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留住
体内奔腾的欲兽在拼命叫嚣着、猛烈地撞着桎梏它的牢笼,想要破门而出,尽情地在她身上撒欢肆虐。眼前的美人如娇花般鲜嫩欲滴,声声莺啼,更如上阵前擂起的战鼓,催得将要上场搏杀的将士热血澎湃。她的甬道炽热又紧致,秦曕的手埋在其中,感受着那里的跳动和吸裹,他咬牙咬得辛苦,而她还在自己耳边哼哼唧唧纠缠不休,他心火难耐,只得将左手两指塞进了她的樱口,嘱咐道:“乖乖,你可是要让外面的丫头知道你病中还做这种事?好好含着,别叫出声。”右手两指则继续飞快地插在她底下花xue里,低下头含住她露出一边的蓓蕾,啧啧吮吸,裴时萝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他双手侵占,半点挣脱不开。这种样子……实在太过yin靡,她敛着双眸,气喘吁吁,觉得神魂仿佛都离体而去了。秦曕一手搅着她的檀口,另一手在她身下抠挖越觉顺畅,知道她这是已经准备好了,而他也早已yuhuo大炽,可脑中还是在天人交战,他实在很想让自己的小兄弟也感受一下这里的温暖紧致,可是又放心不下她的身体,她不过才退了些烧,病都还没好全呢。天光已经大亮,两人却是纠缠在一处,衣襟散乱,胸膛相贴,一派春色旖旎,记不得今夕何夕。门外的弥生已经急得转了两个大圈,可还是等不到秦曕出来,就算秦曕早就吩咐过拦住所有人,天塌下来都不要进来打扰,可是等会儿德阳郡主登门,他这个正主还在表姑娘房里厮混,这说得过去吗?实在无法,就算被主子事后责罚,他也必须去讨这个嫌。煞风景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秦曕正掏出了火热的roubang贴在裴时萝腿上磨蹭,她则如小猫似地啃着他的下巴,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嗯,嗯啊……烫……”“宝贝,想要么?”“呜……别磨了吧。”他咬着她的耳朵不断地勾引着:“那插进去?”仿佛征得了她的同意下一刻就会长驱直入了。裴时萝还没回答,就被弥生忐忑的声音打断了,她这才意识到,秦曕早该走了。“真扫兴。”她听见他轻轻咒骂了声。裴时萝抱住他的肩,心情瞬间低落下来,她虽然嘴上那么说,可她很清楚,他是不能不去见德阳郡主的,若他真这么做了,才是连累家族的祸事。可是还是很不情愿啊……她蹭着他的肩窝,娇软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秦曕如何不懂,他继续贴着她的下身磨着,叹息说:“我的好晏晏,这次先记着,你就这样,让我射出来好不好?”说罢提了她两条腿挂在腰间,roubang紧密地贴上她湿漉漉的花唇,快速摩擦起来。“啊、啊……嗯……”一阵花枝乱颤,好几次那个硕大的圆头都蹭进了她的xue口,激得她浑身阵阵颤栗。即便没有真枪真刀地插入,秦曕也控制着自己,快速地在她腿间释放了,可裴时萝依旧累出了一身汗,雨后海棠似地倒在被褥间。秦曕咬着她的鼻尖笑她:“这就不行啦?就你这点本事,还想着勾引我呢,你这身子可经不起我半点折腾,临了都不知道是谁伺候的谁。”他有心拿之前她说的要留住他的话来挤兑她。这人怎么这样坏!嘴里总是没个正形,所以她平素才不会对他说心里话,瞧吧,说了就要被他取笑的。裴时萝羞窘欲死,又想学鼹鼠埋头,却被他细心地裹好了被子,又被拍了拍脸颊:“但你的目的达成了,哥哥我最宝贵的东西可都留给你了,还不放心么。”裴时萝红着脸,一阵小鹿乱撞,以为他是说他的心,可谁知他跟着又色情去摸她的花xue,不要脸地把黏糊糊的东西往里面送,惋惜地说:“……这攒了多日的精水,可别浪费了。”裴时萝是真的再也不想理他了。弥生催命似的声音又响起了,听着府里热闹的动静,是德阳郡主真的来了吧。秦曕磨蹭到了最后一刻,才不甘不愿地整了整衣服,叮嘱裴时萝好好睡觉,才不紧不慢地踏出门去,弥生不用看也知道他这是刚做过什么好事,每次他和表姑娘……见面过后,他脸上都会毫不掩饰地摆出这副餍足的表情。弥生是真急哭了:“七爷,您还要沐浴更衣啊,郡、郡主已经来了,大夫人的人都已经打到门口了!”要不是他尽忠,人都已经闯进来了。秦曕整了整衣领,瞥他一眼道:“慌什么,我就这样去,走吧。”全府如临大敌般迎接的德阳郡主,他对待人家的礼数还不如去老太太那边吃顿饭。第90章离开裴时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傍晚了,她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可是没想到竟睡得这样香甜,水榭那边的小戏子应该咿咿呀呀地唱个不休,可她却半点声音都没有听到。如意已经给她换上了干净清爽的亵衣,听到她起身了,立刻就去端来了熬好的清粥。裴时萝想问,可是又有点不好意思,如意很自觉地道:“姑娘,德阳郡主已经走了。”她知道的不多,可是起码知道结局不是方氏预料到的。方氏的算盘打的很好,可秦曕并没有让她如意,可想而知他如此吊儿郎当地现身,是对德阳郡主多大的不尊重。但德阳郡主并不是大家所以为的方妙儿那样的人物,她并没有大发雷霆,无理取闹,她不仅宽容了秦家的失礼,甚至说是给足了方氏脸面,在用过饭后才离开,只是精心准备的宴席上,大家都颇为尴尬就是了。德阳郡主的修养让她做不出当面撒泼的事来,可是言语之间的提醒警告总是少不了的。而至于渭王府之后会不会有什么秋后算账的事,这就是主子们要担心的了。……秦曕站在老夫人面前,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与一旁坐着的脸色铁青的方氏对比鲜明。秦老夫人气得手抖,她却不是为着德阳郡主的事,儿女亲事自来是父母之命,方氏对秦曕的婚事如此把持,她也没有心去掺和一脚,对她来说,娶个郡主是好,可娶不上也没有什么。她气的是另一件事:“你、你和你表妹……是真的?有多久了?”今日的秦家,德阳郡主只是明面上的波涛,可方氏对裴时萝做的事、到了早上亲自派人去莳花馆找秦曕,这露出的端倪,这流淌的暗涌,若到了现在老夫人还两眼一摸黑,实在也太说不过去。秦曕道:“祖母息怒啊,我与表妹,那确实是,嗯,两情相悦的。”“两情相悦?!”秦老夫人气得拍桌:“你、你可知道你娶不了她?你白白坏了她的名声,啊……萧家的婚事,也是你,也是你做的对吧!”比起来面无表情、满脸冷肃的方氏来,秦老夫人确实可以称得上对裴时萝唯一真心诚意之人了,她对裴时萝还留有一些怜悯,但更多的,她还是想着秦家和秦曕。“我当日就不该留下这孩子。”祖孙几番对话过后,秦老夫人就叹气:“她这样的相貌,果然是乱家之源……”秦曕虽然有心演一演话本里痴心的公子,但对着长辈痛哭流涕可实在不是他的风格。“祖母这话说得有些偏颇了,她虽和萧家解除了婚事,但这也是赖我,她有何辜?所以母亲,何必放过我这罪魁祸首,却去惩治她呢?实在没有道理,因此,怕引起更多误会,我今日索性把话说清楚就是了。”“你……”方氏咬牙,转头对老夫人说:“母亲你看看他,实在是被迷了眼。”棒打鸳鸯的说辞总归是那么几句,秦曕听得很无聊,说来说去,他还以为自家的长辈能有点新意呢,可惜没有。他直截了当地说道:“所以她不能再住在这里,正好借着萧家退婚之事,祖母不如大发慈悲,对外说表姑娘找个清净的庄子养病,如此母亲不用见到她,她也不用在这里待着让大家不舒坦,皆大欢喜。”方氏大惊:“你疯了!你是铁了心要将她养作外室?不行,我绝对不会同意的。”秦曕皱眉:“母亲觉得我是在和你商量吗?”他说这话的时候,双目看着方氏,一瞬间,方氏似乎觉得仿佛被扑面而来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来,说不出半句话。秦老夫人淌下泪来:“好好的母子,何至于此,你如今大了,早已不是我们妇道人家能左右的了,我依你就是,只一样,你少些忤逆,也让你母亲放宽些心吧。”老夫人先一步点头同意,方氏更没用理由能反对,毕竟裴时萝的事轮不到她来做主。秦曕展颜而笑,恭敬地行过礼,便起身告辞了。可这并不是方氏以为的结局,她对着老夫人痛哭一场,可见老夫人铁了心要息事宁人,只得又退出来,走到半路,却是见秦曕好整以暇地等着她了。“母亲身边的丝姑也伺候多年了吧?”丝姑浑身一颤。她早有预料等世子归来不会轻易放过她,可还是抱着一丝侥幸。方氏不能收拾了裴时萝,可不至于连个奴仆都护不住,当下就挡住丝姑半边身子:“你这孽子,你要如何?今日有我在,谁都不能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