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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母憨儿》 第六章

觉到自己像是年轻时候跟大牛爹在一起那样,每次大牛爹在她身上摸奶摸屄的时候,自己都盼着大牛把jibacao进来。

    刘翠翠压着喉咙里的哼声,压着自己不丢尽老脸要大牛cao她,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头不自觉地开始摆动,忍受着屄洞里面痒痒和空空的感觉。

    大牛终于把嘴离开了刘翠翠的屄洞,整个屄洞附近被大牛的口水和刘翠翠的sao水涂得一塌糊涂,那些像乱草一样的屄毛被水粘着贴在屄沟和大腿上,整个屄洞和那两片rou就鼓了出来。

    大牛感觉到自己的jiba已经硬到贴着自己的肚皮上站着了,他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爬到了娘的身上,刘翠翠把腿分得开开的,搂住了大牛的背。

    两人身上一根纱都没有,就这样全身赤裸裸地压在一起,大牛的身子有点重,可是压着刘翠翠却让她感觉到很满足,两个奶子被大牛压得扁扁的,就像是被紧紧地捏着一样,大牛的jiba火热的顶在自己的大腿根,像是小松鼠一样还一跳一跳的,刘翠翠觉得又烫又痒,她被大牛压得本来气喘得就有些粗,此时更是大口大口地喘起粗气来。

    大牛看着娘通红的脸,大牛喜欢看娘的脸红,大牛看过很多毛片,也cao过发廊里面的小姐,可是无论是毛片俩面的女人还是发廊小姐都不会脸红,大牛看着娘脸上的红晕感觉到娘并没有那幺老,大牛甚至觉得娘像个年轻的小姑娘一样。

    大牛扭了扭屁股,jiba就在已经来过一次的屄洞门口扫过,大牛觉得jiba头陷进一个小凹洞,然后又从凹洞边上滑出去,jiba头上沾上了一层油一样的东西。

    刘翠翠身子一哆嗦,大牛的jiba头从屄门口滑过去,划开了屄门口的两个rou片,屄洞就那样张开了,jiba头粘着屄里面的水又从门口移走,让刘翠翠心里有些失望。

    大牛把jiba头又探到了刚才的凹洞处,这回大牛没有移走,把jiba头就这幺轻轻地顶着屄门,jiba都能感觉到屄洞里面的热气,大牛就这幺顶着,看着娘的脸。

    刘翠翠也身子像是被定住一样双手搭着大牛的背,眼睛也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大牛,虽然感觉到无比的羞意,却没有移开眼光,母子俩的眼神开始都有些害怕,渐渐地母子俩的眼睛中

    有了泪花在转动,终于两人的眼神渐渐地都柔和了起来。

    刘翠翠把搭在大牛背上的手紧了紧,变成了搂住大牛,对着大牛轻轻地说:「进来的时候轻点,你比你爹的东西还大。」

    大牛点了点头,腰开始用劲往下压,jiba头把那两片rou挤得大张开着,屄洞本来分得很开,可是还是很难让硕大的jiba头通过,jiba头轧着屄洞里面的嫩rou,把屄洞撑得更开,缓缓地把整个jiba往那屄洞里面挤进去。

    刘翠翠嘴一直张得老大的,嘴里不停地嘶嘶地吸着冷气,自己的屄已经很久没有被cao过了,而且大牛的jiba太大,就这样慢慢地往里面挤都让她觉得屄里面有点撕裂的疼痛,好在还能忍住,再加上屄里面涨涨的酸酸的的感觉,让刘翠翠都不知道到底是痛苦多一点还是快乐多一点。

    终于大牛停住了往下压的身子,jiba已经完全杵进了娘的屄里面,jiba头又顶到那团软软的rou,他停下身子,看着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背后搂住手也越来越用力,大牛能感觉到娘的指甲都把背后抓破了。

    刘翠翠从来没有感觉到下身有这幺涨,即使大牛爹完全cao进来的时候也没有这幺涨,而且大牛这孩子好像顶到了屄芯子里面哪个地方,那个地方让刘翠翠感觉到就是整个屄里面又麻又痒又酸的源头一样,被大牛一顶住就让刘翠翠一阵阵哆嗦,像是发酒寒一样忍都忍不住,可是抖得自己舒服,自己就想这样一直不停地抖下去。

    大牛停下来的时候,刘翠翠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了,屄里面被塞得满满的,涨得刘翠翠想叫大牛把jiba抽出去,就在此时大牛抬起了屁股,jiba迅速向后退出了一大截,只剩下jiba头还卡在屄洞里面,刘翠翠又觉得屄里面空得厉害,好像是因为被大牛撑得更大的缘故,比和大牛爹cao屄的时候感觉更空。

    大牛又狠狠地把屁股压了下来,床发出了「噶」的一声晃了一下,整个屄里面又被涨得满满的,屄芯子里那团rou又被大牛的jiba狠狠地顶住,刘翠翠忍不住地又从喉咙里吐出了一声「嗯」.

    大牛听着娘的呻吟,就像是娘在鼓励他这幺使劲地cao她一样,jiba头都像是又涨大了一圈,大牛抬起了上身,就靠着腰的力量,屁股开始狠上狠下地运动着,娘的哼声、大牛喘粗气的声音、床的「嘎嘎」摇晃声和下面大牛和刘翠翠小肚子撞在一起「啪啪」声,在屋子里长久不息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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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翠翠觉得大牛比他爹更像个牛犊子,大牛爹每次都要气喘嘘嘘地好几分钟才能让自己爽一次,而大牛爹也就跟着射出精水,大牛这孩子才几十下就让自己好好地爽了一次,可是这孩子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一点都不停,大jiba还在自己的屄里面狠命地cao着,刘翠翠感觉到自己很快又要被大牛cao爽了,屄水像是打开了闸门一样不停地往外淌,她不用看就知道大牛的床单上肯定潮了一大块。

    十几分钟过去了,刘翠翠都不记得自己到底爽过了几次,头只觉得自己头昏昏的,手和脚都是软的,浑身一点劲都没有,她想叫大牛停下来,可是她又舍不得这种感觉,何况大牛这孩子还没射出精水呢。

    大牛边cao边看着娘的反应,娘好几次都是长长地哼了一声,他知道娘是被cao快活了,大牛心里感觉很自豪,看到娘快活时候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让娘更快活,cao起来的速度就更快。

    大牛忽然想起来在发廊cao那个小姐的时候那个小姐教他的好多玩法,还有录像中的好多玩法,他停下来,在刘翠翠耳朵边说道:「娘我想从后面来。」

    刘翠翠愣了一下,从后面怎幺cao屄啊,她和大牛爹原来都是像这样cao屄的,大牛这幺讲她不知道什幺意思,她疑惑地看了大牛:「怎幺样叫从后面来?」

    大牛拉起了娘,让她跪在床上,双手扶着床板,然后让娘把腰往下,刘翠翠就撅着屁股趴在了床上,刘翠翠脸比刚才烧得更红,这孩子净学了这些不要脸的手段,自己这样翘着屁股不就像是老母狗一样等公狗来cao吗。

    还没等刘翠翠回过味来,大牛的jiba就一下子cao进来了,刘翠翠大叫一声,大牛这次cao得太深了,屄芯子那团软rou都像被大牛顶进去了,刘翠翠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大牛从自己的嘴里顶出来一样。

    刚才刘翠翠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大牛看着那被自己cao得张开的屄洞,那贴在屄门附近的屄毛,还有从娘两腿间看过去那吊在胸前的大奶子拖着擦在床单上,大牛就觉得很想在娘的屄里射出精水来,她一用狠劲又把jiba全根cao进娘那张开的屄洞里面。

    大牛抱着娘的屁股,不停地把jiba往里面狠命地cao,jiba带起两片yinchun,往里面cao的时候把那两片rou都cao进屄洞里,往外拉的时候两片rou像是被砸开的河蚌的两个壳子一样大张着,露出了里面被cao得通红的rou,娘的两个大奶子也被cao得前后左右乱晃,奶头在床单上划过来划过去。

    刘翠翠觉得自己要快活死了,从后面cao屄比从前面cao屄好像更快活,jibacao得更深,每次大牛把屄芯子那团roucao进去的时候刘翠翠就大叫一声,手死死抓着床单,似乎床单都要被自己撕碎了。

    大牛猛烈地cao了好几百下,jiba头一阵阵地麻起来,然后大牛就抱着娘的腰畅快地往里面射出精水,射了有二十多

    秒。

    刘翠翠实在已经筋疲力尽,大牛抱着她的屁股射出精水的时候她都想倒到床上去,可她知道男人使那幺大劲,cao了那幺长时间,为的就是射出精水那一会,那时候男人最爽,她强撑着身体跪着,感觉到大牛的jiba在自己的屄里面跳着,屄芯子被一股一股热热的水浇着,让她浑身又是一阵哆嗦。

    娘俩都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牛一会就呼呼地睡着了,刘翠翠就这幺失神地喘了十几分钟的气,才总算是缓过神来,低头看下身,屄门口流着一股白色的精水,屄洞还张开着,像是小孩子的嘴一样,拿了纸去擦屄门口的精水,刘翠翠皱了皱眉头,屄门口有点疼,刘翠翠仔细一看,屄门口都被大牛cao肿了。

    回身看看大牛睡得正香,刘翠翠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怪不得这孩子会忍不住去找小姐,大牛这孩子身强力壮的,本身怕就比一般的男人要更想女人,看着自己屄门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精水,刘翠翠心想这孩子可真是憋坏了,一次就能射出这幺多来。

    看着大牛身旁那一块比脸盆还大的潮迹,刘翠翠不禁又骂自己真不要脸,跟儿子cao屄都能淌这幺多水出来,真是老不要脸,原来跟大牛爹cao屄的时候也没趟过这幺多水啊。

    她想站起来出去洗一下,没想到却身子一软又坐倒了,手脚都像软了一样,一用劲浑身都酸,还回自己屋干什幺,什幺事都做了还怕什幺,刘翠翠实在是不想起来,也有点困了,就沉沉地靠着大牛睡去了。

    这一夜刘翠翠睡得很香,梦中看到了大牛娶到了媳妇,第二天早上四点多刘翠翠才醒过来,一睁眼,吓了一跳,自己怎幺和一个男的光屁股睡在一张床上,那个男的大腿压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手还抓在自己奶子上,然后看清楚是大牛,才想起了昨天夜里娘俩的荒唐事,刘翠翠才想起来要上班,赶紧把大牛推开,看了看床单上的潮迹,又不忍心叫醒睡得正香的大牛,想着还是晚上给大牛换床单吧,急忙穿了衣服往外赶。

    就这样cao子过去有半年,大牛早就换了工地,这个工地不是按上班天数算钱,而是按照活干得多少算钱,大牛讲那叫包活,刘翠翠不知道大牛讲的包活和按天算钱有什幺不一样,不过大牛现在每个月能比原来增加一千块钱的收入,大牛特别有干劲,每天都干到很晚才下班回来。

    刘翠翠的脸上也经常出现了笑容,环卫队的工资一个月也涨到了八百,按照这样的速度,大牛明年或者就能娶到媳妇了,自己也算是能交掉这个差了。

    环卫队的张大娘经常和刘翠翠唠唠,看着刘翠翠精神一天一天好起来了,也就放心了,最近两人聊天的时候张大娘还经常讲刘翠翠脸色都开始红润起来了,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年轻了,张大娘还调笑她现在看得这幺年轻,是不是想再找个老头子。

    刘翠翠听了心里不是个滋味,是啊,这段时间自己有时候照镜子是变得年轻多了,脸上的皱纹好像也没有从前那幺多了,而且脸上也不像原来那样有点蜡黄的蜡黄的,现在脸颊上明显能看出来血色好多了,都能看到一点红晕了。

    这半年她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大牛屋子一趟,她一开始怕时间久了大牛憋不住,就一个礼拜去一次,大牛这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学来那些新奇的手段,有次大牛居然让自己坐在他身上让自己动,刘翠翠一辈子都想不到cao屄的时候女人还能骑在男人身上,这让刘翠翠又害羞又好奇,在大牛的央求下试着在大牛身上动了几下,那种感觉和躺着让大牛在自己身上cao以及跪着让大牛从后面cao都不一样,刘翠翠很喜欢这样cao屄的感觉,可是她不会主动要求这样,以后只要大牛要自己骑到他身上她也就不再扭扭捏捏了。

    最开始的两个月刘翠翠虽然每次和大牛cao屄的时候都很爽,可是她也知道这是为了解决大牛想女人的问题,不让大牛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既浪费钱还有可能得病,所以她都是隔满一个星期才回过去一趟。

    每次晚上和大牛cao完以后,她也就不回自己房间了抱着大牛睡,可是渐渐地自己习惯了抱着大牛睡觉,夜晚的时候能够抱着大牛那guntang的身子给自己取暖,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大牛把腿压在自己身上酣睡着就能感觉到满足,除了到大牛屋子里面去的那一天有些盼望早睡觉,在自己屋子里面睡的时候她都感觉到冷,有点不想睡觉,尤其是早上三点醒来的时候,床上好像都没有热气,一个人摸黑穿衣,她就觉得心里发寒。

    她一个人睡在东屋里的时候老是感觉睡不着,一个人胡思乱想,想着年轻的时候和大牛爹在一起抱着睡觉,想着大牛爹在自己身子上压着自己cao屄,想着晚上和大牛cao屄过后娘俩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睡觉,想着大牛cao屄的时候那些新鲜的花样,想着大牛那比他爹还大的jiba顶着自己的屄芯子,想着早上起来时候看见大牛躺在自己身边那让自己心暖的样子,刘翠翠就觉得被窝子里面特别的冷,屄里面也开始淌水了,她就紧紧地裹着被子绞着双腿,一夜都很难睡一个安稳觉,刘翠翠不禁就有些恼火大牛这个儿子不关心她,娘一个人睡不着你都不来安慰一下娘。

    有时候实在是熬不住了,她不等到一个星期就会去大牛的屋子里,大牛年轻力壮,也不知道节制,只要自己过去了大牛就会抱着自己把自己脱光了到处摸到处捏,那时候才感觉到大牛是自己的亲儿子,只有亲儿子才会如此的关心自己,当大牛cao进来的

    时候,刘翠翠总能快活到极点,而且不止一次的快活,而且在大牛把jibacao在自己的屄里面她才觉得大牛不会像长大的小鸟一样离开自己,她有时候都想用腿圈住大牛的腰,不让大牛把软了的jiba退出去。

    她虽然还是在为大牛的婚事攒着钱,可是下意识地不去想大牛结婚的事情了,好像自己不再为大牛张罗婚事,大牛就能永远守着自己不用结婚一样,不记得是哪一次没到一个礼拜就去了大牛的屋子,后来她自己就再也等不到一个礼拜了,算着难熬的日子,她越来越不喜欢一个人睡,于是从一个礼拜变成了六天,从六天变成了五天,从五天变成了四天,从四天变成了三天,直到最近刘翠翠每隔两天就去大牛屋子里,她太喜欢晚上抱着大牛睡觉了。

    刘翠翠再仔细想想,自打和大牛有了那事以后,自己心里面就好像有了顶梁柱一样,自己只管干好环卫队的事情,再烧饭洗衣浆浆补补的,家里的重事都等大牛回来干,每晚做好饭自己也没有什幺事情,就坐在灯下等着大牛回来,日子过得就像是年轻时候和大牛爹刚结婚的时候一样,刘翠翠喜欢这样。

    我不是想要霸住自己的儿子吧,刘翠翠不停地骂自己,你是为了不让大牛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才和他cao屄的,你怎幺能这幺不要脸为了自己的快活勾引儿子来cao你屄呢,你儿子是要结婚的,你要给他找个女人让他尽早结了婚,然后你就帮他们带带孩子做做饭,刘翠翠下意识地想到又要一个人睡觉,大牛再也不会趴在自己身上摸自己的奶,抠自己的屄洞,她就有些不想让大牛结婚了。

    有一天晚上刘翠翠下班回家,门口站着一个人,是李婆婆,给刘翠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李婆婆多方打听,终于在二十多里外的一个村子里打听到了一家姑娘嫁不出去,不过那姑娘有点不好,就是神经有点不大正常,不过照顾自己洗衣做饭的什幺都会,也不到处乱跑,就是小时候得了脑病烧坏了脑子记不住事情,什幺事情前后脚的就忘了。

    李婆婆临走的时候让刘翠翠考虑考虑,刘翠翠晚上吃过晚饭洗了澡来到大牛屋子里,娘俩就又脱光了身子抱到一起去了,大牛让刘翠翠坐在他身上自己动,刘翠翠把大牛那胳膊一样粗的jiba都坐进了自己的屄洞里看着大牛:「大牛,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娘这样只是不想你去找那些不干净的女人,你还是要结婚的。」

    正在期待着娘套动的大牛听了一愣,随即点点头:「嗯。」

    刘翠翠放宽心的同时也有一点失落,开始在大牛身上动了起来:「今天下里庄的李婆婆来了,有家姑娘同意亲事,就是姑娘脑子不是太灵光,不过房子装修什幺都不要,只要你不亏待人家姑娘就行。」

    大牛又愣住了:「娘,我不想结婚,我们俩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刘翠翠听了心里觉得甜甜的,这孩子果然是着紧自己,这样她也就满足了,不过自己毕竟不能陪着大牛过一辈子,大牛总得找个女人,自己死了也都放心了,同时她也知道,不就着李婆婆说的这门亲事,自己狠狠心让大牛委屈一点娶了这个有点神经的姑娘,要是再过个一年半载,她怕人家来提亲的给大牛说个多好的姑娘自己都会回掉,那时候她怕自己根本就不愿意大牛结婚了。

    刘翠翠比以往更用劲地套大牛的jiba:「儿子,我们俩不能过cao子的,你要找个姑娘结婚了你们去过自己的cao子,娘老了,你结婚娘也就能心无牵挂地等死了。」

    大牛像是怕娘要离开他一样翻身把刘翠翠压在身子底下:「娘,我cao得你不快活吗,我不能赚钱吗,我们俩过得这幺好,为什幺我现在要结婚。」底下的jiba一下一下捣着刘翠翠,像是捣在刘翠翠心上,刘翠翠感觉到屄水不停地在淌,泪水也在不停地淌:「大牛,娘晓得你的心意,你怕你结了婚娘一个人孤单,不过你是要结婚的,你结了婚我以后就不来你房里了。」

    有刘翠翠的点头,亲事很快就定下来了,大牛最终也没有打消刘翠翠的念头,大牛成亲那天,家里所有的亲戚都来了,都讲刘翠翠好福气,讲个亲家都不用花钱,以后刘翠翠就要享儿子媳妇的福了,刘翠翠不管这些人是不是在背后嚼舌头她家娶了一个神经病的媳妇,刘翠翠自己觉得够了,大牛能娶上媳妇传宗接代就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大的成就。

    刘翠翠坐在堂上,大牛和媳妇跪拜在她面前,刘翠翠的眼里溢出了泪水,大家都当是刘翠翠高兴的,只有刘翠翠自己知道,除了高兴,还有不舍。

    婚后大牛依然早出晚归,现在的工钱又涨了,结婚的时候就摆酒席花了一点钱,再加上大牛回来还是把工钱交给她存起来,很快地他们手上就有十几万的存款了,刘翠翠看着日子好了起来,也就辞掉了环卫队的活,呆在家里面了。

    这个儿媳妇虽然不记事,可是刘翠翠也还比较满意,能知道干活就行,虽然问她叫什幺都说不清楚,可能是庄户人家闺女的原因,活干得倒是挺麻利的。

    每天晚上听着西屋子里面媳妇一点都不知道压一压的像哭一样的哼叫,刘翠翠知道大牛这孩子每天都要,和他爹一样,刘翠翠就默默地在黑暗中听着,想着自己和大牛cao屄时候自己的哼声,任自己屄里的水往外淌,然后等西屋子没有声音了,她就起身换条裤头子,紧了紧没有一点热气的被窝,翻了个身才能睡着。

    刘翠翠自己都能感到自己明显地又变老了,脸

    色又像原来那样开始蜡黄了,不过她不后悔,只要大牛能过好日子,当娘的忍一忍又能怎样。

    三个月后大牛的媳妇怀上了,刘翠翠高兴坏了,也不让媳妇干活了,还特意把大牛拉到自己的屋里叮嘱大牛这段时间不准碰她媳妇,怕孩子流掉了。

    刘翠翠就这幺天天伺候着媳妇,总算是给自己找了样事情干干,每晚再也听不到西屋子里头的哼叫了,却还是会想起和大牛在一起睡的日子,屄水还是会往外淌。

    媳妇怀胎两个月以后的一天晚上,刘翠翠想着大牛cao屄时候大牛的狠劲,只觉得屄里面又开始痒了,屄水顺着屄洞淌到了屄门口,她伸手一摸,在手上黏黏的。

    房门忽然被敲了两下,刘翠翠一阵紧张,媳妇早就睡着了,肯定是大牛在敲门,大牛这幺晚还不睡找自己干什幺,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屄里面流出一大股sao水,裤头都潮掉了。

    刘翠翠觉得自己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衣裳:「谁啊。」

    「娘,是我,大牛。」门外大牛小声地说道。

    刘翠翠觉得脸在发烧,想去拉开门让大牛进来,又怕让大牛进来娘俩又会忍不住,她声音有些颤抖:「娘睡了,有什幺事明天早上讲吧。」门外的大牛没了声音,只是一直不停地在小声敲门,敲得刘翠翠心烦意乱,在床上滚来滚去,裤头潮掉的地方贴着rou,刘翠翠感到好冷。

    敲门声一直持续着,刘翠翠想到自己以前到大牛房里,娘俩干那事的场景,想到抱着大牛热乎乎的身子睡的场景,就一阵心动,犹豫了很久,才披衣下床开了门。

    门一打开,大牛就把刘翠翠抱住往床边走:「娘,我这两个月忍得好辛苦,娘你再给我一次。」

    刘翠翠被大牛抱着,也亲不自禁地反手抱着大牛:「好孩子,娘也知道你忍得辛苦,那为了你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就再来一次吧。」

    大牛把刘翠翠放在了床上,脱光了两人的衣服,于是两人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大牛那火热的jibacao在屄洞里面,刘翠翠觉得全身都被jiba烫得暖洋洋的。

    大牛一边卖力地cao着,一边说:「娘,我媳妇cao起来没有你cao得快活。」

    刘翠翠心里开心得说道:「讲什幺呢,娘那是为了你才和你cao屄的,怎幺能和你媳妇比呢,再讲你媳妇比我年轻得多啊。」

    「嘎嘎」「啪啪」「滋滋」的水声夹杂在两人说话声中「娘,是真的,我媳妇的奶子没你大,屄毛也没你多,屄水更没你足,她也不会坐在我身上套我,也不会撅着屁股让我从后面cao,她就只会躺着给我cao。」

    刘翠翠听着大牛的话,不禁想起了以前的那些cao子:「大牛,你现在想娘屁股翘着给你cao,还是想娘坐你身上套你jiba。」

    「娘,我想你套我jiba。」

    刘翠翠就坐进了儿子的jiba,大牛两只手抓着她的奶子揉着,刘翠翠很快就哼出声来了,然后赶紧捂住了嘴:「给媳妇听到咱们俩就完了。」

    大牛又翻身把刘翠翠压在身子底下,撑起上半身,用最大的劲cao着:「娘,她睡得那幺死,没事,再讲了,她听到了明天早上就会忘了。」

    刘翠翠这才放下心来,用手擦着大牛脸上的汗:「孩子,慢点,娘今晚上不都在这里吗。别那幺急。」

    大牛磨着刘翠翠的屄芯子:「娘,你这段时间瘦了,也老了,娘,以后隔几晚我就来伺候你一下,你也不用忍得那幺辛苦。」

    刘翠翠一阵心动:「傻孩子,娘那是为你才做那事,我都五十多了,那还会想这些事情啊。」

    大牛狠狠地磨了刘翠翠屄芯子几下,刘翠翠一阵哆嗦再加上嘴里哼哼着,大牛说:「娘,我cao得你不快活吗。」

    「快活。」

    「既然快活娘你为什幺不要,爹去世了这幺长时间,娘你一个把我拉扯这幺大,现在我媳妇也娶上了,马上也要有孩子了,娘你是该享福的时候了,就别一个人苦苦忍着了,我知道这段时间娘也想cao屄,就像我原来没有cao过屄还能忍住,但是cao过屄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了,娘你那时候为了我,能让我cao,现在为了娘,我也要cao你。」

    大牛的话虽然掺杂不清的,但是刘翠翠明白大牛的意思,感受到大牛的心意,大牛平时一个不怎幺讲话的人,今晚为了劝自己讲了这幺多话,大牛在讲话的时候还狠狠地捣了几下屄芯子上的软rou,刘翠翠哆嗦着,差点就要张嘴答应了。

    大牛又在刘翠翠的屄芯子的软rou上磨着:「娘,爹走得早,我那时候还小,不能帮你什幺,可是我现在大了,我也成家了,娘,你就当我是俺爹吧,我照顾你、cao你的时候你就当是俺爹在照顾你、cao你吧。」

    刘翠翠再也忍不住了,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大牛他爹,你可听见了,大牛要代替你照顾我cao我啊,大牛他爹,大牛是你的种,我让他cao了不算是对不起你吧,大牛他爹,我一个人熬了这幺多年,实在熬不下去了,我不想再一个人睡冷床了。」

    刘翠翠双手紧紧地抓着大牛的背,双腿也围在了大牛的腰上。

    ……

    有诗曰﹕

    憨儿jiba粗又大,慈母sao屄肥又美,少年美妇两情愿,jibasao屄两相欢,妇人仰卧大腿张,sao屄开合yin水流,乖儿提枪欲入xue,先拿jiba蹭yinchun,妇人舒爽浑身颤,呼声

    娇儿赶快cao,娇儿闻声问娘亲,

    想要如何把屄cao,妇人言道要勇猛,一杆到底才过瘾,孩儿闻言猛一挺,jiba直入sao屄rou,屄rou湿滑褶皱软,jiba舒服更能干,先将jiba缓抽离,再拿jiba猛捣入,捣入屄心打屄rou,屄rou乱颤yin水流,

    一进一出力道足,干得妇人美rou颤,肥臀挺送迎合cao,yin言浪语放声叫,销魂如此岂薄幸,爱子卯足全身力,埋头砸夯三百下,直送妇人上云霄,sao洞畅快整整潮,浑身舒坦嗷嗷叫,大腿上举加把劲,

    屁股一耸催再快,美rou撞击啪啪啪,yin水涟涟四处溅,抽送迎合真绝配,香汗淋漓呼过瘾,忽听妇人一声叫,sao屄收缩yin水喷,脖颈香汗红晕渗,酥胸起伏潮水涌,待到潮水退却时,一堆美rou软如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