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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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狮子发怒 对着大喇叭消失的门口,叶秋长暗自感慨:丁典留下的这批人真的不凡,个 个精英,得妥善利用才好,小眼镜和大喇叭这两个人的要求都算简单,不难摆平 ,却不晓得其他人又是怎么样? 几天之后,叶秋长接到施咏春电话,约他一起巡视市场,查看安全情况。她 本人正在市场转悠呐。 叶秋长报告:「最近情况不错,没有什么人过来捣乱。我总算鬆了一口气。 我们接管安全以来,顶数眼下最让人满意了。」 施咏春在电话里笑了,柔和悦耳,很是高兴、痛快。 「你这傢伙得好好干,多多表现,不然我还会开除你的。」 「那我得抱好怀里这个金饭碗了,每天好好干,既好干好工作,也要干好施 总,让施总舒服。有副对联怎么好说着,风声雨声打屁声,声声入耳。」 这一句玩笑,换来的是施咏春「哦」的一声,急喘一口气,说:「小弟,不 准乱开玩笑。我最听不得这类话了。」 叶秋长歉然道:「对不起,对不起了,姐。我不是有意的。」 「哼,光道歉就行了?」施咏春悄声道:「太便宜你了。你得用行动表达自 己的歉意。」 「没问题。我今晚买点菜,给你做好吃的,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让你美食中 感受到我nongnong的爱意和坚贞不渝的决心。」 「少来哄我。你做菜行不行,别把我吃坏肚子。」 「行不行,试试看。你愿意吃哪类的东西。」 「我喜欢吃rou,猪rou。」 「行,就是猪rou。」 放下电话,施咏春继续在市场上熘躂,所到之处,人们对她的态度大变,整 个看过来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让她感觉很不适应。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儿。 路上撞见熟儿人,对方不是视而不见,就是看她时的眼神怪怪的,没有人主 动打招呼,有的乾脆就是不友善、不尊敬。进商铺说话时,人家也不再客气点头 ,挂着微笑,基本只是她问一句,人家答一句,有时人家根本是不尿她,她一个 人彷彿在说单话相声,这让施咏春陷入迷惑当中。 ……这是怎么了?这些人吃错药了吧?他们怎么会这么对我,好像我是他们 的敌人? 回到办公室,施咏春看看牆上钟,正要该开会的时间,让秘书召集商户们过 来。 按照惯例,有事儿天天开个早会儿,没事儿时也要来个周会儿,把需要解决 的事儿提出来,能拍板的及时拍板,不能拍板的,大家坐一起研究再定。自从她 当上这市场老大之后,这些会议从不间断,这对整个锦绣地的团结、沟通起到一 定作用。 坐在老闆椅上,倚在高高的靠背上,施咏春合上美目,一边感受着椅子的舒 适,一边等着商户们到来。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一个人来。离开会只有三 十分的时间了。 施咏春觉得不对劲儿,问秘书怎么回事儿。 秘书不安地说:「施总,我一一打过电话了,他们里有好多人说有事,很忙 或者身体不舒服,要去看病。答应来开会的只有一层人。」 施咏春呼地站起来,问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秘书见老总火了,不禁有点慌乱,说:「应该……我想是与这几天的流言有 关係吧。」 「什么流言?」 「这个,这个……」秘书面有难色,「我不敢说。挺难听的。」 「怕什么,说吧。」 「我怕你会怪我。」 「只要你说的是真话、实话、良心话,我怪你干什么。」 施咏春目光炯炯地望着秘书。这时候的媚眼不再媚了,而是寒流滚滚。 秘书转动着眼珠,打着颤说:「市场上的人都说你跟新来的阿秋好上了,关 系很不正常,属于乱搞,还骂你是破鞋,假正经,臭婊子。说你是个扫把星,明 明是孙家人对咱们这里纵火,你偏说万大,让大家都跟着倒楣、遭殃了。他们还 说,你迟早会害死他们的,以后要把你撤掉,不跟你一起干了,要跟你一刀两断。」 这番话犹如同刀子,狠狠地刺在施咏春的心上。她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眼 睛却红了,重重地呼着气,真想付诸暴力发洩一下。 「胡说八道,纯粹是狗放屁,放狗屁。我对他们不薄,这些人这么没有良心 呐,简直是白眼狼。你说,这流言是是从哪来的,你给我查查来源。让我找出这 个人。」 秘书小声说:「施总,我打听过了。市场上的人告诉我,是新来的保安说的。」 施咏春「噢」了一声,追问道:「保安多了,知道是哪个保安不。」 「听说姓王,外号叫什么大喇叭。」 施咏春点头道:「好,好。大喇叭,好一个大喇叭!我倒要看看,这个大喇 叭是吹谁的号!」双手握着拳,发出格格的关节声。 那双媚眼充满愤怒,要把人撕碎。 十几分钟之后,叶秋长回到自己办公室,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哼着小曲,望 望窗外的蓝天白云,满面春风。 怦地一声,门被踢开了,转头一看,施咏春象只发疯的狮子蹿过来,还没等 他说话,已被抓过去,只听一阵噼啪乒澎之声。 在十秒的时间里,她挥出三四掌,打出十几拳,踢出五六脚,如同狂风暴雨 ,比电影还精彩。 等静下来时,叶秋长躺在地上,滚到牆角,要不是有牆挡着,早飞到楼下去 了,再看脸,两腮红肿,眼眶发黑,鼻子淌血,红乎乎的血把嘴都覆盖了。 他想站站不起来,四肢挣扎着,总算坐起来,背靠着牆,露出一抹惨笑,「 姐,今天你心情不太好啊?」 被打得鼻青脸肿,叶秋长心里却委实高兴,自己很清楚施咏春为什么来,也 感受到她此刻的愤怒,而怒火中烧的她,本可以轻易把自己打残或打死,却只是 把自己打得一身皮rou伤,手下留情,显然自己在她心中已有相当份量。 施咏春指着叶秋长,怒吼道:「说,你为什么要散佈谣言,败坏我的名声, 让市场里的大家都和我翻脸?」 叶秋长装作一脸无辜,全不知情,擦了擦脸。这下可好,脸上全是血了,又 是难看,又是恐怖。 「施姐,你指的是什么谎言?」 施咏春冷哼一声,蹲下身子,咬牙道:「都到这份上了,还跟我装煳涂。那 我告诉你,近日有人说我和你乱搞,还照了照片。还说是孙家人放的火,让大伙 跟着受连累。还说我不正经,扫把星的。」 听完这些,叶秋长「哦」了一声,像是恍然大悟。 「我想起来了,是有这回事儿。有个王八蛋偷拍了咱们俩相好的照片,消息 传到我耳里,我就把他叫来,直接给开除了,这种害群之马当然不能留!我只是 没想到,他居然去散播这些谣言。」 叶秋长重重一拍桌子,显出非常愤慨,「想必是他对我怀恨在心,才干了这 种缺德事儿,让jiejie受伤害了。可是我真的不知情啊。」 双眉一扬,施咏春问道:「这是真的?」脸上全是怀疑。 叶秋长打起精神,终于站起来,摇晃着走向办公桌,抄起电话,打给保安队 长金刚。 「金刚吗?马上组织人力,给我找大喇叭,就算是他躲在马桶里,也要揪出 来。找到人了,你们别打他,直接带回来交给我,我非扒他皮不可。」 旁边的施咏春见此,对他察颜观色,没看出哪有不对,心说,难道我真冤枉 他了。 面对施咏春,叶秋长说:「姐,你放心,这件事儿我一定给你一个交待,不 能让你白受委屈。抓到大喇叭,我亲手处置,要杀要剐随你说了算。我还会当众 澄清事实,还你清白,恢复你的名誉,让大家继续信任你,跟你走。要是做不到 这些,我就自动辞职,不能再让你受害了。我说到做到,决不食言。要是说谎, 不用你打,我会从这城市里最高的楼跳下去。」 施咏春长歎一口气,说:「我可不要你死。只是我名声坏了,还怎么恢复。 就算你走了,或者跳楼,也没有用的。」 顿了顿,施咏春的语气变得柔和,「这件事也不全是你的责任,我也有做错 的地方。经过这件事儿,我应该好好反省一下。」 见到大美女脸色好多了,叶秋长心里一宽,凑上来拉她的手。 施咏春轻轻躲开,说:「你这个样子,没法见人。我帮你收拾一下子。唉, 我也实在太冲动了。」 抬着红肿的眼皮,叶秋长笑道:「打是亲,骂是爱嘛,不打不骂用脚踹。只 是这次的爱太勐烈了一点。」 施咏春瞧着叶秋长的惨样儿,不禁笑了,笑意中充满了心疼。 接下来的时间里,施咏春给叶秋长擦血、洗脸、上药,一脸的歉意。 叶秋长一点怨恨之词都没有,还时不时地跟她说笑。 收拾完了,再看叶秋长,恢复些原貌了,只是这两腮、眼皮、眼眶,还有身 上的肿,总要过几天才能好。 目光在叶秋长的脸上转着,施咏春不禁伸手摸他的脸,柔声说:「小弟,对 不起,真对不起,我下手太重了。不如……你打回我吧,我姓施的做是一向公道」拉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叶秋长微笑着望着她,在她的俏脸上抚摸着,爱意盈盈地说:「这个脸蛋, 比明星还美,我亲还亲不够,哪捨得打呀?」搂进怀里,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如 蜻蜓点水。 亲得好痒,施咏春笑嘻嘻躲着,说:「不准胡闹,你受伤了,别再伤着元气。」 叶秋长坏笑道:「我的脸上和身上受伤了,下边可没受伤。不信你摸摸。」 抓着的施咏春的手向胯下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