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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俱乐部(01)

拉开裤链,掏出来的,居然也是

    根白条条硬起来的傢伙。而我妻子就跪在那,一边卖力舔舐,一边听话的伸出手

    来,来回taonong起男孩的傢伙。我知道她的手法,常跟她说,你这手又白又嫩,抓

    着我时,柔若无骨,太舒服了……这一切,全都让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享用了。

    我该怎么办,乘还来得及,没有更进一步之前,阻止他们吗?然而眼前妻子

    发春似的跪着讨好服务二人的画面,却让我兴奋得快要喷出精来。不阻止,他们

    就一定会继续下一步,那是我……

    一直想要看到的!

    那大一些的男孩,此时还懂得扭头跟我搭话。他说,本来以为她是你老婆,

    是我弄错了,原来她是个婊子。

    我气血冲着,心脏跳着,想也没想,便出口说:对,是我带出来的婊子!

    男孩笑着说:大哥懂得享受啊,愿意看我们活春宫的话,我就不客气了。不

    过钱是不会付的……说着,他拍了拍裤兜,露出一把木製的刀柄。我知他原本是

    想胁迫我,再强姦小惠,此时已经进展如此顺利,他也就只是做个样子。

    我说,不用紧张,一个婊子而已,玩就是了!

    男孩笑了笑,抄起妻子的长髮,将她拉了起来。小惠的脸是我平时看过无数

    次的,那时却又觉得特别陌生。她涂着的那点唇膏已经被磨去大半,却轻浮的微

    笑着,好像毫不在意被这样对待。两个穿着衣服,露着roubang的男生,夹着我那一

    丝不挂的妻子,粗暴的扯起了她的头髮,像命令妓女一样的命令她做下流的事情。

    而我的妻子,就那样毫不犹豫的,微笑答应了。

    我可能永远也不会忘记小惠次失身给他人的样子。她当时听话的趴在泥

    地上,身边就是流淌的溪水,月光在水面上映出银色的光来,让她全身皮肤跟牛

    奶一样白。她撑着双手,香肩微微耸着,垂着一对乳球,翘着圆圆的屁股,摇着

    纤细的腰线。两个男孩没什么争执,似乎早就说好了,令人意外的由十来岁的小

    男生站到妻子身后。他完全褪下裤子,露出白嫩嫩的皮肤来,完全是一副未完全

    长开的少年的身板。而我妻子则有着成熟女人所该拥有的一切性感特徵,当他那

    副单薄稚嫩的身体,慢慢凑向妻子翘在半空中的丰满臀rou,再又突然贴合到一起

    时……

    我和妻子同时发出了呼喊。她是用声音,而我,是在内心深处。

    冲刺理所当然的开始了。他撩起衣摆,露出瘦瘦的腹肌,带着胯部稀稀拉拉

    的那点黑色毛髮,一下下的撞击到妻子的臀rou上,啪,啪,啪,啪。不停的响。

    春宫戏,大家都看过。我知道在座有些朋友现实中就群交过,有些还没有,

    但至少都看过AV。看别的女人,和看自己深爱的妻子,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我

    之前只能想像,但那一刻,却是真真切切的有了被刺痛的快感。我平时对她的在

    乎有多大,到她被别人啪啪啪啪姦yin起来的时候,那刺激就有多大。以旁观者的

    角度来观赏自己妻子被别人后入的模样,那种体验,就是平日裡的幻想,突然照

    进了现实。

    她不是被人强姦,而是更进一步的,在药物控制之下,被人迷姦了。而我作

    为丈夫,却在一边旁观,甚至半主动的送出妻子给人污辱。男孩以年轻人特有的

    体力高频率的抽送和撞击,妻子饱满的臀rou给撞起阵阵rou浪,即使是被药物控制,

    她看起来也懂得沉浸到rou慾快感当中,半张着嘴,微微仰头,身体有节奏的晃动,

    随着yin到骨子裡的喘息呻吟声,一对rufang也撩人的摇了起来。

    我看到roubang硬得快要炸开,眼见大男孩在那一边欣赏一边打着手枪,我也都

    忍不住掏出来taonong。慾望膨胀到受不了时,已经顾不得别的什么,走到妻子前面,

    也像参与轮姦的一员,粗暴的捏起妻子下巴,将roubang递到她嘴边。妻子没有任何

    不愿意的意思,十分乖巧的张开嘴,含了进去。我以前不是没有试过让小惠koujiao,

    但这次的体验,不仅仅是爽快而已。眼睛低头望过去,是她赤条条趴在泥地上的

    yin荡模样,roubang给她含着,还能欣赏到她屁股后面的陌生男生,一边用力拍打她

    的屁股,一边卖力的冲刺。

    他冲撞的力道顺着小惠,一下下的顶到我胯前,将妻子的俏脸不住的挤到我

    小腹上,这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从她鼻尖呼出的气流,贴着我,有一点

    痒,的还是刺激。令我更加惊喜的是,小男生冲劲有馀,后劲不足,只这样

    多撞了几下,便一阵抖动,交了货。我还没仔细享受妻子被小她很多的男生内射

    的事实,就要零距离的处在她被人轮姦的现场。我在妻子面前,看着那个男生抽

    出roubang,已经软下去的guitou还带着jingye,刚退出两步,视野裡又出现蓄势待发的

    另一roubang。这是完全不同之前的,已经发育成熟的精壮rou体,他粗大的guitou昂首

    挺立,以致不得不用手按下去些,顶到我妻子臀rou后面。翘起的屁股挡住了视线,

    我在这边看不清guitou是怎么一点点插进去的,只能看到他的茂盛阴毛慢慢没到妻

    子的臀峰之下,然后是我自己roubang上,感受到小惠被顶向前的冲击,她整个喉腔

    的软rou都一下子挤到了我的马眼上,让我差点就深喉发射出去。

    之后就像做梦一样。我和原本准备用刀子胁迫小惠的陌生男人,一起侵犯了

    我的妻子。他的撞击力道比之前小男生要强得多,但也老练得多。小惠嘴巴被我

    塞满,只能随着被jian的节奏,在喉咙裡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我感觉快要到达极

    限,也忍不住开始前后抽送。两个男人达成了某种程度的默契,他撞击时,我便

    后退,等着小惠的嘴巴被他撞到我身上来,而他后退时,我正好向前进攻,又从

    这边,将妻子的屁股用力推到他身上去。我们的节奏持续了有好几分钟,最后双

    双射出精来。我以前从未设想过要让妻子上下两口一齐填满jingye,而此时,它成

    了我当晚最难忘的一幕。

    小惠侧躺在泥地上,一双长腿半屈着,从腿根中间,流出满溢的浓精。她两

    手怀抱双乳,微微张开粉唇喘息,另一股jingye,自她嘴角边流出来,滴到地上。

    妻子双眼有些失神,对外界信息失去了反应,我后来才知道那是药效发作后期的

    暂时症状。但是当时,我还是有点慌神的,因为不知道她怎么了,更不知道那瓶

    甜酒起效之后,长远来看会发生什么。

    两个男孩满足了慾望,见到小惠意识模煳,也都赶紧收拾衣物匆匆逃走。我

    一时也不知如何做才是完全稳妥的,唯有下到溪边,用她的内裤权当毛巾,弄湿

    了水,回来替她擦身,抹淨了泥污,再给她穿好衣裙,套上鞋袜。

    小惠又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我确定她是睡着,才稍稍安心。这时有同样过

    来观光参加篝火庆祝的游客经过,我以妻子喝多醉倒为名,求他们用车载了一段,

    这才安然回到住处。

    当然,这件事,也让我以她喝醉熟睡为藉口搪塞了过去,只是小惠当时还很

    奇怪,认为按她酒量,不该如此。

    那次之后,我还暗自怨A先生託人给我的药酒太过勐烈,担心害了小惠身体,

    但时间长了,见她一切如旧,我也就放下心来。因为想要的凌辱妻子,又去

    找A先生。如此久了,与A先生的联繫,就更加密切。

    这样的药水,后来又以果汁、牛奶之类的面目出现过,每次小惠都毫不察觉

    的喝下去,每一次,都毫无例外的失去自主意志,变成看上去还很正常,实际上

    会照做任何人发出的任何指令的……玩具。我带她在KTV,在陌生人的舞会,

    甚至在人迹嘈杂的酒吧裡,骗她喝下了各种各样面目的迷姦药水。刚开始的时候,

    任何一个陌生人的加入,都会令我激动不已,时间长了,慢慢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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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后入她的,正面插的,侧面插的,又或者玩各种特殊体位花样的,见得

    多了,也就都是那么回事。老的,年轻的,帅气的,丑陋的……什么面貌都好;

    有钱的,没钱的,有地位的,没地位的,甚至流浪街头的……什么人物都可以。

    太多的男人姦yin过我的妻子,我都已经数不过来,甚至都不能完全回忆起来了。

    小惠平时还以为自己仍然是受人尊敬的大学法律专业讲师,而在很多地方的很多

    男人心目中,她只是个下贱的,任何命令都会无条件服从的妓女。

    还是免费的。

    时间一长,也就出了问题。我有次把她迷到失去自主意志之后,突然觉得,

    这样毫无意思……迷倒她,命令她脱衣物,再勾引到几个男人,再听众这些男人

    的话乖乖被yin弄,而我在一边观赏整个过程,又或者全程参与……这些都玩得太

    多,没有新意了。

    当时看着满脸天真表情,等待我下令的妻子,我突然想到,假如我放手呢?

    如果我离开,任她如漂流瓶般游荡,然后被别的什么人发现,再带她进行一

    场,不由我控制的,甚至是我观察不到的,性爱冒险呢?

    这当然会有风险,很多恶性的强姦犯人,甚至会杀害他们的猎物。但是,我

    妻子会无条件的配合一切要求,身体受害的机率就大大降低了。然而真正的重点

    是,我已经被太过轻易达成的各种刺激yin乱的画面,养得胃口太大,变得想要尝

    试那些高风险的游戏,以获得的刺激。

    没有太多犹豫,我就离开了妻子,将已经听令脱掉衣服的她,独自扔到了午

    夜清冷的街头。当然为了不会彻底失去她,我在她头髮裡藏了一枚定位器,这当

    然也是A先生曾经送给我的。以前我不知这东西能派何用场,只是带在身上,而

    那一次,我使用它的时候,心中对A先生既感激,又惊惧。

    失去对妻子的掌控,让我渡过了漫长的三个小时。我不断幻想她可能会被什

    么人盯上,又会被如何对待……那一刻,我惊喜的发现,所有yin妻的幻想又回来

    了。我不再是长时间的处在麻木状态,不再是例行公事般的凌辱妻子,而是再度

    有了幻想,甚至有了期待。

    难道最终极的yin妻刺激,就是失去对她的控制吗?

    我不知道……只记得两个半小时之后,我必须启程赶在药效消失之前找回她

    时,控制不住就射出的jingye,湿透了裤裆。

    我可能永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妻子甦醒之后,并不会记得被迷药控

    制所发生的事情。她又经历了多少男人,被如何yin弄的细节,将永远只是我心中

    的谜题,以及幻想。哦,甜蜜的幻想,它让我不可自拔,就如拌了蜜糖的毒药一

    样。

    我只知道找到她时,她被扔在两公里外的垃圾场裡,头髮和胸部都是jingye。

    那些未谋面的男人多少还有些良心,没有让小惠睡到垃圾堆裡面,这多少避免了

    rou体上的髒污。但我眼发现她时,她正赤条条的呆立在垃圾箱边,如同等待

    被倾倒的容器。

    这些男人在她身上写了些yin乱的话语,咒骂我妻子是下贱的rou奴隶,人尽可

    夫的婊子。如果那些腿根处的正字是以严谨态度写上的话,那么妻子当晚可能是

    被二十多人内射了。以前,我曾带妻子被人轮姦过,但那时我所受到的刺激,

    远远不及从垃圾场接回妻子时,数着她大腿根上的正字。

    坐在灯下的男人停了一会,点燃又一支菸,平复心情。房间裡死一样寂静,

    所有人都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前面说,这回是出了事的。发生的事情让我始料不及,原来妻子那晚的遭

    遇,被她的一名学生看见了!

    我不确定那名学生有没有参与轮姦。他参与也好,不参与也罢,我都不在乎,

    毕竟轮姦过妻子的人数,实在太多了……而重点是,这个学生不知是不是良心上

    受到了谴责,居然在大学裡,私下跑到妻子面前,跟她讲了些隻言片语。

    小惠回家后冲我发了脾气,我套出了些话,惊到心脏都要跳出来。原来那名

    学生目击,又或者参与的时候,小惠已经处在药效发作后期的半迷煳状态,完完

    全全就是被人迷姦的样子。妻子问我,是不是我偷偷给她下了药,迷姦她了。我

    这才知道,原来那学生不敢说出太多,支吾了点却又不得要领,使妻子总以为,

    是我要寻求刺激,是我,一个人,迷姦了她。

    当然是要一口否认了!我赌那学生一定参与了,所以不敢透露太多,免得讲

    出他自己的罪行。既然如此,小惠就不可能知道具体细节,我只需要不断否认,

    她就会认为,学生是认错了人,毕竟在学生口中,他一定是没有下场参与的,最

    多远远看到而已!

    即使妻子相信了认错人的说法,还坚持认为应当报警。她作为法律专业讲师

    的正义感,令她无法听说了一起迷姦桉,却又事不关己的以为无事发生。我无论

    如何也劝不了她,又怕劝她太多,反而显得自己与之有关……真真正正的是到了

    两难局面。

    唯有对她说,可以等第二天再找学生问个究竟,知道了细节,再报警才

    更有效率。这当然是缓兵之际,而我当天,连夜就联繫了A先生,询问对策。

    A先生当时没有急着回答我该怎么做,只是问我,脱离对妻子的掌控,是不

    是我所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一次?

    如果说……我已经在凌辱妻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玩越麻木,甚至连幻想,

    这一男人最终极的兴奋点,都失去了……那么,脱离对妻子的掌控,便是我找回

    刺激感,找回幻想的,最后的手段。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因为在那之前,他也有几次跟我提到过。这很刺激,没

    错,非常刺激。我十分,十分的,想要做成他所说的那种事。

    但是……我一直犹豫不定。毕竟我深爱小惠。或许事到如今,已经坐在这个

    房间裡,在这片灯光下,当了讲述人的我,不配说自己爱她,更不配说自己是她

    的丈夫。

    但只有我们在座的人才知道,唯有爱到极致,我们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当然,也不用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承认,虽然一直跃跃欲试,但让我真正答

    应A先生的,正是妻子想要报警,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解决事态的发展了。

    或许这也是另一种层面的失控吧。

    总之,我知道这些时间以来,一切的欢娱,都有了价码。具体的标价,或许

    在座各位都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穿平时的衣服,在妻子之前出门。如A先生所安排的,我在

    某个秘密的地方得到了换装,再又以临时得到的车,在妻子的必经之路上,某个

    A先生说过的隐蔽地点,截到了妻子,装作偶遇一样,骗她喝下药水,将她带上

    了车。

    或许一开始所说的那个从公交车上就尾随妻子,意图制伏她的男人,他的真

    正计画,就是我这样吧……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这是一场交易,明码标价,公平自愿。我次听到这交易的存在时,就已

    经想要尝试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而现在,不管是因为理由,还是因为藉口,我

    真正这样做了。

    我把车开到A先生指定的地点,那裡有几个不认识的男人,等在那。

    妻子下车后,走向他们。我坐在车上,打开车窗,望着这一切。

    脱掉衣服。一个男人说。

    妻子脱去了所有衣服。毕竟这样的指令,在我这裡,不知执行了多少次。

    另一个男人捡起妻子的衣物,扔进身边的垃圾桶裡,倒入汽油,烧了。

    你再也不需要衣服了。那个男人说。

    是的。妻子回应。我只能看见她的裸背,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但我猜,应

    该是一如既往的微笑着。

    让我们看看你值多少钱吧。男人摆出工具,开始测量她的三围和体重。我在

    车中看着……是的,我曾很多次的看妻子像玩具一样被人玩弄,但这一次,她更

    像……一个待价的商品。

    数据很不错,面容也像他描述的一样,是上等货。男人说。

    手感呢?另一个男人说。他伸手捏了捏小惠的胸部,我的妻子丝毫没有抵抗。

    还不错。这是他的评价。

    转过来,看看你的屁股和腿。

    小惠转身,脸朝了过来。我能看见自己深爱的妻子的脸,那是十数年与人同

    床共枕,和我荣辱与共的女人。她微笑着,看着我。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与此同时,roubang也硬到几乎就要洩在裤子裡。

    啪,是一巴掌拍到妻子的丰臀上。不错。男人说着,蹲到妻子身后。我能看

    见小惠的身体被推得微微前倾了一些,再又站直。男人起身,说,后门很紧实,

    看来不常使用。

    另一个男人点头,说,现在是重点了。赶紧验完拿货吧。

    他们令妻子叉开双腿,小惠看着我,照做了。一支好像电动棒的东西,插进

    小惠私处。我能看见妻子半张开嘴,听见她发出一声呻吟。是的,这么多次的迷

    jian,也像调教一样,让她一进入无自主意识状态,就会主动发情。

    yindao里的润滑很充足。男人说,看来确实多次服用B类药物,这倒是省了不

    少事情。

    看看压力读数吧。性经验过多,有点松,不过还好。

    他们粗暴的把东西从妻子腿间拔出来,带出一丝粘粘的液体。没有进一步的

    指令,妻子仍然叉着腿,赤条条的站在那裡。

    一个男人走到车边,趴到我打开的车窗上,冲我说,是上等货,我们收了。

    我嗓子裡卡着东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男人又说,除去你曾经赊买的B类药品的钱,这货色还值不少数。你是

    要转帐,还是现金?

    我张开嘴,还是说不出话,眼泪卟卟的打到衣服上。

    那男人笑着说,别紧张,这种事,我们见得多了,时间长了,你就好了。听

    我的,要现金吧,转帐不安全。

    我点点头,视线转向妻子,她仍然叉开腿站在那,冲我微笑。另一个男人就

    在她身边,不住的收拾一块巨大的黑色帆布。

    那就现金了?男人确认式的问了声,我没有回答。他起身走回去,进了一间

    小屋。我身边安静下来,眼前只有亲爱的妻子,和她身边晃来晃去的黑帆布。

    我看着她,想对她下达最后的命令,让她好好听话,好好在那边生存,甚至

    好好享受之后的一切……但话还没说出来,黑帆布突然罩过去,将妻子完全包在

    裡面。男人就像包装货物一样,熟练的裹好布料,再用麻绳上中下三段的裹紧。

    回到屋裡的男人此时拎着箱子出来,替我打开后车门,把箱子扔了进去,再

    替我关好。他冲我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包装妻子的男人始终没有看我一眼。我眼睁睁的盯着,看他用红色的记号笔,

    在妻子耸起的rufang轮廓位置,在黑帆布上,写下了妻子的名字与一串数字。

    他扛起小惠,转身走向另一辆车子。

    我打开车门,站出来,却没有阻止他。那时jingye正顺着我的大腿,在裤管裡

    往下流。

    嗯……

    房间裡沉默着,像是等讲述人继续他的结局。几分钟的安静之后,大家意识

    到,这就是结局了。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有人问。

    不,你应该问,你是怎么想的。讲述人回答说,之前有警告过的吧,唯有知

    道要发生什么的人,才可以坐在这裡,听我讲完故事。只有和我一样,做过这样

    的事,又或者打算要做这样的事的人,才可以听我讲述。

    我也曾经坐在你那边的角落裡,听这当时的那位讲述人讲他的故事。我也曾

    经和你一样胆颤心惊,在意识到自己已经必须要面对的故事结局时,惊恐过,想

    要逃跑过。

    但我们没有一个人逃离,没有。你将来也一样——你的妻子,也会被包进那

    块帆布里,你也会像我今天这样,手抖到无法点燃一支香菸。所以我要告诉你,

    不要问我,而是问你自己,你是怎么想的。

    我讲述完了,谢谢各位。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