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侠女】(4-7)
一家匠户。 这家铁匠姓李,年过三十了还是一人独居,尚自做着春梦,半夜里被人敲门 搅扰,正自恼怒,气冲冲去打开了门,刚要发火,却见门口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 还牵着一个黑布套着头,反锁双手的裸体女子,顿时惊得呆了。 他忙将二女让进铺里,再听文若兰道说原委,方才明白她们是遇上了歹人, 便去准备了一干器具,替上官燕解锁。 先替她将头套外的脖子,眼睛和嘴巴位置的皮带挂锁摘下,与她抽去黑布头 套。却又见她眼上用折迭过的帕子蒙着,嘴巴也被塞满帕子,用皮带勒在脑后。 帮把她眼睛和嘴巴上的绑带解开,拉出沾满jingye的两块堵嘴帕子,里面却还带着 强jian嘴巴用的口环,挂了铜锁。 李铁匠方才看着上官燕的模样就有些兴奋,此时见这刑具,顿时勾引得roubang 高举起来。他手颤抖着,鼻子里喘着粗气,裤裆里一根巨物高高顶着裤子,兀自 强忍着。女艺人见他忍得难受,也知道他是好人。心里寻思,两人身无分文,既 要雇他开锁买衣服,也无力支付,反正自己早也失了贞cao,不如帮他倾泄一番。 当下说道:「大哥若是憋得难受,且让小妹伺候可好?」李铁匠听她这般 说法,惊得手上工具也掉落在地上,一边在地上摸索寻找,一边问她:「妹子你 可莫要玩笑。」文若兰也蹲下去帮他寻找,在他身边说道:「我们俩个承蒙大哥 搭救,小妹无以为报,只好欠债rou偿了。」 李铁匠听她这幺说,又见这绝色美人撅着屁股在地上摸索的模样,哪里还 忍得住,颤抖着一把将她抱住亲吻起来。文若兰也不挣扎,仍凭他抚摸舔弄。缠 绵了一阵,女艺人喘息道:「李大哥,你先别急,先与我恩人解开束缚,我去你房 里等你。」铁匠闻言一怔,强定了yuhuo,暗笑自己失态,放开她,转身寻到了工具, 先去将上官燕的口环仔细开锁摘下,又将她手脚镣铐打开,便拿着这些刑具,迫不 及待的去寻文若兰。 待到二楼卧房里,却见似有些不同,仔细看去,才发现已是被粗略收拾过了, 那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在他的木床上,缩在被褥里,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李铁 匠手提着刑具,喘息着对床上的美人说道:「好妹子,能不能戴着这个玩?」 女艺人听他这幺说,羞得面红耳赤,但心想既是答应了他,便索性由他摆弄 尽兴,当下点了点头。李铁匠大喜,上去一把撩开被子,瞧她竟是已经自己脱光了。 一把将她抱住了在身上一阵乱啃,又颤抖着双手,给她戴上口环。被她一双似水的 美目瞧得有些拘束,便将那眼罩给她戴上。取了上官燕身上的绳索皮铐,将文若兰 也一般模样的捆绑成rou粽一般,两条修长的玉腿一字拉开铐在两边床柱上。 文若兰被他一番捆绑,心想,李大哥看着表面老实,原来也是个大色狼。又觉 得身子也有些兴奋起来,柔软的腰肢款款扭动着。李铁匠roubang早已怒张挺拔,用眼 睛瞅着这雪白的rufang和屁股,一边用手去揉自己的裤裆,忍耐不住道:「好妹子, 我来也!」就将自己憋了许久的怒挺roubang硬生生插了进去。 文若兰哪里想到他方才给自己戴上口环,此时却先玩菊孔。那巨根粗大挺直, guitou饱满,塞得她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连声娇叫起来。那铁匠手摸到她前面,将 阴蒂捏在手里,喜道:「妹子这里硬的倒快」铁匠着搂住她的小蛮腰,猛的将插 进她菊孔的roubang捅到底,然后用力的狂插起来。 女艺人被他插得连连呻吟,浑身娇颤不已,铁匠下面捏住文若兰的rou核,上 面又揪住rutou,使劲拉扯揉捏。这般粗鲁的摆弄,三个rou核却是又大又硬,翘得 不像样。 文若兰一边叫着床,一边在铁匠身上身上乱扭着。这李铁匠哪里把持得住, 用力的在被撑的滚圆的屁股眼中一顶,一股guntang浓烈的jingye便在文若兰的菊xue中 炸裂开来。文若兰娇叫着,阴蒂被揉得也忍耐不住,扭着腰肢达到高潮。 李铁匠又惊又喜,抱着这尤物歇息了一会,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架在了自己 大腿间的巨炮上,慢慢插入yin水四溢的阴户,上下猛的taonong起来。这样的体位让 roubang插得更深,文若兰感到自己的阴户简直要被插爆了,被干的仰起头不住的浪 叫。rutou阴蒂自然也不放过,被他疯狂的捏揉拉扯。女艺人被交合得浑身不住兴 奋的娇颤,只一炷香的功夫,就再次被射了一肚子jingye。 那铁匠似乎觉得还不过瘾,摆开床上箱子中的道具,扯着文若兰的rou核,将 一根yin筷伸进阴蒂下的尿门之中。女艺人心里暗叫不妙,只是此时手脚都杯绑得 严严实实,尿门已被捅开,铁匠喘着粗气着将小指粗的细棒子对着被撑开的尿门 插了进去,一边疯狂的捏弄蹂躏着无比敏感的rou核。最要命的是插进她尿门的yin 筷,塞得又痛又爽,让整颗阴蒂都勃起到最大限度。 文若兰娇叫着挣扎玉体,李铁匠玩得面红耳热,呼吸急促。roubang早已三度怒 张挺拔,那沾满jingye的巨根来粗大挺直,粉色的guitou发着亮光,将这美人塞口的 帕子取出,将那根rou棍猛送进她撑开的口中,塞了个满嘴。 姑娘被roubang插到喉咙里,弄得哀婉啼转。铁匠听她声音,更是勇猛,顶住俏 脸不放,扭动屁股上下左右的在她喉咙里日弄,在射精的刹那猛的将阳具抽出, 对着她的俏脸一通猛射。文若兰手脚被缚,早被他征服,乖巧的将他roubang上的精 液舔吃干净。 上官燕早先听到文若兰应承了这铁匠,听到声响,也知道他们在楼上做什幺。 她在楼下按摩手脚,又伏在桌上假寐,过了大半个时辰,听到楼梯上粗重的脚步声, 原来是李铁匠下楼来,又听他说:「上官姑娘,你去楼上睡吧。」说罢将两张桌子 都拉过去拼在一处,翻身滚上去。上官燕只得与他施礼道谢,上楼去和文若兰同睡。 文若兰兀自回味着方才的余韵,见上官燕上来,忙让了位置给她。女侠被折腾 了一天,也是疲累不堪,沾床便沉沉睡去。二女将养了一夜,直睡到正午。醒来时 床头上放着两套干净的女子服饰,一旁柜子上竟还有两碗米粥馒头,想必是那铁匠 替她们筹备的。 二女起身梳洗,待喝完了粥,文若兰见上官燕似是养足了精神,便求她去搭救姐 姐。女侠沉思半响,却道:「华家二个只是等闲,但那姓胡的功夫却不弱,又兼之 他有一干手下,我们这般冒失上山,只怕救人不成,反又被yin徒所擒。」文若兰听 她这幺一说,也想起胡豹单掌轻轻巧巧将她托起的事,也知道他厉害,焦急道:「这 可如何是好?」 女侠道:「紫云宫主叶玉嫣和左使白玉如武艺高强,我前番蒙她们搭救,二人 都是侠义女子,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去紫云宫请她们相助。」文若兰问道:「那紫 云宫距此有多远?」上官燕道:「我听白左使说,紫云宫地处淮西,离此地约有十日 路程。」文若兰听了沉默一会儿,说道:「也只有让雪兰jiejie多忍受些委屈了。」 二女商议了行程,便去向李铁匠道别。 李铁匠正忙碌差事,见二女前来施礼道谢,又听她们要即刻动身西行,这铁汉也 愣住了,他和文若兰昨夜在床上一番云雨,早萌发情意。又想对方天姿国色,自己不 过是一介莽夫,能享受她这般销魂滋味,已是大有福缘,如何又能妄想娶她。他生性 开朗豪爽,当下也不多话,只道:「二位稍坐,待我去去就来。」 上官燕见他离去,忽然想起一事,问文若兰道:「若兰姑娘,我俩此番盘缠尽失, 这一路过去,可如何食宿?」文若兰听她这幺说,便微笑道:「我去卖艺,你当我保镖 好啦。」上官燕想起自己不通俗务,不禁有些惭愧,也笑道:「好罢,我替你去索讨 艺资,看谁敢耍赖不给。」 二女说笑一阵,心情也轻松了不少,文若兰又听上官燕道:「我尚有一事不明。」 女艺人也不知她要问甚幺,只听她接着道:「回想昨日,你并未说话,可雪兰又是如 何听出你声音来的?」文若兰听她这幺一问,顿时红晕上颊,心想,这事到底要不要告 诉她。 女侠见她为难,便道:「想是我问得鲁莽了,对不住....」文若兰听她这幺说,抬 起头来,似是下了一个决心,说道:「此事告诉jiejie无妨....我和雪兰jiejie在随父母 流徒时,早被看押官夺了身子。我们对他只能无奈迎奉,因此那人对我们还好。后来 父母在路上生病,这人却是个吝啬鬼,我们姐妹百般求他,却终是不肯请郎中抓药...」 上官燕没想到这竟与她经历有关,听到此处将女艺人手轻轻握住,凝神倾听,文 若兰接着诉说:「.....有一回我们逼得他急了,他便破口大骂,说要将我们送去做.. ..做妓女赚钱。他发了一阵火,终是舍不得。第二天雪兰jiejie趁他不备,偷了他的钱, 去买了药回来,被他发现了,将我们吊在雪地里百般折磨,又强迫我父母旁观,二老又 气又急,当夜便....去世了.....」文若兰说起伤心事,眼眶也红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们埋葬了双亲,假装对他顺从,终于找到个机 会,将这恶人从桥上推了下去,眼见他落入冰窑,想是不能活了....我们报了大仇,便 往南逃跑,一路卖艺为生.......只是摆脱这恶人后,jiejie却烦躁起来,有一次我发现 她在被窝里自己抚摸身子。她见我发现了她的秘密,便伸手将我搂住,我脑袋一热,便 和她亲吻起来。」 上官燕听得又惊又奇,又听女艺人说:「后来我们这般虚凤假凰的也不知有过 多少次,昨日在那猎屋里被yin辱,雪兰jiejie听我喘息的声音自然熟悉,因此虽未说话, 却也认出我来。」 二女正在屋里诉说衷肠,忽然听到门口有马蹄声,李铁匠拿着两个包袱进来,二女 迎上去,只听他说:「二位姑娘,路上东西都与你们备好啦,门外还有两头脚力。」文 若兰一听大惊,急忙出门去一看,果然是两匹黑马。进屋来将包袱打开,里面有更换的 衣帕裙衩,还有一包碎银和一袋铜钱。当下转身抱住这铁汉,李铁匠见她来抱自己,愣 了一下,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上官燕不通俗务,看见黑马盘缠虽是感激,但她哪里知道,这点东西却是他一个寻 常铁匠倾其所有方可置备整齐,文若兰流落江湖,自然知道其中难处,在他胸前伏了一 会儿,抬头向他嫣然一笑,李铁匠却看见她脸上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珠。 第七章使者 白玉如与上官燕道别后,单人独骑一路西行。夜里在客栈留宿时,只觉得心绪 烦乱。她在浴桶中梳洗了一阵,忍不住打开一个小包袱,里面却是两条配着皮带的 皮棒。这是她和叶玉嫣在解救上官燕时,从女侠身上取下的yin具。 她自少女时,有一次练武骑在杆子上,忽然感觉一阵酥麻的快感,几乎从杆上 栽下来。后来回味这种滋味,常常去骑杆子,那感觉时有时无,白玉如也不敢去问别 人,只能自己摸索,经历了几次,也寻出一些规律。自己小腹尽头似是个快感源泉,那 尿孔上一个rou核更是无比敏感。发现了这个秘密,她也不用再去骑杆子,尝试用手指 去轻抚那rou核,便能重温那令人震颤的绝妙滋味。 那一日她窥到上官燕捆绑着被男人强jian,看见两支黑赤赤的rou棍在她粉嫩的股 间进出,顿时觉得脑子一片灼热空白。虽然也曾听别人说起过男女之事,但亲眼看见 更觉得震撼无比,此后做梦有时也会浮出那画面,只是其中上官燕换成了自己。 白玉如护送上官燕东行,几次想要问她当时感受,终觉不妥,便强忍住不问。此 时她孤身一人,又胡思乱想起来。将这yin具摆弄了一会儿,好奇心越来越强,决心想 要偿试一下。 心念既定,便擦干了身子,去检查了门窗的插拴,吹灭了油灯。轻轻爬到床上,抬 起修长的玉腿,先将自己的rou核轻轻抚弄了一会儿,一边用手指探摸着自己的桃园rou 洞,只觉得下身都湿透了。她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握住其中一支皮棒,对准xue口,先 在洞口打转,偿试着往里捅去,只觉得有些疼痛,便停手不动。 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把阴蒂爱抚了一会儿,又试着将yin棒往xiaoxue里插 入,那痛感便又传来。白玉如心想这事物既然上官姑娘能穿上,我和她都是女子,如 何我便穿不上,当下心一横,忍住疼痛,努力将皮棒推进体内。这一番动作大了,她只 觉得痛得厉害,但又有rou体快感传来。忍了一会儿,那痛感逐渐退下去,只觉得roudong 被棒子填充严实,另有一番满足感。 白玉如素手缓缓推送体内的yin棒,只觉得rouxue内似有一处与阴蒂相连,也是快感 漫溢,享受了一会儿,想到yin具上还有一支棒子,便用枕头垫高了屁股,手指摸索到菊 孔,先用手指插弄了一会儿,再将yin水抹上皮棒,对准菊门用力插了起来。 那知菊门却痛得比前面还要厉害,白玉如狠下心来,手上运劲将皮棒直插到底,却 也把自己插得死去活来。她侧转身子,用手使劲揉着自己丰满的屁股企图解痛。过了 一会儿,那痛感也缓和了下去,白玉如便将皮带扣到腰间,总算是穿戴完整了。 她将这yin具穿上,也已是满身香汗,翻身下床,去拧了条手巾将身上汗水擦净。她 身子稍动,屁股一运劲,便能感觉到前后rouxue里的两个孽物,自己也说不上来是甚幺奇 妙滋味,丢下手巾,便去躺在床上感受。她轻轻扭动腰肢,抚摸着rou核和rufang,又体会 着屁股里侵入的yin具,此时方觉身子烫得厉害,快感在体内肆虐。不一会儿高潮袭来, 却比往日的了一份特别的满足感。 次日看到床上有些血迹,心道,这就是别人说的处女血了。瞧了那血迹一会儿,也 觉得无甚稀奇,不过和月事差不多。紫云宫禁绝婚嫁,她也并不如何看重这处子之身。 白玉如既是体会了一次双xue被插的绝妙滋味,第二夜自然也要继续偿试,如此一 路自慰,手和屁股配合得越来越熟练,也不再疼痛,那快感却是越来越强烈。有一晚竟 是将自己压榨出了连续高潮,只把她吓得以为是搞坏了自己的身子。 知道了女子连续高潮的秘密后,她更是越玩越疯,每夜追逐着这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有时竟冒出念头,不知哪真正的男子roubang插进屁股是甚幺感觉,她虽然胆大,也只敢想 想,暗骂自己yin荡,便绝了这个念头。 这一日终于来到紫云宫山下,白玉如收敛了心神,上山进宫,先去大殿磕了几个头, 暗暗向先辈英灵祷告,请她们饶恕自己放纵rou欲之罪。这番祷告她早做过无数次,倒也 是熟练异常。 忽见叶玉嫣的随身小侍女进殿来找她,听她道:「白jiejie,不好了,叶宫主她出事 了!」白玉如忙问她缘由。小侍女一边口中说话,一边拉着她往待客前厅去,白玉如见 她修为甚浅,便将她身子托起,那小侍女顿时觉得腾云驾雾一般,心里好生佩服这师叔 的轻功。 二人来到前厅,只见一个中年的玄衣妇人正在见客,这玄衣妇人正是紫云宫的代掌 宫,叶玉嫣倘若不在宫中,一切事务便由这代掌宫安排处置。那来客却是一个三十多岁 的秃子,太阳xue高高鼓起,目光炯炯,显然也是身怀绝艺。 白玉如轻轻放下小侍女,进殿先向代掌宫和客人施了礼,瞧见代掌宫身前放着叶玉 嫣的青袍和宝剑,心下大震。紫云宫尊卑有序,当下她也不发问,先坐下旁听。那秃子 见到白玉如姿色,暗暗吃惊,当下开口道:「这位可是萧右史?」白玉如见他猜错,便摇 摇头。代掌宫接话道:「萧右使尚未回宫,这位是白左使。」 秃子点点头,转头向代掌宫问道:「不知阁下考虑得如何?」代掌宫向白玉如看了 一眼,似是有所忌惮,答道:「王师傅这般要求,我们决计难以办到。」姓王的秃子冷 笑道:「看来阁下是不顾你们宫主的死活了。」代掌宫道:「我们自然关心宫主,然 则王师傅要求太过荒谬,我紫云宫岂可受你这般要挟,恕难从命。」 白玉如听他们对话,竟似是叶玉嫣落在这秃子手上,当下再也忍不住问道:「叶 宫主如今在何处?」王秃子听她发问,也不回答,只是嘿嘿冷笑,代掌宫接话道:「白 师妹有所不知,叶宫主如今陷在王师傅手中。」白玉如听到这话,忽然将茶杯运起内 力掷向王秃子。 那秃子见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发难,那茶杯迅捷绝伦的直向自己面上飞来,他 自负武艺了得,伸手去捉,却扑了个空,那茶杯忽然力尽,托的一声落在面前的案几上, 一滴茶水都不曾洒出,恰似有人端上来的一般。王师傅见她身手,心中惊讶比见她姿容 时更甚。 那代掌宫更是心中又妒又恨,暗骂师父偏心。只听白玉如说道:「只怕是这位师 傅吹牛罢,以你身手,最多和宫主伯仲之间,如何能擒住她。」王师傅收起小窥之心,向 她回道:「不错,我们若是力敌,只怕擒不住你们这位宝贝宫主,不过,江湖上多有下三 滥的手段,却是防不胜防了。」 白玉如没想到他脸皮这般厚,又见他的秃顶,忽然想起一事,冷笑道:「原来金顶 门的人这般不要脸。」王秃子脸皮涨红,原来这秃子正是洛州金顶门的弟子,只因内 功心法特异,功夫练到一定境界便会脱发。这姓王的秃子只练到三十多岁,头发便将 脱尽,正是金顶门后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他本是受人所托,前来传信,此时被白玉如道破师门,只觉得脸上无光。又忌惮 她了得,心想,倘若她们那位萧右使此刻回来,只怕自己要交待在这里。当下不敢多 留,起身道:「鄙人言尽于此,你们自行度量,三日后将人交到山下,若不然,有你们宝 贝宫主的好看!」说完便纵身离去,身法也是迅捷无比。 白玉如自付和他也在伯仲之间,也留不住他,见这秃子离去。便去仔细端详起他 送来的事物,除了佩剑青袍,里头贴身穿的亵衣亵裤,荷包手帕,叶玉嫣除了本人之外, 随身的一切居然全在此处,证据确凿,不由得不信。 她转身问代掌宫:「敢问师姐,不知这姓王的提了甚幺条件?」代掌宫听她问起, 心念一动,便答道:「他要紫云宫替他们搜罗绝色美女,每月两名,倘若做不到,便要 用酷刑惩治宫主。」白玉如惊道:「这般无耻的要求!」她低头寻思,哪里去寻绝色 美女?就算寻到,又如何能害了她们? 白玉如回房静想,莫不如等萧师妹回山,二人合力,设法先将那姓王的秃子擒住再 说。那知转眼三日期约便至,紫云宫右使萧玉若却始终没有回来。宫里众人正在商议 对策,忽然听见白左使开口道:「让我去赴约吧。」 代掌宫闻言问她:「白师妹此言何意?」白玉如道:「这姓王的不是要美女幺, 把我送过去便是。」众人闻言大惊,代掌宫却心中窃喜,屏退众人,又假意对白左使挽 留了几句,便叹了口气,让徒弟将她带下山去。 王师傅收到消息,听说紫云宫已办妥差事,便去山下一处空旷河滩提人,此处地势 开阔,绝难埋伏。他乘船来到河边,见岸上果然有一乘软轿放在哪里,笑道:「果然如 此。」遣了柳府的下人上去观瞧,那下人上去撩开轿帘,回过来喜道:「恭喜王师傅, 果然是位绝色的美人儿。」 忽然轿帘撩起,里面的人走了出来。王师傅定睛瞧去,那人一张美到让人惊叹的脸 蛋,一对晶莹的大眼睛镇定的瞧着他,却不是白玉如又是谁? 只听她道:「我也寻不到甚幺绝色美女,便自己来了,你觉得能否应付差事?」王 师傅向她抱拳道:「佩服佩服,白姑娘当真胆色非凡。」当下向左右一使眼色,柳家 四个下人手提丝绳,上去便要绑缚。 白玉如道:「且慢!若要我就缚,你需答应我一事。」王师傅道:「白姑娘但说 无妨。」白玉如道:「我随你去后,你再也不能找紫云宫的麻烦,那甚幺找美女的差 事就此勾销。」王师傅笑道:「白姑娘,你一人顶得上一百个美女,王某立誓,再也不 去找紫云宫的麻烦。」 白左使见他立誓,便点点头,垂下双手,四个家丁见她就缚,也不客气,上去用白 丝绳将她手腕缠绕起来,在背后扎紧了向上提到极限,又勒住洁白如玉的脖子,绳索绕 到胸前勒捆起来。白玉如认得这便是捆绑上官燕的手法,她暗自叹了口气,心道:「 上官姑娘,那问题虽是没有问你,现在我也要知道答案了。」 柳府众人将她绑妥了,又取出眼罩口环,一件件与她戴上。王师傅见这高挑窈窕的 美人被绑成这般模样,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把搂在怀里抚摸起来。手伸进她衣服去揉捏 奶头,却发现那颗玉莓已经高高翘起。他又惊又喜,笑道:「原来你和姓叶的小妞一样, 都是极品sao货。」白玉如听他说叶宫主是sao货,不服的扭动腰肢,被堵住的檀口里漏出 呜呜的娇喘。 王师傅一边抚摸一边道:「不瞒你说,你们代掌宫不是好人,我原不知她根本不想 姓叶的小妞回去,这般威胁她全然无用,幸好你回来了,紫云宫终归还是有关心宫主的 人。两日前代掌宫与我约定了,她会设法将紫云宫的尚存的两位美人交给我,其中一人 是萧玉若,另一人便是你。」 白玉如听到他这番话,不住颤抖,拼命挣扎起来,王师傅见她乱动,一边运劲大力捏 她的rutou,一边笑道:「我前番立誓,倒也不是骗你,我是不想再找紫云宫麻烦了,可是 你们代掌宫要找你们麻烦,可怪不得我。」他说到得意处,纵声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