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声色蛊在线阅读 - 第五章(H)

第五章(H)

    这……看不懂啊。

    虽然花蛊真的从密室里扒出来了练尸法,但是没有基础的人来看这玩意无疑跟看天书一样,五仙教所藏秘法甚杂,只有几项专精,炼尸术就是一条。但她选功法时嫌它整日要与尸为伴,对自身功力也增幅不大,于是果断的放弃了。

    结果到了需要的时候,就跟只无头苍蝇一样了。

    几大护法看着教主整日愁眉苦脸,又瞥到了封面上的三个字,问道:“莫非教主需要练尸吗?”

    “是啊,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教主,我主修的就是练尸。”宦嘉上前,有些不解道,“你为什么不问我呢?”

    花蛊愣了愣。

    “你不早说!”

    宦嘉眼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是在说,连护法练什么功都不了解,你这教主是怎么当的。

    花蛊却没有管他的复杂神情,欢快地上前抱了他一下,拉着他的袖子就往屋里走,顺便赶走了其他人。

    宦嘉被拉入屋内,躬身说道:“教主请吩咐。”

    “我需要与你们实力相当的练尸,你有什么说法吗?”

    他显露为难之色,“若是需要数量的话还好说,练尸的强度与尸体生前的实力相关,要是需要像我教护法一般的,嗯……教中到还藏有几具以前长老的尸身。但练尸露天之后会缓缓腐败,所以轻易动不得。”

    “如此甚好,我还怕它不腐败呢。”女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苗疆可没有中原人那套入土为安的想法,人死了就是死了,所以每代教众也不是很惧怕死后被练,教中自然也会常年封存几具练尸用以应急。

    “你拿出一具……不,两具,送往柳山堂口,其他的就不用管了。”这下那个老东西应该不会说她什么了吧。

    宦嘉顿时面露心疼之色,但是她却不能与他多说了,只安慰道情势所逼,必须要割去这些小利。

    ……

    火光冲天。

    正道来势汹汹,誓要屠尽他们眼中的恶贯满盈之徒。

    但他们也有家人,也有理想,也要糊口生存。

    花蛊与几个心腹在杜江镇的外围,看着密不透风的包围圈,镇内隐隐有哭喊声,嘶喊声传来,不由得心急如焚,气得踹树。

    该死的老东西!他既不告诉她那道突围的口子在哪!也不允许她把堂口内的五仙教众撤出,一想到里面的教众在被毫无价值地屠杀,她就急得想哭出来!

    花蛊吸气,呼气,闭目,冷静。最终跟周围人说道:“分散开来,不要与正道交锋,你们绕着镇子一周寻找有没有人手薄弱的突破口。找到的话,近的跟我传音,远的用烟花通知。听到了没?”

    “教主,真的不进去……”

    “不许去!去了也出不来!”五毒教主大喝道,“都散开!给我找!”

    教众集体默然,很快分散开来,腿脚麻利,没多久在远处林中就炸出了一道烟花。

    老东西还真没骗她!

    花蛊运起轻功狂奔过去。

    “都在外面等着,我去接人。”女子脚尖点地,正准备飞起,想起了什么,又回头补道,“谁敢跟我进去,回去教法伺候。”

    他们的轻功都没她有天赋,进去了也是送死。

    花蛊踩着镇上房屋的檐顶飞进了堂口,直奔向五仙据点。

    飞纵,点地,御风,那不是一只蝴蝶,那是一根黛紫的箭!

    五仙教众正在被嵩山派围攻,他们找到了花蛊的蛊虫,自然知道上次袭击谁是始作俑者。

    花蛊抽出软鞭从天而降,捆住了他们领首的脖子狠狠地甩飞了出去!

    “别恋战!跑!去东南边!快点!”

    “教主!”

    “教主!”

    “听教主的!”

    五仙教众欣喜若狂,嵩山派却如临大敌,五毒教善使用蛊,他们本来就被蛇缠虫咬的眼晕耳麻,谁知他们教主的蛊虫掺杂其中,竟然效果更胜了十倍!

    谁都不想被这种虫子蜇上一口,一时间还真让五毒教众突围了出去。

    “抓住他们的教主!”新的口号又再度喊起。

    花蛊以守为攻,且战且退,专找无法站人的房檐处落脚,辅以蛊虫,殿后撤退。

    时间不能拖长,一旦她的加入让各派掌门知晓,那凭她这一流水平都不够的功夫,十个来都不够送的。

    花蛊匆忙回头朝远处望去,看到教众已经撤离了大半,终于放下了心,谁知再转回看去,一道凌厉的剑锋已直逼面门而来,她瞬间在空中扭动身体躲避,却仍被剑尖在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长口!

    “妖女受死!”

    清冽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正道清剿魔教据点,途中魔教教主前来支援,打伤嵩山弟子十数位,被嵩山掌门之子右乐童打退,落荒而逃。

    ……

    “小友稍安毋躁,嵩山派的情况我清楚了。花盛琅刚死,这新任教主竟如此猖狂。江湖正道岂能平白流血?我会替嵩山派讨回这个公道。先入席吧,待会我在宴上宣布此事。”

    嵩山掌门之子右乐童亲自登门贺寿,哭诉嵩山派的惨状。说藏书阁被那妖女毁了近半,数本典籍功法被盗,请武林盟主为嵩山派主持公道。

    江元声自然顺水推舟,嫉恶如仇的武林盟主带领同仇敌忾的江湖同道又一次击溃了魔教,听起来多么顺耳。他在寿宴上谦虚地总结了自己十几年来的累累功绩,隐晦地提到了武当的扩张计划。而宣布与新教主势不两立时,寿宴的气氛到达了高潮。又一次魔教大清剿顺理成章地开始了。

    柳山县和杜江镇。两个预定好的舞台,五毒教的护法被花蛊安排在柳山,于是江元声亲自在柳山坐镇。至于杜江,他密令武当弟子里的心腹留出一道口子,能跑出来多少就与他无关了。

    两个护法,或者说有护法水平。用的是五毒的功法,神态动作却奇怪的僵硬。一言不发,也不在江元声已知的名册上,很是奇怪。他不知花蛊耍了什么把戏,但又一次自作主张让他很不高兴。驯服这只小母狗的进度该加快了。

    一个还是两个无关紧要,这种水平的五毒有几个也在他手下翻不起风浪。两人毫无沟通配合,像是失了神智只凭本能攻击。五毒教还有除人心智的秘术?下次见花蛊得要她给一个解释了。

    留下几个小卒给嵩山出气,投降的则是送回武当镇压,繁琐的利益归属大可以之后再谈。武林各派和武当大摆筵席,高歌纵饮,柳山县的演出告一段落。

    杜江的消息在第二天传来,新人魔教教主亲赴杜江,虽败于嵩山派掌门之子右乐童。但打穿包围圈,从杜江镇拔出不少教众。

    这女人,从不肯彻底听从命令。

    江元声有些烦躁的敲着桌子。袭杀张伯然本是为了打击嵩山派的脸面,她可倒好,又亲手把脸面送回去了。一来一去,这场大戏算是白演了一半。

    这次得好好惩罚一下了。

    “来武当请罪,立刻。”一封措辞严厉的书信传向魔教。

    ……

    请罪?说的那么严重,她碍着他哪了?功法跟护法差不多的送过去了,还送了两个,说不许撤离五仙教众,她自己亲手救出去几个还不行吗?

    花蛊看着他的密信,有些烦躁地走来走去。

    这次不会真的很严重吧?不然就当没看见吧?

    宦嘉看教主急躁,以为是她身上的伤所致,花蛊却一脸视死如归,悲愤地说道:“如果我死了,继承教主的就是你了。”

    “教主!你说什么话呢!”他一脸震惊。

    “罢了,罢了。我出门一趟,五仙教就拜托你了。”

    脸色惨白的魔教教主再不回话,前往武当去了。

    花蛊迈进屋门的那一刻,江元声一指扫断了她头上布冠,“谁允许你个废物去杜江镇的。”他起身步步紧逼,一把捏住她的脖颈,“去杜江镇就算了,你还输在右乐童手里。你这点功夫被半个江湖耻笑,也配统领魔教?”

    脖颈处被牢牢地锁住,花蛊动弹不得,只得扒着他如铁索般的手腕,从喉咙中费力挤出几个字眼,“他……咳,是偷袭……”

    江元声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偷袭?你个魔教教主跟我讲偷袭?下毒,暗杀,围攻,偷袭,哪个不是你们魔教该做常做的?”他居高临下的觑着她,不屑地说:“魔教教主唯一的任务就是赢,不择手段的赢,赢到所有人都害怕。输给小辈一场,你的声威就打着旋的跌落,江湖上没有名声的人,连条狗都不如。”

    那又关你什么事!地上的女人想反驳,却止不住地咳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我知道了……这次是我考虑欠妥。”说罢,又没忍住,小声嘀咕,“要是你告诉我口子在哪,我都不会碰到他……”

    “哈哈,所以说你个废物技不如人是我的错了?”江元声弯下腰,一下下地拍着她的脸,“你可以跟我交换情报,可以提前给右乐童下毒,可以看清局势再钻进包围圈。但你都不做,你像个愚蠢的兔子一样一头钻进了包围圈,输给了最不该输的人。”“我给刚出道的你物色好了立威的对象,你却亲手把我给你的名声送回嵩山派。我还得在你身上花多少钱,多少心力,你才能变成一个合格的教主呢?”他坐回椅子,轻描淡写地吐出死亡预告,“要不算了吧,我看你和你的五毒教也不是太适合执掌魔教。”

    花蛊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神情如何,但她确信一定是惊恐的,江元声说这个话的意思绝对不是让她退位让贤,而是剿灭的先兆。她之前从来没想过事情会这么严重,哪怕此事惹的他生气了,大不了就是自己的一条命,但她不想让五仙教也被他牵连,她从来没这么想过。花蛊匆忙爬了过去,“江盟主,此事是我鲁莽,请您恕罪。但此事不关五仙教内,近日因为我将五仙教众大量救出,魔教内部虽有议论,但投奔我教的也络绎不绝。绝对不是丝毫无益的,请您再宽限我一段时日,我会亲手将名声再次打响的。”

    现在不能跟他撕破脸,他手中的那些东西想要威胁到五仙教太简单了,她应该早日调查清楚……或是将教内内jian抓出,但是现在……只能求他。

    这只小母狗有点驯服了,江元声看着她狼狈地爬过来,抱住他的腿,卑微地请罪。他伸了伸腿,像是要将她甩掉,顺便感受了一下她的身体。小母狗,还挺会勾引人。上次被打断的yuhuo重新蔓延,这次时机差不多了。

    “脱光,现在你是一个罪人,一个奴隶,拿出你该有的姿态。”

    花蛊犹豫了片刻,迟迟没有动作。男人看出了她的迟疑,目光更加凌厉,她想起他之前威胁的话语,还有他手中掌握的机密。最终还是一狠心,将银质的蛇状腰封摘去,从上往下慢慢褪去自己的丝质长裙,不甘地垂下了头。“江盟主。”

    “我发现你仅有的价值就是作为一个女人,取悦我。”江元声招招手,示意赤裸的女人靠近。那只硕大的rufang在他掌中变形,从指缝间满溢而出。两只凹陷rutou羞涩地藏在缝隙中,指甲在缝隙上刮过,仅仅这样她就一阵颤抖。

    真是敏感。

    “跪下。”江元声拉下裤子,在椅子上露出了挺立的roubang。

    花蛊在内心反驳他,但是却不能说出口。她知道这次江元声需要的是她诚恳的认罪,求得宽恕。所以她任由他将圆润握在手中,揉捏成各种形状,指甲不留情的在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刮过,触电般的感觉一瞬间传遍了全身。

    花蛊装作无事发生,听着他的话,跪了下来,深色的阳具离脸颊极近,内心不由得再度害怕起来。

    “来,作为一个女人,一个罪人,证明你的价值。”江元声抚摸她的嘴唇,手指伸进她的口腔搅动,揪住她软嫩的舌头。

    这条舌头曾吐出过许多不敬之词,现在她要好好的为过去忏悔。

    “看着他,舔他,从下到上慢慢地舔,好好记住他的味道。”

    她真的要这样做吗?他在把她当一条狗,一只畜生,一个泄欲的工具。花蛊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内心闪过许多不甘与屈辱,最终还是按照他的话语。将身子弯下了一些,扶住了他有些发烫的阳具,从最下面的根部开始,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

    roubang没有太多的异味,只有淡淡的腥味传入了鼻腔,她想忽视却忽视不掉。她告诉自己,忍过这一次就好了。

    女孩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像一只小猫,一点点的轻轻舔舐,这样生涩的侍奉自有其快乐。

    江元声不喜欢杂乱的房间,同样不喜欢把自己搞得脏污。每天早上他都会去山中清泉洗浴,roubang上自然不会有什么味道。

    不过花蛊只会一个劲地舔舐柱身,他自然有些不满,捏了捏白嫩的奶子,命令道:“上面也要舔,用好你的舌头。”

    女子随后往上看去,比起柱身,顶端似乎更大一些,像个蘑菇。唉,她好想回南疆吃菌子啊。

    她围绕着他顶端的小孔,一下一下的舔舐着,尽量不放过一处,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往有可能是小解出处的孔洞中舔去。

    “江盟主满意了吗?”

    “张嘴,含住。”

    roubang被乖乖地含进口中,江元声为她湿热的小嘴发出一声感慨,“不许说话,你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

    一只手摁着花蛊的头上下,一只手把玩起了她yin荡的奶子。男人在缝隙里扣挖,慢慢寻找女人隐藏的奶头。当捏住她奶头的一刹那,花蛊嘴里一下收紧,与空气和手指的接触让她忍不住打了冷颤,快感从rufang蔓延至脊背处,喉咙随即被他的roubang噎到,舒爽的同时牙齿也蹭到了柱身。

    江元声揪住她的奶头一下拽出:“再用牙齿碰到一次,我就卸了你的下巴。”

    那一瞬间,花蛊全身绷紧,却小心翼翼地缩回了自己的牙齿。被严厉的呵斥让她瑟缩着,不敢再碰触到。但被玩弄的rutou依旧源源不断的向她输送着酥麻,有点痛,更多的却是无法言喻的快感。

    几次被他玩弄出声之际,口腔紧密的包裹着roubang都堵住了花蛊的喉咙,将低吟声淹没在了唇齿之间。

    江元声闻到空气中多了一点yin荡的腥味,嘲笑道:“小sao货,舔个roubang就把自己舔湿了,你还真是天生的便器。”

    花蛊听着他的羞辱,顿时觉得羞愤了起来,却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江元声粗暴地玩弄着她的奶子,一会揪着一只抬起,一会把两个奶头捏在一起。用指腹捏,用指尖掐,每个动作都让身下的女人颤抖,他已经隐隐看到女人腿间的水光。

    roubang在花蛊的嘴里横冲直撞,逼迫她的小舌头在roubang上打转。粗暴的撞击让花蛊下意识地干呕,他的力气极大,她甚至都没办法将卡在喉咙中的roubang抽出。

    他又时不时把她的头摁到最低,享受她喉咙反射式的收紧,江元声感叹,“不错,你是个好便器,看在你yin荡的身体上,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用力摁住女人的脑袋,哪怕她呛咳,挣扎也不松手。喉咙里传来的干呕一次次挤压roubang,呛出的眼泪让他想更多的凌辱她。这凄惨的面容真是令人愉悦。

    可恶!可恶!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中涌出,窒息式的按压让花蛊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她可以为了父亲而哭,但是她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被他弄哭!

    江元声恶趣味地停了下来,roubang却更往里面探去,花蛊几乎要被他制造的窒息搞晕过去,脑子中一片混沌。在即将失去意识之前,他松开手,给了她一点喘息的空间。却不允许她吐出喉咙中的roubang:“舌头动起来,用你的小嘴好好的吸。”

    冷静,马上就结束了。

    这么安慰自己的同时,花蛊又感受到了自己腿间的湿粘,屈辱感无以复加,挫败感几乎将她催倒。

    她下了狠心,继续服侍起来,顶弄着他的roubang,舌头在顶盖处不停扫过。口水和他的体液顺着下巴流下,花蛊没有再管,身体随着抽插不住的晃动着。

    江元声仰靠在椅背上,惬意地享受着女人的服侍。两柱香过去,觉得享受的差不多了,便摁住她的脑袋,将roubang深深的顶入食道里,射出了jingye。无论她怎样挣扎,他都把最后一股射完才松开她的脑袋,连吐出jingye的机会都不给她。

    花蛊在一旁凄惨的咳嗽,抽泣,曾经倔强的脸上现在已经不成样子。理智让江元声就此收手,但仍旧坚硬的roubang让他选择了另一个方案,“站起来。”

    腿间沾满粘稠的水光,和她漂亮的脸一样凄惨。“让我看看你个小sao货流了多少水。”江元声把手伸向她的阴户,水多到随便摸摸就把手指吸进xiaoxue中。他揉捏着yinchun,扣挖着浅处的嫩rou,揉搓她已经自己挺出的rou芽。

    手指又一次扫过阴蒂,她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爆发了最激烈的颤抖,高潮来临的如此突然,一遍一遍的冲刷着女人的身体,她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不知道他为何轻而易举的就让她如此失态。陌生的体验让女人完全说不出来任何话,强迫着她发出了最低贱的呻吟。

    她双腿痉挛着瘫软在男人的手上,整个人倒进男人的怀中。

    “表现不错,你以后就是我的小狗了。主人对小狗从来都是宽容的,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江元声把一张纸条放到桌上,“这里是三处嵩山派的产业,我特意派人做过调查,应该是右乐童自己的份额。做一点商业上的sao扰,右乐童自然会下山,到时就是你报仇的机会。主人为你考虑得这么周全,可不要再让主人失望了。”

    花蛊只觉得恍惚之间他在嘱咐自己些什么,听到了简单的几个词语,产业、sao扰、报仇后……她大概理解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失神地被他轻柔抱着,抚摸着后背安抚,抚平她受到的刺激。女人再也思考不了什么,只能等时间将神智唤回。

    半晌,感觉身上的女人不再颤抖,江元声站起身,轻柔地将她放回椅上,亲了亲她的额头。“放轻松,我的小狗,这次你一定能成功。”

    男人重新回到床榻上闭眼打坐,给了花蛊一点穿衣的空间。

    神智重回之后,花蛊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小狗……?没有比这更屈辱的称呼了,他想要她的身心完全臣服,成为他最卑贱的奴仆,但心底的恨意却告诉她,不能为了他这三言两语的哄骗而动摇。

    她恨他!她想杀了他!

    父亲!父亲!父亲!花蛊不停地在内心呐喊着,希望他再次在尸横遍野中将她救起,告诉她没关系,一切都会好的。可是没有,她也知道这种场景再也不会出现了。

    妖媚富有情态的女体垂着头,长发将她的脸颊全部遮盖住,头饰早就在刚刚激烈的挣扎中被弄掉在了地上,她握紧了拳头,不顾自己脸上的狼狈。默默穿上了衣服,从桌上将纸条拾起。

    “我知道了,江盟主。”

    然后没有再等他的回答,打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