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选择(普普通通的rou/女上位/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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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起了边璟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闫森宇时的眼神,忽然间意识到那不仅仅有对闫森宇攻击性的情绪,更包含了他一直以来苦苦挣扎到了极点的爆发——他想让你看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有过什么遭遇之后离开他。 城市的凌晨时分依然有许多人过着不眠夜,窗户外的大马路上不时传来车子驶过的声音。在微风从窗户的缝隙中吹进来时,你感觉到有人坐在你的床尾,正安静地盯着你。 你闭着眼睛,脸朝着那个方向,黑暗之中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轮廓:它在慢慢爬过来,凑近了你的身体,身上散发着的味道…… 你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一张血rou模糊的脸赫然出现在你面前。它的正脸完全凹陷在头骨中,红色糜烂的rou之中,黑色的缝隙正源源不断渗出乳白色的液体,糊在找不到五官的脸上,成了一张犹如孕育着外星怪物的虫卵外的薄膜。它的脸里似乎有个深不见底的动,你觉得只要被它碰到,就会被吸入那黑缝之中,也变成脑浆继续流出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你心底腾起一股强烈的勇气,你知道那是边宇田,是那把全家人拖入地狱里的混账,是只要一提到往事、边璟和边珝就会露出受伤和自卑表情的罪魁祸首。你不害怕它,只觉得恼怒、恶心,你希望当初它在杀了自己的妻子被儿子目击时,你站在年幼的边璟面前,代替他拿起球杆,砸死这个jiba玩意儿。你开始骂它,它被儿子杀害是正义的制裁,它不得好死、沦为这幅样子是活该,你叫它滚、离它的儿子们远远的。 边宇田扑向了你,你下意识抬起手挡下。当它碰到你手腕上、黄昊给的红色手链时,它突然咆哮着后退,发出了锯子锯木头的粗糙声音。你看到它碰到你手链的指尖冒烟,它脸上的rou缝不断超四周喷出黑血,让你的房间像是成了凶杀现场一样。 与此同时,你的手链也在开始被不明的火焰燃烧。当红线完全消失后,厉鬼卷土重来,一手掐住了你的脖子,你在脖子剧痛和无法呼吸中被它按在墙上,你的视线开始模糊,只能靠本能蹬腿,用尽全力抓破它手上的rou。边宇田的手又臭又冷,皮肤像橡皮泥一样软,你仿佛被一头按进了垃圾堆里,手到处扒拉着,挠了一手的剩饭剩菜。 就在你窒息到目眩、几乎昏死过去时,你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在喊你的名字。 “……醒醒!” “你的手劲怎么这么小?亏你还有那么多肌rou。用力摇她啊!” “……” “不行你就甩她一巴掌!” “……” 你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但你什么都看不到,身体很累,意识挣扎了一会儿,沉沉睡去。不过很快,那两个人晃得你连眼皮都合不好,你努力睁开眼睛,发现纯子和连昊元站在你床边。 “听得到我们的声音吗?” 他们俩在一起真是奇怪的组合。 “你怎么了?”纯子看你睁眼,立刻问道。 你想回答她,但喉咙像被割了好几刀一样疼得你眼泪流了下来,发出了跟刚才边宇田枯木一样的声音。连昊元赶紧接了水给你,你大口灌下去,一不小心呛到了自己,咳嗽半天才恢复过来,对纯子说:“我梦到它过来杀我了。” 纯子吓了一跳:“你的手链呢?!” 你抬起手一看,手腕上空空如也。 “那不男不女的家伙果然靠不住!”纯子挥着小拳头说,“我们要找他!不然边哥哥那里也会有麻烦!” 站在一旁的连昊元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一点都不介意,以他的性子,估计也懒得了解。他只是淡淡说:“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离开家的时候,你忽然嗅到空气里有一股熟悉得让你安心的味道,你想不起来那是在哪里闻到过的,而担心边璟的情绪很快让你忘记这件事,匆匆忙忙赶去重云胡同。 来到小巷入口时,上次坐在路边抽烟的大爷拦住了你们:“别进来。” “我们必须见她!不然有人会出事!” 大爷一点都不着急:“要出事也是那家伙出事,他也早就有问题了。你们明天早上再过来吧。” “可……” “你们现在进去,没命的是你们自己。” 还有两个小时到早上,时间很尴尬,如果要去拘留所,你就有可能错过驱鬼人。你和连昊元只好坐在路边等日出,纯子好奇地围着刻写了诡异文字的柱子转。 你看着大街上落寞的路灯,想起了一个人待在拘留所里的边璟,你抓起手机打电话给接待中心。电话那头果然一直是忙音中,你不停地打,不停地听着那“嘟嘟嘟”的声音,身体越来越抖。 忽然,连昊元握住了你的手。他的体温很高,强有力地抓着你的手,有着一股把你从冰冷的海水中拽出来的力量,驱散了缠绕着你的阴冷气息。你抬头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瞳颜色很深,更像是纯正的黑色,你自然地被吸引进去,像是沉浸在闻起来让你平静的墨水之中。 你舒心了一些,靠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继续打拘留所的座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打通了。 一个疲惫的声音传过来:“你们可真会挑时间打来。什么事?” 你问边璟的状况如何,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没什么。他没事。”然后他把电话挂断了。 早上,你们再走进胡同,大爷不知去哪里了,黄昊的四合院门口没关上。画室里让你打寒颤的油画全部成了白布,惨白一片的房间看起来更像是吊丧的地方。你看到黄昊背对着你们,拄着拐杖,正收拾着桌子上的画笔。 你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她没有回头看你,只是继续把笔刷塞进包里:“我没镇住它,它们现在反过来杀我了。” 它们? “你们放心,至少在我死之前,它都不会再追着你们不放。” “……” “用不着露出那种表情。做我们这一行的都知道风险,也没那么容易死。” 她说她要去其他城市逃难,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会有人来帮你们。 当你准备去一趟拘留所试图见上边璟一面时,你看到app推送给你的新闻,上面说这家拘留所里的犯人半夜突然发疯,一直把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后来撞死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拘留所果然不再对外开放。不少人包括记者聚集在门口,只听到里面的工作人员答复说除了死者以外所有人都没事、原因还在调查中。 你又不安地过了几天,期间连昊元不时会过来查看你的情况,每次开门都会看到他这么大的一个人还在那有些结巴和不自然地问你现在怎么样了、需不需要他帮忙,并且非得用别扭的话诸如“没什么,就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你有事就来找我,我可不想再被你的惨叫吵醒了”来掩饰他的不好意思时,你都觉得心情舒畅了很多。 你发觉他像是之前介绍给你的游戏里的主角一样,是一个平时不苟言笑、不会和别人社交,给人留下最初的印象并不怎么好,但实际上富有同情心和爱心、乐于助人的骑士。 等待的最后一天,你正焦虑地翻找拘留所和边璟家小区乃至整个城市凶杀案的新闻,试图发现厉鬼的踪迹,你看到他的影子透过门缝在外头徘徊了许久,然后才敲门,干巴巴地问你要不要一起打游戏。 “……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 你被他逗笑了:“我没事。明天边璟就出来,很快不用担心了。” “哦。” “这几天谢谢你了,元元。” 他被你随口叫的昵称吓了一跳,面红耳赤转过脸:“别这么叫我。” 是了,明天就是关键的一日了。通过这几天发生的事、期间你的感受,你已经知道你的选择是什么—— 第二天来到拘留所门口,你看到边琪正走去拥抱她的弟弟。边璟看起来有些憔悴,头发像边珝出来了一样凌乱,下颌还有几天没打理出现的胡渣。 当他抬头看到你时,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一片绿叶落在了一潭死水上,激起了一波波涟漪,点亮了整个池子,深不见底的水一下子变得清澈透明,附近的花草树木顿时生机盎然。 他急急忙忙从马路对面来到你面前,原本总是十分镇静的脸庞上尽是紧张:“你怎么在这里?” 你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握住他的手:“等你回家。” “边琪说她前几天找你谈过我之前不敢告诉你的事。” “嗯。” “你……不怕我吗?不讨厌我吗?你跟我扯上关系的话,它会一直跟着你……” 他的手掌心里出了冷汗,焦躁不安地用大拇指抚摸你的手背。 你打断他,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告诉他,他的出现改变了你的人生轨迹,你的人生在朝着已经转变了方向的道路上继续前进,如果没有他、或是你们之间留下遗憾的话,即使你获得了人们眼中所谓幸福的生活,一切也都会失去意义。 你告诉他他是个好人,绝对不会成为第二个边宇田,因为他总是不停地照顾周围的人,害怕自己伤害到别人,你还知道他每个月给反家暴的慈善组织捐很多钱,他家里有个柜子藏了许多这些组织颁发的奖章、被帮助的女性和孩子们的合照,你相信他不会重蹈悲剧。你为他感到骄傲,你想像他对你一样好好珍惜他、保护他,你还想和他一起战胜怨恨的厉鬼,然后过上有着彼此的正常生活。 “我还骂了它。”你嘚瑟道,虽然这事回想起来有些后怕。 他吓了一跳,你赶紧安抚:“它没有伤到我啦,不然我怎么……” 你还没说完就被他揽进怀里。他的心跳快得仿佛刚刚从过山车上下来一样,身体也在激动得微微颤抖。你把头靠在他一直扑通扑通跳的胸膛上回应他,感受他的大手抚摸你的脑袋、埋进你的头发里嗅着你的味道。 “我真的害怕……”边璟有些沙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我要失去你了。” 你心都化了,踮脚想去亲他,但边琪的声音响起。 “你们两个歪腻够了没?我已经起鸡皮疙瘩了。”边琪把车开了过来,示意你们上车回家。 时隔多天再来到边璟家时,你发现你留在他那里的生活用品都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是随时等你回来一样。 边琪嘱咐完他之后前脚刚一离开,你就被边璟吻住,他猴急地扑过来,把你的嘴巴给撞疼了。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一边继续亲你,一边把你抱进卧室。 嘴的疼痛很快被他柔软又有弹性的唇瓣和甘甜的津液抚平了,你完全被他身体有点点汗味、却十分好闻的味道紧紧环抱,胸部贴在他的胸口上,感受他依然高速的心脏跳动。他用力地搂着你,几乎把你揉碎在怀里。你并不觉得他的手劲太大弄得你全身疼,你也不停地扒拉着他的身体,和他此时此刻的想法一样:你们要融为一体,永远也不要再分开。 只觉得身体向后靠去,背部陷入了床单里。你双腿盘在他腰上,看着他直起上身,喘着气,性感地脱下他的上衣。他明显却不夸张的六块腹肌看得你下半身发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起身上的肌rou,让你想到他把闫森宇打了一顿时进攻性的模样,那气场让你更加性奋,呼吸沉重。你挺起上身想去解开他的裤头,崇拜地吮吸他的男根,但他重新把你压在床上,身体与你紧贴,一边扒下你的裤子,一边在你耳边说:“抱歉宝贝,你要忍一下我身上的味道了……那里洗澡的条件不太好。” 你轻笑一声,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卫生问题。 他撩起你的上衣和文胸,着急地咬上你的乳尖,尖锐的瘙痒让你浑身颤抖,下体饥渴得仿佛被透明的jibacao干而收缩吐水。下一刻你的奶头被他含住,像是泡在温泉里面。你低头便对上他一直凝视你的眼睛,清楚地看他浅笑着、弯着明亮的眼睛着吮吸你的奶头。 “啊……”你舒服地弓着腰,感觉到他吐出了你右边的rutou,然后左边的又被包裹在温热的嘴里吸大、吸胀,不时被舌尖挑拨。他一路吻着你的身体,掠过小腹,来到你光溜溜的逼上。你已经很久没吃过jiba了,yin水早已流到了床单上。 他双手和你十指相扣,虔诚地在你的下体上留下一吻,然后伸出柔软的舌头,舌尖抵在你的花xue上,慢慢地向上一勾,擦过你滑溜溜的花核。再舔、快速蹭过。 “啊!……哈啊!……啊!……” 他的舌头越来越快,发出的声音像不断跃出水面的鱼带来的扑腾。你被炙热的情欲裹挟,几乎无法呼吸,快感似波浪一次又一次地冲击你的理智,你没法保持清醒,本能地夹着他埋在你两腿间的脑袋,花xue即将喷发。 突然,他把你整个rou核含住,大力吮吸。你的灵魂像是跟着被吸走一样抽离了身体,在酥麻到极致中,你一边往他的嘴里喷射阴精,一边抓着他的手,yin叫着掉落在云顶上,在一片空白中飘飘然然。 他用还带着你yin水味的嘴亲了一下你的额头,伸手又要去拿床头柜里的安全套。你软绵绵地拦住他,命令他躺下,然后你坐在他的肚子上,用湿淋淋的下体磨蹭他硬得像铁柱的大roubang,他的温度灼烧着你的阴部,让你着急得不等把整个柱身涂满自己的yin水,就一手抓住它,将guitou抵在你的花xue口,一点点地吃掉它。 那是你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的性器,形状就像他的性子一样,秀气而不狰狞,笔直挺拔,但它的尺寸和直径都大得让你痴迷、让你疯狂。而现在它完全赤裸地进入你的体内,它马眼因为性奋而分泌出的精水将流到你用于交配的最娇嫩的甬道中,你激动得腿抖,sao逼咬得很紧,让他好几次都叫你放松点。 你刚刚把它吞到底部,就感觉到rou冠顶在你的宫颈上,舒服得让你手心手背都是电流。他托着你的臀部,下身抬起把你顶起来,突然把jiba往下抽走,然后猛地插了进来。 你被捅得根本坐不住,一开始是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蹲着被他狂插,yin水哗啦啦飞得到处都是。你的腿又麻又软,你只好把手放在他腰侧两旁,压低身子承受屁股后方的冲击。但这让你的手又酸又累,几乎要扑进他怀里。然后你在下体被cao得软烂成泥时努力后仰,试图手在身后支撑身体,可他把你顶得很高,你还没来得及够到后面的床单,整个人就几乎抛起来,重重落下,感觉身体被大jiba完全贯穿,rou冠深陷在你的宫颈里,爽得你和他同时闷哼出来。 他抓着你的手放在身前,你像脱离了水的鱼在空中又惊又慌,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在不停侵犯你的roubang,你害怕得叫出了哭腔,身下的jiba似乎捅到了你的大脑里,彻底瓦解你的身体,cao烂、cao碎。 “啊啊啊!!老公呜哇啊啊啊啊!……哈啊、救……啊啊啊……啊!啊啊……” “舒服吗?” “哈啊啊啊……舒、舒服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不行……嗯啊……”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你看到他的汗水打湿了他的发梢,你的花xue逼得他身下的动作愈来愈狠,他看你的视线更是危险狂暴,似乎要把你cao到昏死过去才能满意。 很快,强烈的酸胀像是一只手捏住了你下体的每个器官,你的下身在压力下爆发,你在一次顶起后尖叫着冲向了云霄顶端,身体犹如挣脱了线的玩偶往后瘫倒在边璟身上,在快感来袭中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你还看到yin水从下体喷射出来,把身下男人的胸膛全部打湿了。 “……呜呜不行了……” “再忍一忍好不好?” 他翻身把你压在床上,半跪着抬起你的臀部继续抽插。你看到他巨大的roubang上全是亮晶晶的yin水,快速地cao进你由于姿势也跟着朝上的花xue口里,仿佛是粗壮的柱子一下又一下地插进地上的洞中,把你塞得满满当当,爽得夹紧了腿、不停摇头,觉得身下真的被插坏了,除了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边璟干了很久,才再把大jiba全根没入到你的花xue中,力气大得几乎要捅穿你娇嫩的zigong口,跑到最里面。 你看到他仰着头大声喘息,然后许多股液体接连灌入你的花xue里,射中被cao开的rou壁上,又重又烫让你颤抖,不断流向更深处。 你有了一股奇怪的征服感——他终于不再觉得自己不配或肮脏,射满了你的逼,让他的蝌蚪游进你的体内,与你深度交合。 他把roubang拔出来的时候,那柱身上全是白花花的黏液。他知道你喜欢吃,便把半硬着的性器凑到你嘴边,你一口含住了他的roubang,品尝起他一段时间没有发泄而十分浓稠的jingye。他拨开糊在你脸上的头发,你心里度了蜜似的回望着他被你舔得无比享受的表情。 隔天早上你要回家一趟,他陪你回去,就在你春心荡漾和他一边吻一边来到公寓所在的楼层时,你听到一声熟悉的咳嗽,转头一看,发现白如铖正站在你家门口,神情阴霾冰冷得让你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