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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蛰伏的野兽,光是撑开敏感细滑的内里,就已经逼得她几欲抓狂。“不舒服就叫我停下。”他吻着她汗湿的额头,在她唇上低语,掐着她濡湿的臀,一点点温柔的挤入,抽出一点再寸进少许……如此反复,温柔而耐心。他动作中的疼惜小心不断抚过她柔软的心。她哟个双腿盘上他坚实强韧的腰,下体主动迎上他的刺入。起初并不美妙,他每捅一下她都忍不住娇哼一声,远超常人的尺寸、硬度,每一次都完全地统领她的身体,带来难受的胀痛感,她甚至开始怀疑‘男人那处要大,女人才受用’这话是否真有道理。可是慢慢地,她就开始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体内每一处敏感都被他炙热的rou刃强烈地刮擦着,狂野的快感伴随着他的抽插在xiaoxue里聚集成酸软的泉,顺着混身经络、皮肤、血管闪电般在整个身体内外蔓延穿梭……那些不适与微微的疼痛,亦渐渐融入到了这种感觉里,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欲望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想去迎合。“叫出来,夫人,我想听你的声音。”他用手撑开她咬紧的双唇,动情的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低低要求道。“唔……嗯……呃……啊……嗯嗯……嗯啊……”她像是受到蛊惑,松开咬紧的双唇,吐出一串娇媚的呻吟。rou刃的抽动由缓而急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男人仿佛挣脱了缰绳的骏马狂放地奔腾驰骋着,撞得她越来越无助。后背被擦得破了,像是所有的精神和意识都慢慢地汇聚到了那一点,被他不断贯穿,离开,又进入,永无止尽……像是整个世界只剩他们两人。她仰头喘息,无助地承受着这一波比一波更凶狠的快感,忍不住弓起身子,混身痉挛剧颤,睁着迷蒙的双眼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夫人,等我——”男人帮她拂去额上的汗珠,温柔的开口,却并没停下,反而加深力道,将自己送得更深,“唔啊啊……够、够了……唔……啊……”高潮如巨浪拍下,接连来袭,一直悬在浪头的身体在他身下不可自控地yin浪扭动着,自主自发摆着臀让他抽插地更加深猛。秦霜在浪尖上沉浮,要晕过去的瞬间,终于感到男人抽搐着俯下身来,紧抱着她颤抖的身子,将她再次带入愉悦的巅峰……面衣(四)接下来的几日,也不知是男人的要求,还是山庄有意的安排,秦霜的客人再没换过。温柔绝色的客人,放浪而刺激的欢爱,秦霜到底也是个女人,哪怕心头几次三番警告自己,但到底免不了有些意动。一日男人正帮秦霜画眉,秦霜看着他专注而柔和的神情,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公子可曾成家了?”“不曾。”男人搁下黛石,“夫人怎么忽然问起这个。”秦霜笑笑,脸上露出些许歆羡的表情,“公子这般体贴,日后的夫人必然幸福。”男人笑笑没有接话。晚间照旧又是一番缠绵,事后,秦霜沉沉睡去,梦中却看到了自己过世已久的夫君。那是个寡言却坚毅地男人,当然对她,却还是温柔的。梦里,他并没早早地过世,而是同她生了一双儿女,两人相敬如宾、琴瑟和谐……秦霜沉浸在梦里的甜蜜之中,喃喃唤了一声失去丈夫的名字,却在一个翻身中醒来,渐渐反应过来身在什么地方。“夫人做梦了?”头上传来低低的询问。清冷的月光透过半掩的轩窗照入,秦霜仰头望着在咫尺边的男人,心头忽然涌上一种难言的复杂情绪。“夫人怎么了?”男人见她神色不对,垂头,关切地看着她,“做噩梦了?”“没有。”秦霜摇头,许久后才头抵着男人胸膛,幽幽开口道:“我只是,梦到我死去的夫君。”男人沉默了,揽着她的手似乎松开了两分,许久后才又问:“夫人先夫是个怎样的人?”“他是位将军,很严肃的一个人,话很少——”秦霜想起过往,他们相处的时间,她甚至还没摸清他的性格,她自嘲的笑了笑,“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同他成亲不到两日,他便被召去了边关,此后,再没回来过了……”这样的情形,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显得苍白,男人用手揽住,轻柔地抚摸。秦霜轻柔地倚进他怀中,环抱住他的身体,似乎想要借此寻找一些温暖。赤裸的身体,相贴的肌肤……安抚的动作很容易地变了意味。“公子……”情欲来的直接且热烈。秦霜睁着一双迷离的双眼,无声地望着男人,男人落在她额头上的吻,便渐渐满满下滑到颈侧,他修长的手指按在床上撑起身,压下她的身体,继续亲吻她柔软的臂膀、敏感的臂弯。交缠的四肢,撩人的娇吟,暧昧浓郁的迷情空气……他的视线犹如被温水包裹的火焰,所到之处均让她忍不住发烫泛麻,酥痒成灾。他的唇柔软的胜过轻盈的羽毛,片片轻吻落在身上,她几乎可以听到皮肤颤栗的喟叹。性感的动作,精壮迷人的身型,惹人心动的眼神……笼罩在这样的致命诱惑中,秦霜听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皮肤下又酥又痒,骨头似乎都开始发软……身下的蜜xue早已水泽泛滥,她主动揽上他的肩膀,用肢体述说着她的渴求。他分开她的双腿,置身她腿间,热杵贴着她紧闭的细缝儿轻轻磨动,惹得她随之轻颤。“夫人,我可以唤你名字吗?”他的唇舌还在她的胸腹间游弋,播撒着阵阵酥麻。“霜……霜雪的霜……”双乳泛上渴望,甚至希望他有些粗暴地蹂躏乳尖,而当他真的嘬咬着嫣红的乳尖轻扯时,满足的快意和腹内的酸软直逼得她颤音声声。“霜儿……”他的手掌有着炙热的温度,轻抚着她的肩头、臂弯,最後与她十指相扣,“池渊。”“?”掌心传来的强韧与熨帖彻底让她软成一滩水,强烈的空虚席卷而上。她亦分不清到底是哪两个字,只难耐地唤他,“池渊…池渊……”“我在。”他满意地应声,湿润顺着臀缝滑下,他沾了沾臀缝的蜜意微微施压,贴着她花瓣下的花