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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难得安静,解决了部分近处的海妖,大军今夜可以暂歇,只留了几个人守夜,突兀的,临近树林这处的入口站了个人,那人昊天也很熟悉,正是龙神太敖。 太敖先是看了昊天一眼,后便看着他怀中的人发愣,良久才开口:“回来了就去休息吧。” 昊天抱着敖光的手蓦然间握紧了,颇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郁闷。 “太敖陛下,我与敖光…” 太敖本已经转身要走了,听他说话旋即又看着他,那一眼不复曾经的慈爱,乃是一种审视的意味,登时令昊天如鲠在喉。 太敖并不信任他?或是,太敖并不信任…谁? “太子殿下,吾儿至纯至善,”至此,太敖眼神闪烁一下,挪开视线复又开口:“我只希望,你莫要伤害他。” 昊天嘴巴张了张,想要说出一大堆山盟海誓,绝不辜负的话,可太敖却决绝般转身便走,再无后话。 此处并无守兵,应该是太敖故意为之,昊天没再多想,迅速将敖光安置好便守在了敖光身旁。 只是还未等到敖光醒来,便收到了磐古大帝的传讯。 —下界莫要多留,神力波动过甚引起众仙家质疑便不好了。 言辞恳切,严父形象根深蒂固,昊天几乎是瞬间便起了回去的心思,可看了看敖光,心中难免想起太敖的异样。 —南方广陵妖祸横行,你前去收复。 颁布了命令,这下可真是不得不回去了。 昊天难舍的看了敖光眼,掀了门帘便出去了。 尽管太敖应该不愿意见他,他还是觉得该去告别一番,哪知太敖站在营地外抬头看着天空发呆。 感知到身旁来了人,太敖依旧没动,抬眼看着夜幕。 昊天不知他在看什么,也抬头看去,忽而眼前一闪,天幕多出几颗星子,他皱眉,嘴唇紧抿。 “那是天南方向,看来这次战争去了不少。” 天空中一颗耀眼的恒星似乎悬于天边已久,太敖又道:“驻守南边的守将,是无极仙君吗?” “不知何时,吾便……”这话没说完,昊天偏头看了太敖一眼,抿唇,他无法说什么,告辞离开了。 飞回天界时,脑海中难免将磐古大帝下达的指令与太敖似乎是“无意”间说出来的话做联想,看起来此去又是一场苦战,不知何时能和敖光再见。 翌日敖光起身时,天光大亮,帐中除他外再无别人,但浓厚的熟悉的气息让他明白,昨日并不是梦。 穿戴妥帖出了门,去到主帐与众将士共商杀敌之策,太敖多看了他两眼,议事结束后,太敖将他叫去了。 甫一进帐,太敖便撑起一方结界,敖光见他这般,手心攥紧,出了不少汗,这时才感觉昨日纵情过后腿有点发颤。 “你们……” “父王!我们、我们相爱了!”天知道敖光说出这句话时脸红的冒烟,眼冒金星的,都看不清太敖的神色了。 太敖看着敖光心中一阵无奈,良久抓过敖光的手腕细细诊脉。 忽而,他指尖一颤,眼皮都在不停的跳动,复又看敖光一眼,才收回手道:“龙儿,为父不是要阻止你们,只是,天界一帮人都见不得我们龙族好,你与昊天,终归……” 是不可能的,这句太敖不忍说出口,他的龙儿,那般优秀强大,却陷入了情爱,还是和那个人…… 这是头一次,太敖将所有的一切都袒露在敖光面前,之前敖光只知道磐古大帝和太敖乃旧友,他幼时还被磐古大帝带过一段时间,但… “父王,平定妖族之后,天界就不会再对龙族有偏见了。”他希冀的看向太敖,却见一向沉稳的男人竟是偏了头,突兀的,咳嗽了两声,面色也rou眼可见的苍白。 敖光再顾不上说些什么平定的话,慌不择路的扶着太敖坐下,二指搭在腕上,良久不可置信般开口:“怎么会这样?父王?您受了重伤?” 太敖不语,沉默着,敖光眼眶发红:“父王…您受了如此重伤为何还要来青州?此处海怪之事诡异,如若有什么闪失……” 太敖忽然与他对上视线,嗓音沉沉:“龙儿,为父暂时不会出事,青州水患多日不平,你也不要气馁,总有方法解决。” 是,总有方法解决,只要,只要他不在了,青州水患便可解。 敖光刹那间好似感知到了什么,两手抓着太敖的下袍,轰然跪地。 “父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不要、不要这样,有什么事情,咱们坐下来好好商讨不行吗?父王……” 太敖心中波澜万丈,看着孩子通红的眼眶,却也只是揉了揉他的脑袋,留下一句“往后你就知道了。” 那人手眼通天,只不过区区一个结界,他如若想要窥探,也不是问题。 正这般想着,传讯灵音便来了。 太敖垂眼看向敖光,意思明显,要他回避,敖光不甘愿,紧咬着下唇就那么看着他,太敖不忍再看,挥手将敖光推出了军帐,结界再一次合拢,这次,敖光却是在外面,对内里的一切都无从知晓,一阵心慌涌上来,他不管不顾的膝行着凑到结界前,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地敲打着,嘴中喃喃“父王、父王......” 光辉伟岸的身影自灵器中浮现,头戴旒冕,流光丝线穿成的旒直直遮挡住大帝的真容,可太敖分明能看清,这人生的一副端正威严,可那双眼却略微上挑,带着丝轻佻,偏又勾人的紧。 磐古大帝扫视太敖,太敖并未起身行礼,坐在榻边两手撑在腿上,堪堪将残败的身躯支起。 睥睨万物的龙神只是一个冷眼,磐古大帝挑眉,手指轻轻敲打着,这人又不知死活了。 “你体内的神力已然耗尽,还不听令?” 听他这冠冕堂皇的话,太敖捂着胸口身子颤了一下,语气又变得散漫:“听令?是诛杀九翼天龙,还是让龙族陪葬。” 磐古大帝手指敲打的声音短暂的停了一瞬,继而便听见那头极沉极低的冷笑:“太敖,现今你儿敖光也生龙活虎的,何必将话说的那么难听,说到底,你终究是天界的人。” “呵…天界的人?磐古,若论伪善,普天之下,无人能与你比肩。” 磐古大帝透过灵器凝视着太敖,眼神中凌冽的寒意似乎能将时间冻结,他语气森然:“马上回来,我为你疗伤,九翼天龙之事等不得。” 太敖撇撇嘴,有些自嘲,抬手作揖:“是,太敖听令。” 灵器中的人影开始摇晃,马上要断联,这时,磐古大帝却突兀的说了句:“吾非伪善,太敖,这天下皆受吾号召,吾乃这普天之下,最善。” 那一瞬间,寒意自足底窜至每一根发丝,太敖抬头看去,与幻影堪堪消散前独留的一双眼对上了。 分明是双多情眼,可偏生掺杂了些如同冷血动物一般的黏腻、潮湿,让本就是海族的太敖都十分不适,眉头皱起,直至人影消失,那种可怖的威慑才消失,他终于得以喘口气。 抬手撤掉结界,这才听见敖光哽咽的呼喊,他心中难舍,自知此次离开恐怕便要与世长辞,同敖光不复再见,但又没有两全之法。 “龙儿,凡事凭心而行,无愧于己最重要。” “父王…” “父王有要事要回天界,青州水患…以保全族人与自身最重要,莫要再冒险了。” 太敖摸着儿子的头,绞尽脑汁要把所有的嘱咐都想到说出来,可看见儿子那双通红的眼却又感觉难以发声,嗓子紧缩着,终是什么都没说,又怕敖光追着,一闪流光便没了身影。 “爹!” 滚滚泪珠断线一般落下,那双清透的眼眸都氤氲着,失了神采。 无人知晓敖光将自己关在哪里,干什么,只是十二龙将传音呼唤时,敖光已然披甲待阵,龙牙刀寒光熠熠,正似其心。 龙族休整半日,于晌午日头最盛之时再次进攻,打法不激进,以保存实力为主,或许是海怪怕了,没敢真的不要命的打,也或许是太敖走了,知晓大局即定,双方互相试探,却没更进一步。 见到此次战事情况,本就心有猜测的敖光面色更难看了几分,此时就算是打杀了他,他都得深思太敖所说的那些究竟代表了什么。 何为往后就知道了? 如若真等到往后,龙族还有往后而言吗? 与此同时,天界。 空无一人的大殿,云雾袅袅,屏风掩映间,磐古大帝负手而立,一手贴在太敖后心,一双空无一物的眼看着背对自己而盘膝打坐的人。 后心的那只手带着汹涌神力注入太敖体内,仿若一个盛装神力的器皿,磐古根本不在意太敖究竟能否承受。 盘膝而坐的太敖双目紧闭,双手结印,护住心脉,紧抿的唇颤抖着开口:“够了,停手。” 身后那人目光缓缓游移,那手停了输送神力的动作,只是还落在太敖后心没有移开。 太敖吐纳最后一口气,睁开眼,偏头睨着磐古,不留情面:“你若忍不了,此时要了我命便是,何须做的那般冠冕堂皇。” 听见他的讽刺,磐古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黑沉沉的眼眸盯着他,瞧着他起身整理仪容。 残破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了长时间的战斗,先前所受的重伤尚未养好,如今新伤叠旧伤,怕是撑不了几时。 太敖自是清楚,看着掌心流动的汹涌的、不属于自己的神力,缓缓捏紧了拳头,提步要走,却又转了个弯回到磐古身前,一双眼清清冷冷,此刻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留恋? 磐古眯眼,这人又整什么幺蛾子?怕不是要忤逆他,是这人一贯能做的出来的事。 只见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海螺,恳切的看着他,道:“你能否给这个东西一丝神力庇护?” 磐古控制不住要笑了,果然,这人便是这样,干什么都是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可临了却这也不舍那也不舍,他最厌恶! “为何?”磐古大帝再次恢复了那副慵懒做派,悠悠然坐下,旒冕微微晃动,薄唇仿若勾起抹微不可查的弧度,那双多情眼中满是玩味和厌恶。 这是装都不装了。 太敖心知,此刻有求于他,便也顾及不得那么多,掀袍便毫不犹豫的跪下,对着面前至高无上的真神行了三跪九叩。 “满天神佛,你曾允我不必跪,但今日,我将这许久的还你,或许是还不清了……今日一去,便是永诀,磐古,你我互不相欠,就当再包容我一回,让龙族回海中,不要赶尽杀绝。” 磐古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人犹如松柏一般挺直的脊背在自己面前弯下,可心中却没半分快慰,面色冷凝,手指敲打着几案,未有言语。 “你走吧。” 他没回答太敖的话,太敖略微愣怔了片刻,终是低了头,顺从的起身便走。 “咻——” 破空之声,天界至高之人的大殿,自是没有刺客一说,太敖的手心却是一烫,握在掌心的白玉海螺散发着金黄,上面隐隐转过几圈复杂咒文,太敖目光沉沉,声音带了丝颤抖: “多谢——陛下。” 眼前的大门轰然合上,磐古却久久没回神,指尖运转着法则之力,抬起手,竟看见手不自觉的颤抖,他深吸口气,蓦然冷笑一声,扣住了颤抖不停的手。 …… 天将明时,大陆中央的天幕上,升起一颗一闪即逝的星星,远在青州海域的敖光似有所感,已经同海怪打斗到麻木的脸抽动着,不受控的落下泪来,心脏紧缩的抽痛。 他不由得捏紧了的龙牙刀,正欲转身奋战之时,身旁的近将:“退了!” 海怪的攻势如同潮水一般退去,不待龙族将士紧追剿灭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从未出现过。 就好似…有什么cao纵着一般。 忽而,敖光扭身便朝大陆中部而去,不待飞起,一道金光护住了他,他被拖进了一处流淌着金光的结界。 他目眦欲裂,他已然知晓,方才用尽全力去感应,命格之上与太敖的那条亲缘线消散了,太敖没了,他父亲没了… 满身的血污顾不得擦拭,白净的脸上也一片狼狈,涕泗横流,忽而,一只大手为他擦拭泪水,敖光哽咽一声抬眼看去。 无数细小的光团凑成了太敖的模样,男人仿若温润公子,唇畔浅笑,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幼时,尚且和平的幼时。 “爹…” “龙儿,莫哭。” 已然没办法擦拭泪水,哪怕太敖一刻不停,眼泪也只能穿透光团向下坠落,太敖低垂了眉目,掩饰眼底悲伤。 “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您为什么成了这样?” 他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他还想帮太敖汇聚四散的元神,送回源泉之水好生蕴养,总有一日,他们父子能够再见…… 太敖看他便知他心中所想,苦笑着开了口:“龙儿,莫要费力,为父已然魂飞魄散,这最后一丝元神也只能再撑片刻了。” “龙儿,即今日起,你便是龙族之主,执掌全族,”话头顿了顿,才郑而重之道:“今后莫要与天界扯上任何关系。” 敖光抬起那张憋到通红的脸,哽咽着:“爹,我…” 他有太多的话想说,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太敖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发:“龙儿,护好龙族,也护好自己。” 言罢,光团消散,敖光伸手去抓,却是徒劳,良久,结界消失,徒留敖光一人与一只缺了一角的白玉海螺。 “殿下!” 耳边仿佛蒙了注水的海绵,听不真切,敖光摇晃着起身,手心攥紧了那只海螺,锋利的碎片割破了皮肤,血流如注,滴滴答答落在干涸的土地上,晕开血色的花。 周围围上来很多人,影影绰绰的,敖光缓慢的、呆滞的扫过每一张模糊的面孔,心口剧烈起伏,他兀自吞咽几下,发现毫无作用,下一瞬,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血色刺痛了他的眼,喉咙剧烈痉挛,巨大的眩晕感席卷了整个大脑,身体晃了晃,眼见着就要摔倒,所幸身边的人及时扶住了他。 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那血是温热的,带着一丝咸腥味,他失神的看着指尖的血,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焦点,泪水却在不知不觉间夺眶而出,混着嘴边的血迹滑落脸颊,分不清究竟是悲痛的泪,还是绝望的血。 ...... 昊天朝突到自己面前的妖怪狠厉刺出一剑,白刃进红刃出,妖物粘腻湿热的血液溅了一脸,仍旧眼也不眨。 一身白金盔甲于敌阵中杀进杀出,仿若战神临世。 近卫递上一块沾湿的毛巾,昊天放下擦拭长剑的布巾,随手拿起擦了擦脸颊上的脏污。 有二人上前作揖,昊天分了丝神去看这二人,认出了是两名副将,不是随他一同出征的,而是原本就在广陵,是随着原本已殁的主帅无极仙君出征的两名副将,好似还是天族某个大族的少君,来此不过是为了镀个军功好封神位。 心中了然,昊天便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他二人,那二人却仍旧谄媚的凑上前,一附一和: “还是殿下英明,短短几日便把那群妖物打的屁滚尿流!” “是啊!如若不是殿下来此,跟着...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砰!” 昊天一拳打在桌案上,登时让那二人噤了声,沉声:“无极老头如何待你们我不管,但他能让你们坐在副将的位置上高枕无忧,你们就该夹紧尾巴做人,在我这里想要白白捞军功,你们大可试试。”言罢,举起剑拍在桌案上,桌子登时碎裂。 那二人第垂下头,掩去面上不甘的神色,却又碍于昊天高强的神力与地位不敢造次,匆匆作揖便灰溜溜的离开。 昊天又拿起剑仔细端详着剑身,脑海中又浮出了敖光披甲上阵神勇无敌的画面,面上不禁带了丝温柔的笑意。 “在想什么?” 眼前的桌案被一抹灵光修复,随后咯噔一声,一碗散发着滚滚热气的汤便摆在眼前。 “见过太子殿下。”女子一身轻灵的妃色法衣,发髻高挽,如云似雾,一根嵌着宝石的玉簪稳稳固定在头顶,簪尾垂下几绺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似有灵性。发髻之上,层层叠叠地装饰着精致的步摇,每一支都以翠玉为叶,金丝为枝,末端悬挂着小巧的珍珠与宝石,仿佛夏日池边争艳的菡萏,摇曳生姿。 昊天轻抬下颌让人平身,却不愿与她多说两句,无他,只因这人乃是瑶池仙子。 瑶池仙子也不恼,只嘴边噙着抹淡笑,道:“殿下也不必避我如蛇蝎,我师父她老人家和大帝的意愿不是我所愿,殿下与我何不......”做个朋友。 “不必,瑶池,你我也算旧相识,我哦已有心悦之人,同你没可能。” “殿下,瑶池非是要逼迫殿下,只是让我跟随殿下出征,乃是大帝与我师父下的死令,您也莫要叫我为难。” 昊天抿唇,随后叹了口气:“罢了,你愿意便待着吧。” 瑶池仙子莲步轻移,声音轻轻:“说起来,你何时有了心上人?我怎么没听过半点风声?”她一双美目流光溢彩,满是兴味和好奇。 着实是多少年了也没见过昊天对哪位仙子好言好语过,这么多年他身边只有瑶池仙子算得上熟面孔,因而仙家多以为他二人好事将近,可其实,他们只是志趣相投的知己好友。 昊天没搭话,瑶池仙子便开始猜测,左一个仙家娇娘,右一个天界美眷,却没见昊天神色变过,此刻瑶池仙子才逐渐停了话头,试探的问道:“这么多美娇娘都不喜欢啊?难不成喜欢男子吗?” 昊天动作一顿,瑶池仙子见此,眉梢一挑唇角忍不住勾起。 她对男子相恋并无偏见,西山昆仑王母座下便有两名相爱的男弟子,当时二人偷情恰好被她瞧见了,知她乃王母心爱的首席弟子,他二人便恳求她不要告密,瑶池仙子当时答应了,但她不解,只是相爱而已,有什么不能告人的?难不成便是因为他们都是男子吗?什么狗屁不通的道理! “让我猜猜,你这么多年都没有爱人,那就说明肯定不是你身边的近卫或副将,你最近接触的......该不会是前段时间打仗认识的吧?” 话说到这里,瑶池仙子多少也猜到了是谁,眼睛滴溜转了转,随后便似不经意间说道:“哎呀,我听说,祖龙大人的弟子应龙大人好似要去帮助那位救治水患呢,据说,昔日龙神十分属意应龙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