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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务员日记(3)热带雨林里

    2021年5月30日

    3.热带雨林里

    YU望蓬勃到忍不可忍,程铮给了我一个暗示,我们先后离开座位,去了卫生间。

    关上门,狭窄的空间里,我们疯狂激吻、抚摩,他把我的小内内扯下去,让我双手撑在卫生间门上,高高翘起自己的后面。

    他拉开拉链,急切地给我挤了进去。

    紧密的融合,润滑的律I动,我们压抑地伸吟着,交缠着,他咬着我的耳朵一遍遍地叫着,“老婆,老婆,我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紧。”

    从卫生间里出来后,我云鬓微乱,脸如敷粉,程铮鼻息微促,鼻尖微汗。

    我们在乘客的注目礼中旁若无人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做下,一起缠绵着轻笑。

    多年的工作生活,让我修炼成了一个典型双鱼座特质的女子,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貌似浪漫柔弱,实则理性冷静。因为,我是真正的摩羯座女人,只是当初村里给开户籍证明时,笔误,把出生日期给搞错了,我的身份证明上的日期便比实际年龄大了半年。

    姥姥留给我的羊皮小卷上,有神秘的十二星座符号,后来,我逐步研读深入进去后,一知半解地总结过摩羯女的特质。

    诞生在酷寒冬季的摩羯座,半身为羊半身为鱼,象徵其独立精神和阴柔天性。羊的劝奋坚毅温柔可人配上鱼的优游自在难以归类,再加上支配宇宙黑暗面的守护星土星,一个既复杂又勇往直前的形象呼之欲出没有任何一个星座的女生,在遇到重大挫折时,还能不带情绪的分析状况、未来的胜算与该如何改进等等问题。摩羯座的她却像棵枯不死的草,随风倒伏、却又能迎风而立,冷静地审时度势迂回向前……飞机上,浓情蜜意地依偎在程铮的怀里,我是多么喜欢这种陌生人面前纵性的防浪形骸。现实社会太过潜规则和压抑,我需要时不时地转换面孔舒解自己。

    2013年4月28日,飞机落地马累后,又辗转飞去了太阳岛。

    岛上阳光明媚,空气澄澈到好象用山泉水清洗过一样。

    如此美的岛屿,如此美的时光,而我却慵懒到昏昏欲睡,懒得走路,撒娇地一伸手,冲着程铮说,“亲爱的,你背我。”

    程铮宠溺地一弓腰,回头说,“俯身甘为孺子牛,来吧宝贝儿。”

    我纵身轻盈地跃上去,抱住他的脖子,他背着我悠悠地走着。

    我身心放松地趴在他的背上,看着蓝天白云沙滩大海,喃喃地说,“程铮,谢谢你让我认识了你,谢谢你爱上了我,谢谢你给我无条件的信任,谢谢你一直没有遇到想娶的女人,最后却肯娶我。”

    我的眼泪无声地滚落进他的颈项里,他托在我PI股上的手坏坏地抓了几下,回头咬了我秀气的下巴一口,说,“不用给我灌迷浑汤了,即使你不灌、我也要幸福的找不到北了,宝宝放心,我会用生命来爱你的。”

    我在他背后笑,玲珑贝齿顽皮地啮咬着他的耳廓,“你这才叫灌迷浑汤儿,虽然诺言都不是用来兑现的,可是说在当下依然让人感动哦,老公,怎么办?我又想要你了~~~”

    程铮的身体一僵,呼吸瞬间急促,“小妖精,是我要你好不好,不是你要我,你只能被要~~”

    我故意继续撩他,“我不,我偏要,就是我要你!”

    附近有林屋,但是没有人认识我们,被我成功挑豆的程铮背着我钻进了原始热带雨林里,林深叶茂,美得好象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僻静而干净的沙子小路上,我们翻滚着亲吻在了一起。

    他说,他已经几年没有好好做过爱了,他要把这些年所荒废的女悦男欢都给找补回来,他要尽量日夜不休地疯狂爱爱。

    我把他压在了沙子上,分开腿骑在他的肚子下方。

    我的波西米亚长裙子里什么都没有穿,他把手钻进我的裙子里打开了自己的腰带。

    我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妩媚地看着他,将自己的臀部抬起,对准他的热一铁,徐徐坐下。

    程铮喑哑地喘息,双手抚握住了我的酥物,目光热烈地盯紧我,我们紧密地交融在了一起。

    我张开红唇,大声娇吟,长发在脑后甩出激荡的舞蹈,身体在裙子的掩盖下,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他的身体绷直,配合着我不断地挺动着,他哑声问我,“宝宝,为什么我们在一起会这样好?”

    这句话,他问过我好几遍了。

    我不敢看他痴缠的目光,将脸埋下去,唇压到他的唇上,小舌主动钻进他口中,叼住他的大舌,吮着,缠着,同时胸部紧紧挤压他的胸膛,双腿间更是不断地研磨,需索。

    我贪恋程铮的爱,但是我没有办法坦然面对他的爱,因为,我的内心,掩藏着太多见不得阳光的私密。

    就如,这本无人能知我是谁的、日记里所载的一切。

    他深深进入我,我一下一下地含紧,吸附,收缩,强烈的刺激冲击着我们,程铮终于耐受不了那噬骨的魔擦带来的块感,酣畅地释放了自己。

    他疲累地躺在我身下的沙地上,搂紧我,满足地说,“妖精,我爱你,并且喜欢被你这样无度地索要。”

    我笑,长发散乱地蒙住他的脸,厚颜无耻地说,“男人,你刚才被我给干了,嘻。”

    他用力地捏着我被他灌溉的林漓的娇臀,“妖精!吸男人髓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