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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俗事了。”周墨听此很是沮丧,他原以为静婉也是极思念他的,却不想遭到了拒绝,正欲再同张静婉说什么,但见萧镇在一旁似乎对于王妃回答颇为满意,神色稍微缓和,周墨心思一转,他心想,自己提这要求本就放肆至极也不好得寸进尺惹怒萧镇与张静婉,反正来日方长,静婉如今已恢复自由身,自己以后且慢慢追求吧。思及此,周墨对张静婉道:“静婉,无论多久,我等你。”設梧桐秘事(宫廷父女1v1)第五十六章烈性春药第五十六章烈性春药王府正厅内,哈丝娜一袭红衣,头发凌乱,颓败地跪在地上。头顶飘来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冰冷声音:“本王可曾说过,宁宁不是你能动的人,没想到你胆大包天,竟毒害于她。”哈丝娜抬头,深邃的眼窝阴森可怖,她勾唇笑道:“王爷您还是查出来了。没错,我买通了梧桐苑的小丫鬟,让她偷偷在郡主的膳食里下了毒,‘紫罗涎’乃我西域奇毒,一般人根本查不出来,这毒根本没有解药,您现在这般盛怒难道是郡主已经咽了气?若真如此那可真是太好了,她杀我孩儿,如今不过是一命偿一命。”萧镇蹲下身,眼神布满阴鸷,他重重捏着哈丝娜的下巴道:“本王说过会补偿你,没想到你这么不识好歹。”哈丝娜冷笑:“补偿?你说的倒轻巧,可这世上偏偏是有很多事无论如何也是挽回不了的。之前我尚不知你为何对郡主那般好,原是你们父女通jian,真是恶心至极,就算我不弄死她,老天也会惩罚你们的。”萧镇眯眼,冷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宁宁的事的?”“你和郡主那么明目张胆,想不发现都难。你们父女俩,罔顾天伦,恶心至极,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萧镇皱起浓眉,只觉眼前女人言语恶毒,实难入耳,他想到自己在梧桐苑和乐宁亲密了那么多次,难保不会被人撞见,于是他断定是梧桐苑的下人透露了消息,。看来需要给梧桐苑的下人来一次彻底的清洗了,萧镇想。但是眼前首要的事,是为乐宁报仇。“来人,丽夫人心肠歹毒,屡次辱骂本王与郡主,将她舌头给本王割了,否则难平本王心头之恨!”侍卫上前,动作利索地动起手来。哈丝娜瞪大了双眼,惊恐地往后退,此刻那走近自己的侍卫仿若从地狱归来的恶鬼。“不……不要啊……不……唔……”伴着一声凄厉尖叫,哈丝娜满嘴是血,瘫倒在地。萧镇俯视着地上蝼蚁般的女人,目光中是满满的厌恶:“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当日本王被你下药,一时不察才与你欢好,如今你又毒害郡主,本王真是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顿了顿,萧镇冷笑道:“不过本王不会轻易让你死了,天底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说着,摆了摆手示意近侍动手。哈丝娜惊恐摇头,嘴里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嘶哑的哀嚎,侍卫虎背熊腰,目露凶光,狠狠捏着她下巴灌下了一壶黑色汤汁。剧烈咳嗽着,哈丝娜痛苦地呻吟着:“唔唔……唔……”“你既热衷下药,本王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刚刚给你灌的是一整壶烈性春药,够你舒坦一阵子了。”哈丝娜此时如置地狱,她刚被割了舌头,痛不欲生,现下喝了大量春药,身上更是不受控制地燥热,只觉下体已经被yin水浸湿,她意识已经模糊了,不顾大庭广众之下,竟扒了裙子开始亵玩自己起来,她长相妖媚,身材也是绝妙,直看的周围侍卫一阵脸红心跳。萧镇对近侍道:“丽夫人生性yin荡,本王今天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将她带到军中充当军妓随意玩弄,只一点,不要出人命,本王要留她一条贱命慢慢折磨,让她生不如死。”侍卫领命将哈丝娜拖出去了,正厅终于恢复一片寂静。萧镇凌厉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屋内众人,冷声道:“今日这毒妇说的话,你们一个字也没有听见。”侍卫们大声道:“是!”萧镇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大步朝外走去。此刻他迫不及待地想去梧桐苑见见乐宁。陈绍跟在他身后道:“王爷,您前日将张太医私下斩杀,张太医家人近几日悲痛欲绝,屡次进宫跪求皇上给他们家一个交代呢。”萧镇顿住脚步,沉吟片刻道:“本王是大意了,在这种时候让皇帝和太子他们抓着把柄,不过,皇帝现在根本动不了我,也不是什么大事。”陈绍摇摇头:“下官知道皇上动不了您,可是年关这等喜庆节日您诛杀了朝中德高望重的太医,无论于朝中还是百姓眼里,终归会给您扣上个‘残暴’的帽子,若是有心人煽风点火,怕王爷您会失了民心啊。”萧镇冷笑道:“你说的这些本王自是想过,不过皇上大限将至了,本王倒要看看他还能同太子挣扎几日。”目梧桐秘事(宫廷父女1v1)第五十七章大病初愈第五十七章大病初愈今年大魏的新年格外冷清,永熙二十七年正月初十,这日大雪纷飞,无论房顶还是地面上都堆满了厚厚的积雪。红袖踩着积雪发出“嘎吱”的声音,手中端着上好的燕窝,急匆匆往着梧桐苑赶去。自昨日周太医为乐宁排出体内最后余毒,乐宁的身体基本就已经大好了,不过还需好生修养几日。乐宁已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了,此刻她着白色里衣,更显身形娇小,正准备动身下床走动走动,正好红袖进门了。“哎呦,郡主啊,您就在床上好生躺着起来作甚!万一出了什么岔子王爷肯定第一个骂的就是我了!”红袖嘟着嘴抱怨,将乐宁放在床上坐好,然后端着碗准备给乐宁喂燕窝。乐宁端过精致的瓷碗,道:“我自己来吧。”然后问道:“母妃是不是已经离开王府了?”“是呢,大早上刚走的,昨日王妃来过,在您这呆了半晌您都没醒,只能失望地离开了。”其实乐宁昨日是故意装睡的,她不知该如何面对王妃,心心念念多年的事以这种形式完成,这倒是她没有料想到的。正出神间,只听得红袖气呼呼道:“郡主你可知是被谁下的毒?”“是谁?”红袖愤愤道:“是那狠毒的丽夫人!您当日失手使得她小产,她便记恨上了,寻了机会买通了个小丫鬟朝您膳食中下毒,当真可恶,不过王爷已为您处罚了她,将她舌头割了,并且带到军营中充当了军妓,哼,想必现在正生不如死着呢,不过,这也是她应得的报应!”乐宁蹙眉,先前虽说她让丽夫人小产了,可是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