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总是不是边开会边流精尿啊(慎入!纱布龟责/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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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幢玫瑰庄园最后记在了时京云名下,也是在那天后,原本就甜蜜的两人变得更加黏腻,光是对视一眼,空气都变得暧昧燥热。 时京云也是这时才知道,她竟然在孟宴臣心里是一朵玫瑰的形象,这让她觉得有趣,问过好几次为什么,孟宴臣都只是笑而不语。 因为,他没办法解释在遇到时京云前的无助与绝望,也没办法解释在沙漠中见到时京云后所得到的救赎。 时京云是那么的耀眼夺目,就像是在黄沙之上盛开的玫瑰,引着所有见到的人都想上去采撷,但只有他将这朵玫瑰采了下来,也是这朵玫瑰收起了刺的心甘情愿被他采撷。 所以他是幸运的,他也愿意用一辈子的心血去浇灌自己的玫瑰,让她能永远的肆意生长。 但人总是贪婪的,有了老婆,有了甜蜜生活,就还想要更多。 在一次吃晚饭时,孟宴臣突然说道,“老婆,我们养只猫吧?” 时京云想也不想,“不行。” “为什么不行!”求婚后愈发胆大的孟宴臣不满。 时京云挑眉,“因为我喜欢狗。” “……”孟宴臣怎么也没想到与老婆第一次的意见不统一竟然是在猫狗身上,他想了又想,“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养?” 时京云挑眉,“养两只?我们很有时间吗?” 孟宴臣嘴硬,“怎么没时间了?白天可以请个保姆过来看着,晚上我可以早点下班回来。” “你……”时京云放下筷子的还想继续拒绝,但面对孟宴臣一脸渴望的表情,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又转,就是吐不出来。 其实照孟宴臣的说法他们的确可以两只都养,时京云也有些心动,毕竟她一直都想养只狗,以前是时父怕狗,后来是自己没时间照顾,所以才迟迟没有养。 拒绝的话是说不出来了,但她突然就是恶劣的不想这么快同意,因为此刻的孟宴臣实在过于可爱。 她故作为难,“就这么想养吗?” 没了总裁包袱的孟宴臣大狗点头,时京云霎时笑了出来,“也不是不行,不过晚上你得先陪我玩个游戏。” 高大的身形一僵,孟宴臣现在听到玩游戏就有点心慌,但不可否认,每一次的游戏都会让他爽到极致。 犹豫再三,孟宴臣还是点了点头,他安慰自己这么做都是为了家里能再多两个成员!完全不是他也很期待玩游戏! 饭后的两人先是将碗筷洗了,然后又一起在沙发上坐着消食,孟宴臣会在这个时候一边用手机去看财经新闻,一边给时京云揉着肚子,而时京云则会敞着肚子的去开电视的看动物世界,两人还会时不时的接个吻,气氛舒适又黏腻。 大概过了两小时,时京云才拉着孟宴臣上楼,因为他们买的玩具太多,所以在二楼专门弄了个调教室,用来放置各种玩具,而满屋子大大小小的不同玩具也能由视觉刺激转换为性欲刺激。 时京云让孟宴臣脱光了坐在一旁的黑皮椅上,然后用专门束缚的绑带将孟宴臣的手脚都捆好,以防止孟宴臣因过度快感而挣扎逃跑。 “老婆……”手脚被束缚的不安让男人下意识地朝时京云撒娇,时京云也怜爱的亲了亲他,“乖宝贝,会很舒服的。” 孟宴臣紧张的点头,身体与心理的不安让他肌rou绷紧,时京云只能安抚的亲了又亲,然后拿过眼罩以及润滑剂。 黑色的眼眸霎时一缩,孟宴臣薄唇轻动的想要拒绝,但还是无言地让时京云给他戴上了眼罩,整个世界顿时变得漆黑,所有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也跟着全部集中在了身体上。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一双嫩滑温热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接着冰凉黏腻的液体被涂抹到了身上,感官的过于集中令孟宴臣忍不住的打起了寒颤,那双手又将液体在身体上推抹均匀,捏着红肿凸起的奶头把玩揉搓。 艳色的奶头在白皙壮硕的胸口上就像两颗诱人的红果,硬挺而殷红,引得人想要用嘴去咬吮它,尝尝它的味道如何。 把玩了一阵后,时京云才给那对诱果戴上乳夹,接着手掌下滑,来到了硬挺流水的yinjing上,又一坨润滑剂被抹了上来,温热的小手将润滑剂上上下下地细致涂抹了一遍,然后用手在茎柱上快速撸动,另一只手则在根部的囊袋上来回按揉,马眼中的尿道棒被取了出来,前列腺液一汩接着一汩的涌出。 男人的闷哼声越来越重,时京云也从揉搓整根茎柱变成了只揉玩guitou,将手半握起来,反复摩擦那冠状硕大的流水guitou,引得孟宴臣激动的挺腰挣扎,“嗬啊……好舒服,再快一点唔……老婆……” 快感随着撸动而堆积,也看就要到顶点爆发时,时京云的手却猛地停了下来,堆积的快感霎时不上不下,令孟宴臣崩溃挣扎,“老婆……嗯啊……想射……再摸一摸,快再摸摸我……” 精壮的腰腹跟着连连上挺,他想要去揉搓自己的yinjing,想要痛痛快快的射出来,但他的手脚都被死死束缚,只能崩溃的任由临界点的快感缓缓下降,紫红的yinjing在空中颤弹。 确定孟宴臣缓和下来后,时京云从旁边拿过浸湿好的纱布,不过孟宴臣的挣扎将湿漉的纱布包裹在冠状guitou上,声音轻柔,“乖小狗,我要开始了。” 接着时京云用双手抓着纱布的两头,先是轻柔缓慢的左右拉扯,软而糙的布料霎时变成了无情的凶器,紧贴着孟宴臣的guitou来回滑动摩擦。 本就敏感的孟宴臣立即就给出了激烈的反应,他整个人试图像一只虾米一样的弓起身子,浑身痉挛颤抖,四肢挣扎,发出难以承受般的闷哼呻吟,“啊……嗯!啊啊啊啊……不……不行了……” 孟宴臣感觉自己仿佛被放在了电床上,酥麻的电流击打着他,让他从头到脚的都经历了一场浩劫般的快感。又多又快的刺激叠加,令他几乎无法承受,挣扎着想要时京云立即停止,但是密密麻麻的快感又想要时京云动的更快,给他更多。 他陷入了快乐与痛苦的矛盾中,被蒙住的双眼上翻,脖子仰长着大口喘息,来不及吞咽下的涎水顺着唇边流出,乳夹上的铃铛因胸口剧烈起伏而发出清脆响声,他也毫无意识地喊叫呢喃着时京云的名字。 时京云也是第一次玩纱布龟责,所以力道和速度控制的并不太好,在孟宴臣的腰腹耸动中总是会滑脱出去,她只好一边重新调整纱布继续摩擦,一边观察着孟宴臣的反应。 纱布重点摩擦在马眼与冠状沟,孟宴臣被刺激得连连哭叫喘息,时京云对他的叫床哭喊也是十分享受,并分神关注着男人的肌rou抽动,以及隐隐听到的胡言乱语。 “嗯啊……老婆用力……唔嗯……想射……把老婆的小逼射爆……嗬啊啊……是老婆的小精狗呃啊……” 起伏的胸膛变成了诱人的潮红,眼泪直往下掉,眼见肌rou抽动的加快,时京云就知道孟宴臣是又快到临界点了,摩擦纱布的手霎时残忍地停了下来。 “啊啊啊……怎么停了……快点,快用力cao小狗……呜呜呜老婆……想要狗rou被老婆cao烂呜呜……老婆……老婆……” 涩哑哭颤的哀求声在房间内不断响起,可时京云充耳不闻,无论男人怎么哀求她都没有继续,直到差不多时,她才重新左右拉扯,继续刺激着马眼与冠状沟,反复几次,在最后一次临界点停止时,被玩坏的挺立yinjing再不触碰的情况下抽弹着流起了精。 “呃……啊……流精了……被老婆cao的流精了呜呜呜……小精狗要被玩废了呜……”孟宴臣梗长脖子的粗喘哭泣,如地狱般灭顶的快感让他失神崩溃,眼前闪着阵阵白光。 期间时京云没有再去折磨孟宴臣,而是一边欣赏着yinjing流精,一边言语刺激,“小狗好sao啊,被纱布玩的都流精了,爽不爽,嗯?” “小sao狗,你还当什么总裁?不如天天被我锁在家里当精牛种狗的榨精得了。” “你看看你的身体,奶头被女人玩的凸起涨大,马眼管不住的失禁流水,现在就连射精都控制不了,谁还能比孟总更sao?” “孟总开会的时候是不是一边在众目睽睽下用尿道咬缩着尿道棒地高潮逆流,一边故作镇静的听着公司员工的业绩汇报?被底下员工注视着高潮射精的快感爽不爽?啊?” 脏涩的话语与流精的快感一齐刺激着孟宴臣的神经,他忍不住回想白天的自己戴着尿道棒的在公众逆精的画面,身体就跟着抽搐,流出的jingye也停不下来。 一直到jingye流完,时京云又重复起了之前的步骤,继续用手心与纱布的来回刺激,力度跟着加大,让手中的yinjing甚至没有软下来过,强制地不断勃起流精,引得孟宴臣更加疯狂地求饶哭叫,中途甚至还爽的流尿出来。 且在后面几次的喷精的过程中时京云也没有停手,反而继续撸动,直到孟宴臣的最后一滴jingye都被榨干,又空射了一次,揉搓撸动的手才终于停止。 孟宴臣也被玩的大脑空白,灵魂似是随着jingye一般被射空,胯间的yinjing软耷,马眼尿道酸涩,囊袋干瘪颤弹,就算时京云抱着他轻哄,他都只是喃喃地叫着,“不行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