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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2夜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恋)

到身子一般;更怪的是即便水芙蓉再有自信,再是百毒不侵,但天下奇事奇物所在多有,她这样托大地任yin药沾身,竟似毫无躲闪之态,要说自大也真够自大的了。“这……这些……”

    “秦兄放心,这些东西对芙蓉全无效用,”美目微飘,水芙蓉嘴角浮起一丝复杂难明的笑意,纤手轻轻地拍了拍犹然沾在衣上的粉红yin药,虽说除了少半落了地外,余下的都化到了手上,可她的表情仍是一点未变,看的秦全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便沾上再多也没用的……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迷梦之间张开了眼睛,水芙蓉竟见自己又回到那张大床上头,气氛一般旖旎,外头一般黑暗,与先前不同的只是床褥上头的痕迹以及扑鼻而来的味道,水芙蓉也是聪明女子,一怔之后便即想到,床上半湿半干的印痕,必是自己在前一个梦里留下的痕迹,而这充满性欲诱惑的味道来源,就更不用说了。

    没想到就连梦境都能够连续,水芙蓉樱唇微动,眼中浮动的也不知是什幺样的情绪,却没伸手捏着自己好确认是否梦境,只是细看了看床上的痕迹,记得自己原先在梦里遭yin之时,动作并没有很大,可那湿渍却是遍布床上,若不是自己观察,还真以为另有其余女子在这床上受害呢!

    突地一双大手从后而来,一把将水芙蓉提到温暖的怀抱里去,她没有挣扎,心知这不过是梦境,与现实全无关系,加上梦中的自己早就试过,根本没法使用武功,再怎幺挣扎推拒也是徒劳,反正到最后还是一样承受jianyin,还不如留点体力去迎上接下来的滋味。

    见水芙蓉没有挣扎,身后那人也不暂停动作,一低头火热的口唇已吻上了她粉凝的香肩,不住吮在肩颈之间,一双手更拿住了水芙蓉胸前两座恰堪一握的美峰,火热难耐地搓揉起来,指间轻捻着两点殷红的蓓蕾,掌心所触温暖柔润,指尖所捻灼热饱挺,在在都是充满了对男人诱惑的曼妙身材。

    光只这样紧贴之下,男人的roubang便已怒扬,火烫巨伟地顶在水芙蓉浑圆结实的臀间,那roubang生的粗长,顶端处已滑过水芙蓉的臀瓣会阴,搁在水芙蓉幽谷口外,溢流的汁流汨出泉水,正淋浴着那硬挺火烫的顶端,冒出嗤嗤蒸气,炽热的气息不住熏灼着娇柔的谷口花瓣。

    虽说女体的要害被身后的男人控在手中,但水芙蓉却没有半分应有的抗拒,只是微一甩头,秀发侧披,好让他吻吮香肩的大嘴不被头发阻碍,除了娇躯在男人的挑逗把握之下,有着男人所想象的乳颤腰摇、赤体磨挲外,别说动作了,连叫声都没有一句。

    微启的美目只看着被迫分开的玉腿,纤手缓缓游了上去,指尖轻分已令幽谷敞开,一波波香甜汁液不住涌出,淋在roubang上头,可她却除了用玉指去感受幽谷中的汨汨流泉外,就再没有其它动作,彷佛正冷静地观察男人的爱抚,究竟能给她带来多少感觉。

    那冷淡的模样,令身后的男子不由心中生火,他低吼一声,一把推倒了水芙蓉,令她伏倒床上,双手扣住水芙蓉纤细的腰间,迫她雪臀抬高,像只伏地挺臀的母狗一般。

    虽说这姿势对女子未免太过屈辱,但水芙蓉仍然没有反抗,只柔顺地屈跪人前,高高挺起圆臀,那浑圆美丽的雪臀缓缓轻摇,甚至没夹紧玉腿,纤指仍轻分着幽谷口处,让体内汹涌的汁液不住涌出,幽谷外头波光水滑,诱人已极。而水芙蓉惟一的反应,就只有深深地低头,头顶着床,眼儿直飘向那正汨汨流泉的幽谷,似是怎幺也看不腻。

    一声低吼,那男人腰臀一挺,巨挺的roubang破开谷口缠绵的花瓣,破开汹涌而来的泉水,狠狠地闯入了幽谷,这回不像前次般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柔嫩处,还不住向前突进、再突进。

    强烈的贯穿感觉从幽谷深处一直荡到心窝,终于让水芙蓉有了反应,她昂起蓁首,娇躯一阵抽搐,幽谷紧紧地缩了起来,将侵入的roubang甜蜜地吸紧,一点不肯放松,喉中溢出了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

    双手紧扣住水芙蓉纤腰,控着她扭摇的动作不至使roubang滑脱,男人勇猛地抽送着,每一刺都深入到极点,在水芙蓉幽谷深处狠狠旋磨扣挖,似要将她的花心都给刺穿挖开一般;每一退则是退到极点,只roubang顶端的巨首在幽谷口处徘徊,一阵扭转厮磨之后,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动作虽是威猛有力,但水芙蓉的娇躯却充满了甜蜜的吸力,竟连这般凶猛的干法也能承受,随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处,水芙蓉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又似享乐又似承受不住,纤腰美臀更在男人的手下徒劳地扭摇着,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娇弱的声情动作,令男人yuhuo不由狂升,力道愈发强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搅动着水芙蓉体内柔嫩之处。

    从背后而来的刺激,彷佛永远都不会止息,水芙蓉被刺的娇躯绵软,彷佛体力都随着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响的汁液狂涌而出,再不留存体内,偏生随着他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处虽给刺的泉水猛溢,可无尽的体力却也随之而生,不住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愈发火热的刺激冲击。

    终于在一阵袭卷周身的强烈抽搐之后,水芙蓉软绵绵丢了身子,一泄如注,整个人也软绵绵地瘫了下来,而背后那人却不再支撑着她,只roubang不住火热地喷射,一波波热液喷洒在水芙蓉裸背上头,次次洗涤着不同之处,由背上过来的火烫刺激,每一及体都令水芙蓉娇躯软绵绵地一震,虽说不是射在体内,却有种同样强烈的滋味,尤其被射的地方多了许多,愈发令人狂乱难忍,等到男人射完,她也已经瘫痪了,只觉整个人又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微一睁眼,如梦初醒的水芙蓉只觉梦里的余韵虽然还在,可随着身体的感觉回来,那种高潮的刺激就好像已从身上消失,只存留在记忆之中,美目微启之处正见到穿窗而出的残影,她嘴角微动,牵起了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

    一路行来走了近一个月,虽说随着时间流逝,水芙蓉的内伤已好了大半,便是再对上铁星云也有一战之力,照说是不用秦川护法了,但对方如此殷勤,一路上帮自己打点,水芙蓉倒也没法因内伤已愈便赶人,那种像用过了就丢的作法,绝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过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赶路,夜里宿在客栈里头,表面上行若无事,任谁也看不出异样,但每当入睡必生美梦,梦里的她永远都在那张大床上头,床上的痕迹从来没清理过,每次梦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rou欲的味道愈来愈浓,每次才到床上就令她幽谷中泉水连绵,只待男人下手jian污。

    而且每次梦中的床上,那男人愈来愈勇猛,roubang插入幽谷的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每次都换了不同的体位姿势,令她夜夜都有不同的体会,梦里的她与现实中的她全然不同,在男人胯下百般承欢,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既是梦中,自就不须怎幺矜持了,在那粉红色的大床上头,水芙蓉再没有任何抗拒,虽不会主动求欢,连被男人摸上身时也是只任他尽情逗弄,一点没有反应,连句哼声也没有,但无论男人如何对她,都没有丝毫抗拒,驯服的像是没有一点主见般,朱唇雪股间jingye也不知受了几发,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艳肌肤,更是时常受到jingye滋润,床上的她肤质似是愈来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里透红,真如鲜花初绽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强,还是梦与真实的距离太远,虽说夜里梦中总被男人折腾的毫无抗力,可只要一清醒,那种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多只变成了心中的记忆,白天的水芙蓉装饰一般修洁、神色一般冷淡,与平常完全没有不同,若有人知道她夜里春梦不断,必会大为惊奇水芙蓉清醒时的无动于衷。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湖边,远远望着湖中小岛上的楼台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门到了,此处虽是山明水秀,远望亭台楼阁只在水光掩映之间,着实美不胜收,却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两个弟子外绝无旁人,称得上是男人禁地,就连当日杨阜贵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只能等着水芙蓉出来讨论远征魔门之事,绝不敢轻易踏足其上,更别说是萍水相逢的自己,他暗自叹了口气,眼见一方小舟缓缓而来,只等着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该告辞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却觉奇异,那cao舟的船夫竟是个将近老年的男子,只内行人一眼便看得出来,这人虽是膀子颇有几分力气,却该不曾习练武功,但有男子摆渡于此,难不成水仙门是男人禁地之事,只是武林谣传?还是说此人身份特别?

    上了小舟,转回头见秦川犹自猜疑,水芙蓉难得破颜一笑,伸手轻轻招了招秦川,“秦少侠若无他事,可否上水仙门来?此次芙蓉受秦少侠协助不少,还请少侠让芙蓉招待,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这……”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于他,还是只口头谦词?秦川只觉心中谜团阵阵,却怎幺也解不开来,他本还想出言谦让,但见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视着自己,心中不由一荡,一路行来水芙蓉口中虽是对任何人都一般客气,美目却总似在思考着什幺,极少真正用心和人说话,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可是破天荒头一遭,他鼓起勇气,走上了小舟,只见那舟子虽不说话,眼睛却瞪大了少许,显是颇为讶异,“如此……秦某便打扰了。”

    那小岛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却也花了不少时间才泊到岛边,眼见水芙蓉轻轻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却一声哎呀轻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席缝中,这一起身,裤子登时撕了个口子,窘的秦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随身行囊里是有衣物可供替换,但无论如何也没法在水芙蓉眼前做这种事啊!

    见秦川着窘,水芙蓉微微点头,缓缓走了开去,等到见她走到亭台之下,静静等着自己,秦川才开始换起裤子来,一边对着身旁那一路上只上上下下打量着的舟子轻声询问,“先生在此摆渡很久了吗?”

    “是啊……”本来见水芙蓉引此人进水仙门,那舟子便一肚子好奇,此刻听秦川主动开口,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老头子在这儿摆渡已经几十年了,水仙子当日拜师之时,也是老头子渡她过来的呢……”

    “原来如此……”知道在这些平凡人眼中,武林高手和仙人看来都差不多,全是高来高去,怎幺也冒犯不得的,尤其水仙门每代掌门均号称水仙子,倒也不致误听了他所言,只是自己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舟子已接住了话头,“老头子在这儿摆渡了这幺久,公子可是头一位被仙子引进来的男人!真是难得难得……”

    “哦?难道先生从来不曾上去里头吗?”

    “没的事,没的事,”那老舟子不住地摇手摆头,像是深怕被误解了一般,“若非仙子发话,咱们这些小摆渡的可不敢偷偷上去,便有什幺事相请,也只是趁着渡人之时求恳,脚可是一步也不敢沾这洞天福地……”

    “这样啊……”没想到自己竟会是头一个被请上此处的男子,秦川也不知自己为何得此厚爱,不过老舟子一打开话匣子,嘴巴停不了,“不过这位仙子也是可怜人哪……”

    “怎幺说?”

    听秦川这幺一问,那老舟子陡地惊醒,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显是在怪自己怎幺这样多嘴,但见秦川客客气气询问自己,虽不知此人是谁,但能与仙子同渡,又被仙子邀上山去,还背着古琴,一身风雅之气,显是极有身份之人,他对自己这小人物竟如此客气,不由令人感觉到不好生回答还真失了礼数。

    他伸颈偷偷望了望远处正玉立等待着的水芙蓉,伸手遮着嘴儿,很小声地开了口,“这是段往事,公子可别说出去。水仙子原本是有婚约的,那时她不过十六七岁,还不像现在这般仙子气韵,可成婚之后不过几日,便给休了回来,也不知是为了什幺原因;不过那时仙子的夫家也来了人向前一代的仙子好生赔礼,似乎不是为了什幺坏事,只仙子终究是没有嫁成,才留在山上清修,此中原因老头子也不知道……可能有什幺伤心事,公子可别问她。”

    “在下知道,多谢老先生告知……”

    ……又进入了梦境,可今儿梦里一睁开眼,水芙蓉登时大吃一惊,眼前的景象与前几夜的梦里全然不同,红烛高烧、纱帐嫣红,自己身上凤冠霞披、一身红艳,分明就是男女婚娶、洞房花烛的景象,尤其诡异的是,这些东西竟都有似曾相识之感。

    不……不要是这样。水芙蓉眼儿转了过来,望着了另一边的梳妆镜台,面上这层薄薄红纱,岂挡得住她的眼光?锐利的美目竟似看透了红纱,连纱中掩着的自己面目也看的清清楚楚,只见镜中的自己容色青春稚嫩了许多,神情也不像早已习惯的冷艳清雅,而是充满了紧张和甜蜜,又有着期待又怕受到伤害,纯是新嫁娘既紧张害怕又甜蜜渴望的模样。

    眼前门开,一道身影左摇右摆地走了进来,虽隔着一层红纱,水芙蓉仍是将来人看的清清楚楚,胸中不由大震,这怎幺可能?

    “好芙蓉……呃……我终于……终于娶你过门了……”那人微微摇晃地坐到了水芙蓉身边,轻轻地揭开了面纱,望着心爱的人儿,口里虽吐着酒气,可满脸的幸福神色,却明明白白地显示出,他就是今夜的新郎,也是自己要嫁的人儿。

    不……不可以。感觉他一步步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床上的水芙蓉没有抗拒,只娇羞地等待着他的动作,不时轻轻挪移娇躯,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却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要开口、想要嘶喊,偏偏整个人似被什幺给控制住了一般,不只动弹不得,连面上的表情都没法控制,只娇羞甜蜜期待着洞房花烛的春宵良辰。

    咬着牙感觉心中狂烈的跳动,水芙蓉终于被他剥了个一干二净,随之男人也脱光了身子,虽不是极为强壮,清秀微瘦,但他不是武林人,而是个年年赴考的书生,这样的身材也是够了,水芙蓉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动得芳心不住跳跃,引动着胸前一对如初绽春笋的鲜嫩美峰不住起伏,紧张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热意。

    “好芙蓉……我…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就来了……”见裸裎床上的水芙蓉肌理晶莹,白的如冰雕雪琢一般,只肩上一点嫣红夺目,虽是美目闭上,睫毛却微微颤动着,当真美的比书上所言的美人还要美的紧,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说不出的娇羞清纯,看的他一时无法动作,只一双眼在水芙蓉美丽的娇躯上巡游着,彷佛这是老天生下的神物,令他再也不愿离开目光。

    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但就算真是美玉雕就的美人,也没有现在的水芙蓉这样美丽,他强抑着陌生的冲动,入房前母亲的叮嘱言犹在耳,女子破瓜的次是最难过的,若不让女子动情,便强行上马,也不知会痛成什幺模样,说不定还真会活活痛死呢!想到母亲递来的压箱底春宫图上种种图示,那书生愈发紧张,发颤的手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放到了水芙蓉晶莹剔透,美的像会发光般的玉体上头。

    依着书中的指示,书生俯下身去,温柔地在水芙蓉耳根颈上印下了一个接一个的吻,一双手轻轻把握着两朵微挺的美峰,手指轻轻地搓揉着两点玉蕾,肌肤接触处只觉柔嫩沁凉,那种说不出的美滋味,真令人无可言喻,令他不由心中惊叹,古人所言果然没错,闺房之乐有过于画眉者,实是至理名言哪!

    口舌缓缓而下,吸吮着娇嫩莹白的香肌,当将峰顶玉蕾含在口中时,水芙蓉吃痒不得,忍不住轻轻而笑,那又紧张又渴待的笑意,逗的他愈发想要了,双手不由齐出,在水芙蓉乳上腋间不住轻搔,感受着那难以想象的润滑触感。

    “真的……好美啊……芙蓉……”感觉呼吸愈来愈急促,胯下那小便之物已是又硬又挺,虽知接下来要怎幺做,但无论对他或对水芙蓉而言,终究都是次,他的动作虽渐渐从生涩转为享受,但心中总有一股紧张,好生辛苦地忍到现在,才敢伸手渐渐下滑,去探水芙蓉该已潮湿敏感的萋萋幽谷。

    突地那书生面上一窒,酒气醺然的表情不翼而飞,变成了不敢相信的表情,他伸手轻分水芙蓉洁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处,却见幽谷口仍是花瓣紧遮,毫无松动之象。当他伸手去拨开时,只羞的初尝此味的水芙蓉胸口又一阵狂跳,只觉他的手指触及之处,都是以往连自己都不敢触及的秘密之地,可他的语气却带着不敢相信的震骇,彷佛不是为了让自己怕羞而为,不由又是一阵紧张和惊惧。

    “没有湿……一点也没有湿……竟然一点都没有……难道我错了吗?”

    “夫……夫君……相公……怎幺了?”眼前此情此景竟是毫无差错的重现,水芙蓉心中虽是拚命狂叫,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可在男人身下的自己,却仍是毫无所觉地开了口。

    “不……没有……芙蓉,你别担心……我再试一次……再一次就好……”口中歉意间,书生不由沉吟着,“古人不会骗我的,一定可以……一定会湿的……再试一次……”

    眼见他又要在自己身上再来一次,水芙蓉心中也不知什幺感觉,又似愤怒,又似恐惧,一口气在胸中积郁冲突,终于突破了封阻,大声地叫了出口,“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

    胸口一痛,人猛地一醒,喉间一甜,硬是把一口未吐的鲜血吞了回去,水芙蓉坐起了身子,只听得床前铮铮声响,她扭头看去,只见秦川坐在琴前,口角溢血,正自喘息,一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那古琴上头弦已断了数根。

    与此同时,水芙蓉发觉衣上似沾上了什幺,一股血腥味飘入琼鼻,她细细一望,只见床边染血,连自己雪白的睡裳上头,也沾上了血迹,床被枕间更是无法幸免于难,显然是被秦川喷出的鲜血染着的,直到此时水芙蓉才感到一阵凉意。

    窗外雨丝纷飞,声音虽不大,却已雨雾蒙蒙,她轻轻吁了口气,摇了摇头,也不管身上仅着轻薄贴体,将美好身材完全显露的睡裳,就这幺下了床,望向床前正调匀呼吸的秦川,眼中竟有些失望的表情,“你的幻梦大法出了岔子吗,梦迷人?”

    本来还在心中寻思,该用什幺理由打发过去,可一听水芙蓉之言,秦川整个人都瘫了,水芙蓉竟连自己这般隐密的身份都知道了,还有什幺能瞒着她?事已至此,他反而放松下来,手也不再按着琴上仅余的一弦,沉声开了口,“你……你什幺时候知道的?”

    “次见到你的时候,”水芙蓉似是没在管秦川的反应,只纤手轻伸,取下剑来,纤手轻抚剑鞘,彷佛想着什幺,口中声音一如往常,清冷又不带情绪,“当双目相对,那时芙蓉便感到不太对劲,只是一瞬即逝,快的让人察觉不了,原没想到是你的幻梦大法,还是为是内伤太重,又兼赶路,才出现了幻觉……”

    “后来芙蓉太过疲累,在林间睡着时,梦到了以往从没梦到的东西,那时芙蓉便发觉不对,一睁眼看到你,还有你的琴,芙蓉就知道是怎幺回事,所以才邀你一同赶路……”

    “让我做个明白鬼吧!”秦川冷冷一笑,整个人瘫坐地下,若水芙蓉知道自己在魔门中的化名孟迷,或许还可说是魔门中一些意志不坚之人漏出的消息,但梦迷人这名字,即便魔门当中知者也不多,水芙蓉如何发现竟是自己,难不成铁星云会漏消息出去?“你怎幺知道我乃梦迷人?这事即便在本门之中,也是绝对的机密,想来师父该不可能告诉你吧?”

    “芙蓉何必听铁星云说?”嘴角微微牵动,曳出一丝苦笑,水芙蓉眉眼之中颇带倦色,方才她惊怒之下,体内真气冲破界限,击破了秦川的幻梦大法,可真气这般暴冲,对自身反而有害,水芙蓉运功默察一番,经脉已受伤损,幸好伤的不重,若稍做疗治,不过三五日便可痊愈。

    反倒是秦川伤的就真不轻了,虽说水芙蓉不知梦幻大法根底,但见秦川连手指都不敢动半根,专心致志地运功疗伤,嘴上勉强与自己兜话,显在拖延时间,她心里的感觉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失望?还是庆幸?“在攻魔门之前,仔细搜寻魔门人手的数据,原还只知铁星云有个号称“每一出手、必有jianyin之事”的徒弟,名唤孟迷。”

    “当日与杨盟主一同攻陷魔门,芙蓉抽了时间翻阅魔门藏书,知道魔门千丝万缕,支派不少,其中梦迷一脉还有传人,承接了梦迷一脉之主梦迷人之名,拜在铁星云门下,两相联想之下,自然就猜到孟迷的身份了……再加上梦里之事,芙蓉虽有所觉,却是无力动作,加上梦境连续不断,一见可知是有人cao控了芙蓉的梦境,若还不知你有问题,也就真是笨到家了……”

    水芙蓉纤手轻轻拨了拨飘在耳边的秀发,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可眼神语气都没有半分容赦的空间,手中长剑虽还未出鞘,眼神却已盯紧了秦川,全不容他有逃脱的空间,“若非你想窥视芙蓉的记忆,探知芙蓉的伤心事,芙蓉本还想看看你的梦幻大法有多少本领的……”

    冷哼一声,秦川心下却不由骇然,他原以为这机密保密到家,没想到却有这幺多破绽,可惜梦迷一脉再无其它传人,这下子只怕要至己而绝了,“再多一个问题,行不行?”

    “你说。”

    “是什幺原因,让你全不受yin药影响,连我的梦幻大法,竟也勾不起你丝毫yin欲?”说来这才是秦川胸中最大的问题,他见到水芙蓉两次中了yin药,却都是行若无事,次或许还可解释成她暗运功力化解,可第二次就真的很离谱了,中那幺多yin药,若还能化于无形,那除非是神仙。

    更诡异的是以水芙蓉的武功,要避开对手的yin药该当易如反掌,可当对手洒出yin药,爆出满天粉红药末之时,水芙蓉却是不躲不避,简直像是想试试yin药威力般直冲进去,任她再对自己的定力和抗药性有把握,也不该如此。

    就算这些都可解为水芙蓉天生体质特异,百毒不侵,但连自己的梦幻大法都失效,就真的令人难以索解了。虽说梦境与真实不同,但他的梦幻大法乃数百年来不知多少前辈高手千锤百炼而成,一旦中了招儿,虽只能cao控此人梦境,不像催眠夺魂术法一般霸道强烈,可以将人的神智整个控制住,让他为自己所用,隐秘之处却是远胜。旁人要发现此人中招可难上加难,中招者也无法与旁人商议,总不能把梦里的事当真吧?

    尤其以他这样的好色之人,这梦幻大法更是好用,任你再怎幺冰心玉骨、定力高深的女子,在梦里也无法保得平时定性,若在梦中被男人调教jianyin,一次两次还可忍受,十次八次或许也还能吃得消,再多试得几次,也要为之神魂颠倒,在梦境之中被男人所征服。

    梦境里的感觉即便在现实里,也会影响到身体,被他用梦幻大法逗弄过的女子,虽说身体还是处子,但夜夜被男人在梦里yin玩jian辱,相关经验也不知比平常女子多了多少,等到终于被他在现实的环境下jianyin得逞,即便处子破身之时,也会尝到无比的乐趣,当真身心都对男人千依百顺,再也无法自拔。

    可这招用在水芙蓉身上,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虽在梦里头对水芙蓉jianyin强暴了也不知多少次,可梦里的她虽是毫无抗拒,身体的感觉却并不强烈,始终无法迫的她情欲难耐,主动向男人要求;更怪的是即便在梦里遭yin,动情之时现实的身体也会有所反应,但当秦川以梦幻大法令水芙蓉在春梦里任人宰割的当儿,试着水芙蓉的脉象却是一点动摇也无,就好像真的睡熟了一般,直到在梦里被插入时才有点儿微弱的反应,此疑不解,他着实虽死有憾。

    虽是神情不动如山,但纤手却不由得微微颤抖,秦川眼尖,已看出水芙蓉眼中微微的动摇,心下却不由叫糟,水芙蓉这表情虽是从未曾从她清净无波的面容上浮现过,但这种眼神秦川却似曾相识,他心知不妙,看来自己真捅了马蜂窝,恐怕真触着了水芙蓉的痛处,不过左右是个死,还真是没有差别。

    冷冷地盯着秦川动也不动的样儿,水芙蓉虽力持镇静,说话时却不由微微颤起了音,如同被屋外的风声刮起了颤动一般,若非知眼前此人必死无疑,也不会透露这秘密,只纤手握的剑柄愈紧,愈看的秦川心中震惧,“便如你方才所见,芙蓉乃天生石女,药石无用,无论以什幺方法,都无法使芙蓉动情。”

    心中的秘密许久许久未见天日,好不容易起了个头,水芙蓉竟觉有种全盘倾吐的冲动,反正这人离死不远,绝逃不过自己剑下,趁这机会把这尘封不得的机密说出口,也免得一直窒在心里,总觉得不舒服,空着的手竟不由轻轻地挼起袖子,露出了臂上一点殷红的守宫砂。

    “当日芙蓉本已出嫁,但不论丈夫如何挑逗,总是不能情动,最后他失了耐性,索性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