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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把敏感得不行的纪柔搅弄地大喊一声,然后整个人虚弱地挂在他胳膊上,顺道将胸前柔软也一起顶住那壮实有力的臂膀,两粒小珠子若有似无地磨蹭着他的胳膊。祁炀身下的roubang哗一声挺起来,整个棒身涨成紫红色。他飞快结束对纪柔的清洗,把纪柔从水里捞出来,拿来自己的浴巾。他的屋子里从来不住别人,所以没有备用的浴巾和毛巾。“用我的,你介意吗?”祁炀问。纪柔摇了摇头接过浴巾,三下两下把自己包裹好。然后又被祁炀抱着走出来,祁炀身下挺起的roubang随着他的步伐不停戳动着纪柔屁股。又烫又粘人。祁炀把她老老实实地放在床上时,孟青亭已经不见踪影了。祁炀从衣柜里丢出来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连带着一条新的男士内裤给她。看她换上后,他身下的roubang更加肿大起来。纪柔眼尾带着一点点担忧问:“你这样没事么?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祁炀双膝跪上床垫朝纪柔压来,却只是替她掖好了被角。纪柔看着他兀自忍耐的样子,伸手拉住他:“我是说真的,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祁炀把她的胳膊塞回被子里,然后转身进了浴室。祁炀在浴室里,唰地一声打开花洒,把调节温度的把手转到最底,从花洒头里喷出来的水流很快就变得凉飕飕的,冲刷在他身体每一个燥热的地方,尤其是兀自抬头的roubang。他真想把纪柔按在身下好好地cao弄一番,可是一想到她红肿不堪的花xue,他就先心软了。要是他再要的话,她一定会很疼。他看向那口浴缸,纪柔在里面扒着把手委委屈屈看着他说自己没劲儿的样子还在眼前。自己替她清洗花xue时她发出的阵阵喘息和被他含住rutou的享受样子,也一刻不停地回放在眼前。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握住了冰水也浇不软的roubang,一手握住根部,一手在guitou打圈摩擦,轻轻浅浅刮过冠状沟。白嫩嫩的一对rufang,充血挺立时鲜红的rutou,还有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祁炀双手taonong起自己的roubang,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粗重的气音就这样从喉管里溢出来。他微微仰着头,任由花洒的水扫射在他脸上,嘴唇却仍然一张一合地模拟着咬她rutou的动作。越想,手下的动作就越迅疾起来,点点亮晶晶的液体自马眼处流出来。祁炀弓着身子,将握着烫手的性器一套到底,幻想着是在纪柔的乖嫩的花xue里驰骋。“啊。”他重重吐出一口气,马眼也在手上不停的动作中喷出一道乳白色液体,正好射入纪柔刚待过的浴缸。等一切收拾停当后,他用毛巾擦干自己,赤着身子走出浴室。应该是因为太累的原因,纪柔已经在他的床上熟睡过去,呼吸均匀而绵长。他拿出一套睡衣换上,夹着备用的毛毯走向沙发。——————————————————————————今天彩蛋没啥好写的,有啥想看的可以提。另外,疯狂打滚求投珠、留言和收藏哈要不,立个fg,收藏过50就加更一章叭7.别挑衅,没结果zuoai大概有改善睡眠质量的作用,昨天晚上纪柔睡得格外香甜,惺忪着睡眼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顺手摸过床头放着的小闹钟迷迷糊糊去看时间。7点整。还好还好,早上的体训7点20才开始。从她的宿舍到体训场只要10分钟,刚好还有十分钟洗漱时间,很完美。但是等等,这地方好像不是她的宿舍啊,她眼神扫过地上那件宽大的校服外套时,顿时尖叫出声。“啊!”她悲痛地意识到她现在是个惨无人道的高三学生,而不是生龙活虎的警校毕业生了。她得踏着每天早上的朝阳去迎接该死的学习任务!但是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她怔住了,校服脏了,贴身的衣物也脏了。她她她她穿什么去学校!总不能裸着吧。浴室里一直不断的水声忽然停住,祁炀探出头无言地看向她。水珠从他湿哒哒的头发上往下滴,再从喉结没入引人遐想的胸肌中。纪柔忽视掉着满园春色关不住的场景,欲哭无泪地问:“有没有我能穿的衣服?我还得上学。”祁炀指了指沙发上的衣服袋子,然后重新合上了浴室门。纪柔如饿狼扑食一般裹着被子扑过去,撑开袋子口一看,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内衣内裤以及短袖外裤,甚至贴心到连校服外套都有一件新的。绝了。纪柔看着罩杯不大不小正合适的内衣望向浴室门,他的手是皮尺做的?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纪柔赶紧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摇出去,麻利地换好衣服,拎起被祁炀放在桌子上的书包蹑手蹑脚出了门。至于为什么不叫祁炀和孟青亭一起,那当然是因为她还不想在学校被各路女生烦死。要知道,孟青亭和祁炀这样的人在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三文科班出现,不对,是在一所普普通通的高中的普普通通的文科班出现,本身就已经是众星捧月无比耀眼的存在了。那么全校女生都暗恋他们的设定自然是再正常不过了,十本校园里必然九本都这个套路。所以和他们俩一起出现=慢性自杀。由于时间紧迫,一出橙花酒店的门,她就站在路边扬手打了一辆的士。毕竟她可不想穿书后第一天正式上学就被揪出来当迟到典型啊,太丢人了。而且再怎么说,她真正做高三学生的那阵子可绝对是学生模范,从来不迟到早退的。好在一路畅通无阻,她踩着七点二十五的铃声进了教室。因为是高三的缘故,班里同学默认都是提前到校早读的,此刻周围已经是一片书声琅琅。只有祁炀、孟青亭和骆哥的座位空着。纪柔环视一圈后赶紧小心翼翼地放下书包,看看周围同学,拿出了历史书来读。正读地起劲儿的时候,历史老师揪起她前面两排偷偷说话的两个男生问:“皇权和相权的斗争在每个朝代的具体表现是什么?”两个男生努着嘴,支支吾吾地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