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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寒九州(第二部)第4章

    剑寒九州(第二部)第四章

    2020年2月29日

    不知过了多久,关雄一式使完,身子向后一跃,朴刀驻地,口中不断喘气,

    这一招‘八方来雨’乃是他自身所悟,为他平日里极为得意的一招,一经使出,

    便要在八个方位连噼八刀,总共八八六十四刀,每一刀皆要用上十层功力。

    只是方才那一式,他只使出了五层,他虽是武痴,却也不想就此害了方勉性

    命。

    关雄收回朴刀,再看方勉,就见其左手驻剑,右膝跪地,右臂垂于身旁,右

    肩一道血痕长愈数寸,血痕颇深,皮rou外翻,连带着鲜血汩汩而下,不时便将整

    条右臂染红。

    方勉口中不住喘气,目光紧盯关雄,眼神中既有震惊,亦带了几分佩服。

    关雄哈哈一笑,道:「你这人武功倒也不算太差,竟然能挡下我这招‘八方

    来雨’,不过内力还是差了一点,可惜了。」

    方勉眼睛紧紧盯着他,却是没有接话,他一来受伤体力不支,二来还要防着

    关雄接下来的杀招。

    不料关雄却就此收起朴刀,上前一把将他拉了起来,跟着从腰间拿出一瓶金

    疮药扔给了他。

    方勉心下有些不解,接过了药却没有立即敷上,只是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关

    雄。

    关雄随意在旁边一棵倒下的枯树干上坐下,忽而抓了抓脑袋,问道:「你使

    得是什么剑法,招式普普通通,这声音怎么这般大,让人听了心里烦躁。」

    方勉见他神态轻松,与之前捉拿自己时判若两人,心下不知该不该回答,又

    怕他城府过深,假意装出这般模样来接近自己。

    关雄见他没有出声,抬起头来,见方勉眼中颇为疑惑,这才心下恍然,道:

    「我观你身手,不似盗马的小贼,那驿马一事其中定有曲折,先前我穷追不舍,

    一来职责在身,二来也是看你武功尚可,存着一较高下的心思,倒是让你误会了。」

    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色,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大步往林外走去,边走边道

    :「你还是先回客栈吧,驿马一事我自会向上禀明。」

    待得方勉回到客栈时已是半夜,他敲开客栈大门,那开门的伙计见了他登时

    吓得浑身一颤,不到半日功夫,几乎整个集镇的人都知道他是个盗马的强人,此

    时见他返回,那伙计还当是来杀人灭口的,颤抖着身子,就差跪地求饶了。

    方勉倒是不以为意,他此刻受了肩伤,虽然敷上了金疮药,但短时间内右臂

    还是不能剧烈活动,他回到房间歇息了片刻,忽而想起一事,起身便前往隔壁房

    间。

    方勉到得隔壁房前,这房中住的乃是与他同行的紫衣妇人。

    方勉伸手正欲敲门,忽而耳中一动,听得房内微微传出一阵呻吟声,这声音

    一闪而逝,仔细听又彷佛从未出现一般。

    方勉心生警觉,悄悄走到窗户前,用力戳破窗户纸往里仔细一瞧。

    但见房内床上,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紧紧抱在了一起,那女的正是紫衣妇人,

    再看那男的,却是这客栈的掌柜。

    那掌柜的趴在紫衣妇人身上,下身不停耸动,口中不住呼哧喘着粗气。

    紫衣妇人一脸媚态,将胸前一对肥乳凑到掌柜的嘴前,任他大肆吸吮,口中

    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

    那掌柜的身材肥胖,一堆肥rou趴在紫衣妇人身上,略微动了几下便直喘气,

    再加上他年约五十,早已没了年轻人的精力,紫衣妇人下体只略微使了点劲,便

    让他口中直吸冷气,跟着便是一泄如注。

    紫衣妇人此时刚起兴致,被他这样一弄,登时不上不下,颇为难受。

    掌柜的一边抖着笑脸一边从其身上爬了起来,便要伸手去取衣服。

    紫衣妇人手快,一下将他衣服拿了过来藏在身后,那掌柜的脸一苦,急忙告

    饶道:「我的姑奶奶,快把衣服给我,一会被人看到了,我这张脸可没地方搁了。」

    紫衣妇人将脸一摆,哼道:「你还知道要脸?我可是你客栈里的客人,你三

    更半夜摸进我的房间,又这样对我,这事要传了出去,我看谁还敢来你这客栈。」

    掌柜的一听,忙不迭地就要讨饶,又道:「姑奶奶,我可没有摸进你的房间

    ,我只是从外头经过,听得屋里有什么,便想着进来瞧一瞧,不想你竟然在……」

    话未说完,紫衣妇人已是一脸通红,她急忙对着掌柜的啐了一口,道:「我

    不管,如今你人在我的房间,还光着身子,我若是现在就喊人,看你到时候怎么

    见人。」

    说着张嘴就欲喊叫。

    掌柜的一急,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一张肥脸上满是冷汗,道:「姑奶奶

    ,要不你提个条件,我照办便是。」

    听了这话,紫衣妇人这才得意地笑了

    。

    原来这紫衣妇人先前yin毒犯了,正自在房内自慰,声音大了一些,正好被路

    过的掌柜听见了。

    掌柜的以为她犯了什么病,便想着进去瞧上一瞧,也好给她找个郎中看一下

    病,却不料紫衣妇人正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双腿大张,手指不停扣着两腿间那个

    蜜洞。

    那掌柜的进了门,见到这幅模样,虽说已是年近五十,但如此一个美妇在自

    己面前做着这种事情,任谁都会按捺不住,那紫衣妇人见了掌柜的,也不管不顾

    便勾引他,二人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就此一发不可收拾,上演了这么一出活春宫。

    紫衣妇人面露笑容,支起上身,凑到掌柜的面前,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下巴

    ,雪白的丰乳紧紧贴着他的手臂,道:「掌柜的,我初来这里,举目无亲,无依

    无靠,若是你能将我留下,方才之事,咱们便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那掌柜的初时还以为她会提出什么条件,紧绷了一张脸,听得这个条件,不

    由眉头舒展,心里一块大石头一下便落了地,只是忽而又想起一事,一张脸立马

    变得愁眉不展,道:「这事倒是不难办到,只是我家有悍妇,万一被她发现我俩

    之事,只怕……」

    话未说完,那紫衣妇人一下柳眉倒竖,作势就要喊叫,那掌柜的一下捂住她

    的嘴巴,连连点头,紫衣妇人这才转怒为喜。

    二人商量了一阵,此时那紫衣妇人体内yuhuo焚身,想再度交欢一番。

    那掌柜的年近五十,如何还能梅开二度,急得用手直搓下体,无奈人老体乏

    ,下体始终不见抬头。

    紫衣妇人无奈,便让他躺倒在床,自己趴在他的下体处,先是用手上下taonong

    了一番,继而螓首一低,一下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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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只觉下体一阵温热,一根丁香小舌一下裹住自己那根早已萎缩的东西

    ,不时舔弄、吮吸几下。

    掌柜的活了五十来年,何曾体会过这种滋味,登时感觉整个人飘飘欲仙,下

    身那小兄弟一下就立了起来。

    紫衣妇人舔弄了一阵,觉得差不多了,方才抬头,先是对着掌柜的笑了一下

    ,跟着便双腿跨坐在他下体处,肥臀为蹲,二人下体相对,一下坐了下去。

    但听得扑哧一声,二人下体紧紧贴在一起,那紫衣妇人噘起磨盘大的肥臀一

    下一下上下taonong着,时而紧紧贴住不停磨动,一圈又是一圈。

    掌柜的哪里享受过这种服务,下体用力拱起,紧紧贴住,又见那紫衣妇人一

    对豪乳不停晃动,一下伸出手捉住,用力掐那两颗黑褐色的rutou。

    紫衣妇人被他掐的痛快,口中不时呻吟两声。

    掌柜的一脸紧张,不时转头看向屋外,惟恐被人听见。

    那紫衣妇人见了眼珠一转,心中一动,一下抬起肥臀开始快速taonong起来,二

    人下体相撞,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那呻吟声也随之越叫越响。

    掌柜的大惊,一下坐起身来,双手环住紫衣妇人脖子,用力一按,他再把脑

    袋往前一送,二人双唇相对,一下封住了她的叫声。

    掌柜的下身急挺,用力抽送,只觉今日不同以往,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一

    般。

    紫衣妇人被他弄得浑身爽利,配合着一前一后耸动下体,二人抱着紧紧贴在

    一起,正是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

    二人连续交媾片刻,那掌柜的犹觉不过瘾,便要紫衣妇人趴在床上,他从后

    开始抽送。

    紫衣妇人见他状态神勐,心下自然欢喜无限,依言趴在床上,高高噘起一个

    肥臀。

    掌柜的见那肥臀雪白,臀rou肥厚,忍不住伸出手掌狠狠拍了上去。

    但听得啪的一声,那臀rou犹如波浪一般一阵颤动,掌柜的看着兴起,又是连

    拍数下,那肥臀一阵颤抖,一下便印上了数道鲜红的指印。

    紫衣妇人的臀rou肥厚,倒也不觉得疼痛,只是下体那个蜜洞中实在酸痒难忍

    ,忍不住用力晃了晃臀部。

    掌柜的一声yin笑,一下跪坐在其身后,用力掰开两片臀rou,先是伸手沿着臀

    缝摸了几下,摸出一手粘稠的yin液,反手在下体上抹了几下,跟着手扶下体,对

    准那个蜜

    洞,狠狠插了进去。

    掌柜的下体甫一插入紫衣妇人的蜜洞之中,她便仰首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那掌柜的双手用力箍住肥臀,下体只顾不断用力抽送,他似乎又回到了三十

    年前的那个洞房花烛夜,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和体力。

    紫衣妇人此时将头埋在被褥之中,只顾着大声呻吟,蜜洞中的快感犹如浪潮

    一般,一阵又一阵涌来,将她的头脑冲的一片空白。

    一时间,男人的喘气声,女人的呻吟声,充斥了这个不大的房间。

    方勉此时早已回到了屋内,他见那紫衣妇人有了依靠,也放下心来,对于她

    白日里的举动,倒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这客栈的墙壁隔音也忒差了一些,那呻吟声屡屡传入耳中,搅得他一时

    无法入睡。

    方勉叹了口气,索性坐起身来,将那匿身九变的秘籍再度拿了出来,细细看

    了下去。

    这一看便一直看到了天亮,方勉沉迷书中,又有了不少心得,此时见天已大

    亮,他倒也不觉得疲累,在房内略微梳洗一番,便即下楼去用早膳。

    方一出门,便在门口遇见了那紫衣妇人。

    但见其眉眼含春,满脸容光焕发,一看便知昨晚睡得极好。

    那紫衣妇人乍见方勉,不由吃了一惊,脚下微微一退,便即转身回了房内。

    方勉一愣,旋即便明白了她的心思,不由苦笑一声,自己又没有半分怪罪她

    的意思,不过一想到她便要在此安身,心下又渐感轻松。

    他想了想,上前轻轻敲了敲房门,站在屋外说道:「姑娘,昨日之事,在下

    并未有任何怪罪姑娘的意思,况且我此时已经清白,姑娘既然已经在此地安身,

    我也不便再打扰,些许薄银,权当贺礼。」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从门缝塞了进去。

    那紫衣妇人在房内听得方勉的话,知道他听得了昨晚自己与掌柜的一事,不

    由面上羞红,又见门缝内掉落的银票,急忙拾起,心中犹豫了一阵,这才将门打

    开,待要说话,却是不见了方勉。

    紫衣妇人急忙下楼去寻,大堂内食客众多,却唯独缺了方勉的身影,她拉住

    一个伙计问了一句,伙计告诉她方勉并未用早饭,只是结了房钱后便即离开,此

    时早已走了半刻钟了。

    紫衣妇人叹了口气,手里紧紧捏住那张银票,一脸的怅然若失。

    方勉再度上路前往无量山,他本欲去客栈后院寻那匹驿马,但一想到自己若

    是骑着驿马出发,一路不知会招惹多少麻烦,不如留在客栈内,关雄自会去取。

    他一路出了集镇,往无量山而行,走得半路,腹中有些饥饿,便掏出一块干

    粮边走边吃。

    干粮颇硬,他又不及打些清水,一时有些吃不下去,正想着收起来时,忽见

    前面站着一人,一声朗笑中手臂一扬,一件东西朝着自己面门打了过来,他心中

    一动,伸手接过,见正是一个水囊,抬头一看,约十余步处,关雄正一脸似笑非

    笑看着自己。

    方勉一愣,便听关雄在那喊道:「我这里有酒有rou,兄弟可愿与我小酌一番?」

    方勉闻言笑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道:「既然如此,小弟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在道旁围着一块青石坐下,关雄打开随身行囊,从中拿出一壶酒、两个

    杯子外加一只烧鸡。

    他将酒杯摆好,将酒倒满,道了声请。

    二人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方勉这才问道:「兄台专程在半路等我,定有事情

    ,不知是何事?」

    关雄摆了摆手,道:「兄弟不必如此客气,某姓关,单名一个雄字,兄弟直

    呼大名即可。」

    方勉拱了拱手:「原来是关兄。小弟姓方名勉,见过关兄。」

    关雄将酒杯斟满,说道:「方兄弟可是要去无量山?」

    方勉一愣,问道:「关兄何以知道小弟去向?」

    关雄哈哈一笑,伸手扯下一只鸡腿,狠狠咬了一口,吃得满嘴流油,这才道

    :「这条路乃是前往无量山的必经之路,我见方兄弟剑法不俗,况且此时离剑盟

    大会时日将近,便想着来这里等上一等,果然被我等到。」

    说着哈哈大笑,满脸得意。

    方勉笑了笑,问道:「既然被关兄等到了,想必定有什么事情,关兄不妨直

    说。」

    关雄也不卖关子,索性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久闻剑盟大会名声,

    各路人士聚集,高手众多,其中不妨一些江湖中的绝顶高手。不瞒兄弟,关某乃

    是一个武痴,平生最爱与人切磋,此等大事,岂有不去之理,只是没个同伴,如

    今见了兄弟,正好结伴而行,一路上彼此也有个照应,你说是与不是?」

    方勉一愣,问道:「关兄有官职在身,平日里缉盗繁忙,如今与我一同去无

    量山,一旦上官找你,如何瞒的下去?」

    关雄嗤笑一声,吐掉口中鸡骨,将手在身上擦了几下,满脸不在乎说道:「

    此等差事,关某早就不想干了,不如浪迹江湖,以武会友,岂不人生一大美事。」

    方勉闻言一脸钦佩,拱手说道:「关兄如此洒脱,小弟佩服。」

    二人一边喝酒吃rou,一边聊一些武学心得,聊得兴起时还站起来比划几招。

    眼见得日头渐移正中,二人酒足饭饱,便欲上路。

    关雄从道旁林子里牵出两匹青骢马来,那马遍体油毛,身高八尺,时而昂首

    长嘶,四蹄不断刨着地,显得雄俊异常。

    二人一人一骑共同上路,这马虽不如驿马一般能够日行千里,但也比一般的

    马匹要强上一倍有余,两匹马载着二人不断奔驰,眼见着离无量山越来越近。

    一日二人到了一处小镇,此地离无量山已不远,若是骑上马奔驰,一日一夜

    便可到达。

    二人自从那日出发后连日奔驰,早已身心疲乏,眼见离无量山已经不远,索

    性在此停了下来,一来洗洗风尘,二来也可以让马休息休息。

    二人入了集镇,见镇中佩戴刀剑的江湖人士已然多了起来,经常有人在路上

    走着,发现对面走来的正是自己的生死仇敌,二话不说,拔出兵刃就开始恶斗,

    二人一路走来,见过颇多这种恶斗,方勉感慨道:「这些人在这里厮杀,胜者固

    然可喜,可若是败者再邀帮手,胜者成了败者,如此循环反复,不知要斗到何时

    才能罢休,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何不找一酒楼携手坐下,喝上一杯酒,谈论武

    学,冰释前嫌,岂不美事一桩?」

    关雄嗤笑一声,道:「方兄弟倒是菩萨心肠,可惜江湖中人的想法不同,今

    日你侥幸胜了我,明日我定要讨回场子,所谓携手坐下、冰释前嫌,恕我直言,

    关某这辈子还没见过。」

    方勉虽然知他所说实情,只是心中不喜,默然无声。

    二人寻了一家客栈住下,方勉注意到客栈中皆是一些凶神恶煞的江湖中人,

    普通行商反倒不多。

    关雄谓方勉道:「剑盟大会将近,此间人士皆是前往瞻仰大会,你我到时随

    他们同去,也好见识一下各路英豪风采。」

    方勉将关雄拉在一旁,从包裹中抽出一件物事与他看了,原来正是当日下山

    之时辛无名所赠请柬。

    关雄见之大喜,急忙问道:「方兄弟如何有这东西?」

    方勉将事情说了,关雄又道:「原来如此,如今我们凭这请柬,自然也可入

    内坐一席位,到时或可与那些前辈高人亲近一番,如能承蒙指点两招,你我一生

    受用不尽。」

    方勉听其这么一说,自然也是心生欢喜,二人在大堂坐下,叫了酒菜,就此

    吃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