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进胞宫内射jingye/祝你阳痿早泄/男主来大姨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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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着亲着,赵景婉喘不过气来,只会软趴趴地窝在周解的怀里。 光是唇齿相交,她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周解现在脱别人衣服的速度是愈发熟练顺手了,三下五除二把赵景婉脱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和丝滑的亵裤, 整个人半遮半掩,浑圆的雪白酥胸把肚兜撑得鼓鼓囊囊,看得周解眼热无比,用嘴玩弄了许久才放过。 在那根巨物塞进她的双腿间时,赵景婉的心尖尖都颤了颤。腿间的软rou敏感滑腻,包裹着性器挤成一团,用眼睛丈量的长度粗度又用大腿测量了一番。 性器卡在双腿间,赵景婉都不能闭拢两条腿了。 未免太离谱了。 想是这么想,其实她的腿心早就温热湿濡,缓缓地淌着yin水儿,连身下的床铺都打湿了一大片。 周解还有心思调笑道:“姑娘,床都湿了,我们怎么睡觉?你流太多水了。” 他边说着,边揉搓把玩赵景婉的屁股,臀尖尖一片湿漉漉,男人的手上都是她流出来的yin水。整个屁股湿答答软乎乎,像是快要融化的甜滋滋棉花糖,恨不得咬上一口,留一个或者好多个漂亮的牙印。 赵景婉屁股软嫩,周解都没有怎么用力,上面就给弄出手指印了,活像是被虐待打屁股了。周解吸气呼气,枕着男人肩膀的赵景婉连带着一同起起伏伏。 她急不可耐地催周解快点快点,尝过情欲的女人点不得火。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如今的赵景婉是一百个叠加的狼豺虎豹啊。 “姑娘,别着急,昨晚刚做过,你不疼吗?” 周解有些无奈,他心疼太女殿下还有错了,这还有天理王法吗? 赵景婉这个人,许是从小规规矩矩长大的原因,一旦脑子不清醒,就容易做出糊涂事。 顺从心意的糊涂事。 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今早怎么怎么不舒服了,张着嘴故意发出勾人的呻吟,似是求欢,似是讨饶,似是高潮。 又像是爽得胡言乱语,不知所谓,一双肤色匀称的长腿夹着周解劲瘦漂亮的腰上,磨蹭来磨蹭去。 “唔……快点快点……小将军……我里面痒得不行,快点进来挠挠。” 周解都被太女殿下这yin荡求欢的模样惊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就是变成男朋友的好处吗? 他掐住赵景婉的大腿狠狠地分开,一只手扶着性器顶住xue口,稍微使点力气,性器顺着甬道往里钻,破开严丝合缝的xuerou嵌在甬道里。 “啊啊……啊……” 她把男人的性器吞吃入腹,这一下进得深,guitou直接撞上最深处的宫口,性器根部茂密的阴毛戳到赵景婉的腿心,像是要连yinnang也塞进去。 周解的性器不是长长直直的一根,它的头部和根部有些弯曲,若是从远处来看,有点像一根长长的向上圈起来的猴子尾巴。 往日再怎么用力,因为角度的原因,根部那截大约一指节的长度都塞不进去。 现在却是完完整整地挤进去了,周解缓缓地呼了一口气。 他快被夹断了! 太大太硬了……唔……好深……快被插死了…… 赵景婉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却生不出一丝反抗的余地。 “唔……进来了,怎么又不动了?” 太女殿下耐心流失,恨不得自己接手,先啪啪地狠cao几下止了痒意,然后榨干这个新晋男友。 可惜她的念头压根来不及实施,就被周解掐着腰猛顶了两下,屁股被yinnang快速地拍打,发出接连不断的啪啪拍rou声,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响亮,逼得赵景婉唔唔地讨饶。 “唔!太大声了周……慢点,外面的人会听见啊!” 周解嗯嗯地答应了,动作力度是一点都没有减轻,反而凑上去堵住赵景婉的嘴巴,把太女殿下的呻吟喘息全吞进肚子里了。 一招装聋作哑,在床上是百试百灵。 周解把怀里的人儿cao了一会儿,寻着昨晚的记忆顶到一个格外充血红肿的地方,rou嘟嘟的xue口像是一张小嘴似的,被撞了几下就乖乖地放行。 可能是昨天cao太狠了,胞宫还没有来得及恢复,昨晚周解磨了半个时辰才进来的地方,现在只是撞了两下,胞宫就乖乖地让guitou进去,顺从地服侍它。 “好乖……” 周解都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开始享用这个天堂般的地方。拥挤的宫口紧紧地咬着guitou下面的凹陷,柔软湿热的rou壁跟小嘴似的。 强烈翻涌的快感窜遍四肢百骸,周解头皮发麻,寸步难行,无论是往前动一点,往外拔出一点点,怀里的人儿都会尖叫着哭闹起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已经把赵景婉的脑子搅成一团迷糊,她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颈,像是抱着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唔啊……不要……先不要动啊……” 周解也不敢乱动,生怕赵景婉会像之前那样直接晕过去了,他只能抱紧太女殿下,喘着粗气小幅度地挺着性器用硕大无比的guitou研磨胞宫内壁,先让赵景婉适应了,才能大开大合地cao弄。 温柔的动作却没有让赵景婉放松下来,那是她身体里最敏感多汁的一块rou,赵景婉自己都没有机会触碰一下,稍微一用力,就顾涌出一股yin水儿,全涂在男人紧实的小腹上了。 胞宫乖觉地松弛宫口,让周解可以退出来一点,紫红色的guitou仍然留在里面,柱身横贯了整个宫口,进进出出,前前后后,退出去一些,然后猛地撞进去,小小的,还没有赵景婉握拳大的胞宫被顶得变形。 周解就这样来来回回地进出cao弄,腰上像是藏了一个打桩机,快速果断地cao来cao去只能看见残影。 “啊啊……周解啊,好舒服……”赵景婉不顾形象吐着舌头,周解颠了颠怀里的赵景婉,抽出一小截性器,又狠狠地撞进去,破碎色情的呻吟从赵景婉喉间溢出。 小腹一抽一抽,潮吹喷出来的yin水清凉黏糊,大量的yin水被堵在胞宫里挤不出去,涨得小腹微微鼓起,guitou泡在yin水里,像是泡进温泉里一般熨帖温热。 周解摸上赵景婉微微鼓起来的小腹,用力一按,恍惚间居然能摸到自己性器的轮廓。他愈发兴奋激动,磨着那块湿滑娇嫩的软rou止不住地研磨cao弄,赵景婉的脑子放起一朵朵烟花,身体像是电流窜过,哆哆嗦嗦地胡乱舞动。 甬道收紧也夹不住乱动的性器,娇嫩的花xue早已cao熟cao烂,汁水四溅,软rou烂熟,活脱脱是一颗熟过头的甜美水蜜桃,一挤就是香甜的汁水流出来。 赵景婉说不出什么话了,胞宫和甬道都被性器磨得快要起火了,仍然不知羞耻地缠上去,像是某种水生软体动物,伸出柔嫩绵软又充满弹性的身体紧紧地缠住巨物,最深处的胞宫软烂多汁,堆积在里面的yin水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口子,一股脑地涌出来,顺着甬道和性器的间隙往外哗啦哗啦地流淌。 周解浑身汗如雨下,身下被yin水浇灌浸湿,高潮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他狠狠地咬着后槽牙,顶胯射在了烂熟多汁的胞宫里。 白花花的jingye和清亮温热的yin水混合在一起,变得腥臊混浊不堪,都到了这种时候,赵景婉还能想起来避孕。 “快,出去……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周解不舍地抽身离开,花xue里热乎乎的混浊液体争先恐后地顾涌出来,弄脏了身下的床铺。 “呼呼……殿下……” 男人望着赵景婉,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 他还想再来一次。 太女殿下的大腿内侧还在颤抖战栗,许久都没有缓过神来。她捏着周解肩膀上硬邦邦的肌rou,好言相劝。 “年轻人,要懂得……唔……”赵景婉打了一个颤,几乎是惊恐地叫出来。 “你做什么?!” 周解的手从赵景婉的屁股挪到了她的腿心,带着薄茧的大拇指揉开充血肥大的yinchun,按在合不拢的xue口边沿,揉了几下不满足地勾住xue口往一边拉扯,让里面流得差不多的液体可以更好地挤出来。 他无辜地望着咬牙切齿的赵景婉。“姑娘,我只是想看看。” 说这话,鬼都不信。赵景婉的后背酥麻一片,情欲再次被挑起,只能“心甘情愿”地继续做下去。 两个人足足厮混了大半夜,天边边都开始蒙蒙亮了,周解才放开怀里精疲力竭的太女殿下,彼此的身上都是不知名的黏糊糊液体。 赵景婉撑着最后一口气,在昏睡过去之前对周解说了一句话。 “祝你阳痿早泄。” 赵景婉这个可怜的女人压根不知道男人可怕的欲望有多么深不见底。 任何东西存在都有它的道理。 贞cao锁,锁住的是男人无处宣泄的欲望,也是女人们因为不能满足男人茂盛的欲望而恼羞成怒的产物。 周解虽然并不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但是一夜三次还是绰绰有余,一次半个时辰,半个晚上就过去了。 昏睡过去的赵景婉并不知道周解有在认真地反思自己,摸摸头想着日后决计不能日日胡闹了。 太女殿下的身体有点娇贵,受不住。 洗不了澡,周解就拿着温热的湿帕子把殿下擦干净,一起睡觉睡到大天亮。 果不其然,这个时间点赵景婉没有醒,周解下去耍了一会儿剑,灌了两碗稀粥,吃了一个鸡蛋。 这个鸡蛋有点大了,掰开蛋白一看,果然是双黄蛋。 传说中,能吃到双黄蛋的人都是运气好的人。 回到房间看了一眼,太女殿下已经醒了,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睁着一双精致分明的眼睛无神地望着房顶的横梁,整个人魇足又慵懒。 听见开门声,她撑起身体坐了起来,状似想了一会儿,才说:“我想吃饭,肚子好饿啊。” 周解端着木盘,木盘上放着鸡蛋,rou包子和稀粥。“饭还是热的,姑娘可以下床吃饭。” 吃完饭赵景婉又睡过去了,一觉睡到下午太阳都快落山了。透过木窗子可以看见外面淡粉色的漂亮晚霞,还有一轮昏黄的太阳。 她有些痛心疾首地说:“这一天天的全躺床上了,一件正事都没有做,我快废了。” 周解坐在床边给赵景婉揉肩膀揉腰,免得躺久了会腰酸背痛。在太女殿下反思懊悔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默默地做事像是一个透明人。 毕竟导致殿下日日荒废的罪魁祸首是他。 周解能怎么办? 承诺日后再也不这样了?那还是闭嘴别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赵景婉倒是没有继续躺床上了,白天跑去城外施粥,晚上就被江宁知府请去喝酒听曲,一天天忙得没有空闲。 等到了离开的日子,江宁知府还在得意于太女殿下什么证据都没有找到,却不知道远在都城的主谋已经乱了阵脚。 来的时候还装模作样地着急赶路,回去的时候就是慢悠悠的一步一个脚印,仿佛都是来踏青赏光,一点都不赶时间。 赵景婉窝在马车里看书,特想出去骑马吹风,可是昨天骑了一段路,颠得腰酸背痛,双腿间的软rou被马鞍磨得破皮红肿,现在都合不拢。 她悠悠地掀开马车帘子,问马车边骑马的侍女:“周解在做什么?怎么不来见我?” 自从前天启程回都城,两个人是一面都没有见过了。赵景婉能察觉到周解在躲着自己。然而左想右想,自己也没有什么地方惹到男人啊。 侍女:“周爷在队伍最前面骑马,小姐,需要我去和周爷说一声吗?” 赵景婉很想有骨气地说不需要,但是她的确有点想见周解,于是点头同意了。 侍女驱马上前,在周解耳边嘀咕了几句,周解犹豫了一下,侍女又说了什么,他才垂头丧气地来到太女殿下的马车边。 “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赵景婉有点生气,明明前些天还乐呵呵地围着她转圈圈,像是看见rou骨头的大狼狗,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rou骨头边上。 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看殿下生气了,周解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不是,是我的问题,不关姑娘的事。” “什么?” 周解的声音有些微弱,垂着眼俯下身,贴着赵景婉的耳边轻声说:“我见红了。” 见红? 赵景婉先是没有反应过来,见红是什么? 啊……嗯……哦……是生理期啊。 赵景婉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头轻咳了两声,“啊,这样……” 在现代社会生活了十八年,赵景婉快忘记这个世界是男人来生理期了。 “那你还骑马,不会难受吗?肚子疼吗?” 周解被这问题问的面红耳赤,他还以为殿下不会抓着这个事情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有点胀,称不上痛。” “那也不能继续骑马了,快上来,坐马车要舒服些。” “不用了。” “上来。” “不行,姑娘,我身子脏。” 这里的人普遍认为男人见红时身子脏,属于不能接触靠近的时间。若是没有嫁人,这几天不能出门,只能待在自己的卧房里。 若是嫁人了,有妻主了,男人是不能够靠近妻主,更不能肌肤相亲。甚至有极端顽固的人认为,若是女子在科举考试期间被见红的男子摸到了,一定会考不中。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她们不懂,为什么每一个男人每一个月都要流血,还流了好几天。 一切不懂的东西都安上鬼神污秽之说,这样就有源头了。 赵景婉没有这种想法,她单纯地心疼周解。 因为上辈子她亲身体验过生理期的痛苦,那真是满地打滚,恨不得住在厕所里,或者是扛着出租车去医院摘掉zigong。 这么想着,赵景婉看着周解只觉得他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她假意威胁周解,“不听我的话了?再不进来,以后别说脖子以下了,脖子以上都不准碰。” 这个威胁正中靶心,周解乖乖地下马上车。 外面的侍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多年的姐妹,不用说话就能秒懂彼此的意思。 周小将军真厉害,居然拿下了太女殿下! 即使坐在马车里了,还选了一个离赵景婉最远的位子,生怕殿下会闻着他身上的味。 偏偏赵景婉是狗鼻子,其实刚刚周解骑着马在马车边搭话的时候她就闻到那股子血腥味了。 淡淡的并不难闻。 赵景婉有点好奇,男人来生理期,那血是从哪里流出来? 鸡鸡? 上辈子不涉及这个问题,上上辈子她也没有机会触及这个领域。现在赵景婉面前就有这样一个男人,等着她去问。 “周解……我有一个问题。” 周解被叫得心里发毛,总觉得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尖。果然,“就是……咳……你能不能让我看看?” “看什么?” 男人近乎惊恐地问,他现在后悔上马车了。赵景婉并没有放过他,而是乘胜追击。 “我想看看,男人……”赵景婉移开目光看向马车的小窗户边边,显然也是知道自己的要求很为难人。“……是怎么流血。” 话音一落,马车里一阵寂静,周解只想跳车逃生来逃避这个尴尬的话题。 而实际上,他只能绝望地点头答应。 因为周解拒绝不了赵景婉的任何要求,他本能地答应下来了。 赵景婉踊跃地发言:“我来,我来脱衣服,你不用动手。” 短短几日,他都答应殿下多少次无理的要求了? 好吧,这些都可以算作小夫妻之间的情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偏偏他为了绑紧殿下的心,只得答应。 周解一直觉得,殿下之所以脑子昏了想要娶他,只是因为他床上功夫好,把人伺候得很舒服。 那么他就必须把长处发扬出来。 对此,若是赵景婉知道了周解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只会小声地说。 “明明是太大了,不管怎么弄都舒服。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你会什么床上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