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公共休息室偷偷zuoai/神官服袒胸露乳吃奶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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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你帮阿尔伯特注册的驱魔人自媒体账号忽然火了,人们冲着他工作的视频私信哭嚎着乞求神父帮他们“驱魔”,更直白的还有在评论区原地跟他结婚。 第一次收到粉丝“求助”信号的阿尔伯特神色凝重,还以为真是什么大事,催促你再问详细点。不过当他知道那“999+”的私信都是贪图他的脸和身子后,之后的传教、科普驱魔知识的视频中的他脸色都非常难看,仿佛自己被迫拍什么下流影片。 这样受欢迎的账号自然被教会以各种借口没收过去了,和教会竞争市场的捉鬼人不甘示弱,每当看连昊元疲惫不堪地回家时,你就猜到他又被唠叨去牺牲色相、为家族做贡献。 不管怎么样,少了账号虽然有损和阿尔伯特的情趣,但这样一来你就不需要老是为拍什么而烦恼,更不用面对从粪坑里涌出来的、因嫉妒而对阿尔伯特的尖酸辱骂。 为了更好地运营宣传工具,教会还给阿尔伯特安排了个助手,这个菜鸟助手成了神父的专属定位器,相比于以往等收到明信片才知道阿尔伯特去了哪,如今只要逮住这小子的意识,你就能发现他们的行踪,虽然不好频繁sao扰,但也因为知道阿尔伯特没去危险的地方而安心。 这两天他们去了北方著名的旅游城市,你在家里已经被边珝和连昊元的争执惹烦了,而吵架的原因是边珝在连昊元家里“无意中”看到了你给连昊元定制、全是他健美身材的大尺度日历。 思来想去,你觉得与其暂时解决这无穷无尽的矛盾,不如跑出去玩玩解闷呢,等边璟出来了,又会回到太平盛世。于是你偷偷订了机票和酒店,连夜像贼一样逃离自己家,留下一张很不负责任的纸条:我出去玩了。 阿尔伯特在处理一宗凶宅案,你跟附近的同类打听到他已经解决后,跑到他住的小旅店蹲点,在他和助手准备休息时,搞了个他刚刚除掉的宅鬼的幻象,一步步逼近他们的床铺。 “啊啊啊啊啊!”助手第一个尖叫起来,“你、你不是已经……” 阿尔伯特面露震惊,像箭一样冲过去,但又立马停在了助手跟前,无奈扶额道:“好了,你吓到我了,出来吧。”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你从衣柜走出来时,助手立刻把胸前的十字架对准你。 “如果真的死里逃生,它的脚上不可能没有神罚的烙印。你怎么在这里?” “过来旅游。看你接下来也没什么事了,跟我一起逛逛嘛。” 他认真想了想,说:“可以,不过我需要申请一下。” “申请什么?” “跟你旅游。” “为什么……你跟谁……” 你还没问完就知道答案了,无语地抓着他的手,对助手说“告诉你们司铎,他被我抓走了”,然后带着准备反抗的神父瞬移到自己住的酒店里。 “我、我……” 阿尔伯特突然抽回自己的手,脸色惨白地捂着心口四处张望,发现房间里还有另一扇门后,飞快地冲进浴室里,然后是他呕吐的声音。 你知道自己带着人瞬移是会给他们带来一点副作用的,但不论是谁都没有阿尔伯特的反应大。 水龙头的水声关上后,他眼角红红地走出来,声音虚弱道:“我不能拿公费旅游,要同司铎申请……” 你好笑地摸摸他的脸:“谁让你用公费了?我有钱啊。” 他向你投来怀疑的眼神,你读懂那是在质疑你伙同白如铖,用假钞坑蒙拐骗人类。 “别这么看我,我像那种人吗?” 他想了想:“你有听说过一则故事吗?有一天……” 你就知道他又要开始讲福音上诸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东西,干脆垫脚对着他的嘴巴亲了一口,待他闭嘴之后,你让他把那拘谨又惹人注目的神官行头换掉,穿上你给他买的休闲装。 他的底线是不能摘掉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你准了,但必须收进衣服里,因为那东西一点都不搭上衣。 听到你嫌弃他的偶像周边,阿尔伯特变得沉默寡言。虽然他乖乖跟你出了门,不反抗和你牵手,可以一起拍照,还热心帮买菜的老奶奶拿东西,但你还是能强烈感受到他没有说出来的的抗议。 你最后跟他道歉了,他立刻将十字架从领口里拿出来戴在外面,跟宣告他什么胜利似的,雀跃地指着橱窗里的草莓雪糕说他想尝尝。 接下来的活动没再那么压抑。阿尔伯特虽然去过很多国家,语言天赋优异的他也为此学了不同语种,但无论是学习交流、去当地地标建筑,都是为了驱魔工作,没有兴致和时间到处闲逛,更不会像现在这样,手里抓着气球,蹲在路边看笼子里的雏鸡。 “十块一只。” 阿尔伯特立刻说:“我要这只。” “小鸡哪有这么贵?还有你带不上飞机。” “那就五块,五块怎么样?” 你拉着男人走了。 “教堂后面有专门养鸡的院子……” “你带不上飞机。” “……” “等回去我们再到花鸟市场买吧。” 晚上回到酒店楼下,他被洗浴中心的广告吸引了:“教会里北方的神父都很喜欢澡堂,我们可以去试试吗?” “好啊。” 你在女宾的区域洗完后,跟着指引的工作人员来到公共休息室,在宽敞的床椅上躺下。偌大的房间灯光昏暗,在师傅的按摩下你几乎快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有个笨拙的人走着走着撞自己椅子上,你吓得睁眼一看,发现阿尔伯特一边揉着自己的膝盖,一边坐到你旁边的座位上。 他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洗浴中心的抹茶色衣服,脖子上的项链还是没摘下来。躺下之后,他满足道:“我爱搓澡。” 按摩完了,你睡了不知多久,结果被角落里自言自语的怨鬼吵醒。把那家伙吓走后,你没了睡意,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静谧的休息室人不多,都离得很远。 你心里有了个主意,掀开阿尔伯特的被子,钻进他被窝里。 他已经放松得放下一切戒备,不仅感受不到刚刚被你赶出去的怨鬼,对你的入侵行为还没有任何反应,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你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淡淡的按摩精油下是东方人没有的体味,平时这股味道总是被他的香水覆盖。不过他身上的气味相对而言好接受,不重,不像路上遇到的一些白人,他们的体味和刺鼻的香水彻底融合在一起,熏得人作呕。 “Noli……” “什么?” “Noli facere……” 他哼哼几声后又睡着了,这含糊的声音听得你身体有了反应。你再张望一遍四周,然后在心脏越来越剧烈的跳动中,你把手塞进只有一根皮筋阻拦的裤裆里。 胯下的巨物还在沉眠,随着呼吸的节奏缓缓起伏。 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翻身面对自己,对着他微启的嘴巴,把舌头伸进去,渡去那会让他性奋的津液。 他皱起眉头,但看样子身体其他部位还没醒来,柔软的舌头只能由着你的挑逗,甜蜜的唾液大量分泌,他时不时发出“唔”的声音,而眼睛始终没有睁开。 和他接吻一会儿后,再次将手伸入裤头里,他的roubang开始抬头了。轻轻握着柱身taonong几下,硬长的棍子便戳向你的腿,你分开两腿把它夹住,前后扭腰,让它同发湿的yinchun小幅度地摩擦。 下体酸酸麻麻的,被子下的温度渐渐抬升,紧贴着他上半身扭动时,rutou也会刮蹭在单薄的衣物上,不一会儿变成了硌着你们的小石子,在rou体之间打滚,让rufang发胀发热。 一番缠绵下来,他终于醒了,一手按住你的腰,压低声音问:“你在干什么?” “你觉得呢?” “……不行!……这里……” “可是我好饿。” 你们嘀咕的在湿润嘴唇的启合中犹如深海的泡泡,声音扩散开来,但只有靠得很近才能听到具体的音节,而远远听去,与其说像在讲悄悄话,不如说像是在接吻。 “就让我吃一点,好不好?” 你握住他的roubang,不给他回答的机会便开始上下动起来。 他咬着下唇瞪你,暗黄的灯光遮掩了他白皙脸蛋上的潮红,和他对视没多久,手中的性器越来越黏糊,仿佛握着削了皮的山药,他的眼神从不满渐渐坠向涣散,在越来越响的“叽咕”声中,他开始大口喘气,气息吹在你脸上,当你用大拇指刮他的马眼时,他会忍不住发出呜咽,将你搂得更紧。 “哈啊……” “嘘,小声点。” “唔、啊……” 你感觉他要去了,连忙用指腹堵住精孔,停下手上的动作,只见他整个人剧烈抽动几下,然后再也顾不上旁人,倒在躺椅上急促喘气。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jingye的味道,你掀开被子一看,发现他还是忍不住射了一点出来。 你用手沾上那一点白浊,放嘴边舔掉,低声问:“想进来吗?” 他柔弱地看着你,没有说话。 “那你自己插进来。” 他歇息片刻,侧身抬起你的大腿,裤子也不脱就往你胯下戳去。即便你没有穿内裤,他再怎么调整角度也进不去阴xue里,动作便慢慢变了味,圆润的guitou同yinchun摩擦而过,将裤子布料按进唇缝里,隔着那粗糙的布击中阴蒂和xue口。 你和他都开始额头冒汗,喘着粗气,胸口与胸口之间积攒起热乎乎的气团,身下又湿又闷,以至于大腿内侧、屁股都感觉被汗覆盖。 你抓着他的roubang,引导着让它从右腿的裤管里进来,阿尔伯特跟着用力一顶,粗长的性器一下子破入花xue中,在公共休息室里插到了你的身体深处,爽得你差点忍不住叫出来。 你们的喘息声、交合的水声变大了,roubang徐徐拔出和cao进来时,你都感觉到附近的人听到了的动静,坐起来看在被子下缠绵的你们。阿尔伯特的动作幅度不大,但要是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看到被子下的挺动。 你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酥酥麻麻的,发软的关节不再属于自己,好似被无形的绳子绑住,随时都会被看不见的力量当成木偶cao控。 最要命的是,阿尔伯特在你耳边一边喘,一边叫你的名字,发麻的耳廓下,就连耳道和里面的软骨都要融化了。下体越来越软,越来越酸,深处有什么东西即将要被捅开。 突然,他爬起来压在你身上,脑袋埋进你怀里,声音越来越脆弱,可身下的动作重得把你下半身都顶起来了,你甚至觉得有人听到他猛干进来的响亮一声,然后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浇上花心,被roubang堵着流不出去,只能在原位涨大你的肚子。 你稍微夹了夹阴xue,他浑身一颤,像小动物那样哼道:“不……太刺激了……” “帮我摸摸下面,我就差一点了……” 他倒回一边,就着还保持插入的姿势,将手指移到被冷落的阴蒂上。指腹按压上来的一刻,你全身的肌rou就像硬化的海绵被水冲刷过一样软绵下来,而花xue里还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填补了只爱抚前端的空虚。 阿尔伯特小声求你不要这么用力夹他,但你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下半身,在舒服到头皮发麻时,他重新勃起了,继续偷偷干你的saoxue,还求你不要流那么多水、喷得他又要射。 被窝里的水声已经藏不住,可越是害怕有人发现,你越绷紧了身体,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反过来又刺激着yin水的分泌。 公共休息室的门忽然开了,工作人员指引着三两个人朝你们走来。他们来到你们身边的步数就像是世界灭亡的倒计时,在他们低声谈笑中,你用力夹紧花xue,顺着阿尔伯特的动作疯狂摆腰;他用力捏住你的屁股,犹如动物般在末日前一刻不停地、倾尽全力地交配到死。 在那群人距离你们还有几米时,你的视野突然消失了,四周被蒙上电视的花屏滤镜,然后白色越来越多,黑点越来越小,掌心、脚尖也都在跟着发麻。在整个人要化成懒懒散散的线条时,阿尔伯特将性器一插到底,将第二发浓浆当着陌生人的面射进你体内,jingye量多得再也堵不上,冲破交合处的缝隙,流到已经糊满了yin水的屁股上。 休息片刻后,你还有些意犹未尽,把刚才被赶出去的怨鬼叫回来,命它擦干净你们的体液,然后告诉阿尔伯特你在房间里等他,自己瞬移离开了。 一想到他笨手笨脚逃离案发现场和跑回来的模样,你在床上笑了很久,才拿起包里的拍立得,把下半身jingye流不停的模样拍下来,将照片偷偷塞进他的神官服里揣着的小本子里。yin荡的照片和虔诚的文字放在一起,令你更加兴奋。 把神服挂回去时,你又灵机一动,把那全是熟悉香水味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的锁“滴滴”响了好几次才成功打开,头发乱七八糟、衣服也全是褶皱的他回来了,他惊诧地看了床上的你一眼,走过来坐下,摸摸你身上的神服,说:“你很适合这件衣服。” “下次我打扮成修女的样子,跟你一起去驱魔,怎么样?” 他咽了口口水:“司铎不会允许的。” “我偷偷去,你不用告诉他。” 他迟疑片刻才说了句好,让你有种拐骗神学院单纯学生晚上爬墙出去嗨的感觉。 你再把他的roubang掏出来玩,柱身上还残留了好一些乳白色的液体,稠物还蹭到了内裤上。 性器很快重掌雄风,它的主人把你按回床上,小心翼翼地解开胸前的纽扣。rufang没了束缚便立刻从打开的口子里蹦出来,他停下了解衣动作,就这么含住你的rutou吃起来。 禁忌的场面让你大脑缺氧,下体酸涩,你用双腿盘住他的腰,仰头大口呼吸。他每次啃咬的力度不大,可总让你大受刺激,浑身抖动,忍不住浪叫出来。也许是在你呻吟的鼓励下,他咬得更重,揉抓奶子的力道更凶,在他松手时,乳rou上已经通红一片。 除非你刻意引导,阿尔伯特选择的zuoai姿势基本都是面对面的传教士式,只见他脸上布满潮红,从你胸前直起上半身,分开你环住他腰间的腿,将挡着你阴部的衣摆移开,然后低头扶着guntang的roubang,朝你下面一捅,顺滑地插了进来。 “啪……啪……啪……” “啊……哈啊!啊……啊……不要……那里啊、啊……” 你的腿不停被他往自己脸上顶,敞开的私处在酥软中不受控制地将sao水都滋到他的下腹上,那绷紧的腹肌随着动作反着水润的光泽。 酸涩到极点时,你不停地摇头,用力抓挠他的手臂,他毫不心软地再干多几下后,紧绷的神经全都罢工了,积蓄太久的酸意像玉米一样爆炸成爆米花,身体变得松软,再加上泛滥的yin水,整个人像是沼泽里的一块泥,怎么插、怎么捏也成不了形了。 神圣的神服最后被弄脏了,几个小时折腾下来,上面的白浆都结了块。阿尔伯特羞耻地在浴室里搓掉后,才敢拿给酒店的工作人员再洗一遍。 第二天晚上和他去喂海鸥时,你忽然收到了边璟的消息,说一出来就奇怪身体怎么不舒服,一看备忘录才知道出来的几秒前边珝还在为了日历的事嫉妒得怒火攻心。 第无数次替另一个人格向你和连昊元道歉后,他说那记仇的人格下一次出来还会纠结这件事的,所以他想到了个解决的办法:“我们去拍个全家福吧。” 呃、呃……这好像和预想中的结果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