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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听到窗户动了下,有些微凉的风透进来,心想圆满粗疏,八成是没有关严实。她正打算自己起身关窗,蓦然却发现床前立了个影子,吓得当即就要喊出来。那人影动作却快,仿佛早就知道她要出声,伸手便捂住了裴时萝的嘴,人在她榻上坐稳了。熟悉的松木清香,裴时萝已经认出来人,不是那位叫她头疼的七表哥又是谁?只不知道他怎么竟出现在了玉泉庵,竟还如此丝毫不讲礼数地摸进她房里。秦曕见她不挣扎,知道她是认出了自己,在她耳边轻轻一笑,压低声音道:“有两日不见,表妹想我不想?”他松开手裴时萝也不敢叫,她是怕死的,她要在秦家过下去,惹谁也不能惹七表哥呀。只要他不过分,以她的身份地位,她只能受着——可是他真能不过分吗?裴时萝咽了口唾沫,也压低了嗓音,小猫似地乖乖叫了声:“想的。”秦曕心中一软,得她这一声,自己便是一路风尘骑马出城也值当了。他将佳人软和的身子揽进自己怀里,颇不君子地收紧了臂膀,感受她薄薄中衣下肌肤透出的温暖芬芳。“他们是坏心的,竟把你藏到这里来,还得叫我用这种方式。”他说的自然是老太太和方氏。裴时萝微微侧头,分辨道:“是外祖母和大舅母心疼我未出丧期,给了我这个机会……唔。”因两人的姿势,她才刚刚瞧见秦曕的下巴,却冷不防他竟陡然低头堵住了她的嘴,一条舌头长驱直入地偷袭进来,在她嘴里好一阵舔舐。裴时萝哪里禁过这个,当下便愣住了,倒由得这偷香的登徒子予取予求。秦曕早便想这般做了,如此良夜,月娘为媒,他岂有不动手之理?这张小口娇嫩,吻下去再柔软也没有,睡前她怕是还用了薄荷叶漱口,清清凉凉的香气缠着,顿时便叫他觉出一阵渴来。秦曕也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将佳人的檀口里外舔遍了还不算,攫住这小嘴里的香舌便啧啧吸吮,缠着这笨拙却可爱小东西交换唾液。他太知道怎么叫一个女人在这口舌亲昵中软了心和身子,只是这是他第一次亲裴时萝,他也舍不得闭眼,便这般眸带笑意瞧着这已吓傻了的小娇娘。月色正好,屋里不很暗,裴时萝甚至能瞧见眼前这人灿烂的桃花眼里绽出的点点光芒,仿佛银河里细碎的光芒倾泻入人间,就此跃进了他的眼里。这般当世无双好相貌的郎君,此时正与自己鼻息娇容,津液交换,裴时萝觉得心口有些发热。秦曕轻轻抚上了佳人的脖颈,美妙的触感叫他的指尖一再流连,他细细地摩挲,勾引口下的小猎物一步步掉进自己的圈套里。裴时萝发出一声娇懒的嘤咛,“七表哥……”终是半躺半靠依偎着秦曕倒在床上。秦曕的手落在她腰间,这一寸寸地轻柔暗捏,叫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微微地发起抖来。他终于放开了小嘴给裴时萝机会呼吸,转而轻柔地吻她的眼睫、鼻子、下巴、面颊。“嗯?晏晏……”他又从喉咙里挤出这声缠绵的称呼来。裴时萝觉得自己的耳朵完全被俘获了,它们都不属于自己了。“七表哥,别、别这样子。我、我们不该……”第12章心悦裴时萝哆哆嗦嗦地掐着自己的手心,千难万难地拉回着自己的理智。她憋得眼角通红,只是秦曕看不到。他的手已经不请自来地摸进了她的中衣,掌心贴着她腰间柔嫩的皮肤缓缓摩挲,如赏玩一匹举世无双的绸缎般,手下的触感让他赞叹不已,只恨此际不是个好时候,赏不得美人衣下这如玉肌肤。“七表哥……”裴时萝哀哀求着。听她话中似有泣音,秦曕便不得不停下手脚,在她嘴角吻了吻,轻声说:“好晏晏,你不喜欢么?”这样的柔情似水,几乎要将人泡化了,但裴时萝清楚的很,这柔情是最当不得真。她想到了梦里那般刚强反抗的“裴时萝”,最后落得什么下场?反倒是更快被人一口吞下去。贞cao只有一次,即便丢了,那也得丢的值一点。她素来是个怂人,不敢去试那刚烈的法子,只能换条路,哀哀地哭起来,见秦曕果真停手,她便知道有用,这下更放开手脚,还揽了秦曕的脖子,将泪湿的小脸埋在他肩窝,撒娇一样,又像是怕被丫头听见,便小兽似地咬着他的肩膀呜呜咽咽地不敢哭出声。不得不说她这一招用的好,秦曕被打断好事心下本有些不畅快,可见她竟这样依赖自己,可怜又可爱的,连哭都不敢哭,哪里还有半分脾气,便是她真的狠咬自己一口也生不出气来。身上烫得厉害,秦曕却也没有继续下去,只是两人相对贴着,四肢交缠,手却是忍不住伸到她背后轻轻拍了拍,诱哄着:“哭什么?吓到了?是我不好,嗯,晏晏,抬起脸来给我看看。”裴时萝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不肯依,依旧脸蹭着他肩窝不叫他看:“表哥,我难看,你别看呀,别看。”听见小姑娘这般孩子气的撒娇,秦曕心底像被猫儿挠了一爪子似的,当下身上的火又蹿起来,难得强硬了一把将她的脸扭过来,水润润的眼睛猫儿似的,浸着月光,清纯又妩媚。他再忍不住吻了上去,亲了亲小嘴,又吮干了小姑娘的眼泪,甚至在她那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也舔了舔,留恋不舍。裴时萝终是痒了,呵呵笑出来。“又哭又笑的。”秦曕蹭了蹭她的鼻尖,喘着气又将她往自己身上压了压,“哭什么?晏晏,这是开心事,你不喜欢我碰你么?”“我们不应当做这样的事呢……”秦曕笑她傻:“不应当也这般了,人生短短,及时行乐罢了。”裴时萝半真半假地问他:“七表哥,你心悦我么?”秦曕答得自然:“我自是心悦你,便是一见你,便如故人重逢,胜却人间无数。”裴时萝心里却是淡淡地泛起酸涩,七表哥的心悦,怕是与她理解的心悦不同。哪里是什么故人重逢,不过就是见色起意罢了。裴时萝此时恼恨起自己的美貌来,图惹这许多是非。“如何不说话?”“自是开心的。”裴时萝又搂上了秦曕的脖子,语调微扬:“我也是这样的感觉呢。”既然他没有真心,那她也是没有的。“我见到七表哥便欢喜,觉得世上再没有比七表哥更好看的郎君了。”这般哄他戴高帽,便是秦曕也忍不住微微弯了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