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玄双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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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时,彼一时。 没有人比女帝更恨跪在地上的人,她大笑着站在终年不见天日的牢狱里,以胜利者的姿态望着这个结党营私的权臣。 当然,现在已经不能被叫做权臣了——他崔子玄,不过是一介阶下囚罢了。 这是女帝的私牢,他目光深暗地看着面前笑得花枝乱颤的女帝,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垂下头不发一语。 女帝打开牢笼,看着他被鞭笞得伤痕累累的胸膛,抬手捏着他的下巴,笑:“好久不见啊,子玄。” 崔子玄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人,声音不情不愿:“罪臣参见陛下。” 女帝又笑起来,或许是对于他正儿八经回复的嘲笑,或许是居高临下看阶下囚的志得意满。 她笑得很开心,开心到将他的下巴捏得发红,明艳眼眸离他很近,手指从他伤口上狠狠碾过,才结痂没多久的伤口骤然崩裂,渗出殷红的血渍从白皙的肌肤上缓缓落下,崔子玄rou眼可见地蜷缩,他疼得眉头都狠狠皱起来,看得她越发兴高采烈。 崔子玄坐在干燥的牢狱中,双手被吊起来,长久的跪坐姿势让他双腿酸麻,面对她的折磨他逃不开半分。 “权臣好当吗?惴惴不安过吗?午夜梦回时分,妄想夺权时可有悔过?” 女帝微微一笑,垂眸抚摸他那被鞭子抽得皮开rou绽的胸膛,手指捻着那深红色的rutou,在他呼吸一紧的时候,笑着松开那松软的乳晕。崔子玄的身体已经是成熟男人的标准,没有多粉嫩的乳晕颜色,并不生涩的身体反应,稍微挑逗一下就能有反应的jiba…… “不及陛下心思龌龊。” 崔子玄冷眼看着她四处煽风点火,咬着牙看着自己下半身那根本无法阻止的欲望升腾,唇瓣溢出讥讽,“陛下如此,倒是不怕天下人诟病。” 女帝诧异,却是笑得更大声了:“崔爱卿,你可真是天真啊。”她靠近他,眼尾上挑,“爱卿以为朕要享用你这rou体?爱卿可真会开玩笑啊!被人玩烂的身体根本配不上朕吧?你在痴心妄想什么?” “……” 崔子玄咬牙,他怒火中烧地瞪着面前的人,最后狠狠撇开头,双手捏得死紧,在手心掐出血来。 “你崔家不过是乱臣贼子,朕即便是屠你满门,你又能如何?崔子玄,你究竟看清楚过局势吗?” 女帝笑声尖锐又高亢,震得他耳膜生疼,他被锁链吊起来的双手挣动着,冷眼看着面前疯狂大笑的女帝,咬牙切齿:“陛下有事情冲罪臣来,莫要伤及无辜。” 女帝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笑声像是在讽刺什么,又像是在提醒他的身份——如今只是一介阶下囚,有什么资本来和她对抗?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权倾朝野的人,被发配成官奴流放荒芜之地的崔家人……性命都在他手上攥着。 他必须讨好面前这个疯魔的女人…… 要他求她? 高高在上的崔子玄,什么时候如此落魄求过人呢? 女帝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脸颊,力道不大,却是羞辱意味极强。她拍打出“啪啪”的声响,看着昔日的权臣屈辱却又不得不屈从的模样,唇角上扬,对上那双阴冷如狼的眸子,她亦不觉得有什么可怕之处,毕竟……现在她是在痛打落水狗啊。 素白的手指钳制住他的下颌,在他略微慌乱的目光中,从袖袋中拿出的药丸显得如此不怀好意,他瞳孔骤缩,却是奋力扭头避开那强迫性的喂药,沉声怒骂:“龌龊!” 女帝怎么会在乎这个,她笑意吟吟地逼着他吃下这颗乌漆嘛黑的苦涩药丸,崔子玄干呕不止,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心头怒火无处发泄,和面前毫无廉耻的帝王干瞪眼,狰狞的目光几乎要将她撕碎,可他如今镣铐缠身,哪里能做他想做的事情? 崔子玄将近而立之年,膝下五六个孩子,看不出有什么生产的痕迹,想必是夫人生的。 女帝咂摸着面前人的身材,在他昏沉涣散的目光里竖起五指晃了晃,被吊着双臂的人毫无反应,头失去支撑的力气沉沉垂下,脑袋几乎是折成直角耷拉在胸膛上方,刘海小幅度晃动,一会儿便安安静静地垂着,不动了。 纤细的手指将昏睡的人儿下颌抬起,他眼眸并没有完全闭上,剩下的一条细缝能够看见那上浮的瞳仁,细密的睫羽方才还在挣扎着颤动如蝴蝶振翅,此时此刻安静地搭在下睑上,看不出任何的动静。崔子玄如今的模样,就像是被吊在牢房里的一具尸体,没有任何的力气能够支撑他放松手腕上的镣铐,被自身的重量勒出深深的红痕来。 繁复的衣裳都堆叠在腰侧,胸膛是裸露的,肌rou曲线因为吊起的手而延展出优美的弧度,白皙的肌肤不似稚童那般细腻,反而有成熟男人的魅力,那凸出的rutou带着乳晕都是深粉色,不知道蹂躏过后会不会变成诱人的嫣红……那可真令人期待呢。 不是很明显的腹部肌rou依旧能看出崔大人平日里有好好练武,不过毕竟是文臣,没有宁光逢魏绘那样夸张的肌rou,很正常。 但是这样的崔子玄,更加诱人了呢,不是么。 女帝解开了男人双手上的镣铐,她并没有去扶着这个昔日的臣子,笑眼看着他他脱力跌靠在墙边,重心不稳,头垂着随着身子一起倒在茅草上,裸露的上半身带着下半身一起松懈下来,宛若那些第二天被发现在怡红院外边的,倒在地上的醉汉那样潦倒落魄。 崔子玄呼吸平稳。 是啊,那样的药丸,怎么可能会醒过来呢? 光裸的肌肤上全都是鞭伤,遍布躯体的伤痕为他徒增几分凋零的美感,诚然,崔子玄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但如此被凌虐的崔大人,才是真正勾起人欲望的尤物。 修长的双腿无力地交叠在一起,双腿屈着侧身倒在地上,他丝毫不知自己一丝不挂的下半身从破烂衣裳的缝隙中裸露出来,那双腿间的yinjing遮蔽了下面柔嫩的小缝,本是看不明晰,却在他倒地屈膝之后,沿着臀缝往下看,就能看到那溢满了亮晶yin液的xiaoxue。 崔子玄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每日的牢饭里都加了些什么药物的。 能让闺中小姐变成婊妓的yin欲药物,混上了另一种遮掩味道的草药,一点点地加入吃食,就可以让人的身体变得无比yin荡。 女帝微笑着命侍卫将牢房中的人抱起,将他放入温泉浴池中,挥退下人,单手扣着他的腰肢,将他放在水中的白玉阶梯上。 男人的身体止不住地往下滑,失去力气的躯体柔软却极富韧性,他垂着头坐在靠岸的地方,像是一具散了线的人偶,一个不注意就会歪歪斜斜倒下去,哪怕是她扶着他,也依旧是松松散散的模样。 崔子玄的坐姿十分不雅,本就没有力气的躯体自然是想被怎么摆弄就被怎么摆弄,双腿门户大开,仿若在迎接谁的cao弄那样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全部暴露出来,闭合的rou缝甚至因为扯开的腿而露出里面已经充血的小核,yin靡又迤逦。 水雾蒸腾,可依旧清晰可见那rouxue的饥渴,缓缓张翕搐动的肌rou急不可耐地想要夹一些东西,像是一张贪吃的嘴,嗷嗷待哺。 女帝大半的身子没入水中,手指顺着那放松的肌rou抚摸着从未被入侵的私密地界,修长的手指将那窄窄的rou缝撑得很开,从水面上看,那被撑开的xiaoxue竟然嫩得如同未被开苞的小倌那般漂亮润泽,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纤细手指……平日里正经严肃的崔大人怎么会有如此yin靡诱人的saoxue呢? 真是人不可貌相。 被含入的双指在甬道里探索,轻缓又慎重,另一只手执簪,对准那已经硬挺起来的玉茎孔,十分温柔细致地将那细小的铃口完全堵住。 小小的孔眼被簪子几乎堵满,大半的簪身还在外边留着,单手cao作的确有些难度。女帝并不打算将爱臣的玉茎玩坏,虽然看着崔大人从此无法用这根东西尿尿确实是趣事一件,可留着才能玩弄更多次,不是么? 那被搔弄的yinxue带来的欲望冲击着前面的yin具,很快便冲出yin液来,溢出的滑腻清液如久旱逢甘霖,将那簪子周身都润滑个遍,纤细的银簪本是阻塞着无法下滑半分,被黏腻yin液包裹着很快就顺利地没入深处,将那精道堵得胀痛,yin液再也出不去分毫。 簪子是贵妃品级的梅花簪,尾端缀着几朵栩栩如生的寒梅,如今簪子整个插进了那挺立的玉茎里,倒像是从里面开出的花儿那样奇艳。 簪身纤细,进入的时候没有多少痛楚,却是胀得慌,崔子玄在昏沉中低低地断续闷哼着,眉心微微蹙起,却没有什么力气做更多的表情,有气无力地垂着头靠在女帝怀中,仰着头唇齿微张,喉结难受得止不住地吞咽着,尽管嘴里什么都没有。 这样的抽动,让人很想要将某个东西捅进他的喉咙里呢…… 失去了力气的臣子,脆弱得像那层薄得近乎透明的窗户纸,一戳就要碎裂开来。 唇瓣是暗粉色的,或许是因为年岁的痕迹,他不再像是那些稚嫩的歌者舞者那般明媚艳丽,沉淀下来的不止是脾性,还有那张扬的青春容貌。 崔子玄风华正茂时,也是为人津津乐道的美男之一。 可惜…… 女帝可惜什么自然不会明说,与其追溯爱卿的过往,不如现在就将爱臣的yin欲模样刻入心中,妻子为丈夫孕育乃是天经地义,崔子玄身怀要职不可能生育,那私处嫩如处子,看得人自然是忍不住心生怜爱之意。 乖巧如傀儡般的崔爱卿可真是少见。 女帝怜悯地望着怀中沉睡却怎么看都不安稳男人,纤纤玉指抬起那消瘦的下巴,低头吻住略微干涩的唇瓣,将他的唇齿轻而易举地撬开,手指从那发丝间穿过,抵在他后脑出承托着,另一只手却顺着腿根缓缓触到了那已经被探索过几分的湿漉蜜xue之中。 不……还不够。 女帝轻笑着摇了摇铃铛,不多时便有侍女成群而入,手上端着的盘子中工具应有尽有,细密的针刷瞧着十分瘆人,墨汁紫黑青红皆有,端看她想要在她的爱卿身上刺些什么了。 侍女识趣,放下东西之后便将殿门合上,不会让外面的人打扰到里面半分。 哪怕是看清楚了女帝怀里的人是谁,他们亦不会多口舌。宫中做事,看的便是上位者的形色心性,察言观色,女帝不喜之事不做,隐秘之事视若无睹,这才是宫中的生存之道——即便他们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理应被处死的罪臣,那又如何? 女帝喜欢,那留下来又有何妨? 罪臣罢了。 …… “陛下,大皇女求见。” “进。” “瑞阳见过陛下。” “免。” 浴池里云蒸雾绕,瑞阳笑吟吟地行礼,却是顺势褪去了衣裳,瞧着娘亲怀中的崔子玄,忍不住心生馋意。 “娘,这是崔大人吧?” “你倒是挑了个好时候。”女帝懒懒散散靠在池边,丝毫不避讳女儿,崔子玄下颌抵在她白玉般的酥肩上,昏睡着自然是任由人摆弄。 两个人贴得紧密,不难看出他那yinxue俨然是极品,哪怕是昏着也尽职尽责地伺候着贯入的roubang,处子血混着墨色从rou缝里溢出,饱满肥硕的yinchun夹着硕大的yinjing也不难看出已经被cao得外翻,香艳无比。 瑞阳笑嘻嘻地浸没池子里,对女帝的话自然是受着,她也不矫情,坐在旁边乖巧道:“娘,我也想尝尝。” 这样的玩法显然不是头一遭,但女帝能否答应,瑞阳心中自然是没有底气的。她这个娘亲脾气就连那些老油条都捉摸不透,她也无非是仗着是她的血脉胡作非为了,上次娘亲赏了她同烛泽君云雨的机会,两人在床上一前一后将那烛泽君cao弄得几乎变成荡货,如今食髓知味…… 她自然也是想要尝尝朝臣的味道。 烛泽君本是雅苑中的谦谦贵君子,擅文书歌舞画,千金难求,高风亮节。 谁知会在娘亲的床底间被cao得双目翻白,口中yin词艳语不断,那saoxueyin水乱喷,看得她也心中激荡,恨不得一并将那xiaoxue贯穿,插得他欲仙欲死。 虽然没能双龙入洞,可除了那saoxue,这烛泽君不还有个密xue在臀里么,瑞阳自然欢欢喜喜将自己早就硬挺的rou壁捅进那洗得干净的saoxue中,看着娘亲那似笑非笑的面容,羞赧不过一瞬,便起了好胜之心,噗嗤噗嗤将那saoxuecao得痉挛不止,听这清俊贵公子满口胡言,好不欢喜。 现在嘛…… 她在旁边瞧着那肥厚yinchun被cao得外翻,心中更是瘙痒难耐。 女帝当然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靠在温泉池边支着头,倒也不拒绝,只是轻笑:“如此,崔爱卿恐怕要醒来了。” 瑞阳便知道是答应了。 她伶俐道:“能被娘亲和我看中,这是崔大人的福气。” 女帝失笑,却不阻止,也不从他体内抽身,就这样看着瑞阳轻车熟路地将那处灌洗干净,崔子玄整个人靠在她怀中,双腿敞开夹着她的细柳腰,肛xue被插入竹制的尖嘴时恰好抵着那处凸起,将他弄得止不住地发颤。 女帝扶着崔子玄的背,看着女儿耐心至极地将东西都收好,从艳色裙摆下露出那早已饥渴狰狞的roubang,微微眯了眯眼。 “纵欲伤身。” “这不是还有长姐在么。”瑞阳端着笑,低头将那臀缝中的小嘴扩开,本就没多紧的入口被这样刺激反而使劲起来,她伸入两根手指,清浅抽插起来,“盛世终归是有才能之人的,我本就不是这块料,娘亲难道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言下之意便是反正这天下也不会是我的,纵欲又如何? 女帝笑而不语,只是缓缓起身将他抵得更深,听见耳畔那沉闷的呼吸声,愈发愉悦。 “崔大人这后边的saoxue倒也是个极品。”瑞阳赞叹,“才两根手指,便已经嘬得津津有味不肯舍弃,真不知cao进去会是什么光景。” 女帝不言语,只是单手搂着有些sao动的崔子玄,慢慢悠悠在旁边喝茶。 瑞阳自然是知道女帝的习惯,她倒也不恼没有应答,只是手下的动作越发迅速,将那紧闭的saoxuecao得已经足够容纳三根手指,便不再犹豫,将自己烧火棍般的roubang顺着那紧闭的小嘴粗暴捅了进去。 “呃——!” “……崔大人醒了?” 瑞阳抵着那xuerou,享受地磨了磨,看着女帝似笑非笑的神情,倒也不慌,笑嘻嘻的:“若是崔大人醒了,那娘亲勿怪女儿莽撞,定要将他cao得神魂颠倒,无暇去cao心自己身在何处。”语毕便大开大合地进出起来,连带着崔子玄的身子一并剩、上下腾挪,自然是让他前边的yinxue也跟着一并被cao得泛出蜜液来。 “你不怕崔大人找你麻烦?” “罪臣罢了。”瑞阳笑得明艳,眼底却毫无暖意,勾了勾唇,“男人嘛……不过是玩物。” “呵。” 女帝对这番话不置可否,却是抬手将身上的人扶正,看着他在昏睡中努力却也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的眼睛,那双眸子一直在上翻,每每被cao到最深处,身上的肌rou都会止不住抽出痉挛,眼白占据整个眼睛,几乎要将瞳孔翻到颅内。 唇齿间泄出些许银丝,被手指玩弄的舌头柔软又坚韧,裹着细腻的指尖像是在舔舐,又像是在伺候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真可爱啊……崔爱卿。 瑞阳自然不会只是挺胯cao弄的人,耳濡目染,或者说是浸yin之下,她在床上比起女帝玩得都要花。 “娘,我最近得了个好玩意儿,今日带来给您看看。” 瑞阳献宝似的将一个小盅拿来,放在池子边,神神秘秘凑过去,“这个就是他们说的西湾蛊术,里面放着的就是yin蛊,那些杀人用的寻常人还真把控不住,我便讨了个yin蛊回来。这个蛊能让人完全变成青楼妓院里的yin货,一日不被cao,就要发sao。那yinxue不喝精水,便饥渴得让人发狂!” 女帝慢悠悠地接过,看着里面躺着的小虫,笑:“当真有这么厉害?” 瑞阳点头:“我可是亲眼见过的,那下了蛊的人,被拴在笼子里手直往自己的saoxue里抠挖,一边浪叫一边喷汁,后边让人把他的手给吊起来,然后放了条狗进去,那才叫一个邪性!那狗仿佛通了灵气,按着那人就是一顿cao弄,最后还在他身子里留了精呢!” 女帝沉吟半晌,若有所思地望着身前的崔子玄,微微弯唇:“的确是个好东西。” …… 崔子玄是在被顶得几乎高潮射不出任何东西的时候醒来的。 他像是要被贯穿了那般,未曾开发的xiaoxue被巨龙扩开,xuerou红肿,腹中沉甸甸的像是灌了铅,他脑海中昏昏沉沉不知自己身在何方,臀rou无力夹紧,却也知道有什么东西在自己那肛xue里将自己的肠道cao得肥腻无比。 他射不出来,腹中一紧便是痛意横生,眸子几乎看不清东西,但他知道自己身下的两个xiaoxue被塞满,腰身一搐便是要将不知是jingye还是尿液的液体射出,却发现自己那鼓胀充血的yinjing根本射不出东西来。 身子空虚无比…… “崔大人倒是有些耐力。”身后的女子言笑晏晏,素白的手指抚上他的小腹,用力挤压按揉着,温热的呼吸挥洒在耳畔,她舌尖舔了舔他耳后的敏感处,娇笑着抬胯将那肿胀的肥大腺体狠狠摩擦揉弄,他近乎是惊喘一声,尿液从前端冲射而出,混着些许的白浊,在水中溢散开来。 “后边终归不是什么正经地儿。”他身前的女子声音成熟不少,却是慢悠悠的,“反正蛊也种下了,不如让崔爱卿一并吃下,好好享受这番床笫之间欲仙欲死的乐趣。” “此话当真?” “何时骗过你。” “恭敬不如从命。” 崔子玄脑袋昏沉,却猛然被下半身撕裂的痛感震性,唇瓣被人含住无法呼吸,脑海中骤然涌出的痛意令他绷紧的肌rou痉挛,蜜xue猛然被两根硕物挤进去,撕扯的痛让他狼狈地喘出哽咽,剧痛逼得眼尾泛红含泪,他却是察觉到自己身体那无休止的贪欲。 “不!呃!——啊啊啊!” “崔大人,你分明欢喜得紧呢。瞧瞧这saoxue,啧,当真是万里挑一的yin洞……如此cao弄都紧致柔韧,真是堪称尤物。” “哈啊…呃…你…放开…嗯啊啊…不…” “崔爱卿。”成熟的女声在他耳边温柔安抚,手指揉了揉他的上挑的眼尾,描摹着他的眉形,轻笑着吻住他的唇,“乖些,不要反抗,很舒服的……对么。” 很舒服的…… 呃…… 双龙入xue的痛已经消失,他yin荡的身体开始喜欢上这种痛混合着酥麻激爽的感觉,口中喘着低沉的气息宛若被cao坏的小倌,身体却贪恋着那粗大带来的麻痒,在身体里流窜的电让四肢百骸都开始舒展,他被插得yin液喷溅,欲仙欲死,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 原本的反抗,到最后却变成了自甘下贱的yin艳话语。 “唔——cao到zigong了!哈啊…陛下…” “大皇女,不!不要——哈啊,cao进去了!呃啊啊啊——” …… “若是崔大人怀孕了,该如何?” 瑞阳一面动着一面问,她其实忧心的是那孩子究竟该算是谁的,先前的烛泽君倒是没有此般后顾之忧,毕竟他已经是千人骑万人睡的sao货了,做一次便是要灌一次药的,自然不担心会有子嗣。 女帝闻言轻笑,眸色深邃,面上漫不经心,却是没有正面作答。 “听闻,宫口开过了,这saoxuecao起来才更爽。” 瑞阳恍然,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要让一个人生下来死胎,多么容易的一件事啊。更何况崔大人这身子,就差来个孩子将那紧致的宫口给弄开了,本就yin荡不堪,现在两个人都满足不了崔大人,怀孕岂不是更加贪欲?只怕孩子动一动那都是要喘着高潮yin水乱喷……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