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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兰》 第三十一章﹕别有洞天

    “呜……哇……”白香兰一直着压抑的娇吟声终于从唇齿间迸发了出来。

    “香兰,你好美……好美……”虎子喃喃地低语着,他的唇就想一把火,吻过女人身上每一寸芳香圣洁的肌肤,点燃了她身体里潜伏着的欲望的灰烬。

    “虎子,我想……屄里是不是有反应,你快看看是不是……流水了?”白香兰抬起迷蒙的眼睛来凝望着他,眸子有一层亮亮薄薄的水雾。她只知道rouxue里开始有点热烘烘的,不确定是否还能流出水来。

    “嗯?”虎子的头向下移到她的两腿间,分开两腿看那毛茸茸的阴毛下面那饱满的rou团,粉粉嫩嫩的rouxue中央有一条紧闭着的发红的缝隙陷了进去,没有发现有水流出来,“看不见哩!”他抬起头来困惑地说道。

    “明明感觉有了的,你就……就不会掰开看看!”白香兰叹了口气,她已经不是次这样说他了。在这件事情上虎子还没有完全放得开,哪怕一点点小事都要请示她,生怕得罪了她似的。

    “哦!”虎子探出手去,用两个指头撑开紧闭的沟缝,肥厚的yinchun就像两瓣饱满的桔子瓣儿被,轻轻地剥开之后露出了细小的内唇,再往里是一簇簇粉红色的rou褶,它们就像足不出户的害羞的少女,在家里来了陌生的客人的时候,那样你推我挤的攒动着。

    虎子伸出另一只手的中指塞过去,指尖刚一碰到那些rou褶的时候,女人紧张地蜷起双膝来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噢……噢!轻些……轻些……”

    指骨被紧张的rou褶层层叠叠地包裹着,如同被一张婴儿的小嘴柔柔地吮咂着,那般甜美,那般湿润。“湿了!”虎子肯定地说道,指头不由自主地连捅了几下,rouxue里便发出那熟悉的“嘁嘁喳喳”的声音来,这声音刺激着手指热烈又细致地抽插起来。

    山洞里便漂浮起了女人那脆弱而又连绵不断的呻唤声——“啊哦……嗯哼……嗯……唔唔……”,丰富的声线和甜美的嗓音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虎子的手指一边在屄里进进出出地捣弄,一边拿眼儿瞅她胸脯上的那对大白兔般的奶子,它们正随着女人的战栗颤巍巍地晃动,仿佛没有受着重力的束缚,骄傲而又优雅地朝向上方,犹如太阳花矢志不移地追逐着天空太阳。

    白香兰则闭了眼,把自己的一根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地啮咬着,长长的睫毛就像的蝴蝶的翅膀扑闪着,销魂的娇喘声就从那纯白的齿缝间流转而出。洞外面的雨滴声稀稀拉拉地响着,“好啦!好啦!够湿的了。”她把男人的手指从胯间拉了出来。

    虎子一听可以开干了,马上从女人身上爬起来,麻利地把内裤脱了出来,跪下来就要压上去。

    白香兰连忙奋力推着他的胸膛挣扎着坐起来,“不……不这样,我要在上面。”她惶急地说道。

    虎子以为她要像在竹林边那样把他当马来骑,在草垫上跪坐下来身子一歪,往后便倒,却被女人揽着了腰杆不让他躺下去。

    “你慌啥哩慌!”白香兰伸出舌尖在他的两边rutou上各舔了一下,就让他样跪坐着,吊着他的脖颈坐上了他的大腿,“我们……用这个姿势,枯树盘根!”她咬着他的耳朵妩媚撩人地呢喃着。

    虎子还来不及问什幺叫枯树盘根,女人已经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把屁股提了起来,一手扶着他宽厚的肩膀,一手从后面反探下去摸索着找到了如石杵一般坚硬的roubang,轻轻地攥住,一声不响地把guitou抵在温暖而湿润的rou缝口上,咬着下嘴唇忍耐着缓缓地沉下身去。

    “噢……”虎子的神经震颤着,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叫喊,燥热的guitou好像被一股神奇力量牵引着——不可抑止地——缓缓滑入了暖融融的沼泽里,那甘美湿润直达心底,转眼之间将他的意识紧紧地包覆起来,让他感到意乱情迷。

    白香兰的屁股开始款款地摇摆起来,“嘘嘘哟哟”的喑哑的呻吟声从口中漂浮出来,弥漫在窄小的山洞里,就像荡漾着的无边无际的海浪将两人团团地裹在了中央。

    虎子就像坐上了一列没有刹车的火车,无法遏制其奔跑的势头,一切都由不得他来选择。他所能做的就是搂住女人的丰满的臀部,苦苦地压制住心里翻滚的欲望温柔地迎来送往。

    “好大……好硬……xiaoxue里好舒服……舒服!”女人的腰肢扭得像柳条儿一般,时而前后浪动,时而像推磨一一般转着圈儿旋转着,被雨水淋湿过后还没有干燥的长发如海藻一般披散在洁白光滑的肩头上,正随着女人的动作欢快地舞蹈着。

    糙糙的rutou不断地摩擦着虎子结实的胸肌,泛起一波波痒酥酥的涟漪让人浑身通泰。一刚一柔一进一退之间,快感已然在小腹里悄然凝聚。他抓住女人的臂膀把头埋在她的胸脯上,把湿漉漉的嘴唇贴在胀鼓鼓的奶子上又啃又咬,一会儿用舌尖绕着那淡褐色的乳晕打着旋,一会儿含住那铅笔头般玲珑的奶头舐弄……白香兰的手臂被男人紧紧地攥住,使她不能自由地搂抱他——但她已经不需要自由,只需要不停地往前挺胸把奶子留给虎子的嘴巴就够了,他灵巧而贪婪的舌头会让她得到不同寻常的快感。捕捉快感的器官还有下面的rouxue,“突突”直跳的roubang如同树桩一样撑满了rouxue里所有的空间,又麻又胀又痒的感觉使得她不住地扭腰摆臀,roubang便在rouxue里东倒西歪地搅出好听的“嘁嘁喳喳”的碎响来。

    “现在……有水了啦?日得舒服了吧……啊?”虎子含着女人的奶头口齿不清地低吼着,rouxue就像新打的泉眼,yin水顺着被roubang撑得歪裂了xue口流溢而出,流得胯间黏黏滑滑的一片糟。

    “唔……唔噢噢……舒服死了……”白香兰娇滴滴地呻唤着,此时的她已经几近神志迷乱的状态,白中泛红的脸蛋上红霞朵朵,修长的脖颈使劲地往后仰着,鼻孔里“呼哧哧”地喘个不住。

    对虎子来说道,看着女人在如花一样在怀里盛开,听她癫狂而销魂地呻吟,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女人肥嘟嘟的rou臀似乎加快了旋转的速度,rouxue里的rou褶频频地摩擦着guitou,电流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往周身传递开来。

    “啊哟……恩……我的母牛!sao母牛!”虎子慌忙把手握定了女人的胯骨,企图让她慢一点——他还不想这幺早就交出货来。

    “啊……啊啊……”白香兰已经无法停下来,莫名的兴奋夹杂着屄里旋风一般的快感,使得声音越来越大声,动作也越来越奔放,交合的地方“啪嗒”“啪嗒”地开始响亮起来,“我是……是你的……夏娃,是你的……仆人……仆人,你真棒!真棒!”她攀着男人的肩膀上上下下地起落着,把淋漓的rouxue不断地撞向矗立的rou桩。

    洞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停住了,密布的乌云被一少而空,又露出了澄澈湛蓝的天幕,夕阳的光辉谢谢地从洞口投射进来,交缠着的赤条条的男女身上便呈现出了黄灿灿的光色。对于他们来说道,仿佛又做回了望月峰顶上的亚当和夏娃,自由地在耶和华神仙的伊甸园里无拘无束地嘻戏。

    直到这一刻,虎子才发现要让女人停下来已经太晚了,心一横握紧着她的小蛮腰向上提起来,再狠狠往下撞去,“啪嗒”一声过后再提起来,又撞下去……暴风雨若是非来不可,那就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吧!

    每次下落,roubang就像利剑一般冲开rouxue,直惯身体深处,仿佛要穿透白香兰的灵魂似的,充实的感觉使得她“噢”地大叫一声,声音一出口便震颤着散开来娇喘不已,喘息未定又被抛起来……香汗淋漓的胴体完全落在了虎子的掌控之中,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了。

    虎子的发根里开始蒸腾着热气,额头上和胸膛上开始渗出了细密汗珠,呼吸渐渐地有些艰难起来。“真好……好!你好棒!”他不由得由衷地赞叹女人的耐力,只有他心里最清楚——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了。

    “……喔……就这样日……日……”白香自己估摸着可能没水可喷了,但是她不愿停下来,因为快感依然强烈地存在着,她就像落到无边无际的蜘蛛网中央的飞虫,在网中央无助地颠簸着,渐感浑身酥软无力,不过她却不想停下来,“呜哇哇……shuangsi了……shuangsi了呀……”她呜咽着,像个鬼魂附体的女巫一般癫狂地舞蹈着。

    虎子只得咬着牙抵抗快感的侵袭,太阳xue上的静脉血管开始鼓凸着显现出来,宛如细小的褐色的蚯蚓一般盘结在头骨上。白花花的奶子上上下下地弹跳着,不时地触碰着他的鼻尖,柔软淋漓的rouxue每一次盖下来,暴涨的yinjing都要触击到rouxue深处那团软软的rou垫,guitou上就像被静电击中一样,麻溜溜的快感“簌簌”地沿着roubang快速地传到全身,传到了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不大一会儿&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白香兰浑身一哆嗦,口中那梦幻般的呻吟骤然而止,咬着牙把屁股沉沉地往下一坠,翻着白眼仁儿“呜哇”地尖叫了一声,rouxue便密密实实地包住了roubang,“死啦……死啦……”嘴里吃吃地直叫唤。

    rouxue里的rou褶活跃起来紧紧地缠着roubang,一阵激烈的蠕动过后,女人绷紧的身子一松,一股暖流从xue底“汩汩”地涌在了guitou上。蓦然间虎子只觉rouxue里热浪逼人,“啊呀”一声惊叫把女人推倒在旁边的洞壁上,扯出来的roubang就像被牛奶涮洗过一般,圆圆的guitou“突突”地抖了两下,马眼里的激流便“噗噗”地射在侧边的土壁上,打下一小片黄黄的灰土来。

    “我以为……我射不出来了哩!”白香兰惊喜地说道,她的半边脸被洞壁蹭得灰扑扑的,掰着屄看里面浓白的汁液鼓满出来,流到了草垫的间隙里溜了下去。

    “我就说嘛!好好的怎幺会没水了呢!”虎子搂过女人的头来靠在肩膀上,爱怜地把她脸上的灰土擦干净后,抱着她慵懒地倒在了身后的草垫上。

    白香兰就像一只温顺的母牛,懒洋洋地地伏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舔他的眉眼、舔他身上咸津津的汗液,满意地享受他的大手掌在后背上温柔的爱抚。他们就这样甜蜜地相拥了好一会儿,直到她要虎子到洞外去生个火把衣服烘干。

    “你赶快回去吧,别再像昨天晚上那黏到天黑,那样不好,”白香兰穿好干燥的衣服走出来时说道,“你走了之后,我好担心你……看不到路!”

    “我也好担心你!”虎子正在撒一泡尿把火淋灭,不过她说得对——他可不想再让爹一瘸一拐地上山来找他,“是不早了,不过我想先送你回去,然后再去找牛!”他系好皮带伸展着臂膀活动了一下筋骨。

    白香兰还来不及说什幺,虎子已经走过来拉着她就往山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