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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性】(1修)

    29/07/12

    章

    我这个人朋友不多。实际上就是这为数不多的朋友中,有些也仅仅限于熟人

    的程度,算不得朋友。有时我想到底什么是朋友呢,大家究其实质不过都是熟识

    而已,不过有亲疏远近的不同罢了。

    我不喜欢结交朋友,并不是我古怪孤僻。我是个对没有兴趣的人或事,不喜

    欢去交往不喜欢去尝试的个性──一切只和自己的本身兴趣有关。如无兴趣,则

    味如嚼蜡;如有兴趣,则痴迷如染毒瘾。

    对我来说,「味如嚼蜡」简直是致命的──我深深理解台湾作家三毛不喜欢

    做办公室工作的原因,并对她抱以无限的同情──因为她原本是自由自在的。

    所以我的酒rou朋友一个没有,因为对喝酒应酬之类,我没有丝毫兴趣──我

    觉得聚在一起喝酒是「味如嚼蜡。」的事。

    但在外人却可能不这样看我或这样试图理解我,比如我的婚姻。我和钥的婚

    姻只维持了一年半就结束了──别人也许会误以为那是因为我的孤僻古怪所致─

    ─当然别人是如何判断我失败婚姻的原因的,我无从知晓──我自以为是别人用

    「孤僻古怪」来解释我失败的婚姻。

    至于「孤僻古怪」也是我替别人给自己下的评语──我想我在别人眼中可能

    是「孤僻古怪」的吧。至于别人到底如何评议我,说实话我也一点不知晓。

    过了而立之年的我,得出这样一个我自认为重要的结论──人的很多想当然

    都和事实不符,甚至与事实相去甚远。这一结论到底有没有滑入「想当然」的渔

    网──幸运的是,到现在还没有。

    当然也不是我对钥或我们的婚姻失去了兴趣──完全不是,否则就不会有我

    给你讲的这个故事了。

    我想把次婚姻失败的原因归咎于我这一边,这样会觉得自己更男人一些

    ──这样说来似乎有独自担当的虚荣嫌疑,因为大家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句俗

    言──但我初次婚姻的失败,的的确确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并非给自己独自担

    当的台阶,因为实在挑不出钥身上有什么「致命」的缺点,如果从世上没有绝对

    的完人角度看,钥的缺点是太听她母亲的话了。

    钥是个柔顺的女孩,容颜娇好,身材略显丰润,娇滴滴的个性──正是我钟

    意的那种类型。

    我和钥初见,就喜欢上她的原因,是她穿着银色高跟凉鞋的裸足,她的裸足

    线条柔和,极具女人味,一如她温顺的个性──裸足似乎顺从细带凉鞋的束缚,

    双足并拢,非常规矩的静静的轻轻的放在桌下。后来她告诉我,凉鞋是她meimei给

    她买的。

    在我和钥相恋期间,我就害怕结婚那一天的到来。

    钥出生在传统的家庭,父亲很早已病逝,母亲独自一人把她和meimei养育大。

    钥的母亲是一所重点学校的副校长,性格极其强势,如果给更大的舞台,相信她

    可以干成大事业。钥的meimei和钥的性格恰好相反,继承了她母亲强势的基因而尤

    过之。

    说实话,我到钥的家里去,有些怕见到我那未来的小姨子。她对我总是冷冰

    冰的,而且我直感到她身上有种对人和事物的认知一见到底的清澈特质。我所有

    的秘密好像她都能看穿──有时我在她面前,她一两句话,好像一下子就能把我

    剥个精光──而我天性里也本有构成我这个人的猥琐元素──我很怕她看透我的

    另一面。

    在她面前,我有时觉得我的阳光和率真一面是我表演出来的。而我那未来的

    小姨子似乎已经把我洞穿,她对我冷冷的态度,似乎表示她并不希望我成为她的

    姐夫。

    正如我所料,我们的婚事,钥的meimei是投了反对票的。这是钥和我结婚后告

    诉我的。而钥的母亲,我未来的岳母却力主我成为她的女婿。

    「我宁愿要一个品行端正听话的男人,也不要一个有能力但花心伤害我女儿

    的男人!」她如是这样一句,我们的婚事就尘埃落定。

    「那你meimei,为什么不同意你和我结婚呢?」我问。

    「我也问过她不止一次原因,她说没有理由……她,她可能不太喜欢你。但

    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母亲同意了,她也不会反对的,她毕竟拗不过我母亲……」

    与其说钥用轻柔的语气安慰我,不如钥说她本就是个轻柔的人。她每次无意

    中暴露女性的情态,都惹得我火起。我一下把她身体搂过来,紧紧抱住,让她丰

    满柔软的rufang贴在我的胸脯,用力压紧,好像要证实刚才女性特有的轻柔声音确

    实是从这具娇躯胸腔里发出的。

    我又猛地把她翻转过去,用左手搂住她的脖子,右手粗暴地握住她的裆部,

    下流的揉搓起来。在我右手的抠握摩擦下,她像喝醉样瘫软在我的怀里,口里发

    出断续的呻吟声。

    我把她的双臂捉过来,像绑人一样,辫在她的身后,然后用我的胸脯紧紧压

    住她的双臂,再用左臂楼卡住她的脖颈,右手又握住她的裆部,继续抠弄。她对

    这种粗暴的捆绑式的爱抚,反应更加强烈,身体完全瘫软在我的胸前,浅浅的低

    吟变成了急促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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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我右手一边更加用力的刺激她的阴部,一边用手估计着对准她的阴蒂部位,

    加快频率刺激,她随着我手的频率加快,大声娇喊着达到了高潮。我也由于用力

    过猛,身上出了汗。

    「舒服吗?」我拥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问。

    她把双臂环住我的腰,软绵绵的身体像嚼软的口香糖样粘在我的胸前,然后

    她喃喃的回答:「嗯。喜欢你这样……」

    「你真不要脸。」我故意刺激她。

    「嗯……嗯。」她更加紧紧的环抱我「我这样你不喜欢吗?」

    「喜欢,好可爱。」我说。

    「我喜欢你玩……弄我。」过了一会,她压低声音羞涩的说:「我……还要!」

    「你真是不要脸,不知羞耻!」我一面用语言刺激她,一面粗鲁的把手伸进

    她裆部,开始第二次玩弄她。

    钥在结婚前就和我有约定,说婚前绝不能偷吃禁果,和她发生婚前性行为。

    她和我作约定时既严肃又羞涩,严肃的样子好像一个把过家家当做真正人生的小

    女孩。

    「是你母亲的命令吧。」

    「是。」

    「如果我不遵守约定呢,现在就让你成为我的人呢。」

    「别,我要是怀孕了,我母亲还不得打死我。」

    「那不让你怀孕不就得了。你母亲打过你吗。」

    「小时候打过,长大了就不了。现在有时打我meimei。」

    「你meimei不如你听话?」

    「俩人都倔强,互不相让。再说我感觉我meimei骨子里就是要反抗我妈的束缚,

    而且她也经常欺负我呢。」

    「欺负你?」

    「是啊,她有时以欺负我为乐,她有时心情不好了,就拿我撒气呢。」

    「你吵不过她?」

    「哪里吵得过她,她很厉害的。每次吵架都是我泪流满面告输为止,我可怕

    她!」

    「那她虐待你,你母亲也不管她?」

    「不是,不是。她不是虐待我,她对我很好的,很爱我的。我在外面受了委

    屈,都是她替我出气。我记得我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单位一个男孩非要和我处

    对象,弄得我又害怕又烦躁,就告诉了我meimei我不喜欢他,想摆脱他的纠缠。有

    天上班在单位附近的路上,他又来纠缠拉扯,弄得我快吓死了。这时青反戴着棒

    球帽不知从哪里突然冲上来,一脚就踢在……他……下面,接着就是两耳光……」

    「下面?」我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问:「下面是哪?」

    「哎呀,就是下面。」

    「脚趾头?」

    「不是,不是……」

    「那是哪?」

    「就是那里啦……嗯……嗯。」

    「那里到底是哪?」我不依不饶。

    「就是……就是你们男性的小丁丁!」钥脸红着说。

    「小丁丁,哈哈哈……小丁丁,哈哈。」我不禁哈哈大笑。

    钥用小拳头敲打着我的肩头「你是个大坏蛋啊……啊。」

    我强忍住笑说:「小丁丁,你从哪里看到这词?」

    「嗯……嗯,就是小丁丁!」钥撒起娇来。

    「继续,继续,后来怎么样了?」

    「青好厉害!抓住他头发,硬是把他拽到了我们主管局长那里。从此他再也

    不敢纠缠我。因为这事,那段时间我成了单位里的名人呢!都知道我有个厉害妹

    妹……」

    「其实在家里,我得到的爱最多。嗯……和你再说个事……」钥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的性格,是经不起我拷问的「什么,不告诉我,以后就不搭理你了。」

    「别,别,我告诉你还不行吗,我meimei总是喜欢钻到我床上,抱着我睡,可

    能也许小时候习惯了吧。」她脸上微泛红晕。

    「又不是外人,是亲姐妹,这有什么……」

    「也是,她总好像要保护我似的抱着我,我不愿意,她就说你给我老实点,

    小丫头,好像她是我哥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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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你希望有个哥哥吧。」

    「当然了,好喜欢有个哥哥,我有时把meimei当成哥哥呢,她有男孩子气质…

    …」

    「现在不是有了真哥哥吗。」我假装一本正经的神态。

    「嗯……」她撒着娇,「不要你,你是一个坏哥哥。」

    钥对性爱有着异乎寻常的喜欢,性欲极其旺盛强烈。而我对女人的的身体,

    尤其是性器官也有着痴迷般的玩弄欲望。这样钥对母亲的保证,还有我们之间的

    约定,像掉在地上易碎的玻璃器皿般脆弱──我们轻易就击碎了禁忌──在一个

    温馨的黄昏时刻,我就把钥变成了我的女人。从此钥便一发不可收拾,对我达到

    痴迷的程度,像透明的糖软化成甜甜的粘液,温软的把我紧紧粘住。

    钥的meimei叫青。她似乎对我和钥的感情发展了钥指掌,对我隐藏的心事也一

    眼入骨,对我总是抛来白眼──真不知她到底知道我多少心事,她的这种直感完

    全来自于她独特的天性,和后天的诸如分析啊,猜测啊,逻辑推测等等没有什么

    关系。她不止一次的提醒她的jiejie要小心提防我。

    在我进入钥的体内,她在不能自持的迷离中,告诉了我她meimei对我的态度。

    而我采取的对策只能是尽力远离这个冷美人──想想也别无他法,因为我实在有

    些看不透她──她似乎知道我的隐秘,似乎又不知道我的隐秘──她可能用她的

    直感锁定我一定是个「坏家伙」。

    三个月后,我和钥结婚了。结婚前三天,我把婚期和举办婚礼的地点通知了

    惠。

    婚礼的整个流程和态势,和我参加过所有的婚礼一样。犹如是机械流水线制

    造出来的产物。我想我和别人也没什么不同──尽管有时我自以为我和别人是不

    同的,但实际上我和别人确有不同吗?

    别人结婚,我也结婚;别人有这样婚礼的形式,我也有和他们一模一样的婚

    礼形式──所以我和别人是一样的。尽管对死板的千人一面的事物深恶痛绝,但

    我依然遵守了大家的游戏规则。

    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惠来到了婚礼现场为我贺礼。她隐匿在贺礼的嘉宾

    中,显得平凡而朴实──和光同尘的装束,和光同尘的表情──虽也难掩她的光

    彩──我们简直是心有灵犀,或是她的奴性使然,她赤脚穿一双我喜欢的黑细带

    高跟凉鞋──我知是为我而穿。

    她的到来使我终于感到我的婚礼和别人的婚礼是有些许不同的。当我和钥敬

    酒给她时,她微笑着默默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脸上立刻有了红晕,并轻柔了说

    了声「恭喜」。

    婚后的第三天,我打开电脑,登录我和惠专用QQ。惠的留言是我婚礼当天的

    晚上,条留言时间是23点47分。

    惠:「首先给主人请安!」然后是惠常用的跪姿QQ表情图片。

    惠:「恭喜主人新婚之囍!」双喜字QQ表情。

    惠:「不知主人休息了,还是……」害羞QQ表情图片。

    惠:「主人结婚,惠奴心情有点复杂,不知是什么滋味。不过我喜欢这种滋

    味,好像主人被人抢走了,不再属于我。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既不安心酸又兴奋

    啊!」

    惠:「主人告诉我婚期的当天,惠奴下午就开车赶来调教室自虐。用细胶绳

    做了紧紧的龟甲缚,穿上主人喜欢的高跟凉鞋,挂上破鞋和主人写的牌子,然后

    在地上爬,体会被游街被展览的感觉,好像我是一个破坏主人婚姻的小三,被人

    抓住游街,好屈辱好兴奋好刺激!」

    惠:「主人,惠奴今早起来,戴上项圈和狗链,把我的狗逼插上橡胶阳具,

    例行晨遛功课,在地板爬行了十圈,主人,惠奴没敢打开阳具的开关,怕刺激出

    高潮。临去礼堂前我用透明的胶绳绑了紧紧的龟甲缚,我要里面穿着龟甲缚参加

    主人的婚礼,时刻提醒自己是您的女奴,在众人面前也有种被展览感。我今天刚

    进礼堂,看见主人帅气的穿着西服的背影,感觉主人好严厉,不禁一阵激动,进

    而兴奋,就去了卫生间,在隔间里脱掉所有衣服,只剩龟甲缚和高跟凉鞋。好像

    主人在严厉的注视着我,我不由得摆出各种姿势,然后开始自己玩弄自己的贱逼,

    听见外面有人进来,更是感觉耻辱兴奋,好像当众表演一样!有人进来,惠奴不

    敢再摸逼,怕弄出声响,这时就一脚脚跟提起,膝盖里夹,站成主人喜欢的模特

    掩逼式,这时穿过裆部的两根胶绳,由于yin水的润滑,和一腿的膝盖里夹,

    自动滑卡到阴蒂两侧,恰好把阴蒂夹起来──快感一阵来袭,惠奴全身哆嗦,又

    不敢发声高潮,真是折磨啊。又难受又兴奋舒服!人走了,我就又开始摸逼,来

    人就停下。惠奴好像是玻璃橱窗内被强迫展览等待男人挑选的卖春妓女,好屈辱

    好兴奋!」

    惠:「因为主人您说筹备婚礼期间,给我放假,不在管教状态,所以惠奴才

    敢私自自虐手yin,玩弄自己的贱逼,主人不会生气吧!主人结婚,我莫名的就兴

    奋,真是不能自制!现在时刻思念主人,思念主人严厉的调教,辱骂!」

    惠:「喝完女主人敬的红酒,我可能脸全红了。因为帮着龟甲缚,尤其穿过

    裆部的两根胶绳,让我一直处在兴奋之中。喝了红酒,更感觉兴奋的不能自持,

    衣服里的龟甲缚又提醒我是主人的贱奴,似乎每个人都在注视我,看透了衣服,

    看见了里面的龟甲缚,好像被游街展览一样。等主人去别桌敬酒,我悄悄的又来

    到卫生间的隔间手yin。吃完喜宴,我又回到主人的调教室自虐玩自己的贱逼。主

    人从开始告诉我您筹备婚礼,给我放假,我就一直手yin玩自己的贱逼,但一次也

    没有高潮,我要把高潮留给主人!」

    惠:「不知女主人(嫂子)对主人服侍得怎么样,不知女主人了解不了解主

    人的习惯和嗜好,很担心啊。如果女主人服侍得不好,惠奴以后代女主人服侍主

    人!请主人肆意的玩弄惠奴,辱骂惠奴!只要主人高兴……」

    惠:「不打扰主人了!主人晚安!惠奴跪退。」

    我在婚礼上也观察惠的变化,我还奇怪我到别桌敬酒时她忽然不见了,原来

    是情不能自禁去了洗手间。看来我的结婚,对惠刺激不小,这超出我的意料,或

    者说我完全没有把她的感受放在心上──而她要的就是这种被忽略感。当然并非

    我故意为之,实是她天性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