”陈默笼的意思是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 白谦野抓来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球:“噢噢···我,我就是想说你可以开慢点,现在都晚上十一二点了,容易出事。” “好的,谢谢提醒。”但陈默笼微微上挑迟迟不落下的眉毛足以证明,她觉得白谦野同学的行为值得揣摩。 她在楼下站了一会儿,果不其然,把某个紧握手机行色匆匆的人逮个正着。 “晚上好?”陈默笼从侧面闪出,一步跨到白谦野前头。 只顾着埋头赶路的白谦野被这么一吓,当场呆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是陈默笼再次开口说话:“你打算去哪里呀?” “我,我,你怎么没走啊,哈哈,我啊,”白谦野“我”了半天,终于找到说辞,“屋里没水了,我去便利店买水。” 好巧不巧,白谦野的手机铃响了。 他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来自己把手机拿在手里的,刚想迅速塞进兜里,陈默笼就死死钳住了他的胳膊,也不跟他硬拉硬拽比力气,灵活走位到能看清楚屏幕的对侧,道:“来电人被标记网约车。” “白谦野同学选一个答案告诉我好不好?是要去见其他客人,还是跟踪我?”她说第一种答案时,虽然笑意更甚,但在黑漆漆的夜里显得阴恻恻的。 白谦野眼皮一跳,那肯定是第二个罪名轻啊!而且本来就是第二种的情况,她都猜到了,也没法不承认了。 不过幸运的是陈默笼一点儿也没发作,只是让他把网约车取消,塞他到后座,开车走了,一路没说话。 白谦野自个儿开始坐立不安了:“呃,你不继续问一问?” “不问,不想知道理由,会让我不开心。”但陈默笼跟小学生似的,装模作样还是说了,“反正肯定是因为你担心我处理不好这件事情,怕牵连到你。” 白谦野尴尬地望向窗外。 她刚刚才表示不想说,但还没等到白谦野回话,她就叭叭往下说:“可我不是一个普通人呐,我是神!你看过小说、电视剧吗?我可以像里面写的演的那样,打个响指就可以抹掉一个人的记忆,我去把这富二代脑子里关于你的东西通通删掉,不就能让你摆脱他了吗?” “原来你有这么厉害吗,早知道我就——”白谦野以为她是在给台阶下。 “跟早知道晚知道没关系。”但她以冷静地口吻打断了白谦野的话头,“稍等,这里是事故多发地段,待会再说。” 陈默笼的情绪可谓是收放自如,白谦野透过后视镜能看见她的目光正专注巡回于车边镜、前方和车内导航,一点儿也没有发怒的迹象。 但陈默笼这种表现,和她高二下学期作为班长和班主任起冲突时的样子很像,那还是她第一次流露出类似不满的情绪,让大家觉得她还是个有人气儿的家伙···没想到他很快就见证了陈默笼第二次生气,而且就他一个人。 “白谦野同学,现在愿意听我讲话吗?” 他能说不想听嘛!白谦野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跟早知道晚知道没关系。”陈默笼来了一段前情提要,再道:“因为你不是在怀疑我是否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而是你不相信我会拿出认真态度来。” “也就是说,你觉得我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在你眼中,我——”就是一个悠闲的退休老头,一时手痒,去花鸟市场用五十块钱买来只宠物鸟,虽然每天都在嘬嘬嘬地逗弄,宝贝儿宝贝儿哎哟哎哟的叫,但心里却揣着就当练手,养死了大不了吃完饭后溜达着去再买一只的想法。 “是因为我俩现在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以至于你改变了对我的品行评估?”陈默笼有点失落,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我过去12年的班长做得比想象中还要失败。” 她一皱眉,白谦野的心莫名其妙沉下去了,他连忙否认道:“哪有哪有!你当年级主任那些眼瞎啊,要是你不优秀,干嘛回回请你当年级班干部代表发言,而且同学们都喜欢你。” 但他想起来还得维护自己,找补道:“所以单纯是因为我俩的关系变动了,变成那啥了···” “同学们很喜欢我?”她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睛竟然偏离正轨,移向未知处,喃喃道: “只要同学们能给出‘是个不错的人呐’的评价,我就很高兴啦。说个很难为情的话,我以为我还是做到了这一点的,但没想到,就算是神明也会高估自己。” “你别这么说···” 白谦野后悔大晚上搞跟踪了,他发誓,要是现在陈默笼想草他泄愤,他立刻爬过去摇屁股,还会添上一句你怎么着都行。 “抱歉,我不是在以退为进逼迫白谦野同学改口,我——抱歉。”陈默笼道。她觉得自己没资格追求白谦野同学了,今晚回去后她会好好思考一下···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过去做人做得很正面很模范!神明连我说真话说假话都看不出来吗!”白谦野急得音调都拔高了八个度。 “白谦野同学认可我是一个不错的人?我心中的疑惑反增不减。如果是这样,那为何你会认为我视你如玩物,处理富二代一事只是占有欲作祟,做事不会考虑到你夹在中间的难处?” “我之前不是回答了你嘛!因为关系变动了。你脱离了同学身份,变成我金主了!” “可关系变动不代表之前打下的基础作废。”陈默笼皱眉道。同学变追求者,白谦野同学接受不了,所以她在中间加了个金主环节,想着环节越多,情感基础越牢固,更容易达成恋人这一最终角色。 但白谦野同学的反应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在我这里就代表!”白谦野移开眼睛嘟囔道。 平时的她跟个x光一样,扫他一眼就跟拍片似的,骨头里藏的心思都能挖出来。但今天她就是领悟不了他意思。 拜托,她可是强硬要求他做专属男妓了诶,金主是什么,男妓是什么,不谈感情只谈金钱交易,讲究的是互玩儿心眼,最重要的是,物化的是人的器官,这器官比起其他商品来说,贵很多吧。所以,再怎么老同学也··· 怎么说呢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她就像是喊他去缅北发大财一样,现在这个环境,只要给别人推荐这地方,再熟的关系都会打上问号吧。 但陈默笼好像对此一无所知。不对,她不算是一无所知,她只是单纯地知道金主和男妓的概念定义,官方而模范,仅此而已。她仍和过去十二年一样,一点没变。 而且,他是个一点儿也不喜欢改变的人。 他没力气去改、去看改后的样子了。 目的地是个高档夜总会,门口有很多保安,但陈默笼牵过白谦野就直接闯了进去,吓得他一开始直呼不想进警察局,等到他发现自己像幽灵一样直直穿过了人的rou体才安静下来。他想,陈默笼正在很不安心地,迫切地找机会展示她的强大。哎,不过没必要啊。 只是挥手之间的事儿,那包厢里搂着其他男模女模玩儿的富二代痴呆了几秒,陈默笼就说可以走了。 事儿就这么解决了。快到让他觉得比做梦还跳跃。 到走廊时,白谦野突然听见一声: “你确定李少叫了白谦野来玩儿?嘿,我还好久没见他了!” 陈默笼也停下了脚步,朝声音来源处看去。 自拐角处走来一堆人,为首的是个跟他俩同龄的年轻男人,浑身上下满是路人皆知的名牌,声音不着调,走路也吊儿郎当,十足暴发户痞子味儿。 “白谦野同学,他也是你的客户之一?”陈默笼的目光转向白谦野,却发现他脸上的血色消失得一干二净,“别害怕,我在这里,他看不见我们。” 但他听见陈默笼的问话后,脸色反而更苍白了:“你,不认识他吗?” 陈默笼看看他,再看看逐渐走来的那人的脸,不论怎么放大再放大,她都不认识:“他不可能是我们的同班同学” “的确不是同班同学。”白谦野眼下肌rou直抽抽,显得惊恐过了头,他强扯起一抹笑容,哈哈道: “陈默笼,你不认识他,或许这就是你所遗憾的同学关系的症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