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高h)
两个月的出游时间,花蛊心态好了不少,但一想到回去要见老东西,就有点怵了起来。 他是决计不可能放过她的,好在她现在也不是毫无胜算,只要小心应对他,不见得就是死路一条。 他的房间花蛊已走的轻车熟路,但时隔两月的再次会面,还是让她万般不愿。 女人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尽量以一个平常的心态面对,推门走了进去,“江盟主。” 江元声照例在床上打坐,察觉到推门进来的花蛊好像并没有被上次的事情困扰,不由得心道,早知道她调整得这么快就不给她放假了。 女人今天的衣服比往日还要放荡,胸前的开衩一直延伸到肚脐上方,两个奶子半露在外面。穿这种服饰来见他,看来是做好了侍奉的准备。 男人拍拍床边的空位,“来坐下。” 这么快!?虽然她已经隐约猜到了江元声这次叫她来是布置任务然后再干点更过分的事,但是直接就切入主题还是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花蛊勉强笑笑,然后坐到了桌旁的椅子上,“这次叫我来有何吩咐?” 江元声面色不变:“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过来。”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还以为她终于听话了一点。现在看来,好像还是一样不驯。 当被狗咬了当被狗咬了当被狗咬了……花蛊不停给自己打气。 “是。” 随后缓缓挪步,坐上了床边的一个尖。 坐如针毡吗?江元声右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拉近了一点。用手指从脖颈划过沟壑,直到开衩的底端,“穿的这么放荡,我明白你的意思,何必遮掩呢。” “江盟主……说笑了。” 呵呵,他向来这么会诋毁。她都快习惯了。 皮肤被他划过产生的轻微触感让花蛊有些想打冷颤,但她还是忍住了。虽然知道拒绝他也没有什么用,但是至少让她做做最后的努力吧…… “说笑,本座可没有与你说笑。”江元声把手顺着开衩伸进裙摆中,摩挲着她滑嫩的下腹,“给我的小狗放了一个月的假,她现在该补上自己的工作了。” 是你自己忙着跟李克用切磋吧!什么三年比武之约,动静闹的那么大,当魔教这边是透不过消息吗! 花蛊继续试图维持自己的笑意,无视他的上下其手,“如果有什么任务,江盟主尽管发放便是。最近几次……我不是都完成的挺好的吗。” “自作主张,擅改命令,这也能称的上好?”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掀开她一侧的衣服,一只奶子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倒是你上次见我时任务完成得还算本分,这次要再接再厉啊。” 任务……那是什么任务,那算羞辱吧。花蛊自知抗拒不能,暗暗咬着下唇,继续挣扎道:“嵩山那次……江盟主不也多有得益吗。”胸部激起一片凉意,她的心逐渐下沉,“江盟主……江……江叔叔……我以为我是父亲的继承……” 江元声一只手揉捻着花蛊的外阴,这光滑的感觉让人无比爱不释手。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曾经是,你本来有资格继承你父亲的一切,坐在那张桌子上与我分享江湖的阴暗面。可惜你的骄傲和愚蠢毁了这一切,毁了你自己的机会。现在的你只是一只母狗,在为自己过去的愚蠢赎罪。” 江元声的话让花蛊的心如坠冰窟,一瞬间她甚至有些后悔刚刚的自己为什么问出那句话。不是因为他的羞辱,而是想痛骂刚刚的自己为什么对这种老狗怀抱品德的希望。 她没有父亲的实力,如果他刚刚真的出口侮辱父亲,她连打他一巴掌都做不到。 花蛊闭上了眼睛,接受了他的羞辱。 很快就好,她安慰自己。 看见女人不再说话,这种沉默让江元声少了点乐趣,他倒要看看她能沉默到何时。 抬手把她抱到床上,轻易地剥掉了她暴露的裙子。这手套和长袜倒是别有风味,包裹严实的四肢和完全暴露的躯体,真是色情。 “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母狗,接下来会领到什么任务吧。”江元声肆意侵犯着她的身体,随意地攻城略地,看着她在颤抖中渐渐湿润,溃不成军。 老东西不知哪里学来的技术,只是划过她的身体就足以让她轻颤,更别说现在还在熟练地探索着她的身体。 花蛊努力不让自己的低吟声出口,知道如果不回他的话他又要被折磨,于是只得回了三个字“我知道。” “很好,那么,好好享受吧,母狗的工作总是轻松又愉快。”江元声把枕头垫在她腰下,迫使她的屁股整个抬起。她的双腿被拉成一字,方便清楚地看到被插入的全过程。 roubang抵住她的xiaoxue,一次又一次的从上面滑过,蹂躏着唇瓣和蓓蕾。 终于,roubang陷入柔软的rou中,他控制着速度,匀速地缓缓深入。他要让花蛊看的清清楚楚,然后永远记住这一刻。 xue内本就已经湿润,按理说不应该受阻碍,但紧闭的甬道被roubang一点点捅开还是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痛感不足以让花蛊疼出声,但他刻意地让她看见全过程就足够让她觉得羞辱。 他一点都没有想过放过她,就算她没有反抗与他,他还是要让她觉得自己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 花蛊下意识的抓紧被单,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体上被钝痛所侵犯蒙上的薄汗却出卖了这具稚嫩的身体。 江元声的roubang慢慢探到了最深处,紧紧地顶住了rou壁,xue内像是吸盘一样紧紧的吸吮着roubang,他却不甚满意。 这小母狗好像刻意封住了自己的zigong,他发现roubang还有一小节留在外面。 看她痛的紧紧抓住了床单却依旧一言不发,江元声这种不满更加高涨,他倒要看看这种毫无意义的反抗能撑到几时。 男人把roubang抽出到入口,又毫不留情地一下捅进了最深处。不再收敛,大开大合地快速抽插着她的rouxue。血液和yin水飞溅,他用力地冲撞着她的zigong。 “唔嗯……”如同铁杵一般粗暴的抽插毫不留情的撞击着柔嫩的xue内,花蛊没忍住叫出了声,疼痛瞬间布满了全身。江元声像是要惩罚她一般丝毫不留情面地将xue内撑开,扩张,然后捣弄。一波又一波,花蛊再也止不住自己的声音,随着他的节奏不停地痛呼出声。 “疼!啊……” 女人痛苦的呻吟破碎而狼狈,但江元声只想更加责罚这只不听话的小母狗。 “小母狗,谁教你的封闭zigong?只有你的主人可以支配你的身体,这点疼痛是你应得的惩罚。” 她不要怀他的孩子!恐惧感让花蛊极力与江元声对抗着,哪怕她知道对他来说只需要轻轻松松就可以把zigong破开,她还是抱着一点渺茫的希望不顾他的责骂继续封锁着。 江元声嗤笑一声,松开一只腿,腾出手来有节奏地按压花蛊的zigong,配合着真气,让她的zigong开始阵阵痉挛,看着她变得苍白的脸色,继续进行着拷问性爱。 “不乖的小母狗就会得到这样的下场。” 她的xiaoxue确实舒服,但彻底打垮她更能满足他的征服欲。他很好奇她还能坚持多久。 zigong被真气搅乱传来的痛楚根本不是破身能相比的,冷汗瞬间从花蛊的额头上出现,她想捂住自己的肚子,却被江元声直接制住。 可恶!可恶!可恶! roubang不停在xiaoxue中进出,每次抽插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弹跳的青筋,但是她的意识却逐渐涣散起来。 “呜……” 花蛊的嘴里开始冒出模糊不清地呻吟,眼神也开始变得飘渺。随着江元声又一次强力地锤击,她发出一声高亢但戛然而止的哀叫,彻底晕了过去。 “真没用。”江元声毫不怜惜地继续使用着她,却没有继续尝试破宫。她如此坚持,自然是等她清醒时再破更有意思。 不知几百下过后,江元声把阳精喷在了花蛊的xue内,血液yin水和jingye混杂着流到床单上,让她看起来颇为凄惨。他换了被打湿的床单,把她倒立着蜷缩在床角,让那没用的xiaoxue流水也只会流到她自己嘴里。 打坐运功,等这不听话的母狗醒了再继续责罚。 疼痛让人昏厥,花蛊甚至觉得自己当时要是被痛死了倒是痛快,但现实显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被江元声如同破布娃娃一样摆在床脚,眼前的他如往常一样正在运功打坐。 结束了吗?我的zigong被他破开了吗? 身体上下,尤其是xue内传来的痛楚却时时刻刻在打断她的想法。 花蛊无力地趴在床上,抬头看向那个闭目的男人,等着他说话。 江元声听见她呼吸变得急促。收起架势,见她仰头盯着自己,突然想起我见犹怜的典故,可惜他不会心生怜悯。这女人总是不肯驯服,大棒与红枣的玩法似乎不是太适合她。要不要更粗暴一点,彻底摧毁她? 男人随意的敲着床榻问道,“这么不愿意怀上我的孩子吗?” 谁会想要怀上他的孩子?他要是强迫她生下来,她就亲手把他掐死。 但花蛊知道这话一个字都不能让他听到,现在他爽也爽了,只希望能快些放过她吧。 花蛊垂目,在有些混乱的脑子里思考如何应答,身体却有些透支了,“江叔叔,我刚接手魔教,正是需要各种手段稳定人心的时候。”还有什么他需要顾虑的呢?她拼命的想着,“怀了孩子,替你做事也会有不便之处了。” “好狗是不会自作主张的。”江元声揉了揉她的头发,随意地封住了她周身大xue,不让她再有用真气控制zigong的机会,“主人要告诉你,你没有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力。” “江盟主!”她现在这幅身体,他竟然还要再来!女人试图运起真气,却发现全身上下除了疼痛之外又多加了酸软到无法运功的限制,脸上的惊恐之色暴露无遗,“江叔叔!求你!” 江元声用一根手指搭住了她上下嘴唇,制止了她的求饶。“好侄女,叔叔也不想的,但自作主张要受到惩罚,这就是规矩。” 疼痛和点xue的酸麻让她瘫软地像是一滩水。男人把她抱起,强迫女体坐在身上,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脖子。roubang坚挺地抵着她的yindao口,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叔叔我也心疼侄女,这样吧,我运功两个周天,你要是能坚持住不坐上roubang,我就放过你这次。” 这是圈套,但是她只能跳进去。花蛊整个人贴在了男人身上向他倒去,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竭力地试图维持住自己的平衡。 比起尚还没受到多少摧残的手臂,显然先支撑不住的是双腿。本就酸痛的下身每次接触到他坚硬的roubang时都会害怕地抬高一些,导致的结果就是双腿更加的痛苦,花蛊感觉自己的肌rou一点点的崩开,却还在摇摇欲坠的坚持着。 “江叔叔,江叔叔,江叔叔……”她不住地求饶着。 他的一个周天有多久?她已经思考不过来了,只觉得时间过的好慢,慢到每一秒都像过去了一年。 江元声看着她,看着小母狗哀叫着求饶,一声声江叔叔叫得婉转凄切。双腿抖得像筛糠,一下下的用yinchun亲吻自己的roubang。 yin荡至极,他的roubang也一跳一跳地回应着她。 不多时,蜻蜓点水的亲吻变成了西域深吻,xiaoxue几乎含住了整个guitou才不情不愿地吐出。她哀求着,xiaoxue却不肯听从,吻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久。 江元声不打算刻意拖慢运功速度,她的求饶是好事,应该对她做些奖赏才是。但江元声也没有松手,她此刻的姿态实在过于色情,他的欲望也被她彻底勾起来了。 到最后,花蛊也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快废掉,而roubang却迟迟的不肯放过她,每次纳入都伴随着颤抖,然后她再凭着仅存的意识再次离开。 她的极限早就被突破了,灵魂在飘移,剩下的是不甘的rou体。快结束了吗?还有多久结束?脑子中只剩下了这些,早就没有空再去跟江元声求饶了。 应该快结束了,只要在坚持二十秒,不,十秒。她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定下目标,她知道自己快完成了,她可以赢下他一次,她可以走了。 二周天马上结束,江元声的注意力已完全被吞没了小半的roubang吸走。 然而生变发生在那一次又一次戳进xiaoxue的roubang上,它感受着柔软的xue内,舒爽中不受控的挑动了一下,戳中了一块饱满粗糙的区域。那一刻它不像一根铁杵,而是一条灵活的蛇,一口咬住了花蛊xue里最敏感的嫩rou,在此之前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个地方的存在。 江元声还没反应过来,女人就发出了迄今为止最高亢的悲鸣,瞬间垮在身上,将roubang连根吞下。 “……啊!” 快感直冲脑门,洗刷了花蛊的所有感官,花蛊哀嚎了一声,再也没能将自己的rou体继续支撑,灼热的粗长roubang被xiaoxue包裹住将它全部占满,胀痛、满足、压迫,她倒吸了一口气,思绪犹如烟花般炸开。 guitou戳进了之前未能探索的领域,小小的房间被guitou强行占满。江元声扭动着她的腰身,把已经瘫软的她像玩偶一样往各个方向摆弄,尽情地用她满足roubang。 女人的奶子压扁在他胸前,上身随着起伏跳动。此刻他已经懒得考虑利弊得失了,只想满足自己的享受。roubang比第一次还要粗硬,xiaoxue紧箍着它的每一处,yin水一波又一波的喷洒。 “真可惜,还有五息就能提前结束惩罚了,不过叔叔会好好怜惜你的。”江元声拍打她丰润的屁股,激起一片rou浪。 他是否作弊,是否多算了时间。花蛊已经无法再质问他了,一波一波连绵不绝的快意从xiaoxue出发发散到了脑子,腰身,脊背,手脚。纵然疼痛依旧留存,但更加鲜明的快感卷席了痛苦,一起变成了无法言喻的欢愉。 “啊嗯……痛……喔……” 身体在被贯穿,体力和毅力早就已经被消耗殆尽了,花蛊的呻吟无法被阻拦的一下一下从口中吐出,伴随着碰撞声,水渍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哦……不要……啊……” 颤抖,痉挛,不似上一次还有余力,xiaoxue不受控制的有着自己的意识,以一种夹杂着眩晕的快感将女人送上了高潮。让她整个身体被洗刷着,变成了无法想像的模样。 xiaoxue随着高潮的颤抖一阵阵缩紧,江元声也发出了满意的叹息。她夹杂着胡言乱语的呻吟,比调情更能激发他的性欲。 江元声把她双腿并拢,整个人折在怀里。顺势站起,迈着梅花步的节奏在房中接着cao她。不再一味地戳刺深处,roubang在刚高潮过的xiaoxue浅处研磨,一下下的点着刚被找到的粗糙处,女人的呻吟又渐渐高亢起来。 “舒服吧,这才是真正的zuoai,好侄女,你的身体再也不会这种感觉。”他轻咬她的耳廓,温柔诉说。 花蛊被他悬空抱起,下意识地再次扒住他的脖子,被他在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里继续戳弄着,刺痛和快慰又再一次的找上了她。这次他没有再一下一下的将xue中全部填满,而是找到了最薄弱的地方,像利剑,像撕咬,精准地鞭笞着。 “不……”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江……叔……”放过我。 “喔……!” 她说着自己都听不懂的昏话,最终还是归为了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她又开始颤抖,收缩,如此强烈的刺激,她几乎要晕过去。 江元声惬意地享用着怀中的女体,每一个动作都能轻易刺激到这具敏感的身体。第一次的少女,反应太过简单易懂,他找到了她身上每一个弱点。 娴熟地利用她的弱点,无视她已经不成形的哀求,准备将她送上又一次顶峰。当柔弱的女体又一次开始颤抖时,他加快了速度,轻戳三次敏感处,然后一杆进洞。 一记响亮的碰撞声,jingye和yin水在她的最深处相撞,在她全身痉挛中填满了zigong的每一处。江元声品味着她颤抖的余韵,满意的把她放回床上。 啵的一声,坚硬的瓶塞从瓶中拔出,xiaoxue一张一合间,吐出一股股混合的yin液。 床上的花蛊不住的喘息,整个身体被液体浸透,不知过了多久才将自己的灵魂塞回体内。等她的思绪再次回归,感受到的就是体内不属于自己的液体缓缓流淌。 他射在里面了!? 巨大的恐慌感再次袭来,花蛊惊慌失措地想起身,接触到地面时腿中的酸软一下子使她跌倒在地。 还来得及,还来得及…… “江盟主……满意了,我可以走了吗……” 她不顾自己的虚弱,抓起了自己衣服。 江元声先一步将一封信放在她的衣服上,随手解开她的xue道。看着她匆忙整理衣服想要离开,并没有阻拦。 刚破处就被他连番使用,难为她了。 “信中是几艘番商货船,我帮你探查过了,半个月后到胶州湾,珍货不少,想抢一票的话我可以按市价七成收购。” 花蛊的脑子里大部分都被想赶紧跑路的心思占据,听了他的吩咐也管不了什么,只是快速地点了点头:“多谢江盟主照顾。” 真气恢复,她也可以压制的住其他的痛苦,也不管他有没有回她,忙慌着奔出了门。 什么伤势,什么痛苦,她都不顾了,运足了十成的功力奔到了他房间不远处的小树林,跪在地上用真气将zigong内阳精排出体外。 做完这一切,呕吐感冲击着花蛊,她干呕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她想哭,但是还是忍住了。 她迟早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