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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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灿烂明媚,晒在身上暖呼呼的,像被萨摩耶拥抱,心情格外好。 适合约会,适合遛狗,适合躺在草地上无所事事。黄子枕着文韬的冲锋衣转了个身,文韬盘腿坐在他身边打游戏。 “在玩什么。”黄子凑上前,手扒着文韬的腿。 “锈湖。”文韬把屏幕和耳机都分了一半给黄子。 “这部我玩过。”黄子看了两眼画面。 “不准剧透。”文韬警告,他声音软,说话自带波浪号,没什么威慑力,但黄子依然听话闭麦。 玩过的解密游戏,再看别人玩乐趣会大打折扣,黄子换了个姿势,躺在文韬腿上。 文韬有个小习惯,他思考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脖子。纤细的手指在白皙的脖颈上抚过,黄子眼神暗了暗,他觉得那里应该套着项圈,最好是皮质的。 “韬韬,我送你个礼物吧。”黄子的手指在文韬腰上划来划去。 “送什么,戒指我可不要啊。”文韬出手制裁了黄子的干扰动作。 “不是戒指,但也是个圈。”黄子坐起身,到包里翻了翻,“铛铛!就是这个!” 文韬转头看了眼,是条贴颈项链,黑色皮质,正中间的位置坠了个银色金属圈,看着像—— “狗链啊?”他抬头冲黄子笑。 “哎呀,这流行款。”黄子干笑两声,心虚解释。 文韬解了两颗衬衫扣,示意黄子给他戴上。他今天穿的斯文败类三件套,衬衫马甲金丝眼镜,加了个choker,更添几分野,反差最是诱惑人。 “你知道choker在一段时间,是女同性恋的标志。”文韬划着平板问黄子。 “那你知道它在更早的一段时间,是妓女的标志。”黄子反问文韬。他搭好扣,低头咬在文韬后颈,比项圈稍高一点的位置。 “你这爱咬人的毛病从哪来的。”文韬摁下存档,合上笔记本。他转身,把黄子摁在草地上,小臂抵在下巴,膝盖压着胯,“我怎么记得,你是属兔子的。怎么,不食草啦?” “如果不是环境所迫,哪会真的有食草动物。”黄子笑着仰了仰头,舌钉的金属光泽在他口中若隐若现。 像是被蛊惑了,文韬低下头想去咬那枚钉。牙齿先触碰到柔软的唇,文韬用拇指狠狠碾过那人的下唇,在中间的位置原本有一颗唇钉。 “钉子呢。” “你不是说不好看?摘了。” 对视两秒,黄子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唯有那双不会说谎的眼睛透露出主人的真心。 文韬突然笑了起来,“这样适合接吻,挺好的。”嘴唇贴上嘴唇,他轻吮着黄子的下唇,舌尖舔过唇钉留下的孔洞。 黄子抓着文韬的头发,迫使那人抬头中断亲吻,然后他重新吻上那张嘴,这次,他把钉子送入文韬口中,听凭处置。 文韬想起之前有次,黄子摸着他的上唇跟他说,“听说薄唇的人最薄情。”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的?他好像也伸手去摸黄子的唇,指尖勾勒轮廓,他笑着反问黄子,“你是想说你情深义重么。” 舌头侵入口腔,点燃欲望,文韬呼吸不稳,他结束了这个吻,“我想做了。” 他们躺的地方偏,四周都是树,不见人。黄子屈膝让文韬坐在他左腿上,一手抱着身上人,一手往下去解他裤链。 “你疯了?在这?”文韬想起身挣开黄子的束缚,奈何性器被黄子掌控着让他不管轻举妄动。 “这里又没人,而且——”隔着内裤,黄子用拇指蹭了蹭guitou,布料被沾湿,指尖亦是滑腻,“你明明也很喜欢。” 黄子的手没比文韬大太多,但文韬太清楚那双手都能做些什么。 手握着性器上下撸动,布料摩擦着guitou。燃烧的情欲让文韬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他放弃挣扎,趴在黄子身上。 一般情况下,手活并不能让文韬到达高潮,但现在他们在户外。半公开的场景给了文韬莫大的刺激,对于是否会有人经过、是否会被人看见的不确定性和不安全感绷紧了文韬的每一根神经,他变得异常敏感。 呼吸乱了节奏,文韬张嘴咬上黄子的肩,把溢出的喘息和呻吟都吞下,化作微不可查的呜咽。 手指勾开内裤边,性器失去了最后一层束缚,暴露在空气中。文韬打了个颤。 大概是觉得文韬的反应可爱,黄子轻笑,“韬韬不会怕这个吧。”他说话的时候胸腔震动,震得文韬耳朵有点麻。 黄子牵着文韬的手,放到挺立的性器上。 手被黄子的手掌包裹,在柱身快速撸动,文韬无端生出些被教导手yin的荒谬羞耻感。 快感攀升,黄子听到文韬明显急促的呼吸,他松开握着文韬的手,转而关照被冷落的guitou。 马眼往外渗着清液,液体滴落,牵起银丝,看起来yin靡又诱人。拇指蹭过铃口,把不断外溢的yin液抹回给guitou,湿滑黏腻,taonong时能听到水声。那声音太明显也太yin荡,文韬听红了耳朵。 高潮将至,这是文韬最动情的时候。大概是嫌黄子动得慢了,文韬挺腰去蹭黄子的手,呻吟难耐,带着哭腔的湿意,像是被人欺负狠了。 cao,真能勾人。黄子在心里暗骂一句,低头亲上文韬微张的唇。 taonong的速度愈来愈快,文韬狠顶两下,泄在黄子手里。胸膛剧烈起伏着,他趴在黄子身上喘着气,眼框微红,生理性泪水滑落眼角。 “怎么说,你的东西。”黄子抬起那只沾满白浊的手给文韬看。 文韬把脸转向另一边,拒绝观看,“才不是我的,你快处理掉。” “敢做不敢认啊韬。”黄子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捏文韬的脸,被文韬挥手躲开。 无奈,黄子伸手去够包里的纸,他先草草擦干净自己的手,再帮文韬把裤子整理好。 “现在干净啦。”手环抱着文韬,黄子低头亲了亲怀中人的发顶。文韬手指缩了缩,勾在黄子衣领边,动作轻微,像没长出指甲的小猫爪子在挠,挠得黄子心软软。 黄子总是很耐心,不仅是前戏,还包括事后安抚。手在文韬背上轻拍,像在哄小孩。 “黄子。”被拍得有点困了,文韬打了个哈欠。 “怎么了?”黄子亲了亲文韬耳朵尖。 “你特别特别好,真的。”文韬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