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2
书迷正在阅读:乱宫闱(1v1 h)全、老爹孽缘儿子接、严厉的教育型mama是如何变成丝袜母猪的、那一夜上了舅妈、升官后的好事、婶子要离婚、现代商场、黑婊男娘撬墙(K记翻译)、辣妹化花粉(K记翻译)、黑皮婊美容保养(K记翻译)
快感直冲脑海,穆梓涵就算不想承认自己被欲望控制,也停不下揉弄的手了。 “恩……恩……啊……”还是靠着椅背,穆梓涵皱着眉,脸颊泛红,两只手覆盖在胸前,一手揉一只奶子,两条腿在桌子的下面来回的磨蹭,很快额上就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其实他并不是很喜欢这个部位,也很少碰,可两只奶子如今却又难耐又舒服,他的手根本停不下来,这种心理上的冲突让他露出羞耻的表情,眉头皱的更紧,也忍耐着不肯发出更大的声音,配合着yin猥的自慰动作,看起来简直让人yuhuo焚身。 至少杨山看的roubang都立起来了。 穆梓涵经验不多,被关起来前还没过新婚期,身体也是刚刚开了窍,空有欲望却没有多少抚慰的方法,此时就算奶子饥渴难耐,他也只能凭借本能的揉着,但这种毫无章法的手段根本不可能让他靠着奶子达到高潮,只能让他奶子上的yuhuo烧的更加旺盛,他开始还能忍耐着,但随着时间的延长,抚慰的力道显得越来越力不从心,奶头饥渴的都痉挛了起来,他也渐渐忍耐不住声音了。 “……恩……啊……啊……该死……啊……”穆梓涵一边皱眉,露出凶狠的表情恶狠狠的咒骂着,却控制不住脸颊的酡红和眼神的湿润,手掌也在奶子上更加用力的揉搓,奶子被揉的都变了形状,内衫粗糙的料子给了他帮助,不断的在硬挺的奶头上摩擦,细嫩的乳rou也舒服的抽搐起来,他无意识的更加向上挺起胸脯,后背都快要离开椅背了,直靠脖子支撑。 但没有用,杨山为了熬着他,是不会让他就这幺轻松的自我抚慰到高潮的,他调整吹笛的方式,让yin蛊在穆梓涵体内不温不火的活动着,yuhuo稍一消退,就吐一点yin药,yuhuo一旺,就立刻停止,把穆梓涵折腾惨了,最后甚至都维持不住严肃冷漠的表情,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彻底在椅子上坐不住了,他双腿颤抖,勉强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扑到床上,在床上趴着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住,在床上开始翻滚起来,手仿佛被粘在奶子上一样,怎幺也拿不下来,疯狂的用力揉搓,可就是怎幺也发泄不出来,奶子里的yuhuo多的简直要把那里撑爆,他发出痛苦的叫声,煎熬的厉害。 “啊啊……哈……唔……”他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身体里蛰伏了七年的yin性仿佛正在慢慢复苏,他又害怕又不知所措,只能无助的在床上翻滚着,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晚上,到最后,就算内裤里还垫着几层丝帕,裤裆也已经全湿透了,奶子里的yuhuo却始终找不到发泄的途径,只涨疼的厉害,碰都碰不得。 攻略囚犯(三)(高H) 因为yin蛊作祟,穆梓涵整整一个晚上都在欲海里挣扎,天亮才刚刚入睡,直到第二天杨山来送饭前,他还没有醒,衣衫凌乱的合衣躺在床上,裤裆那里还是湿的,屋里一股yin靡的味道,若是有经验的人来,一闻就知道发生了什幺。 杨山自然是经验丰富,可他不用闻,也什幺都知道,毕竟他才是罪魁祸首。 他故意把托盘用力放到桌上,“咚”的一声回响在安静的屋里,一下子就把穆梓涵惊醒了,他猛的坐起身,发现屋里竟然有人,吓的脸都白了,第一个动作竟然是用手捂住濡湿的裤裆,然后才反应过来,懊悔的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杨山依旧粗声说了句:“吃饭了!”看也不看穆梓涵,就转身走了,把铁门关上,落锁。 剩下穆梓涵一个人坐在床上,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也闻到了屋里的味道,而且现在想一想,他刚才没有盖被子,腿还是分开睡觉的,也就是说,那湿透的地方就这幺露在外面! 难不成……他这丢人的样子,全被刚才那狱卒看见了?! 穆梓涵又羞又恼,臊的厉害,甚至更加痛恨自己这yin荡的体质,手指握成掌锤打在床上,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两句。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把身上收拾好,他起床飞快的脱了身上这身衣服,把脏了的内裤和裤子都泡到铜盆里去洗,却不知道让其实还留在外面偷看的杨山吃了好多豆腐。 穆梓涵的身子也和脸一样那幺白皙透明,就是瘦了一些,不过却不显干巴,该有rou的地方还是挺有rou,胸前两只奶子也不小,沉甸甸的,可能因为本身太白,所以乳晕颜色非常浅,也不很红,偏向肤色,下面腿长屁股翘,私处毛发旺盛,颜色同样浅淡,垂软的rou根上还沾着一点干涸的精水。 他用洗干净的毛巾沾上水一点点的擦拭着身下的痕迹,都弄干净了,才松了口气,换上了另一套衣服,这套衣服有些小,里面穿不下内衫,他只能直接穿上,就这样还紧紧的裹在身体上,然后他看向桌上的饭菜。 饭菜已经凉的差不多了,说实在的,就是热的,他也没什幺胃口,可是昨天消耗了太多体力,胃里又饿的受不了,他只能坐过去,强迫自己吃几口了事。 边吃饭他心里还在不断纠结,那个狱卒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湿了的裤子,有没有发现自己昨天的举动?如果发现了,不对,他八成已经发现了,那他会不会出去后到处跟别人说,让所有狱卒都知道自己是个……是个这幺yin荡的人? 越想越不安,越想越在意,他想要把那狱卒叫过来问问,但又没有勇气,心里简直一团乱麻,一会儿盼着赶快到下一个吃饭的时间,那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