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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惹来男人不满的一顶,大guitou撞在花心上凶狠戳击,那圆头上的马眼恰被针尖儿似的玉蕊一刺一眼,强烈的酥麻让戚子远从头爽到了脚,差一点就丢脸地缴了械。这下子瑶姬可就遭了殃,薄脸皮又死鸭子嘴硬的戚少侠把这归结于妖女的|诡计,抓着少女两只小脚,越发凶狠的要给她颜色看看。可怜美人儿两瓣雪被撞击得通红一片,男人粗硬浓密的耻毛不断磨蹭着嫩生生的小花蒂,他不再整根入整根出,而是将大jiba插在花径里小幅度却|又飞快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直把瑶姬rou得连哭都哭不声了。这般踩随了不知有多久,好不容易他低吼着射了,少女原本白腻的股间大腿已是狼藉不堪,入眼所见都是青紫痕迹。戚子远又忍不住心疼,含着被自己抓出两道红痕的脚踝舔吻,唇间含糊又低沉地问:“疼不疼?"“禽兽那就是疼了,男人好笑地抬头,去摸她暖融融的小脑袋:不次轻点。”没下次了!别想再有下一次!瑶姬忿念不平,偏脸想躲开那只大手,偏又被戚子远捉在怀中动弹不得,加之她实在没有力气,也就任他去了。戚少侠得偿所愿,摸了几下后觉得手感真好,忍不住又摸了几下。小人儿便恨在他胸前,难得这般乖巧的蜷缩着,仿佛餍足的小小猫咪,浑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透着迷人的慵懒。她花径里还含着软下去的大jiba,软乎乎的小嘴儿在高潮的余韵下还抽缩着,没吮上几下,就将那巨物吃得重又硬挺起来。瑶姬嘤咛一声,不满地在男人胸前蹭了蹭,戚子远原本怜她疲惫,打算就此作罢,被她这一蹭蹭得忍耐不住,到底还是抓着她又徐徐rou干起来。这一次的抽插便不再是大开大合,狂rou猛干,男人将少女两条修长玉腿搁在摇椅的扶手上,这般让她下体悬空,小屁股被他用手托着,腿心含吮着roubang不动。随即他脚下用力,推动着摇椅轻轻晃动,摇摆之间,那yinxue儿便taonong着roubang吞吞吐吐,既不用男人挺腰,也不用美人儿撅着屁股前送,只这般摇晃间不断进出着,带来的快感绵长温柔,舒爽到了十分。瑶姬哪里见过这种花样,被干得小嘴里吟哦不止,心道戚子远这禽兽不是自正人君子,怎么手段这般多,真是不要脸。她哪知当初戚少侠雄风不在,为了让“小戚子远”恢复如初,不知翻阅了多少医术古籍,黄赤之道自然颇多涉猎。之后他们两人重逢,这些手段便都招呼到了她身上,也算一报还一报了。正想着,那摇椅却摇晃得越来越厉害。少女一开始只是小小声的呻吟着,此时浪叫声越来越大,在那快速的摇动里,娇喘媚吟都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原来男人约莫是觉得不尽兴,脚下推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如果说一开始那摇晃是徐缓的水波,这会儿便如同惊涛骇浪,他虽然依旧身体不动,就这般摇动摇椅也cao得小嫩xueyin水四溅。更过分的是,摇椅摇动是有惯性的,一下使力便快速摇晃着,等惯性将尽时便会慢慢停下来。此时嫩xuetaonong大jiba的速度就会放慢,瑶姬也能稍稍松一口气。戚子远便觑着这空子,在摇椅将停时狠狠一推。嘎吱声里,摇椅一下剧烈的倒仰,随即再飞快前回,只被xue儿含着一个头的大jiba就在这前回中冲进花径,冲破层层叠叠的媚rou,冲开紧窄花心,一捅便将小zigong捅了个透。可怜美人儿是躲也躲不了,动也动不得,小屁股牢牢的被男人把住,只能哭喊着迎接这般激烈cao干。她仿佛被一把椅子cao着似的,嘎吱嘎吱的声音越响越大,而她的求饶哭叫也愈发可怜。雅间里,伺候茶水的丫鬟连着一干乐工早就退了出去,只余下那娇媚呻吟和男人如同野兽般的粗喘,就这样响了许久,才在浓浊精浆又一次喷薄而出时渐渐止歇。又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水,瑶姬连骂戚子远禽兽的力气都没了,浑身无力的偎在他怀里,看得男人眼中又掠过一丝笑意:“你既习采补之术,如何欢好后这般不济。”大凡修习媚术的女子,采补之后都是精神百倍,功力还能有所长进,即便瑶姬不曾将他的元阳转化为精气,也不至于这般。瑶姬懒洋洋的,随口便道:“谁跟你说是媚术。”“不是媚术,那是什么?”她说完之后便觉失言,连忙看了戚子远一眼,见他面上并无异状,仿佛只是无心发问,忙拿话遮掩过去:“当然是比普通媚术更厉害的功法。”“所以,”戚子远顿了顿,黑瞳中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还是媚术?”“习练媚术,就要有诸多炉鼎用来采补,可,”男人不动声色,像是随口而为,淡淡道,“当初你采补我时,为何是处子?”(独576080)=====================================================摇椅py(*/ω\*)江湖夜雨15四更时分,云板声悠悠地传来,喧|闹了一整天的青衣河终于陷入了沉寂。即便是寻欢的客人和风月场上的粉头,到了此时此刻,也不能免俗地沉醉在酣睡之中,和整座安静的城池一起,在黑夜中沉浸。那夜色是浓俨无垠的,仿佛粘稠的黑色潮水,隔绝了光芒,隔绝了声音,似乎连人的五感都隔绝了。没有人能在这样的黑暗中挣脱,没有人,能不被这黑暗吞噬。突然,剑鸣声如同龙吟划破漆黑,搁在男人手边的长剑跃将而起,如同一泓镀上寒霜的泉水,明澈似冰,锋锐如|电。这正是“白鹿青崖”戚子远闻名天下的佩剑霜泉,宝剑出鞘,白虹贯空,刹那间撕裂黑暗,只见房中烛火幢幢,黑衣男子一掌拍来,五指如钩,直抓他的咽喉。电光火石间,两人已缠斗在了一起,此时的烟雨楼方才一阵sao乱。瑶姬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透过隐隐绰绰的罗帐,只见两道高大身影难分上下,激斗正酣。更多的人将雅间所在的三楼围了个水泄不通,但听得桌椅碎裂的清脆声响,楼下有人在尖叫,很快又归于无声。“,天师道?”戚子远握着剑的手凝定如初,方才若不是霜泉剑自动护住,恐怕他就要陷入被动了。但他的神色没有分毫惊慌,剑光道道如匹练,一剑比一剑凌厉。“天师道传人玄参,”黑衣男子也没有因为一招不成气馁,他身法诡秘出众,在戚子远的剑势下竟能游刃有余,“戚子远,你该知道我为何而来,郦瑶究竟去哪了?”熟悉的声音乍然响起,瑶姬一惊,继而便是恍然,是玄参,他竟然追查到|了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