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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你休想……”身下人在挣扎,床上的被褥被他蹬得堆叠凌乱,圆润的脚趾因为太用力而泛了白。可那挣扎对她而言压根不算什么,倒是他喘息呻吟间的颤音,着实叫她亢奋。“你听话,我就立马射给你。”她炽热的rou刃在他身体里挺动冲击,湿润紧致的后xue缠住凶猛的性器,又被后者反复撑开、摩擦、抽插……她毫不留情地侵犯他的身体,口中的话无比温柔,近乎情话绵绵般诱哄。“我知道你想要的,想被我射满,想要快活……”她挺腰把自己送得更深,见到男子受不了地摇着头,随即顶得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他咬着艳红的嘴唇看向她,浑身的力气都像被她卸去了。可他迷离混沌的目光中,却又留着一丝顾采真看不懂也不屑去懂的坚持。她泛着冷笑的绝美面庞印入他眼中,他却仿佛见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般,急忙扭开头去。凌乱的发丝被薄汗打湿,沾了几缕附着在他的颈侧,更衬得他肌肤的触感丝滑和颈部线条的利落流畅。他的皮肤向来白皙,此时被逼着到了情欲的临界点,又染上一点软糯若桃的粉色,她恨不得低头咬上他的咽喉,牙尖刺破他的皮肤,再吮吸他的鲜血。她想把他……吞吃下腹。这样他就完全属于她了。她狠狠地加大了冲撞的力道,看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过他苍白中透着绯红的双颊。可是他倔强地咬得唇瓣血珠直冒,就是不肯向她低头。不是这样的,翩翩君子的瑶光君不是这样的,温柔可敬的季芹藻也不是这样的。一个声音说。就是这样的,他从来就不喜你,厌恶你,只不过以前他用笑容和谎言骗了你,现在他连骗都不想骗你了。另一个声音说。管他是什么样的,他现在是属于她的。“叫啊!你叫了……我今日就不去找花正骁的麻烦。”顾采真听见自己扭曲而兴奋的声音。季芹藻浑身一震!他生平一共只有两个弟子。如今一个入了魔,成了他的所有者,也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另一个则受制于前者,与他一般受困,受辱,受尽了来自她施予的伤害和痛苦。“我……嗯啊!”他的十指紧紧扣住她的双肩,被她顶得浑身发抖,视野所及,一切都在摇晃,仿佛随时会坍塌。他的视线根本找不到一个定点,一切事物都面目全非。女子俯下身亲咬他的锁骨,留下斑斑痕迹,像是一个个烙印,宣告她对他的所有权。她抽插撞击得越发用力,密集到让人恐惧。体内累积的快感又疼又麻,夹杂着被威胁的苦涩无助,终于让他痛苦又无奈地屈服了,“采真……采真……啊啊啊啊!”他颤抖着声音叫出她的名字,顿时引来她更加疯狂的对待!在让人窒息的极乐中,他恍惚看到了她冷漠的笑容……现如今想起这样的记忆,可不算什么能改善眼下情况的好事。顾采真放在水中的手指蜷了蜷,又闭了闭眼睛,呼吸急促了一瞬才平复,到底守住了灵台的一片清醒,可身体那一柱擎天的反应却没那么容易消下去。“师傅,我的……纳戒呢?”她干涩生硬地开口转移了话题,同时也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季芹藻心头一跳,顿时想到顾采真纳戒里那三本上中下册的全套,就觉得太阳xue有些抽抽的疼。虽然他只翻了一页就立马合上了,可那画的冲击着实有些大,简直……简直……荒唐!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一向端正内敛的女徒弟,怎么会私藏这样的东西。但此刻并不是训斥弟子的好时机,而且要他一个大男人和少女说这些,他也确实有些为难,连开口都觉得尴尬。可徒弟又的确不能放任不管,总归还是要教的,就是……呼——他轻呼一口气,事有轻重缓急,此事……嗯……押后再议。“纳戒里的衣服不干净,为师已经让正骁去你住处帮你拿了。我来帮你加一点热水,免得等的这一会儿工夫,水变凉了。”面上看不出什么异状,他耐心地解释了两句。顾采真皱眉,季芹藻怎么开得了她的纳戒?哦,她想起来了,那纳戒是他给的,用法是他教的,咒语也是他设的。前一世的她出于对他的信任,更出于对自己穷到极致的自信——就没换咒语。幸好她如今那是真的穷,也是真的坦荡,一无所有要什么没什么,纳戒里干干净净,也不怕他看。呵呵,什么君子,不也是不经人同意,就私看她的东西吗?虚伪。“哦。”她干巴巴地应了一声,想着不能叫季芹藻看出自己换了芯儿,又添了一句,“多谢师父。”“别怕,为师蒙了双目。”季芹藻的唇角挂起一抹温和的笑,话里话外都在安她的心,“待会儿接了衣服递给你,我就出去。”“嗯。”无言以对的顾采真答应着,不免又看了他一眼。他听她答了话,就提着热水走到了她药浴的浴桶前。以前,她总觉得第一次被她侵犯的季芹藻格外迷人,因为她喜欢他无法反抗时的愤怒,和被暂时夺走了目视能力后的那一点茫然,以及被打开身体唤醒欲望时,他身体的僵硬和不甘愿。那种强迫他,从力量上凌驾于他,再控制住他的感觉,真的让她分外兴奋。可此刻,她的身体同样兴奋起来。她不悦地皱了皱眉,因为发现自己心中竟然闪过一个念头——这般镇定从容,蒙目而来,又和风细雨与她说话的季芹藻,竟是比那一夜的他,还要好看。顾采真怀疑,这一世迷魂掌加巫毒的效果……是不是还会伤及视力和脑子?她刚刚是眼睛瘸了,还是毒效上头了?上辈子季芹藻的身子,哪儿她没见过,哪儿她又没摸过?她喜欢的是他被逼到极限的呻吟,而不是这平平常常的嗓音。现在不过是他蒙了眼睛的一张脸,挂着那副君子芳华的笑容,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就值当她这般妄动yuhuo?呵,她可不是上辈子那个没见过世面,分不清好坏的傻子顾采真。她想得倒是很有骨气,但事实上,哪怕明知道季芹藻如今看不到自己,为了掩饰已经起了反应的部位,她还是不自觉微微朝水中缩了一下,对于胯下那根不听话的东西着实恼火。体内翻涌的邪气,和从小腹往上窜的yuhuo,都在考验着她的忍耐力。但她也非常清楚,她绝不能再对季芹藻做出上一世的那些事。那些纠葛,早就该在她死去的那个瞬间,到此为止了。够了,都够了。如今,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也就是,还好她内里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情欲滋味都不识,却又对男女之事知晓过多的黄毛丫头,好歹吃过尝过也经历过,也就那么回事儿,她能压制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但当眼前掠过一幕幕她和季芹藻交欢的情形,顾采真立即暴躁地黑了脸——她还不如什么都不懂呢!蒙住双目的男子自然听到了因她动作引起的水声,他以为少女是想来接手热水,“别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