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节(内射后夹jiba化妆/节日活动众目睽睽下被小狗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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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快到了,你一边幻想着“黑化神父x你”的激情片段,一边向所有认识的鬼怪打听阿尔伯特的下落。然而没有一只鬼见过他,只想着过二人世界、一点都不想更多人插足的你不情不愿找到了白如铖,得到的消息是驱魔人又搭上飞机离开了。 “他上次答应过我要道别才能走的!” “他其实有来找你,但是你不在。”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他耸了耸肩,那是他欺负完或者坑了其他男人之后的固定动作:“我以为边珝说了,那天他在你家里过夜。” 你不满地回到家,想揪住在厨房里忙活的人算账。在你脱鞋的时候,没有关上的门外传来了另一台电梯的铃声,只听见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你抬头一看,发现是从外面回来的连昊元。 “你不是说今天要待在家里的吗?”你问。 “和连年出去走了走。” “他过来这边了吗?” “嗯。有工作。” “住桃木枝那里?” “嗯。” “他要待到什么时候?” “半个月吧。” 说着说着,你闻到了一股可怕的烧焦味,连忙冲去厨房一看,和连昊元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边璟架了出去,让他看清楚门上面边珝贴着的“厨房重地,边璟不可入内”标语(原本的标语是“边璟与狗不可入内”,不过在你强烈抗议下,边珝还是不情不愿地把不友好的字删掉了)。 晚上连昊元爬上你的床,指着手机屏幕上的万圣节活动问:“我们去这里玩,好不好?” 你看了眼海报,盯着他的俊脸想了想,然后凑过去亲他的嘴巴。他立刻推开你,闷道:“你又和别人约好了。” “下次一定跟你去。” “是谁?” “阿铖。” 才怪。 万圣节当天,你背上偷偷准备好的衣服和化妆工具,一大早便冲到了桃木枝门口。虽然找不到阿尔伯特,不过还好有连昊元提醒了一下,跟连年一起过肯定也很有意思。 “不去。” 开门后连年顶着黑眼圈,疲惫至极,一幅昨晚通宵刚睡下却被你吵醒的模样。 “会很好玩的,去嘛去嘛。” 你一边撒娇一边跟着他进了厨房,只见他倒了杯温水,大口喝下后一脸嫌弃地看着你:“鬼节有什么好玩的。” “我的节日当然好玩。” 他嗤笑一声,无奈摇摇头:“知道万圣节的来历是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 “以前的人是为了不让鬼上身,才扮鬼的。越是忘了缘由的节日,越容易出事。” “那我更要带你出去溜达溜达了,谁叫你是人类的守护神呢?” 他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什么溜达,说得我跟狗似的。而且我昨晚都没合眼,困死我了。” “晚上才有活动,你可以一直睡到天黑,然后我在你睡的时候帮你化妆,一点都不耽误你补觉。” “你找我弟或者其他人不行吗?” “我可是推掉他们,专门来找你的。” 他的眼睛亮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咳嗽几声,摆出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帮你拿起塞满了东西的包,让你跟过来。 你牵着他的手进了他的卧室,那是一间非常简单的酒店风格的小房间,中间的双人床被子被掀开一半,床单皱巴巴的。 “墨玉呢?” “闭关了。你轻一点,我对声音很敏感。” “是是是。” 说完后,他没有着急倒进柔软的床里,而是盯着拉开斜挎包拉链的你很久,才有些局促地坐到床上,愣坐着看你把化妆品全部拿出来。 “你不是要睡吗?” 他扭捏了一下:“睡不着了。” 你无语地让他去洗个脸,然后坐在床上等他。床垫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和余温,一想到冷下来的气温,你忽然有种冲动躲进他的被窝里,被他余留的体温暖和,他洗完脸出来的话也可以一起进被窝互拥而睡。 你干脆将所有东西摆在床头柜上,脱下鞋袜,侧躺在他睡过的位置上,盖上被子等他。 “你怎么……” “过来一起睡觉啦。” “……” 你往后缩去,留下位置给他,待他一脸不适地在你的要求下躺好后,你帮他也盖好被子,然后在被窝里爬到他身上。 “把桌上那个黄色的刮眉刀拿给我。” “你自己不够得着吗?” “我不想动,里面好暖。” “……” 只见他扒着柜角一扯,你才发现那家具底下原来是有轮子的。 “这样拿得到了吧?” 你故意把床头柜往自己身后推去,笑眯眯对他说:“把桌上那个黄色的刮眉刀拿给我。” 他翻了个白眼,认输地把柜子拉回手边,将你要的东西拿给你。 认真端详他的眉形,你忽觉帅哥就是帅哥,连眉形都这么完美,一时无从下手,只能帮他修掉一些小杂毛,然后让他把水乳拿过来。 “不是这个,是白色那瓶。” “这里有三个白色的瓶子。” “上面是红色字的那个……这个哪是红色字了?” “那么大个字母都是红色的,还能有哪个?” “这不是有一个全是红字的吗?” 他看起来有些抓狂,暴躁地把水乳塞进你手里。不过当你凑到他面前,将冰冰凉凉的乳液点在他鼻尖上时,他立刻消气了,闭上眼睛,任由你帮他涂抹均匀。 “润唇膏,蓝色的那个。” 你把平日自己也在用的润唇膏涂在他嘴唇上,往那两瓣软rou上尝了一口:“好的,够滋润了。拿金色的那个小瓶子,有个太阳标志的。” 他恍了片刻神,才把防晒拿给你。等防晒成膜时,你开始观察他的皮肤。平时你没什么机会这么近距离打量他,眼下才发现他的皮肤状态好得出奇,细腻得跟自带美颜效果一样,让你有些嫉妒,尤其是考虑到他估计平时不会怎么护肤,还喜欢在乱七八糟的地方摸爬滚打。 他的眼睫毛也很长,不像阿尔伯特的那么翘,到弧度可以,大概有…… 也许是你凑得太近了,还没来得及目测他的长度,便不小心亲到了他的嘴巴。你和他都一愣,他反应更快地按住你的后脑勺,对准你的嘴唇又吸又咬,把润唇膏全部抹到你嘴巴上。 你一边和他亲着,一边忍着接吻触发的下体酸涩感,伸手摸他的脸颊,直到手感不粘了,便把他推开,让他把粉底液拿过来。 “待会再玩,先好好化妆。” 他冷哼一声,闭上眼睛说:“我睡了。” 你忍着把手伸到下面、抓着他已经顶在你阴部上的roubang、质问他傲娇什么的冲动,心想着反正又不是自己难受,帮他慢悠悠擦上粉底、定妆、画眉,在爬起来拿东西的时候顺便扭扭腰,让他更加难受。 他根本没睡,刷子每落在他脸上,或者把他的头发别到一边时,他的睫毛就会扇动一下。有时候他会偷偷睁眼看你,在你趴回他身上时立刻闭上,努力按耐砰砰直跳的心脏。 这让你更想逗他了,你以“化了妆的年年真可爱”开头,小声学着一些吸猫比较变态的博主,一口一个“生来就是要被妈咪吃掉的”、“可爱得就像一个神经病”、“这么不知检点勾引人犯罪”。他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当听到你说“真想把你的嘴巴亲烂烂”的时候,他突然扑向你的嘴唇,比吸猫的博主还要疯狂地亲吻你。 他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攀上你的大腿后侧,因为趴着,你的裙摆早飞到一边去,这让他轻而易举扯下你的内裤,狠狠揉起你的臀rou。 暖烘烘的被窝里一下子跟火炉一样闷热,汗水似乎都要蒸出来了。他的唇、手掌犹如铁烙一样按压在你身上,在吻得你几乎窒息时,他两只手都跑到下面,把你的内裤硬扯下来。 “呜……不要扯了……” 你大声喊着,下体夹紧他的身体,发sao地蹭他火热的帐篷,让他更难将内裤脱下来。 “那是元元送给我的内内,不要扯烂了。” 他手上的动作更用力了,布料拽得你有些疼,就像屁股被边璟捆绑起来,而他正把绳子收紧。你兴奋得几乎晕厥,不停扭腰的同时还把胸部往他身上蹭,一直蹭低沿的领口往下褪去,双乳几乎要被挤出来。 他将内裤往后、往上提起来,你听到了线条崩断的声音,又嗲道:“不要扯了,呜呜……我没有带多的内裤出来,又要光屁股上街了。” 就在他忍无可忍地隔着睡裤和内裤,将他硬炸了的roubang顶进你两腿间的凹陷处时,内裤“啪”的一声被他扯断了,你的臀部和胯部立刻松下来,径直落在他勃起的性器上。 你摔得两眼冒金星,花xue口被暴力地顶开,积蓄的yin水跟闸门大开似的泄洪出去,偷腥、仿佛被插入的心理快感爽得你手脚发麻,忍不住乱哼着,丢下手上的化妆刷,去扒拉他的裤头,将湿润的roubang掏出来,然后用自己赤裸潮热的阴部按压上去,前后磨蹭,不一会儿被窝里就传来“叽咕叽咕”的水声。 连年在你用rou核顶到他的guitou时倒抽一口气,仰头咬牙停顿了好一会儿,重新睁开眼睛时,眼底充满怒火,不知道是因为你太sao了,还是在生气自己和弟弟的女朋友相处得越来越像普通情侣。 你和他都大口喘气着,热乎乎的气团到处乱窜,让整个房间都跟开了暖气似的火热。他伸手抚摸你的脸,你顺势含住他的食指嘬吸,放任口水从指尖、嘴角流下,滴到他的胸膛上。 他再也受不了了,抽回手,抬起你的左腿,扶好大jiba,对准你的花xue往上一顶。 粗壮rou冠撞开媚rou的快感让你两腿一软,一下子坐了下去,让roubang以可怕的速度插到深处,精准地捅到花心,犹如笨重的撞木击中大钟,大钟颤抖着晃动起来,而你的五脏六腑似乎也在抖动,逼得你大叫着,脑袋许久才没有嗡嗡作响。 连年毫不怜惜地扶着你的腰上下cao起来,你被他顶上空中,只能无助地揪着被子,可身体还是被撞得四处乱晃,仿佛要被他干翻在一边。没有胸罩固定的沉重奶子也在不听话地跳动,乳汁似乎立刻积起来了,而且因为方才蹭过胸,领口已经低得不能再低,每次被cao上天时,双乳似乎都要从衣服里蹦出来。 连年涂上粉底后,他的嘴唇显得发白,但此刻却充血成艳红色,勾引着你去尝一口;他的睫毛上还留着你不小心弄上去的粉底或是散粉,看起来像是白色的,再配上他散落的凌乱长发、颧骨上一点的泪痣和喘不过气的模样,他就像陶瓷般易碎的漂亮玩偶——只是他身下的力度却和野兽一般凶猛,反差太大的画面让你几乎崩溃,从嘴里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不像是自己的,听着让你娇羞。 胸前忽然一凉,奶子摇得更厉害更沉重了,你低头一看,发现rufang果然率先一步投降,从领口里跳了出去,白花花的晃得你头晕。 “啊啊啊!不、不要这……这么啊啊……用力……啊!……奶子……都被……哈啊……甩出来……了啊啊!” 仿佛画面还不够yin荡似的,他收回一只手,捏住你的左乳,将紧紧粘着的乳贴撕了下来。你的乳晕又疼又凉,不过触感在奶水喷溅出去的刺激画面下变得可有可无。连年抬头用温暖的口腔含住左奶头,一边吮吸,一边继续cao干你的阴xue。 两面夹攻下,你很快就忍受不了从下体蔓延出来的酸麻,在热浪中高潮了。在抽搐飘升的时候,连年罕见地放慢了速度,轻缓而浅浅地抽插着,顶得你的身体又被一阵温柔的浪潮席卷、裹挟,挽留在海啸巅峰的边缘。当你再朦胧地睁开双眼时,他突然发起了强攻,你几乎是毫无间断歇息地,又被他cao到了高潮。酸软中你的双手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才发现他全身也汗淋淋的,你们就像两块融化中的雪糕,要化成液体,要互相混合,成为相同的颜色。 连年在你体内射了很多很多,你怀疑他从你们上次交合之后就没再泄欲了,也许将roubang拔出来的时候,你还能看到已经浓稠到结块的jingye。 不过你不想拔出来,也不想动弹,趴在他身上的你就像乘坐小木板、从上游顺着溪水流下那么惬意舒服,直到连年从枕头底下摸到他的手机,看了一眼,懒洋洋道:“五点多了,你自己不用化妆吗?” 你这才留意到外面的天都黑了,只好赶紧爬起来,夹着他的roubang和内射的jingye,帮他擦掉额头上的汗,用颤抖的手胡乱帮他化剩下的妆。 他的性器又开始在你体内膨胀,时不时恶意地顶一下你,弄得你一阵yin叫,如果不看你们交合的下半身,一定有人误以为你在那里无缘无故发sao。 在你要退出去给自己准备准备时,他把你重新压在床上猛cao一顿,又搞得你们浑身是汗。所幸他没有忍着,射了一发后就退出来了。 临出门前,你才让他从包里拿出狗耳朵戴上。 “不是吧?你真的要我当狗一样溜达吗?” “还有呢。” 你把剩下的东西拿出来,帮他穿上挂满银钉的黑背心,戴上连着锁链的狗项圈,让他穿好马丁靴。 开门时,他一副屈辱的模样说:“我都随你乱打扮了,就是你不能到了那里,再牵这条链子吗?” 你故意扯了扯铁链,让他走过来一些,然后朝他撅起臀部,将皮裙往上提了一点,那里有你没有擦掉的jingye痕迹,以及失去内裤而暴露在外的阴部。 “你这样像狗狗的模样会让我性奋嘛,性奋得越久,你在外面越容易插进来。” 他的呼吸立刻沉下来了,你趁机说:“你是谁?” “……什么?” “下次听到这个问题,你要回答‘我是你的小狗’。” “……” “好啦,我们出门了,我的小狗狗。” 万圣节活动上,连年帅气的外表吸引了很多人,逐渐清醒过来的他一脸羞愤地和他们合照,然后不情不愿地被你牵着到处跑。 “……色字头上一把刀……” “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嘟囔道,一副后悔的模样。 你在他耳边说:“我想被小狗交配了。” “……” “小狗发情的话,一般都是在哪里发泄呀?” 他面红耳赤地咳嗽一声:“你小声一点。” “他们都听不到。” 他一顿,才发现你用幻术把你们从其他人面前抹去了。一个小丑从你们面前一边喝着可乐,一边和他的女巫同伴聊天。他没有看到你们,从你们身上横穿而过。 你扯了一下狗链,把连年拉回神,然后跪趴在地上,撅高糊着干涸jingye的屁股。 “小狗发起情的话,必须要原地解决才行。” 过了好一会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你听到他解开拉链的声音,看到他双臂撑在你两侧,他笨重的呼吸吹在你的后颈上。他的性器贴上来时又变得很硬了,随便蹭了下xiaoxue里滴出来的yin水后,他就插进了还没恢复原状的sao逼里。 最初他忍着呻吟,在你的体内隐忍地抽动,但渐渐地,他被你的yin叫感染,被吵杂的人声麻木,他下体的动作越来越猛,把你撞趴在地上呜咽。他喘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像发情中的公狗,即使人们在旁边走过、吆喝、嬉笑,他都能忘我地cao干你的saoxue,性致高昂到极点,将你干到一波高潮未落、一波又起,不停地喷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