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高辣小说 - 她想放纵肆意在线阅读 - 番外十

番外十

    还是平行世界。看我吹嘘瞎扯淡-

郁先生作为投资商在商业界几乎无人不知,若真有不知道的,怕是没混圈,或刚进圈。

也不尽然。

郁先生无论颜值手段财力皆属上等,按理说,应该多得是豪门世家争相攀亲。可郁先生不受拘束,他洁身自好,哪怕有女人也不在外瞎搞,腻了也会给大笔遣散费,好聚好散。

可最近几年,郁先生私生活方面越加检点,再不带任何女伴出席,也不见他有卖什么奢侈品送给哪位佳人美女。

倒是……奇怪的东西买得多。集中科研方面的器材方面。

近身的保镖就知道了,并表示出相当大的疑惑。他们大boss买这些硬邦邦的东西,是送给一位大学女博士的。大boss极其满意这位女性,几年都没换。

保镖也觉得,这位女博士,与以前那些个满眼铜臭味,要不就是对boss纠缠不休的女性强多了,至少她从不缠着boss,不是装模作样的不缠,是真的不缠。

女博士是高水准的女性。

聪明大气知识渊博,头脑清晰样貌上等。

这天大boss在专属酒店的总统套房稍作休整,为了清净包了整个酒店。

保镖在酒店门口,挡掉许多以探望为名的女性,这些人大多是豪门世家的大小姐了,豪车往外一停,高定裙装精致贴身,各个妆容精致,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无视了酒店标红的闭店大横条,要保镖滚。

滚是不可能的,他们可不想丢铁饭碗。

一个个跟黑漆漆的凶神似的,往那一站,企图吓退这帮娇滴滴的大小姐。

但大小姐们也是见过场面的,推搡抓挠谩骂打电话找关系,各种手段层出不穷。说名门小姐也是各式各样,泼辣蛮横应有皆有。

反话说:老鸹窝里出凤凰。

卑微的环境里出高贵人物。

不远处走来一位白衬衫,黑西裤的干练美人,气质幽雅,目光静如水。

保镖一见她,主动迎上去,和应付这些豪门小姐的冷酷,对比鲜明,四个围着她护送她进去,七八个站岗挡着。

有小姐问了:“你们刚刚放进去的是谁?怎么从没见过这女人!她能进去,我为什么不能!”

“该不会,郁总暗地里养了女人不让别人知道?什么人让郁总那么小心?”

“快说呀,或者你们想要钱,多少?”

甄真回头隔着旋转玻璃门看了眼外面的莺莺燕燕,问:“她们来住酒店的?”

保镖欲言又止。

甄真笑道:“别紧张,我开个玩笑,不是住店是看人来的吧。”

保镖点头…

进了郁清卓的房间,甄真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试剂。她刚走到客厅中央,身侧卧室门打开,男人神情慵懒地走出,眉宇间略带疲惫,可他目光深邃,从像是蒙了层雾气的瞳孔中迸射而出,锐利如电。

他身上的浴袍懒懒散散地披着,露出胸膛紧滑结实的肌rou,肌理线条顺着被掩盖的部分延伸下去,叫人忍不住揭开看个分明。

“来了?”他声音喑哑低沉,像绷紧的丝线,指尖弹了弹,余音地在耳边回响。

他长臂一伸,把人搂紧怀里,低头吻她的唇。

男人清新的沐浴香气萦绕鼻尖,混杂着浓烈的荷尔蒙、呼之欲出的欲望,攻城略地扑面而来。

甄真被他高技巧的舌吻吻得气喘吁吁,稍稍推开他。

“你要我做得试剂做好了,给你的量对人体无害…”

郁清卓大手向下抓揉她的臀部,把她提上来一点,挨近他,让她碰到胯下勃发的roubang。

“先放一边…”他垂首用牙齿咬开她衣领,亲吻她漂亮修长的脖颈。

甄真把它往沙发上一抛,抬起郁清卓的脸,轻声道:“你不是才回国,很累吗,时差倒完了?再休息一下?”

郁清卓深深得看她几秒,弯腰打横抱起她往卧室内走去。

“上你和休息不冲突。”

衣服掉落一地,雪白的被子滚得想波浪。

甄真掀开被窝,目光迷离地爬出来,身后的男人目光火热,黑眸沉沉,步步逼近,拉开她的腿重新插入。

甄真仰头尖叫了一声:“啊!”她呻吟了几句,“你大到不行,插撑我了…”

热杵在紧窒的嫩xue里进进出出,郁清卓压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她再叫,身下媚红的嫩xue还不是依依不舍地吸着他,渴望他插得更深更重?

郁清卓弯腰握住她压在被单上的rufang,五指并扣,指缝间挤出雪白的乳rou,他肆意揉捏,配合腰臀凶猛狂狼的动作,插得水声四溢。

甄真手指插入发间,在颤抖中紧紧咬住下唇,喘息与娇吟从齿缝中泄露,拦都拦不住,她爽得不行了。

“嗯…哼…嗯嗯…”

甄真闷声叫着,忍耐的模样刺激得男人感觉越发强烈。

郁清卓把她翻了个身,叉开两条细长的腿,垂眸居高临下得望去,腿中央嫣红嫩rou吐着yin水,仿佛被张狂凌辱过而哭泣,楚楚可怜,惹得人更想猛干狠插。

甄真把脚踩在他胸前,想喘息一会,他胯下那根粗红肿胀的大yinjing叫人望而却步,她吞过好几回,仍然觉得这个尺寸让人难以承受…啊,其他男人也不算小就是了。所以,还是女人够厉害,他再霸道也容得下。

郁清卓唇微抿,大手抓着她的腰揉了揉,目光巡视她漂亮无瑕的身体,浑圆雪白的rufang梅红两点,如初冬雪映梅,谁看也移不开眼。

他忍不了了,抓着她脚腕挪开,俯身一挺,又插入那紧窒的xiaoxue里,插得重,她腰一拱,尖细柔媚地叫出来。

郁清卓吻了吻她汗湿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问。

“弄得你舒服吗?要不要再狠一点,把你嫩xue插到底好不好?”

甄真听得脸红心跳,睨他一眼:“已经插到底了,再插zigong都得破洞。”

她当然是说笑话的。

郁清卓压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剧烈耸动,啪啪撞rou声yin靡悱恻。她虽比平常女孩子高,但在高大健壮的男人面前,还是不够看,整个人被笼罩在身下,除了敞开大腿迎合他cao干,把他夹紧点,也无处可逃了。

甄真被他cao得快感攀上高峰,但他还能再高峰上不断刺激她,呜呜咽咽着说承受不住,yin水流了又流。

番外十一

激情过后,按着她腿慢慢抽出被yin水滋得润滑的yinjing,红肿的rou瓣一开一合,射了甬道满满一股jingye,白稠的粘液滚了出来。

抓过她纤嫩的手,放在还未疲软的yinjing上,他沙哑地说:“爽不爽?还要不要被插?”

这话过于赤裸了,但听到耳边浑身一阵酥麻,层层热潮沉而翻涌,想到刚刚几个小时的疯狂,甄真声线都在发颤。

好在这种话类似调情,像逗她一样。郁清卓抱她进浴室,仔细给她清理干净,把提前准备好的裙子给她换上。

细碎镶钻的纯白色裙装,精裁细剪,每一寸线条都透着优雅大气。

就是穿得人扶着墙有些站不稳,弯了腰,裙子皱了些,勾勒出她窈窕曼妙的腰身,任男人看了都会热血沸腾。郁清卓觉得如果她要出去,还是换回原来那套衣服好。

甄真到客厅沙发坐下,捏起那瓶她带来的试剂看,对面阳台射来的光线照在上面,流离的光斑笼罩在她脸上。

郁清卓抱着她上腿,大手轻柔地给她按摩腰部,一举一动,有情人间的亲昵与暧昧,唇贴着她脸颊轻声问:“舒服吗?”

甄真看了他一眼,他手法显然是练过的,娴熟又有技巧,又在若有似无得暗示她沉沦。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他这么按着捏,她全身就没有不被他碰过的地方,但她还是这样,可惜他花的心思了。

甄真把试剂放在他眼前,答非所问:“这个…”

郁清卓瞥了一眼:“这个东西放在一边,你想跟我换什么?”

诚然,甄真也不是仗着和他有床上关系,理所当然得要求…虽然也可以理所当然,可显然她很享受,所以干脆以其他方式与他交换东西。

甄真说:“我要一个无菌室。”

郁清卓:“没问题。不过…”

“什么?”

郁清卓抬起她下巴,眯眼道:“几年了,我们该有一个默契,你是不是应该对我忠诚?”

甄真垂眸静看他,语气带着刻意的疑惑:“是我记错了吗?我好像没勉强你,你也不必一见面就例行公事一样,拉我上床干。”

“我想要你。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

甄真笑了笑,挪开他的手:“各有千秋,我爱你霸道地猛干,也爱其他男人张狂或温沉或肆意的占据。”

她体力恢复得快,这时候腿脚已经不发软了。对方仍神色沉沉,她推开他起身,进了卧室换回原来的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

出了酒店,她拒绝了保镖送,自己打了车走。

和郁清卓不过是身体与交换关系,即便他有心拉近一步,她也无意把所有一切都交代给他。他也不亏,反正有钱有权的男人,多得是女人倒贴。这里面倒不是她防范心重,只是她更喜欢不同男人给她带来的不同感官,细心体会别有滋味。

地址不是去大学或者公寓的,而是一个市中心内的一块住宅区。

那有另一个男人。

按了门铃,门打开,一个似乎刚睡醒的男人,他穿着灰色家居服,形貌精致,脸颊泛着非常健康的粉色,八成是睡出来的。

两人对视,都有些发愣。

甄真说:“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吵醒你了?”

“没有,进来。”

云慕青拉着她进门,门一关,也不进去,就直接在门口压着她脱,动作很急切。

“我做梦了,正好梦到最后一步,醒了正好。”

他脱掉她裤子,露出白腻的一双长腿,手指抠挖她嫩xue,甬道内湿润,他咦了一声,蹲下来掰开她腿看,xue都肿了,媚红的皱rou吐着yin水,滴到他手指上。

云慕青眸光微黯,知道她刚刚是做了什么过来,但他也只能咽下去,是他说只保持rou体关系,发泄欲望,其他不管。

他闷不做声地起来拉下裤裆,掏出胀红的yinjing,微微弓身,挺腰刺进去。

甄真人被他往上一顶,下面就充实饱胀了,撑得她呻吟不止,一手抓紧他袖子,一手扶着他腰。被顶了几下,水又流了一波…

“啊……撑得好满…再用力一点…”

yinjing缓慢抽动,力道不大,听她叫起来刺激得男人飞快撞击,yinjing狠狠插入,胀痛最深处的刺激。

她在勾引他,引诱他。

云慕青粗喘着把她压在门板上轮番上顶,次次插入底,干得深,快速找到她的敏感点,guitou对准那个方向磨蹭刮擦。

甄真扭腰迎合,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她想起什么:“不会…被听到吧?”

云慕青说:“不知道,让别人听到也没关系,反正不知道是谁,不会在意。”

甄真眯眼笑:“是因为以前有过不少女性在你房间里叫?”

云慕青动作一顿,苦笑道:“就算是玩笑话也别在这时候说,我会阳痿的…”

甄真笑的更厉害了。

云慕青现在怕被人听到了,双手勾起她两腿环在腰上,抱着她进卧室继续插,放在床上换了个姿势,抬起一条腿,让她侧身躺着,yinjing斜插而入,狂顶猛抽。

不同的方位,沿着甬道转着圈,研磨她敏感的rou壁。

甄真被他弄得浑身酥麻,只能不停地叫了。

云慕青抓着她嫩白的乳揉捏,配合身下大开大合的动作,yinjing抽插出响亮黏腻的水声。

“啊…那里…不行…”

“怎么不行?”云慕青翻身压住她,面对面把顶到花心,他把她脸颊汗湿的头发抚开,俯身亲吻她的唇,舌头深入搅拌,含含糊糊地说,“把上下的嘴都张开,来,包裹我…别放松…”

“唔…”硬挺的guitou在他说话时cao得越来越激烈,下面的小嘴吸吮,上面的舌头被他吸得发疼。

番外十一

——平行世界写腻了,换回来。

西式婚礼,来客极其精简。

底下一排座位就坐了不到五个人,凌晨希、吉尔、芝芝和闻真。

季灵他们自然不来,看自己女人和别的男人结婚?开玩笑的吧。

芝芝不安分坐着等,在礼堂里跑来跑去,抓着墙上座椅的蕾丝花边玩儿。

她还戴在头上,问凌晨希好不好看。

“jiejie你看!芝芝僧四美颜!”

凌晨希卡机了一下。

啥?

吉尔纠正道:“是盛世美颜。诶,你怎么叫她jiejie,是阿姨…”

凌晨希扭头,对他暗示性笑了一下。

吉尔:“……叫jiejie也行。”

闻真说:“meimei你快坐好,爸爸在看着你。”

芝芝手举花边,转头看了眼雪白台阶上,那个阴沉沉的贵气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芝芝撇头,往座位里一缩,让前排挡住他的视线,趴在凌晨希腿上,黑白分明的大眼滴溜溜转,煞有其事地竖起手指头,嘘了一下。

凌晨希看她蠢萌蠢萌的模样,哭笑不得。她还蛮沉的,胖得圆嘟嘟像个球样。

凌晨希捏捏她粉嫩的脸颊:“要不是你的确长得像甄真,我还以为你是捡来的呢!鬼灵鬼灵的…”

芝芝:“捡来的是什么意思?”

凌晨希哪敢实实在在跟她解释?

“呃…从你妈肚子里出来的时候,会连着脐带,那是你和mama联系在一起的象征,医生必须把脐带剪掉,你才能…”

她到底在说什么?

芝芝嘴巴一扁,扭扭捏捏地动起来。

“为什么要剪掉!讨厌!”

“芝芝,别吵。”

一道沉磁的男音传过来,芝芝又往下缩了缩头。

恰好这时奏乐响起,大门敞开,秦闻函牵着甄真慢慢走进来。

所有人视线集中过去。芝芝也忍不住探出头来。

影子随门后盛阳之光拉长,能轻易分辨男女之差。连着影子根源,一袭华丽纯白的婚纱铺陈了一地,盛装之下,向上看,形容美不胜收,白纱如水晶净透,罩住了大半身体,透过纱帘看,说美人玉骨冰肌也不为过。

芝芝嘴里发出轻微得呼声,mama漂亮得让她说不出话来!

郁清卓站在台阶上,他本该站在那里等,等不及,下去了,从秦闻函手腕里接过甄真。

“该是我的…”

秦闻函依依不舍地放手:“我相信你会对她好。”

郁清卓弯腰把她打横抱起,上了台阶,她裙摆长得没边,真要她自己上来还不知道花多少时间。

哪怕时间足够,他也不想等太久。

凌晨希轻轻地哇了一声,她老公顾及规矩,哪会主动下来抱她?更别提这猴急样。

芝芝爬上她的腿,坐稳了看,她也知道这时候不能瞎逼逼,不然,坏了老爸婚事他就不是冷眼看她了。

仪式有条不紊地进行。

戒指交换后,揭开面纱,亲吻。头顶阳光洒落在这对新人身上,笼罩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芝芝眼睛当即就亮了,以后她也要婚礼婚礼!

甄真瞥了下面的芝芝一眼,那群人里面就她目光最亮最炽。

郁清卓把她下巴扭回来:“别管她。”

他手臂搂的紧,简直把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甄真笑了笑,稍稍后退一下:“这衣服穿着不方便,仪式结束我去换了。”

“还要拍照,等一等。”他扶着她的腰,把她再往怀里按,再打横抱起她下台阶。

“拍几张?多久?”

“很快,不会让你累。”

甄真本觉得麻烦,不过有他抱来抱去,不用辛苦走动倒还好,怀着孕无论久站久坐都太累…

来得几个嘉宾没道理不一起拍,留个纪念,所以也跟着他们出去。

吉尔看着他哥哥背影,小声嘟囔:“我没我哥这么健壮,未来抱不起新娘怎么办?”

芝芝刷地扭头鄙视他:“没用的家伙,你可以嫁个健壮的男人!这样不就能掩盖你抱不动的寺!”

吉尔:“……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不怪芝芝这么说,吉尔长相偏女态,柔和红润,举手投足还没什么威严,小孩子的视野便容易弄混淆。

秦闻函牵着闻真,只硬邦邦地问:“最近懂了些什么?”这是他关心孙子的方式。

闻真说:“拉吉米尔四面环山,河流稀少,不宜种地养殖,他们不适合农耕畜牧业,所以从很早开始他们就有商业意识…”

吉尔:“……你确定你懂你在说得是什么?”

“一半,以后会懂,现在先记着。”

凌晨希摇头:“我一点也不想生孩子了。”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要是生出个蠢货怎么办?

门口大家一溜站整齐了,摄影师摆好架势开始拍。

和千千万万的家庭一样,对着镜头,在这新人最幸福的时刻,露出最好的笑容。

番外十二

——三胞胎的事例挺多的,仔细查过了。

有时因某种原因同时排出三个卵子并同时受精,就产生了三个不同的受精卵。这三个受精卵各有自己的一套胎盘,相互间没有什么联系,叫做异卵双胎,产妇将生出三个婴儿。

——

一胎生三个,出来后大家虽然都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满怀期待地检测了DNA,结果显示,每个孩子的基因分别和季灵他们三个对上,巧合的事完全凑到了一起,那甄真算是一次性把任务完成了。

在修养了大半年后,甄真和他们三个在国外完婚。

之后,都是孩子的问题。

生的三个都是男孩,性格迥异至极。季灵的孩子叫季歌,燕宁的叫燕承,云慕青的叫云澜。

芝芝和闻真都对这三个只会吃喝拉撒睡的弟弟,表示出相当大的好奇。芝芝本来玩乐居多,但自从有了弟弟,她每天只要有时间就会去看。

闻真比较内敛,偶尔瞄几眼。

去了幼儿园,芝芝到处跟人炫耀她有三个弟弟,她每天照顾得很辛苦。

闻真:…你根本没有照顾,你只是在添乱。

芝芝带领出来的一帮菜鸡小弟小妹天天彩虹屁夸她,有大jiejie风范,没人比她的弟弟多。

闻真:…我更多。

芝芝天天盼着三个弟弟长大,能跑能跳,然后和她的小弟小妹一样,跟在她屁股后面玩耍。

闻真:…有点担心弟弟们的未来教育。

两年过去,三个小的也能跑能说说话了。

芝芝已经快六岁,要从幼儿园毕业了,她本来能和闻真一样升一年级,但她的几个爸爸对她的性格以及表现,进行了深层次分析后,决定让她再读一年幼儿园,看能不能稍微让她懂点真正的群体意识。

而不是大姐大带小弟整天瞎逛。

芝芝说:“你们这四在扼撒我的纯曾无瑕!企图让魅力的我变成你们一样的色醋!”

燕宁纠正道:“是!杀!真和社畜!”

“你什么时候愿意把‘是’念对了再说话!”季灵没好气道。

云慕青对坐在沙发缄默不言的郁清卓道:“这是你女儿。”

你不管管?

郁清卓揉了揉额头:“交给你们。”

云慕青:“她有样学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如在她面前多晃晃,她说不定会模仿你。”

芝芝见保姆把三个弟弟的摇篮车从房间退出来,眼睛一亮,知道他们是要去花园晒太阳,哇的一声跑过去。

“小鸡小阉小孕!jiejie陪你们一起!”

“。”

季灵气死了:“她一定是故意念错的!”

什么不懂的三个兄弟,静静地坐在摇篮车里,眼前冒出芝芝的脸,他们都认出这是熟悉的人,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季歌就是很拽,看你一眼就继续享受地靠着。

燕承很认真地睁着眼睛,回应她:“jiejie…”

云澜长得很好欺负,且是三个里面最漂亮的,像女孩子一样,他听到燕承喊了,弱弱地喊:“…jiejie。”

芝芝抬手不轻不重地拍在季歌额头:“叫大jiejie!快!”

季歌扁扁嘴,不情不愿地叫:“…jiejie。”

芝芝哼唧两声:“算你识相,不然我会打你屁屁!”

云澜小声地笑起来。

再过一年,三个小的都上幼儿园。

芝芝在幼儿园不远处的小学上了一年级,她仍然故我,在幼儿园怎样,在小学也怎样。

按理说不该让她再这么嚣张下去,可是她非常聪明,学得快,说得好,长得漂亮,能唱会跳,有男生欺负,她会毫不犹豫的反击,有女生求助她会挺身而出,小小年纪有魄力有责任心,遇事不怯场,倒让许多老师喜欢得不得了。

芝芝的势力在小班级群体极速扩大,以至于某天,她从小道消息得知,她!一个最漂亮的弟弟,居然在旁边的幼儿园被欺负了!

这怎么能忍!

还没放学,芝芝请了假,雄赳赳,气昂昂地背上书包,骑着借来的小自行车,摇摇晃晃地冲进了幼儿园。

其实,她还没骑过这玩意儿,她平常坐的都是宝马飞机轮船。她一时冲动,没顾及那么多,结果骑两下就会了。

恰逢幼儿园即将放学时,在大门口守着的门卫认识芝芝,也知道她弟弟在里面,以为她是来看弟弟的,就放行了。

芝芝停下车,一脚踩在地上,歪着身体,想起了电视剧一个超酷拽的动作,终于让她逮住机会做了,

于是,她神情无比坚毅的看向门卫,右手食指中指竖起,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朝他示意。

“革命友谊尚存!你我长长久久!”

门卫:“……”

这孩子仍然那么特别。

完了,她握着把手冲进去。

有老师看到她,反射条件性腿软。

这孩子长大了,怎么杀伤力更大的感觉?

芝芝把车放在门边,进来问:“老师,你看到我弟弟没?”

老师笑着说:“今天是你来接弟弟呀,你好懂事哦!”

芝芝说:“奇怪了,你夸我干嘛,我不是来接他们的,弟弟在哪?”

“……他们应该在后面的草地上玩。”

芝芝熟门熟路地跑过去。

园内有一片柔软的草地,供学生野餐或者玩耍。

那里正上演非常没新意的‘欺凌’事件。

季歌和燕承张开双手,挡着云澜。

“你们太…太过分了!小云是男子汉!”燕承认真地说。

对面一个个头大的男孩说:“小云整天就知道哭,说话比女孩子还小声!你让他脱裤子给老子看!”

“就是就是!小云就是女孩子!”

云澜缩着肩膀抽泣。

季歌说:“傻了吧唧的一群,别以为少爷不知道你们看云澜漂亮才眼红!”

“谁眼红啦!我们是男子汉!”

“快让云澜脱裤子!”

“你踏马说什么!!”

芝芝以最快速度飞奔而来,曲起膝盖,准确地朝个头最大的那个男孩的小jj攻击。

“啊!”

场面一度混乱。

最后还是不放心芝芝的老师,跑过来阻止他们。

那三个欺负云澜的男孩子都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都是男子汉!我们就是要云澜脱个裤子而已,为什么要打我们!呜呜呜!”

老师尴尬得没脸见人,这下要怪芝芝,也说不出口。

芝芝哼哼:“知道姐的厉害了吧。”

季歌嘁了一声:“暴力狂。”

燕承说:“jiejie好厉害啊!”

云澜擦擦眼泪,可怜巴巴地说:“jiejie……你…你后面…”

后面?芝芝扭头一看,吓了一跳。

郁清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后面。

燕承喊道:“爸爸来接我们啦!”

季歌脚已经挪了过去,他等不及要回家吃饭了。

郁清卓垂眸看芝芝:“我记得你现在是上课时间。”

芝芝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算了……”

甄真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她慢一点,从门口走出,踏入草地。

“芝芝的事回去再说……老师,真不好意思,又给您添麻烦了,我会给孩子们付医药费,明天家长会我也亲自跟他们的父母道歉。”

云澜见到她,又哭起来,走过去抱她腿:“mama…”

甄真把他抱起来,轻拍他背脊。

季歌不满地张开手:“我也要抱!”

燕承说:“我也要…”

那几个被芝芝打的男孩子不哭了,站起来。

“老师,不要请家长,不要请家长!”

“不要让爸爸知道!”

芝芝撇撇嘴:“要男孩子脱裤子给你们看,我要是你们也没脸让别人知道!”

郁清卓抬手在她额头弹了一下:“闭嘴!”

芝芝捂着额头,哼哼唧唧地跑到甄真身后去躲着。

老师也觉得要是能私了不闹大好,双方又谈了几句,这事就算了。

回去的路上,芝芝想起来。

“哎呀,那自行车还在幼儿园……”

郁清卓默然看她,几秒后,他说:“你还没回答我,上课时间谁准你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