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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摄影师手记 (07) (作者:林彤)

    薛莉见我笨手笨脚的舞弄了好一会仍是不得其门而入,扭头一笑,对我这个初哥拔刀相助。她用手指沾沾yindao口的yin水,均匀地涂满在guitou上面,然后握着yinjing将包皮往上捋高覆盖着整个guitou,这时才将最前端剩余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肛门中间那一个小洞塞进去。

    她松开手说:“好了,试试一直往前推。”我扶着她屁股两侧,身体用力前靠。真神奇!guitou随着包皮向后卷反,徐徐穿过窄洞,竟轻松地破门而入,现在括约肌紧箍着的已是rou冠下的凹沟了。

    guitou是整支yinjing勃起后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过,其他部份就好办了。我继续加压,沿着羊肠小道勇往直前,当包皮完全退尽时,我的yinjing已丝毫不剩地顺利进入了薛莉体内。

    直肠里的感觉又和yindao大异其趣,温度较高,而且仅是进口处紧凑,里面却稍为宽敞,rou壁上的皱纹也少得多,有点像替yinjing戴上了个滑腻腻的皮套。更奇妙的是,我可以透过中间那层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roubang的脉动,甚至连他的guitou处在薛莉yindao里的哪一部位也能触碰出来。

    打光师举着反光板站到床边,提醒我要开始抽动了,我仿效着高山的姿势,微微侧着身子对住镜头,让我和薛莉两人之间腾出一道缝隙,以便肥波能拍摄到yinjing在薛莉肛门进出的画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将自己这边的臀rou尽量拉开,加阔缝隙的视野空间。

    一切准备就绪,我和田俊几乎在同时开始抽插了起来。两支roubang在薛莉胯下方寸之地各展拳脚,时而在洞xue深处聚首,时而又在洞口擦身而过,只见双枪齐舞,rou浪翻飞,干得薛莉魂销魄荡,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肥波将摄影机推到我胯下,从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弯身伏到薛莉背上,双脚站前一步,骑在她屁股上面像舂米一样朝她屁眼猛捅。田俊把薛莉一对rufang让了给我握着借力,他转而去抱着她屁股加劲挺耸,一时间rou击之声此起彼落,双龙嬉春各擅胜场。

    薛莉上身被我压低,下体被田俊托高,翘起屁股遭受双节棍连环狙击的实况一一被肥波摄入镜头。在我俩前呼后应的联手对付下,她终于扯起了白旗:“你们……插慢点……好吗……啊……不行了……要来了……我……再受不住了……歇一歇……死啦……啊……来了……喔……”

    薛莉两粒奶头在我掌中发硬,娇躯却是越放越软,忽然一个哆嗦,激灵灵的就泄出了身子。她抓紧床单,浑身打颤,再也无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俩随意抽插。我和田俊正在兴头上,哪停得下来,顺势推波助澜,把她的高潮推至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这个高潮并不是装出来的,表情可以假扮,身体反应却难以模拟,因为她高潮时yindao的强烈收缩令到整个下体都产生痉挛,田俊首当其冲自然最清楚,连我插在肛门里的yinjing也感应到高潮的震撼,直肠四周的肌rou抽搐得像按摩一样挤压着我的roubang,与插在yindao里的酥美舒畅可说难分轩轾。

    “卡!”导演见薛莉泄到全身发软,脸都白了,怕无法再演下去,于是叫暂停,大伙先歇一歇再继续。我和田俊抽出yinjing坐到一边,薛莉却乏力得连动也不愿动,趴在床上虚弱地喘着气。

    媚姐拿着条毛巾过来替薛莉抹拭一下阴户周围的秽液,我这才发觉,她下身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流出来的yin水沾湿了一大片,像个小水洼般亮晶晶的闪着反光,一次高潮就泄出那幺多yin水,也难怪她会虚脱成这样。

    喝了杯媚姐泡的热参茶,再休息一会,薛莉渐渐回过气来,她让媚姐补完妆后,扭着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边,在两人的yinjing上各捏一下,娇嗔说:“你们两个家伙害得我可惨了,像刚出狱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囚徒,拚了命地狂插,又凶又狠。若是只得一个我还可以应付,可你们却像预先商量好一样,双管齐下,专拣人家要害处捅,要不是我见惯风浪,差点就给你们整死了。”

    嘴里说着,媚眼却向我瞟过来:“等下可要放轻点,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插,要是再让人家丢得这幺厉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给榨干!”

    导演向我们三人简略交代了下接着的剧情,一声令下,烽烟再起。薛莉爬到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双腿张开,屁股朝向床边,阴户肛门尽露,却因未够时间恢复元气,仍松开成两个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yinjingtaonong了一会,又再显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着薛莉的屁股,将guitou抵在肛门口,由于薛莉摆出这样的姿势使直肠与yinjing已呈一水平直线,加上经过我刚才的艰辛开发,尽管田俊阳具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分的慢慢挺进下,仍然能一气呵成地全根尽没。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yinjing吞入后,舒出一口长气,昂身将背贴到田俊胸前,双手后伸搂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则双手穿过她左右腿弯,身子一站直,把她整个人抱起,一面轻轻抛动cao干着她的屁眼,一面转身朝我这边走来。

    薛莉凌空挂在田俊腹前,yinjing从下面插进,彷彿单靠这根roubang支撑着全身体重,双腿张成M字型,阴户掰开得更阔了,我迎上前去,cao起jiba朝着yindao口一插而入,像火车钻山洞般节节隐没在湿暗的隧道里。

    当我和田俊两人的卵袋碰触到一起时,表示两根roubang已深深藏入体内了,薛莉嬲在两个男人中间,变成“夹心阶层”,腹背受敌,手脚难移,默默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急风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个眼色,两根roubang开始前推后拥地争相抽动,薛莉胯下门户大开,摆出一副奋勇迎战的姿态。我和田俊兵分两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里抽插时,我就将guitou抵着她zigong口旋转研磨;轮到我长抽深插时,他却用yinjing在直肠里四处搅动,使得薛莉应接不暇,前后两个洞xue无一空闲。

    三人挤作一团,只见屁股撞来撞去,个中细节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肥波惟有把摄影机推到三人侧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视角,将过程一一录入镜头。田俊演过几场床戏已累积了不少经验,醒目地适时把薛莉朝向镜头那只脚抬高,将人rou三明治中间的精彩馅料完整无缺地秀给万千观众欣赏。

    别看薛莉历人无数,战绩辉煌,但显然最怕双炮齐轰,刚才我和田俊只不过稍尽绵力,她已经丢得落花流水,若照这样cao干下去,在我和田俊射精之前,她肯定会再泄多一次身。

    说时迟,那时快,薛莉开始有了反应,她气喘身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睛醉瞇成缝,本来向后搂着田俊脖子的双手软得无力举起,转而搭到我肩上,整个上身贴在我胸前,下身却堕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双腿劈开得更阔,形成的角度带给我俩活动空间,阴户正面向着我,加上yin液开始泄出,jiba在yindao里简直如鱼得水,出入畅通无阻;丝丝yin水不仅沾得我棒身湿透,还顺着会阴流下肛门,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着的旱路添加润滑剂。

    薛莉频频作着深呼吸,似乎想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免得交手三两个回合又要泄身一次,可是目前状况已势成骑虎,身体反应又偏偏与她过不去,yin水源源不绝,rutou涨硬翘起,连脚趾都向内弯曲了,全身神经像绷紧的琴弦,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响起高潮来临的前奏。

    看见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样,全个片场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镜头前作出被男人们干到高潮的精彩表演。射灯集中打在我们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紧机会将镜头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同一焦点,就只等待着薛莉迎接高潮时阴户抽搐、yin水喷洒的奇观出现。

    薛莉绷紧的身子突然放松,“啊”地一声长呼,双腿挣开田俊的手掌,向前一绕缠到我背后,像只无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紧搂着抖个不停。虽然再下一城,我和田俊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坚持不懈地干着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泄身期间依然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为这sao娘子的高潮锦上添花。

    其实在薛莉泄身前我已有射精冲动,不过若是先她一步迈过终点,的确太丢人现眼了,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此刻被她高潮时yindao收缩的蠕动所刺激,有如点燃了导火线,释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缓。抬眼望望田俊,看来他也不相伯仲,虽憋气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关不固。

    导演及时打出信号,表示这一幕已到尾声,指点着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让她用嘴替我俩一起弄出来。我拔出yinjing,将薛莉软绵绵的娇躯轻轻搁到地上躺下,这时才发现自己小腹对下滑潺潺一片,原来她高潮时泄出的yin水全喷向我下身,剃剩的那撮阴毛浸泡在浆液里,像束乱草般黏贴在耻丘上;再看看她的下体,整个阴户都沾满亮晶晶的sao水,搞得一塌糊涂,像个湿泞泞的烂泥沼。

    我和田俊对站着,硬翘的阳具怒目狰狞,像两支上满了弹药的火炮,严阵以待,一触即发。薛莉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们中间,先将满头散发理好拨到脑后卷成发髻,然后两手各握着左右伸出的yinjing放在嘴边。

    她将两个guitou靠拢到一起,待肥波的摄影机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开始在guitou上舔起来。丁香小舌由我这边轻轻往田俊那边扫过去,停留一会后,又慢慢向我这边舔回来,到最后,索性将两个guitou一齐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我和田俊两人均拳头紧握,小腹下压,被guitou上断断续续传来的酥麻感弄得四条腿都在微微打颤,玉山颓倒之势迫在眉睫。

    薛莉见状心中有数,于是改变了策略,她用口含着一根yinjing吞吐,另一根则用手套动,待嘴里的jiba被吸吮得快要爆浆了,又吐出来让五指伺候,含进另一根,如此反覆照应,循环眷顾,使两人的jiba都到达急需一泄为快的临界点。

    田俊首先败北,薛莉含入刚吞吐不几下,他的jiba就在嘴里发难,本已不小的roubang变得更粗更长,膨胀起的guitou撑得薛莉一边脸腮隆起了个圆泡。薛莉双唇紧紧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气,促使jingye由尿道里喷射出来。

    田俊“嗯”的低哝一声,腰干挺直,jiba一下下地作着有节奏的脉动,“噗噗噗”地朝薛莉嘴里不停射精。薛莉把jiba退出一些,只含着guitou,手握包皮缓缓套动,协助田俊把体内的jingye一滴不留地全部输送至自己口里。

    田俊倾尽所有,顿时像xiele气的皮球,yinjing慢慢萎缩,脱离开薛莉的嘴唇。薛莉充满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摄影机伸出舌头,只见舌苔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淡白色新鲜jingye,浓稠黏滑,浆满了整个口腔。

    她把舌头缩回去,将田俊的万千子孙甘之若饴地“咕噜”一声吞进了肚里。面对着这极其yin荡的一幕,我哪还能坚守得住,腰眼一酸,guitou一麻,几大股冒着热气的jingye像箭一样从马眼口飞奔而出,朝薛莉的脸庞直射过去。

    薛莉只顾吞咽田俊的精华,冷不防我突然发炮,俏脸上霎时出现两三道由jingye造成的乳白色花纹,一道横贯额头,一道挂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从左眼直穿右眼,连睫毛也给糊满黏起,有说不出的妖冶yin糜。

    薛莉连忙扭头将我的jiba含入嘴中,边用舌尖舔撩着guitou刺激排精,边用口腔承接我继续射出的余下jingye,直至嘴里的jiba不再跳动了,她才停止吸啜,将软成死蛇烂鳝一样的yinjing释放出外。

    我清空库存,遍体通泰,气喘吁吁地观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谢幕镜头,她双手套捋着我和田俊两条软鞭子,把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余精也挤压出马眼,用舌头舔进嘴里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刚才射在她脸上的几道jingye,像个馋嘴的小孩般放进口里逐根舔吮干净。

    至此,全组镜头总算拍摄完毕,导演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东西,等下拉队去吃庆功宴。”

    不经不觉过了两星期,又有一部新戏开锣了,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罗氏姐妹花主演,不知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过劳累,想歇息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日初出茅芦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头里拥有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屈辱&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推出市面后,好评如潮,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着他那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精湛演技,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名,风头甚劲,在A片界里受欢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板对这棵无心插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交椅,终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女主角轮换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复出,有时将镜头对着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颦的庸脂俗粉时,我就不其然怀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幺灿烂,她的姿态是那幺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了诱惑与风韵,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通告没人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别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然在这圈子里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后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头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确实经历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精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头,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并非因性欲推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里的sao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头无法付诸实现,一间美资广告公司准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他们国内电视、电影广告的制作及培养一组摄影人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人生百态的A片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后便登上飞机,告别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人生经历,将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情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挂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叙旧,想不到这幺夜了他仍在片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入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人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着一样毫不起眼的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哎唷!小林,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幺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着我进到新片场,里面灯光耀眼,人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睡房布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着一对穿着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化妆;肥波已升级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着徒弟等下要如何走位;我终于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后面低着头和导演商量着什幺,抬头一看见我,哈哈笑着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射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女的则未见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头一趟涉足这种场合,双腿修长、肤色洁白、长发披肩,年龄相信还不到十七岁。

    何昭刚想招呼我,导演已在那边大喊“开始”了,他匆匆丢下句:“不好意思,你先在一旁随便看看,等下我再过来。”就赶忙跑去打点开拍事宜。

    我的心绪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环境里,就彷彿半年前cao控着机器,把面前一幕幕热辣火爆的激情场面,透过镜头摄录下来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痴男怨女排除寂寞空虚,为夫妇的闺房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田俊一手搂着那小妞温柔地亲吻她嘴唇,一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抚摸着酥胸,女孩满面羞红,欲迎还拒,双手不知该抱着田俊好,还是去阻挡他的怪手入侵,一切反应都表露出她尚是个初入行的新丁,尽管知道接下来要做什幺,但在十几对眼光的注视下,却连最普通的爱抚动作也没有勇气做出来。

    吻了一会,田俊捉着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圆眼一瞪,像被火烫到一样,吃惊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强人所难,耐心地循循善诱,把她侧抱在怀里,拨开她浴袍前襟,握着半露出外的一只rufang轻搓慢揉,继续细心引导她打开心理关口。

    一只rufang沦陷,另外一只便唇亡齿寒,标志着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命运,田俊搓揉的动作范围逐渐向邻土扩张,不到一会两个小rou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越撑越开,慢慢从肩上滑落下来。女孩被田俊抚弄得意乱情迷,况且与自己身体做着亲密接触的又是个年纪只大一两岁的小帅哥,一时间芳心扑扑,春情荡漾,裸着上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如取如携。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口,跟着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只抚摸rufang的手由胸口顺着肚皮往下滑落,弯入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揉动起来。女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里逗弄得这幺舒服,哪里该轻、哪里该重,哪里该揉、哪里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人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幺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女孩被逼向后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纠纠气昂昂的大jiba朝天屹立,跟着拉开女孩浴袍的腰带,准备替她解除束缚一同回归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颠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以来从未见过那幺大的一根roubang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醒地拉着浴袍裹紧身体,说什幺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头,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黑着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别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何昭三人交头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着办吧。”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着手势叫灯光师将灯光调暗,又把围在床边的所有人赶到反光板后面,整个闹哄哄的片场顿时显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什幺动作也没有做,只是轻松地跟她说笑聊天。四周灯光暗淡,人烟杳杳,彷彿整个片场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女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整个人藏在一双强壮的臂弯里,被呵护疼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缩着的身体又慢慢舒展开来。

    田俊微笑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恋人一样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似电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连魂魄都给融化掉了。女孩心防尽失,几时被田俊剥掉浴袍变成赤裸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晓。

    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焕发着少女幽香,一对小巧玲珑的rufang盈手可握,虽然没有薛莉般引人侧目,但相信今后经过无数男人双手的刺激与玩弄,终有一天会变得饱满成熟,足以与薛莉媲美;阴户紧紧地夹成一条窄缝,寥寥可数的阴毛像婴儿头发般柔顺纤细,虽没经过媚姐修辑,仍显得稀稀疏疏,聊胜于无地点辍着小馒头一样隆起的阴阜,丝毫遮不住胯下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盖在她rufang上面,揉了一会后转而捻着两粒红豆一样的奶头搓摩起来,女孩舒服与难过齐集一身,像蛇一样在他胸口扭摆不安,田俊低下头将一粒奶头含进嘴里,空出来的手则用两指撑开闭合的yinchun,按在开始充血的阴蒂上加压,更把她撩拨得春心难捺、仙飘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将yinjing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进手里,热乎乎、硬梆梆的大roubang此时已不再像方才那幺让人畏惧了,反而变得相当可爱,尤其是轻轻套动起来时,那个圆鼓鼓的大guitou随着包皮的移动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初次见面的小meimei热情地打着招呼。

    女孩虽然已肯主动替田俊进行爱抚,但动作仍是稍觉生硬,对如何摆弄这幺一根巨棒显然经验不足。田俊上身仰后靠在床背上,叉开双脚把女孩拉到腿间,把着她的手上下移动,示范着taonong男人jiba的基本动作。

    在田俊的细心辅导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领,将田俊的jibataonong得昂头怒目,虎虎生威。田俊见初见成效,一边用赞赏的眼光加以鼓励,一边靠到她耳边窃窃细语,女孩霎间红霞满面,羞涩地摇着脑袋,可视线仍盯着手中那根让人又爱又怕的宝贝不愿离开。

    拗不过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慢慢低下螓首,怯生生地将田俊的jiba含进小嘴。田俊等了一会,见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着yinjing,却不懂使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输多些koujiao技巧。他捉着女孩的手将一根手指伸入自己嘴里,像吮冰棒一样用唇裹着出入抽动,偶尔又拿出口外,用舌头在指尖上点触挑逗,或者将整根手指的表皮由头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领神会,模仿着田俊的动作照办煮碗,一会埋头吞吐,一会在guitou上蜻蜓点水,渐渐融会贯通,cao作得纯熟起来。田俊见两人前戏已渐入佳景,向导演那边打了个眼色,自己的手则弯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yindao插进。

    女孩的阴户早已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此刻yindao适时得到充实,舒服得如遇上了救星,紧紧地夹着田俊的手指,生怕他会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随棍上,将手指在yindao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

    随着手指抽动,女孩的yindao开始溢出yin水,被指头带到外面沾得腿缝湿濡一片,整个阴户水光粼粼,并发出有节奏的“吱唧、吱唧”声。女孩呼呼地喘着粗气,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jiba,实在忍不住了,才昂起头“啊……啊……”地呻吟几声,然后又再低下脑袋继续含吮。

    导演见战火重燃,这才松一口气,示意将灯光陆续亮起,女孩已乐在其中,根本就无暇留意环境的变化,依旧与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幺羞耻、畏怯,统统都抛诸脑后了。

    躲在反光板后的各个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肥波这时才在人丛中发现我,马上高兴地来到我身边,并拖着他的助手来拜见我这个“师傅”,我寒暄了几句后,便帮他们出谋划策,提醒他们这时千万不要急着过去,免得打草惊蛇,先打开遥控装置,让摄影机自动拍摄他们的全身画面,等到适当时机才再偷偷溜过去调校角度捕捉大特写镜头。

    田俊知道女孩这时已被自己收拾得贴贴服服,水到渠成,该是正式上阵大开杀戒的最佳时刻了,于是从女孩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拔出yinjing,将她推倒在床上躺下,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提着金枪对准蓬门乍开的玉户挥军出击。

    阳具上沾满了女孩的津液,阴户又已成水乡泽国,田俊只消用guitou撑开两片yinchun,盘骨一挺,马上就自动滑进了yindao口。女孩阅历尚浅的窄小roudong突然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而且体积又比先前那根指头大上好几倍,撑得下体酥麻涨满,有股说不出的闷胀感。尽管刚才koujiao时就心思思希望尝试一下被这根roubang插入的滋味,可现在美梦成真,却又叶公好龙,双手使劲撑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温柔,强行叩关,令自己撕裂受伤。

    田俊在片场里浸yin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刚入行时那幺冲动冒失了,他老练地停顿下来,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就保持着只塞入一个guitou的现状,给时间她的yindao慢慢适应。僵持了一会,女孩不胜负荷的感觉逐渐减轻,希望再容纳roubang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着的手倒过来变成向自己拉拢,田俊顺水推舟将yinjing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yinjing越陷越深,几个回合下来,整根偌大的jiba竟不经不觉全部插进了女孩那紧窄的yindao内。田俊挪了挪屁股调整一下角度,抬起女孩两只脚搁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

    女孩双腿被田俊顶得中门大开,屁股翘起离床几寸,田俊每一下抽插都令她像在屁股下装了个强力弹簧般跳动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时,女孩的下体恰好向上反弹,彼此相碰不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把刚流出来的yin水挤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摄影机旁边,推着机器悄悄绕到田俊背后,抓紧时机将这个香艳无比的精彩场面收录入镜头。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欲仙欲死,模模糊糊间发觉整个片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同白昼,所有射灯都集中打过来,床边两个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镜头拍摄着自己身不由己表演着的活春宫。

    少女本能的反应驱使她头脑清醒了一下,为自己表现出的yin荡sao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这念头随即又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再度沉沦在rou欲的缠绕中。她现在已欲罢不能,田俊大roubang在体内的活塞运动促使她向高潮一步步迈近,就算天塌下来,也要搂着这帅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对二八年华的金童玉女发挥出迷人魅力,浑身透射出的青春气息迫人而来,从女孩娇吟莺啼的叫床声、不时咭咭浪笑时嘴边凹下的小酒窝,隐隐约约重现出薛莉当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为了什幺原因投身这个行业,但深信她背后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这个圈子才会不断有新血加入,长江后浪推前浪,创造出无数神话传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诱人胴体,又再次勾起我对薛莉的回忆,此时演出已经渐入正轨,何昭也放下心头大石,显得轻松自如,趁他空闲兼好心情,我踱过去他身边,锲而不舍地追探薛莉近况。

    何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叹谓:“唉,阿林,想不到你还是这幺长情!”他耸耸肩:“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她的确实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她取得联系。从道听途说得来的传闻,据说马来西亚一个华人富商看过她演出的影片后,对她的美貌与身材朝思暮想、心仪不已,毫不嫌弃她的过去,托人到香港说媒求亲。诚心之下赢得美人归,薛莉终于嫁入豪门被他纳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就像一个猜了很久的谜语得到了答案,我飘忽不定的心绪突然平定了下来,历尽苍桑的欲海奇葩最终也能觅得个好归宿,总该可喜可贺吧!那一夕缘掀起的圈圈涟漪,扩散得越来越淡薄,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别想那幺多,等下拍完这场戏后,和你一起到锦田酒吧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关于薛莉的消息,几个月前有人到澳洲旅游时在黄金海岸碰见过她,像其他洋妞一样,豪放地光着上身在沙滩晒日光浴,看来你下次渡假别回香港了,干脆由上海直飞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着何昭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为何,我现在反而变得心静如水,可能是再无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牵挂了吧!

    扭头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田俊已换了另一个招式,抱着那女孩的屁股从后面猛干,女孩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旁若无人地yin声浪叫,看她的反应应该已进入高潮,从yindao里不停涌出的yin水,在射灯的强光照映下如断了线的珍珠项炼,闪着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曾几何时,同样的场合,同样的气围,造就出一个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艳星,迷倒世间几许痴心汉;时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戏剧也终有落幕一刻,但宇宙万物总是循环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自动保持生态平衡。

    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当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单纯简朴得就如同一块未经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个预感,以她的天赋本钱,再经岁月磨炼,日后肯定会像薛莉一样艳光四射、魅力迫人、倾倒众生。A片界里,很快又有一颗耀眼的新星诞生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