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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停。“我帮你。”孟青亭挑起那两缕漆黑如墨的发丝,轻轻给纪柔别在耳后。扣上纪柔的内衣扣时,他将下巴抵在纪柔的颈窝里,眼睛忽闪忽闪看着纪柔:“你的头发很好看。”纪柔挽头发的手一顿,看着孟青亭:“你这么喜欢,送你两根啊。”她从发堆里顺出两根细细的发丝,搁在孟青亭掌心里,“喏,给你。”孟青亭惩罚似的勒紧她的腰:“纪柔,两根不够。你得给我截下来一缕。”纪柔用皮筋固定好自己的头发后,拍开了孟青亭的手:“你想得美。今天你要一缕,明天别人再要一缕,我长头发就是为了给你们一人发一缕的?我同意,我的头发同意了吗?”孟青亭狡黠一笑:“别人要的时候,你就咬死不给他们。”“那我的心不就长歪了。”纪柔穿好衣服,站起来调整了一下。孟青亭勾上她的小拇指:“是啊,你的心本来就是向着我长的。”纪柔忽然有些震惊地看向孟青亭:“停,这些酸了吧唧的话你都是从哪学的,丢了丢了,太rou麻了。”孟青亭但笑不语,拉着她的手从器材室往外面走。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过高一那层楼时,恰好被老师安排去取作业本的纪婉婉撞见。纪婉婉飞快地闪到一边,听着两人走远了,才掏出口袋里的限量款手机拨了出去:“爸。”等走到教室门口,纪柔甩开孟青亭的手,先一步打了报告进教室,孟青亭也是表情淡淡地回了座位。到第二节课下后,纪柔随着人流往cao场上走,因为星期一早上要举行升旗仪式,乌泱泱的人群都从楼上往下走,一时间把楼梯挤得水泄不通。高三又在最高的三楼,纪柔只能认命地和林晴一起挤进人群。纪柔挽着林晴在前面走,孟青亭就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的脚步,在她身后把她稍稍和人群隔出一个空档。眼看着下到高一所在的一楼,过了拐角再往前走就是cao场了,前面的人群却不知道怎么sao动起来。纪柔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人群就被挤开了一道逆行的人流,打头的就是纪家那王八蛋老爹。纪柔下意识就要往后退,却被纪父一把抓住,“咣”地一声扇在脸上。下楼的学生络绎不绝,这样热闹的画面更是吸引了无数人驻足观看,一时间这个楼道堵得水泄不通。还在楼梯上的学生都各个趴在栏杆上往下看。“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王八蛋,我养你养到这么大容易吗!你夜不归宿,不照顾弟弟meimei也就罢了,居然还偷家里的钱!今天老子就要打死你这个小畜生!”纪婉婉站在纪父身后不远的地方冷脸看着,心里别提多畅快。尽管她比纪父清楚,这么做对他们的打算没有任何帮助,但是能让纪柔在学校里名声臭掉不也很好吗?就凭一人一口唾沫,不也能活生生淹死她。看她还怎么左右逢源,八面玲珑,装出那一副下贱样子勾引别人。周围同学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不出纪婉婉所料地响起来,更是平白给纪父增添了气势。纪父说着便举起巴掌,看着就又要朝纪柔脸上扇过来,却先一步被孟青亭卡在空中。“道歉。”孟青亭的声音冷得如掺了冰碴一样。纪父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登时怒火蹿心,立刻破口大骂起来:“我管教自己的女儿,关你什么事?”孟青亭将纪柔护在身后,十分冷淡地看了一眼纪父:“法治社会,你这是家庭暴力。”纪柔刚被打得眼前一黑,现在终于是缓过来了。她轻蔑地看向纪父,径直走上去,一时间那从容不迫的样子竟然让纪父有些陌生。“夜不归宿是因为你要把我卖去拍三级片,不照顾弟弟meimei是因为他们吸着我的血,预备拿你卖掉我的钱过好日子。至于偷钱?你不妨问问自己,你在赌桌上输得倾家荡产的时候,那个家里哪里还有我能偷到的钱?”她绕过纪父,走到纪婉婉面前,扬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直接打得她跌在地上。纪父有心去阻止,却被孟青亭拽着不能上前,孟青亭嘴唇动了动,吐出来的话却冷冰冰的:“我看谁敢还手。”纪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三中其他的同学包括纪婉婉在内却再清楚不过。尤其是,孟青亭身边还经常出现的祁炀,更是看着就惹不起的人。一时间,连议论声都止住了。“还有,”纪柔看着纪父,嘴角扯起一抹笑,“周六晚上我已经提前报过案了,等和你接洽的人交代完口供,你就等着进监狱里好好接受教育去吧。”纪父自然想不到,那天来收尾的会是警察,更是没想到平常看起来柔弱不堪、只会哭哭啼啼的大女儿居然一声不吭地报了案。还一点风声都没透露给他们,过了两天的处理期,现在连使关系销案都做不到。她分明是有计划的,她是故意的!纪父蓦地瞪圆了眼睛。“趁现在还能呼吸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别客气,多吸几口,往后可就再也没有这么自由的时候了。”纪柔半转过身来,明媚张扬地看着纪父。然后把头扭回来看着地上的纪婉婉,颇有些可惜地说道:“这么漂漂亮亮、体体面面的样子,别辜负,往后再也没有了。”人群中纪明的眼睛慌乱地对上纪柔,纪柔看向他脚上价格不菲的跑鞋:“靠jiejie的人血馒头换来的跑鞋,穿着一定特别舒服吧?”正如纪婉婉所想的那样,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随随便便一点事情就可以掀起轩然大波,因为围观群众从来都不关心真相。她一个不落地点他们出来,也是要他们好好体会体会来自围观群众的“关爱”。没有人会愿意和吃jiejie人血馒头的人做朋友,纪明着急想向身边人解释,却被无形之中和人群隔开就是最好的例证。纪婉婉仍然跌坐在地上,平日她要好的一群姐妹三三两两立在一边,捂着嘴窃窃私语,根本没有人来扶她一把。多好,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样子真是狼狈又可笑。一楼的校长办公室里,卫彦笑着听陈校长汇报工作,因为渐起的嘈杂声,不悦地皱了皱眉。陈校长当即擦了擦额间的汗,看向面前这个年纪轻轻的校董:“卫董,课间cao时间,学生吵闹一些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