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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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追根缘究底 29-06-15 叶秋长跪在她身后,见两瓣屁股侧迎着烛光,屁股rou有些红润,肥美地隆起 ,是圆滚滚的两股。只是从他这个角度看,屁股沟是道阴影,黑得那么莫测,不 过隐约里边泛着水光。 「你还等什么啊,姐身上又冒火了。」 男人抚着屁股,屁股滑不留丢,摸起来清凉rou感,弹性良好。 扑哧一声,叶秋长插入roubang子,铿锵有力地干起来,每一下都掷地有声,撞 得屁股rou颤颤悠悠,一阵rou浪汹涌。 「好,干得好,男人就得像牛一样有体力。」施咏春一边夸奖,一边后挫屁 股。 roubang子跟xiaoxue密切地配合着,亲密无间,一丝丝浪水从结合处无声流下。 男人粗喘着大干,不时啊啊出声。女的娇啼宛转,扭动不已。 当叶秋长干过几百下之后,施咏春叫道:「小弟,你打我屁股。」 有了前一次经验,叶秋长不再发愣,双手扬起来,扇了几下。 「太轻了,不过瘾。」 加大力量,叶秋长两隻巴掌轮番上阵,嫩rou在指掌间颤动,像风中的大浪。 「这才好啊,这才有味道。」施咏春回过头来,眉眼风sao,还有讚许之意。 既然她不怕疼,喜欢这个调调,叶秋长再无顾忌,放手去打,下手的狠劲儿 ,比刚才重多了,rou浪更剧烈地翻腾着,起伏着,片刻不休。本来就变浅红的屁 股,现在充满了指印,深红深红的,触目惊心。 换个女人都受不了,而施咏春却不同,回头笑道:「打得好,爽透了,打得 jiejie要飘起来了。」脸上、眼中都是舒爽和美感,屁股扭得更凶,嘴里吼叫着。 「啊,美死我了,浪死我了。」 伊伊呀呀地叫,叫得痛彻心扉,yin浪之极,叫着叫着,竟喷出一股水来。高 潮了! 这还不甘休,让男人继续干。 叶秋长便连插连打,让屁股在暴力中开花,竟打得施咏春高潮迭起,yin荡多 姿。 当二人将要结束时,施咏春又让男人趴在身上干。 施咏春妩媚艳笑,「掐我脖子。」 叶秋长照做,掐得施咏春直咳嗽,可脸上充满了销魂之美,两条大腿缠住男 人腰不放。当jingye再次注入时,施咏春把男人缠得死死的,发出销魂蚀骨的叫声 :「小弟,你真强,姐服你了。」 叶秋长笑了,满意地趴在女人身上。 按照常理,二人一定相拥而眠,好得如蜜里调油。不想,发洩了慾火之后, 施咏春就如恶梦初醒,笑容僵在脸上,勐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从包里掏 出纸来,简单地擦了擦,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瞪着叶秋长,起身离开,临走时, 还对他咬牙切齿。 叶秋长看得清楚,施咏春的眼中满含泪水,拎包跑出去时,她脚步蹒跚,没 有回一下头。 叶秋长暗叫不妙,这女人刚才还慾求不满,乐得要死要活的,转眼之间便翻 脸了,估计是药效过了,而从这反应看来,后头可不乐观。 本想多休息一会儿,养养精神再走,却听到楼下传来警笛车,一声声刺耳, 彰显着威严。叶秋长听到这声音,悚然一惊,连忙穿戴好,快步出房。 出包房时,只见各房里的人也都在往外跑,你追我赶的,生怕慢了。 楼下正有员警向老闆问话,大厅里站着不少人,好些是服务员,不知发生什 么事儿了。 叶秋长凝神观察,见不是专门针对自己的,心中一宽,连趁乱熘走了。 从路上到病房住所,他反覆琢磨今晚之事,想到施咏春的反应,想到周围包 房的yin乱,想到人人变形,人人发狂,越发觉得不对。除非是中毒了,大家才会 这样。 坐在自己的病房里,叶秋长冥思苦想,想解开其中的疙瘩,可越想头越大, 越想越煳涂。凭直觉,认为自己的那位古怪床伴脱不了干係。自己应该去问个明 白。只是这时候,不知她在哪裡。 烦闷之馀,打开电视,看起新闻来。正百无聊赖时,一个人悄声进来了,跟 鬼一般。 叶秋长转头一看,正是自己想见的神经医生冷千姗。 冷千姗凤眼含霜,红唇紧闭,俏脸带着一丝冷笑。这是她惯有的表情,在人 前总是如此。她穿着白大褂,宽鬆肥大,但那丰乳肥臀的少妇美态是遮不住的。 轻轻走来,香气扑鼻,那是一种冷香,与众不同。 走到男人跟前停住,朱唇微启。 「你怎么坐立不安的?干了什么亏心事吗?是也别这反应,心理素质不过关 啊。」冷千姗双手插兜,定定地瞧着他。 叶秋长没有马上吱声,而是深深打量她一番,像是刚认识这女人一样。 「冷jiejie,那酒和蜡烛,你告诉我,是不是有问题?」 冷千姗呵呵一笑,艳光夺目,如梅花开放,楚楚动人。随即这笑容又如流星 划过,不见影踪。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⒉∪⒉∪点¢○㎡ 「笑话!我给你的东西,肯定没问题,就算有什么问题,也会是你出的问题。」冷千姗抱起膀来,脸上不无得意之色。 叶秋长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本来以为你在酒里 下药,想我去迷姦施咏春,但酒我明明都喝了,什么事都没有啊。」 冷千姗不齿道:「别开玩笑,我最恨迷姦女人的贱渣男了!酒里下药,要你 去迷姦施咏春?亏你想得出来,那酒乾乾淨淨,是口感很好的波尔多,还贵得要 死,是让你拿去装逼用的。」 叶秋长点头,「喔,我说妳也不会在礼物里下药……」 「谁说的?」冷千姗一手撑腰,「蜡烛里是下过药的。」 「什么?」叶秋长失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冷千姗眯起凤眼,解释说:「蜡烛里有催情精油,很浓烈的,效果相当惊人。当点燃后,精油散入空气,空气也变为春药了,几十米范围内,人只要闻了, 都会变成发情的野兽。无论男女,都不可避免。」说到此,一脸沉醉之想。 叶秋长听得心一沉,睁大了眼睛。原来这一切真是这疯女人搞出来的,难怪 饭店里自己见过的人都不正常了。 「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刚才你还说最恨迷姦手段。你这么做,和迷姦有什 么区别。」 冷千姗摆了摆手,很严肃地指出:「有区别,绝对不一样!我的设想是,你 们喝了红酒,再闻蜡烛味就没事儿了。哦,我忘了告诉你,蜡烛其实味很澹,人 是闻不出来的。酒也不是普通的红酒,它是我那蜡烛的解药。」 这番话,听得叶秋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既然在蜡烛中下毒,又为啥在酒里下解药,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你到底 是什么目的,我猜不出来。」 凤眼在叶秋长的脸上打着转,冷千姗澹澹一笑,说:「意思是,迷姦是不可 以的,但约会助兴是没问题的。你们喝了红酒,闻着薰香,是约会正常流程,这 时周围的人干起来、疯起来,连喊带叫的。她施咏春又不是黄花大姑娘,是尝过 jiba的好处的,岂能不动心?她只要不是同性恋……不,就算她是同性恋,也有 很大概率往你怀里扑,你的目的就顺理成章地达到了。多好!」 听着这全不合理的辩解,叶秋长都快昏过去了,拉长个脸,皱眉道:「我是 想要喝红酒的,可是施咏春偏要喝白酒。我喝了些红酒,接着,我们点燃你的那 些蜡烛喝了白酒。」 冷千姗稍稍一愣,说:「她没有喝红酒啊?那剧情偏离了我的设计。这就有 点迷姦的意思了……不过,我无心的,不是我的问题,有也是你的,谁让你放任 她喝白酒的?」 「……反正,你是绝对没错,也绝不会认错的,我明白了。」 叶秋长摇头道:「我和她干了,我不怪你。可是那个大饭店里,因为你的毒 香,变成发情动物,把什么事儿都干了的无辜者怎么办?他们有的是人家老婆, 有的是老人,有的是小青年。我亲眼看到一个小伙子把一个中午女人抱走了。你 这么干的时候,就没考虑过伤及无辜吗?」 「无辜?亏你说得出口……」 哼了一声,冷千姗不以为然,脸上泛起冷笑。 「你跟我说无辜,那我明确告诉你,这个世界只有弱rou强食,没有什么无辜。人生下来就是活该要死的,你在监狱里喊冤的时候,有没有人在意你的无辜? 我做实验的时候,从来就不问什么无辜,更何况,这次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们自 己红酒不喝,不会拿去分给外头的人喝吗?如果他们都喝了,就不会毒发了。」 「合着这一切都还是我的错了?如果我压根就没理你的字条,不带酒和蜡烛 去,就不……」 「不,唯独这点,你没做错。」 「哈,真难得我还对了一次。」叶秋长哭笑不得,冷千姗点头道:「当然对 了,你要是没带我的礼物去,我直接就一手术刀捅你心口,你哪还有机会站在这 里自我检讨?所以当然你没错。」 叶秋长听得直摇头,歎息道:「你真强词夺理。这事儿发生了,现在还不算 完。我回来的时候,员警都去了。你想想后果吧。」 冷千姗满不在乎,自信地说:「让他们去查吧,瞎子点灯──白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